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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莫名奇妙的四人独奏+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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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种好心,他笑容呆滞地点着头:「没有啊,真的很好,很好啊。」
    「可是老师你刚才的脸色……」大概意识到自己用语不当,学生语锋一转,
才又问道。「是不是还有什麽不足的地方?」
    拜托,刚才我脸色不好是因为怕出漏子嘛。你就别这样过於观言察色好了!
余顺明实在很想开口训她一顿,可想了想,还是选了个比较简便的方法来敷衍。
「这个嘛……」他翻开书面报告看了看,然後一脸认真地向学生道。「我觉得你
们的标点符号用得不够准确。」
    「还有呢?」该死的是另一个学生却开始慌忙做笔记了。
    「还有……」这一下子倒是他要着急了。「还有这一项资料来源用的字号不
对。」
    「嗯嗯,还有呢?」
    天啊!
    「那个……你们可以改用1。5 行距,现在字太挤了看得有点辛苦。」余顺明
现在的感觉,有如数着一个人腿上有多少条脚毛一样无聊。
    「还有?……」
    「差不多就这样了。照我所说修改一下,两个星期後再提交最终版本吧?」
反正她们连第一稿都能出交那麽厚,接下来自力更新应该也不会出问题吧。余顺
明承认,他是有一点侥幸心态。
    「那麽就这样说定了。再见。」余顺明拉一拉领子,一溜烟似的落荒而逃。
剩下来的两个学生想必还是一脸茫然,可他只是个搞出版的,又能奢求他帮得什
麽忙?
    要怪只好怪你们尊敬的教授好了。
    余顺明心存侥幸地往不负责任的念头一想,顿时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不少。果
然这个世界就是谁负责谁倒霉嘛,既然是形势所迫也不能怪他人格有所缺憾。余
顺明在寒风中快步快步的走回办公楼,一时也忘记了,归处本来就是个使人心惊
颤抖的魔窟。
    咯咯。
    奇怪了,没人应门的?
    虽然是个大男人,可抱着那一叠书也觉得挺沉的。余顺明不时往走道的左右
两旁探看,只觉四周的人都早已下班了,这寂静的楼内只回盪着自己敲门、呼吸
的琐碎声响。莫非这是教授整他的新花样?
    咯咯咯。余顺明又再焦急的把门叩响。
    不会真的那麽幼稚吧?
    叩动的频率再调节得密一点。
    还是没有反应。
    算了,反正东西放在他这里又不会跑的,顶多再被教授为难一下就是。余顺
明叹一口气,即使愤怒人还是会了吃饭妥协的。
    饱肚子是长治久安的根本啊。余顺明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跟自己的肚子斗气,
还是先到外头吃点东西才再打算。
    「……」
    突然有股奇怪的声音钻入耳道。
    余顺明下意识地回头。就像是什麽东西在地上挣扎、蠕动的碰击声。
    「教授?」他狐疑地再看向教授的房门。
    虽然门上玻璃的位置被贴了一层薄纸,可是仍可看到房间里头是亮的。应该
有人在吧?余顺明叩叩门,一边又问道:「教授,你在里面吗?」
    不会是遭小偷了吧?
    这麽一想果然感到有点恐怖,余顺明不安的看看那片淡薄的亮光,一边不觉
和门身保持了一点距离。
    还是不要多管閒事好了。
    不过……若是因为发生什麽意外所以不能开门的话……
    虽然深信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个道理,然而余顺明的良知还是不肯让
他就此离去。
    「教……教授?」一边发出试探的声音,一边开始打量房门的四周。一般来
说那个年代的人都爱在这种事务性的地方藏一条副匙。出於过度的谨慎又或是怕
麻烦的缘故吧?「如果有天忘了带锁匙便麻烦了」的心态在不经意的地方倒能帮
得上忙。
    余顺明摸摸钉在门上,为方便让学生交作业而的篮子底部,果然用blue tag
黏了一条冷冰冰的东西在下面。
    有了锁匙在手就好办了。「教授?」想也没想,余顺明迅速的打开了门。
    果然不经大脑办事是没什麽好结果的。
    余顺明的脸马上发青了。
    原来是真的感到不舒服吗?
    「教授!」然後也是想也没想,便向倒卧在地上,脸色发白的那个人跑去。
    砰。铿锵的摔过稀巴烂。
    又一个不懂得反省前面过失的结果。
    这时躺在他怀内的教授受到声响惊动,艰难的把眼皮睁开,第一句话便说:
「……你把我的花瓶摔坏了,记着要赔……」
    「喂喂!」然後又在余顺明的呼叫声中昏过去了。
    _________________ 「有关大学生活的小回忆」
    办公室:一般而言,开课的教授'/博士' 都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而办公室
的位置,亦是因应着他们的江湖地位而设的,一般来说越权威的办公室便在越当
眼的位置。教授的办公室,相对世间的标准来说都是很混乱的!曾经到过一个教
授的办公桌上都堆满了高高的书海,只有一个a4纸的空位,因为那位置上正放了
一张a4纸!不整洁的程度可以说是寸步难行!难怪说是象牙塔啊!象牙塔!
