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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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天,薛施雨基本没有醒过。孟星河夜出昼伏的生活,搞得他双眼顶了大大的黑眼圈在上面,看上去就像一只熊猫。不过付出总有回报,看见薛施雨脸上的红疹一天比一天减少,久退不下的高烧也降了下来,脸上渐渐多了一丝正常的气色。所有的痛苦与之对比,全都烟消云散。
到第五天的时候,薛施雨脸上的红疹已经消失了大半,脸色从新恢复了以前的水灵。以至于孟星河在为她抹药的时候,停在她脸上的手,忍不住摸了几下。
不错、不错,皮肤细滑,手感比较可以,看来已经快恢复的差不多了。孟星河打着涂药的幌子,小小占了一下便宜。这小妞看来包养的很好,摸她的脸就像摸一块暖玉一样,真有点舍不得放开,就这样摸一辈子该多好呀。
碗中已经没有混合的药物了,孟星河的手还停在薛施雨的脸上,看样子不准备放下来。反正环儿不再,薛施雨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多摸一会儿就当安慰自己喽。
“孟……孟,大,哥。”声音很弱,不仔细点很难听出来。
咦——。孟星河正忘情在薛施雨的脸上施展神工,摸脸手。突然感觉耳边有一丝风吹过。好像有人在叫我?孟星河撇了一眼,居然看见薛施雨睁大着眼睛,正注视自己刚才对她施展暴行。
“请闭上眼,我正按照郎中先生的指示为你作脸部按摩,不然你以后就只能做麻脸婆了。”幸好老子反应机灵找了个合理的理由,不然真不好意思面对。心中终于松了口气,薛施雨沉睡了五天终于醒了。
“恩。”蚊音般说了一句,薛施雨乖乖的闭上双眼,任由孟星河在她脸上游走。
装模做样走了个过场,孟星河无比正经道:“现在可以睁开眼了,但要记住,少说话,多呼吸,放松心情才能好的快。”
薛施雨睁开眼睛,黯淡的眸子中,多了一丝病态的柔美,就像一汪浩瀚的泉水,不一会儿就雾气腾腾。
“孟大哥。”放佛是来自遥远地平线上的呼喊,两行清泪就从眼中挤出。薛施雨躺在床上,默默注视着他道:“施雨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只有奔腾而下的泪水,没有呜咽的声音。情到深处,皆化为无声。
天呐!我刚刚才为你画好的装,又被你的泪水冲掉了。孟星河顿时慌了手脚:“大小姐,我求你别哭了,你这一哭,我一个通宵的成果就这样白白流走。你哭,我也想哭了。”孟星河哭丧着脸,从兜里拿出一张丝帕:“来,来,来,擦干你的泪水,否则以后称麻脸婆嫁不出去,还的找我算账。我这人一直都很讲原则,只有被迫娶你了。哎,谁叫我那么诚实。”
轻轻拭去薛施雨睫毛上的泪水,孟星河换上一副比较霸道的口气:“请记住现在你是病人。一切都要听我的安排,我叫你哭,你就哭,我让你笑,你就笑,现在你给我好好闭上眼睛休息。环儿马山就将中药煎来,乖乖把药给我吃了,记住了么?”
简直比幼稚园的幼师还霸道,薛施雨含着泪点了点头,就像一只小猫那样躲进被子中,乖乖闭上了眼休息。
这还差不多。孟星河套上一件比较厚实的衣裳,等会还要出去无垠水,那是一个苦差事,幸好快要结束了。
环儿端着刚熬好的药推门进来,看见孟星河穿上那套厚厚的装备,小声的问了句:“孟公子又要出去了么?”看了看外面,已经是深夜,每次到这个时候,孟星河都要道野外去收集无垠水,每次都是快天亮了菜回来。
孟星河做了一个别出声的动作:“你家小姐醒了,你把药喂给她吃下,我得出去走走。”他说是出去走走,环儿哪里不知道他去干什么。恩了一声,就走到薛施雨床前。“小姐,该吃药了。”
环儿的声音带有几分叮咛,薛施雨露出一个小脑袋。看见孟星河穿的像个粽子一样,弱弱一问:“孟大哥,这么晚了你还要回翠微居呀?”声音很小,听的出其中诸多挽留。
孟星河拿着一个瓷瓶,晃了晃道:“不是,天气太冷,我出去打点酒来喝,暖暖身子。你乖乖把药喝了,不然我就打屁屁。”
孟星河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薛施雨看后立刻埋头喝起碗里的药来,脸上红云霞飞。但坐在她身边的环儿却哭了。
第九章 相约到白头
七日之后,薛施雨彻底痊愈。幸好有孟星河每夜辛勤的劳作,她漂亮的脸蛋才得以保存。为她涂抹最后一次药物的时候,孟星河减慢了手上的动作。
沾上碗里参合着无垠水的珍珠粉,孟星河小心翼翼的在薛施雨脸上画圆圈。像是触摸在才退了壳的热鸡蛋上,指尖稍稍颤抖一下,然后慢慢做着无规律的动作。孟星河心里感慨,以后恐怕就没有如此好的机会占便宜了。
感觉到脸上那只温柔的手,薛施雨不顾孟星河的叮嘱,睁开眼睛默默注视。无垠水和珍珠粉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唯独孟星河还在小心掩饰。看见眼前这个男人眉目间透出的疲倦,薛施雨鼻子一酸,小声道:“孟大哥,你瘦了。”
孟星河运动在她脸上的手,稍稍停顿,然后笑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嘛。——哦,别动,马上就涂完了,要是现在功亏一篑,我可赔不起你漂亮的脸蛋。”将碗里最后一点药物涂在薛施雨脸上,孟星河极不情愿的收回自己的手。
为伊消得人憔悴……碎碎念了几遍,再看孟星河脸上显现的风霜。如此贴心照顾自己的男人,薛施雨心中顿生情愫。两滴动情的眼泪从她眼中划落,感觉到孟星河那只温暖的手离开自己脸上的时候,薛施雨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孟星河缩回去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孟大哥,不要离开,就这样……摸……着……我。一辈子都不要放开。”
好像是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孟星河全身就像被雷电击中,流过一道暖流。与薛施雨四目相对的时候,那双深不见底的月牙泉中清晰的倒影,咚咚而出的泉水,孟星河竟然心动了。七日相处,薛施雨的一颦一笑都牵扯他的心。要说没有生出一点感情,那是在欺骗自己。甚至有些时候,都会想到哪怕是一辈子为她寻那无垠水自己也愿意。
悄无声息的时候,就住在心底的人,或许这便是爱吧!
“雨儿!”与薛施雨十指相扣,放在她湿润的脸上。藏在心中的感情,就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就奔腾而出。孟星河动情的叫了一声后,已经知道自己的确是爱上了薛施雨。
他这一声温柔的呼唤,好比催情的符咒。薛施雨一把掀开身上的锦被,坐起身子,双手紧紧扣在他宽广的后背上,倒在他怀里,呢喃道:“孟大哥,我爱你。”
就像阳光照射在瑞雪上,孟星河的心彻底融化了。找到薛施雨红润的小嘴,孟星河深情的吻了下去。
寻着淡淡的芳香,撬开了薛施雨珍珠般的皓齿。言语在这一瞬间变成了多余,所有的感情只有无声的吸吮,彼此去体会。
嗯哼——水乳交融到深处,孟星河将薛施雨放在床上,自己轻轻的压了上去。感觉到神圣的时刻即将到来,薛施雨闭目轻吟:“孟大哥,记得好好怜惜奴家。”
嗡嗡嗡~~孟星河脑袋一片空白。情欲在这一瞬间升华到最高。闻着迷人的处子芬芳,孟星河轻轻解开了薛施雨的罗衣,露出里面赛雪的肌肤。
挺拔的峰峦下,如同白玉般的肌肤吹弹及破。来不及品味白玉的味道,孟星河已经挺腰而上。找到那条幽径,轻轻去开垦。
恩~~一声娇呼,宣告了某个时代的结束。房间里静静燃烧的红烛,处处透出几分暖意。
“#####”、
第二日正午,孟星河迷迷糊糊睡的正香,感觉到鼻中发痒,睁开眼一看,薛施雨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只毛笔戳他的鼻头。看她含笑不语的样子,说不出的诱人。孟星河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身子,就将薛施雨抱在怀里。
“小娘皮,大清草的莫非想邀请我进行晨练?”双手盖在薛施雨胸前。孟星河啧啧道:“好大的胸器,让我看看是什么做的。”
装着动手解开薛施雨胸前的纽扣。薛施雨急忙挣脱了他的怀抱,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孟星河知道是什么原因,笑而不语。薛施雨顿时脸红,羞涩道:“块点起来,你家丁给你送东西来了,叫你下去。”说道这里,看见孟少爷光着身子,胯下那根火棍怒气冲天特别狰狞,薛施雨又呸了一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给床上的孟星河,道:“羞死人了,快点将衣服穿上。”
又不是没看过,哪里羞人了?孟星河不敢不从,慢慢将衣服穿好,走下床来。看见床单上点点盛开的桃花,想到昨夜的巫山云雨,心中暖暖的就像吃了蜜饯那样甜。
薛施雨红着脸蛋走过去,将床单收起来,小心的折叠在一起,保存起来。然后整理好床铺,小声道:“有人给你送信来了,就在春香楼里。”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孟星河心中一暖。漫步过去将薛施雨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认真道:“今日就将衣物收拾好,等会儿我将你接回翠微居。”
话中不容商量的余地,薛施雨唯有静静靠在他怀里。道:“施雨出生风尘,孟大哥不嫌弃我吗?”