    交功课:一般来说,教授们都会为提交功课的日期作出时限要求~ (真是超
乎想像的严格!)比较普遍的是某个工作天的五点前!一定要交到系秘书手上!
并且超出时限的就要扣分!不过因应不同的科系,有些教授倒是很随和的,并且
体贴地在门前钉了个收件箱,让学生来交功课。不过,也有些教授没那麽周到,
拼命把作业从门鏠里推进去的同学们身影,在办公室外的走廊外可是随处可见啊!
加油吧!迟交功课的人们!
    1 :6 「醒过来了吗?」
    有一把声音,不知道在叫的是谁。
    醒过来了没有,那是一种客观的、可被测量的、一目了然的事,不需要再加
额外的判断,损耗开发尚未尽完善的脑筋,是世上难得简单明确的事情之一。教
授初步断定,问这种问题的人压根儿没什麽判断力。
    不过出乎意料地,这一类的人在社会上相当多的,几乎占了整体的大多数。
便是同济之间,教授也不时会遇上那些明明亲眼看着你在进餐,还笑着寒暄:「
在吃饭啊?」的人。对於这一点先天的愚昧,教授相信自己是没有偏见的。
    不过他现在感到有点头痛,根本不想理会这种琐碎的人。
    「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这个问题倒是合乎逻辑一点。教授眯眯眼,看了
好久才认出抱住自己的是出版社的那个余顺明。
    余顺明,他不喜欢这个人。
    教授皱皱眉头。
    也不是出於什麽原因,只是单纯地,讨厌这个人。
    而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却让他半靠到书架上,转身离去。
    教授听到水的声音,大概因为他始终没说过话,余顺明才会以为自己需要水。
    谁想要这种东西呢?
    「怎麽了?」强行把纸杯的边缘压上唇际。余顺明这个人不但缺乏判断力,
还十分粗暴。真可怜。
    教授并不想向一个一无所知的人问「我怎麽了?」这种蠢问题。因为已经没
有不舒服的地方,所以亦不想说什麽「好痛!」之类的感想。如此一来教授也便
无话可说,除了沉默,别无他法。
    为什麽余顺明就是不能够明白这个道理呢?教授想。
    「应该没有什麽不舒服了吧?」该死的还要一边轻拍着他的背一边问。
    斜眼看向角落,教授无聊地打量着房门旁边粉碎的细白瓷片,一边低沉的道
:「我的花瓶。」
    「呃?」怎麽总在说花瓶的事啊?他稍带内疚的看向房间的角落。
    不过顾念到对方是个病人,明知道会吃亏也只好将就一点:「知道了,我会
赔偿的了。」
    回头,却看见教授不明所以的微笑:「这东西,用钱是买不到的。」
    糟糕!瞧它这样普通的,不会是北宋官窑白瓷,又或者是什麽上千数百万的
无瑕瑰宝吧?余顺明用着仅有的国学常识来评估着今後的人生。
    「回家吧。」怀抱中有个声音在说。
    「诶?」余顺明看了身下的教授一眼,始终还是无法理解他在想的什麽。「
可是不是去医院比较……」
    不舒服便要去看医生可说是常识。然而教授却只是厌恶的瞄他一眼,然後重
复道:「我要回家。」
    看到他跌跌碰碰的站起来,余顺明下意识又想伸手搀扶,不料指尖尚未碰触
到毛衣的面里,教授便突然猛地甩开手,从此就只能抓到空气里细碎飘扬的各种
成份。
    奇怪地余顺明并没有因而泄气,他不过是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然後又快步跟
了上去。
    这种情况应该叫作自讨没趣,还是多管閒事好呢?
    不论怎样余顺明还是追了上去。
    「你为什麽还要追过来?」隔了好一会,男人终於把脚踏向煞车掣。「我应
该已经说得很清楚的了。」
    他什麽话都不能说,只能使劲地用双手按压着冰冻的车身,一边试图平息奔
跑後的呼吸:「哈呼——呼——」
    因为感到奇怪,男人不安地抿抿嘴,探头看向车窗外脸红气喘的少年:「刚
才你下车以前我不就说过,我们的契约已经结束了吗?」
    亨利一个字也无法回应,只知道刚才他差点就消失在倒後镜的边沿,刚才他
差点就要在男人的视线内消失。
    而他又做错了什麽?不过是说了一点傻话,然後就被粗暴的赶出车外,在深
夜的公路上被遗弃。
    「我……咳咳……」亨利尝试去作出解释,然而急於掠夺空气的肺部,却忽
视了他急切的心情。
    男人仍旧保持那一脸怪异的神情,他大概是不明白为何少年必需这样拼命的
追赶过来,即使是夜深的公路,只要慢慢走的话总能走回城市里头。他不过是想
给少年一个教训,一个说了侮辱别人尊严的话的教训。
    对於少年追上来的理由,他作了以下的理解:「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付违约
金的。当然,原本说定了的数目也会全部给你的。」
    本来就是三年的契约。可能因为在最後的几个月才失去而感到後悔吧?为了
阿澄和自己将来的福祉,男人并不介意在当下吃亏一点。
    然而少年还是什麽话都没有说,只见他指尖稍为撇离车身,突然,又卷缩得
紧紧的抓着。
    还是不满意吗?男人皱皱眉头。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隔着一辆雪法兰僵持着。
    漆黑的公路上只有两盏忽明忽灭的路灯,依山而建的道路扭曲着,看不到尽
头与前途的迳自伸延。少年还是没说什麽话,然而他背部急速的抽喘早已是平息
下来,男人耐心的等候着,就如他一向惯於做的那样,沉默的等待着。
    「你……」男人才说了那麽一句,刹时间却意识到少年的目光正狠狠的盯着
自己,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转眼又变回了平常那个云淡风清的亨利。
    「孙先生,我什麽都不要。」亨利是这样说的。「请你让我继续履行契约,
那是我的工作。」
    男人这麽的听着,有一瞬间被感动了,然後又突然清醒:「可是,我始终只
是对阿澄……」
    他正拚命的想用言语去形容,他有多麽的爱那个温柔又可爱的阿澄,就在一
个他买回来的东西面前。
    少年却幽幽的笑了,以一种男人熟悉的方法,牵动起嘴角旁边的肌肉。
    然後卟通一声,突然就脱力往地上摔去。
    「喂!」
    那是种用声音都制止不住的伤痛。
    少年持有的某种东西,就此摔得分碎,镶入血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真冷。
    「有关大学生活的小回忆」
    饮水机:一般来说,每个系的办公室都有一个茶水间,里面什麽冲剂啊饮料
啊都有,饮水机自然也有配备啦~ (至於为什麽小明这麽快就能回来的原因,那
是因为我把饮水机设定在教授的办公室里的缘故……)通常茶水间的房门前都有
明文规定「学生不得使用」,但有时候上课後感到口渴(系办公室的楼层都是有
小教室的,可容约二十人左右),又四周又没有人的话,也会偷偷地按下水掣…
…加油啊!不要让人发现啊!
    1 :7 「教授!」听到那烦人的一再呼喊,教授才从车窗外的风景里回过神
来。
    他也没有说什麽话,只是以一种厌腻的眼神回望余顺明。
    这时巴士的方向盘扭动,坐在身後的余顺明随着车身一晃,又跟自己贴近了
一点。「教授。」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半伏到前头的椅背上,一脸好奇
的说道。「没想到你竟然是坐巴士到学校上班的。」
    「难道你会自己开车?」教授似乎有点心不在弦,以致连这种无需关心的话
也予以理会。「不会是擦信用卡擦回来的车吧?」
    「不,我当然也不会啊。」小声抱怨过自己微薄的薪酬後,余顺明咕噜了一
下。「只是没想到教授的薪水这麽丰厚,也会坐这种平民东西。」
    「我也能有自己的选择。」灰白的头发往玻璃窗擦去,教授把半边身子往远
方靠去,保持了一个适当的距离。「不过很多人连选也不能选就是。」
    那愚笨的脑袋似乎没有听出他的意思,还是一迳靠过来,几乎把半边身体都
阁在椅背上:「教授,你是不是又有点不舒服?」
    「并没有。」他有点奇怪这小子为何这样说。
    余顺明皱皱眉,又伏在椅背上说:「嗯……是吗?我看你一副很累的样子…
…」
    质疑别人的话是最没有礼貎的了。教授疲乏的往余顺明看去。现在的大学生
大概连这种基本礼节也没有学懂。真可怜。
    「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得不向少了条筋的对方解释。
    「你又不是医生……」後面又一阵小声的咕噜咕噜。
    教授决定把这些都忽略过去。
    久病成医,看来这小子是怎麽说都不会懂的了。
    教授只是沉默地回头看向余顺明。
    诚然人的直觉是可靠的,他从第一眼开始便讨厌他。不过,他看来又有点像
……
    他只是这麽想着而已。这时巴士靠站停了下来,教授也没有多说什麽,偏身
一动就往回转梯走下去,抓着扶手的左手渐渐由上而下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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