好像触及到心中的伤痛,薛施雨的表情瞬间变得哀伤。知道她心里的苦衷,孟星河将她抱的更紧,笑道:“这么漂亮的老婆,打着灯笼火把都找不到,我心疼都还来不及,哪里会嫌弃呢?你不信,那我们拉拉勾,定个约定如何?”孟星河伸出了自己的小指,坚决相信自己说的话是真的。
“讨厌,谁要和你拉钩了。”薛施雨舒心一笑。孟星河却是将自己的小指勾住了薛施雨的小指,无比正经道:“牵住彼此手,相约到白头。此生不许悔,来世还依旧。”
他即兴作了首定情诗,薛施雨已经哭的稀里哗啦。孟星河拍了拍她的香肩,“好了,我的雨儿别哭了,你看都变丑了。”为她拭去了眼旁的泪水,孟星河笑道:“我们先下楼吧!可能是二哥从江都捎回来的信,说不定里面还有小礼写给你的信呢?”
这句话到时好使,听说有薛仁贵的信,薛施雨立刻止住了哭声。在孟少爷的护翼下,脸上洋溢着小女人的幸福,下了楼去。
第十章 沙子眯眼了
小五子在春香楼的大厅和环儿聊的甚欢,孟星河从二楼上牵着薛施雨的手下来。薛施雨毕竟脸薄,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和孟星河举止亲密,顿时红云浮生。
小娘皮越看越耐看了,想不到薛施雨还是个喜欢脸红的女人。这点孟星河觉得以后有必要因该好好教导她一番,自由恋爱是不需要害羞的。
好小子,几天不见泡妞的本事见长了嘛,看把环儿逗的笑弯了腰。来到小五子身边,孟星河使劲咳嗽了几声打断了小五子聊的兴起的思路。
少爷来到,小五子立刻回过神来。直接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道:“少爷,这是今日从驿站递来的书信,好像是柴公子写的。”
孟少爷递给他一个意义丰富的眼神,接过信件,撕开一看。里面有两封书信,一封是柴少写的,一封是薛仁贵写的叫孟星河顺道交给他姐。
将薛仁贵的信交给薛施雨,孟星河拿起柴少那封堪称狂草的书信仔细品读起来。
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孟星河的脸色就变的很沉重。照信中所写,柴少在江都的发展似乎并不乐观,用银子盘下一间店铺,做起了胭脂水粉的生意。孟星河看到这一段,差点吐血。这小子不知道那根筋出了差错,居然干起了这等买卖,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也不管柴上信上说的多么凄苦,孟星河连看下去的勇气都没有,直接将手中的信捏成一团。看见身边薛施雨眉开目笑的表情,他追问了一句:“小礼信上写的什么?看把你笑的,不会是他遇到了中意的姑娘了吧,那我可要恭喜我快当姑父了。”
死性不改,薛施雨白了他一眼。将书信收入怀中,小声道:“我先上去收拾收拾,顺便跟张妈妈说一声要离开春香楼。这几年我们姐弟多亏她的照顾才避免了沦落街头,受人恩惠就要报答,免得遭人说是非。”
看来薛施雨的家教很好,为人处事都比较妥当。孟星河高兴自己娶了一个好媳妇,举三只手赞成道:“去吧,晚上我好好怜惜你。——喂,你怎么走了,我是说给你捶背,你又误会我了。”看见薛施雨脸红的离开,孟星河唯有叹气。什么世道,说句好话都让人脸红,我还是闭嘴算了。
和孟星河的厚脸皮相比,薛施雨的确不是他的对手。狠狠瞪了他一眼,红着小脸直接上了二楼。看见身边小五子闷骚的笑容,孟少爷正经道:“出去吧马车准备好,少爷要回翠微居了。”
“是,少爷。”小五子笑着走了出去。
在春香楼里坐了很久,顺便调戏几个上前来勾搭的小妞。看见薛施雨背着一个包袱,拿着那方锦瑟,在环儿的搀扶下慢慢走下来。张妈妈在她身后老泪纵横,毕竟是春香楼的花旦,现在被孟星河挖了墙角,哪有不心痛的道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薛施雨既然心都随孟星河去了,张妈妈也是好心想送。
她这一哭,薛施雨跟着就哭了。春香楼毕竟是她的娘家,现在离开,难免会不舍。这个时刻,孟星河嬉皮笑脸的迎上去,讨好的抢过薛施雨手上的锦瑟,抱在怀里,打趣道:“看你们不舍的样子,要不我搬来春香楼住,你就别走了。”
知道孟少爷说笑,薛施雨也不耽搁,转过身子,哭着道:“张妈妈,多谢你几年来的照顾,小雨走了,你好好保重身体,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还真像个嫁人的女儿,薛施雨一字一句说的比较动人。
在窑子里面,早就看惯了世间人情冷暖。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小姐,到最后还不是要找个男人过日子,只是大多都是成为姬妾。薛施雨能够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张妈妈也为她高兴。“孟公子,小雨虽然出生风尘但却是清白的,你可不要辜负了她的情义,做那薄情寡义的男人才是。”
老子的老婆清不清白我还不知道吗?我又不是李甲,辜负杜十娘的事情做不出来。还没等孟星河表白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