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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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今晚就散了吧!”孟星河望着柴少狼狈出逃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冲着柴少匆忙消失的身影吼道:“柴兄,走路小心点,莫失足摔死了!”
今晚之事,干的漂亮。孟星河暗自欣赏起自己捉弄人的天份。他在原地驻足片刻之后,也向县学的方向走去。
幸好这个时代的县学,不像自己那个时代的高中,晚上十点整会关校门。孟星河晃悠身子,慢腾腾地往自己的厢房走去。他下午出去喝酒的时候,早就吩咐小五子买些上好的檀香回来驱除异味,这才敢放心在里面住下来。
推门而入的时候,房间里的油灯还乎明乎暗的闪着,小五子早就在地上搭了个地铺已经熟睡。房子里飘着淡淡的檀木清香,像迷魂香催人入睡。孟星河脱了自己的上衣,很随意的往床上一躺,周车劳顿了一天,要说不累是骗人的,很快他就呼呼睡了过去。
也许真的是太过劳累了,这一觉居然睡到第二天中午。若不是小五子在房间里打碎一个花瓶,刺耳的声音将孟星河惊醒,指不定他将继续维持睡姿很久。
见孟星河醒来,小五子立即凑上前去,献媚道:“少爷,您醒啦!”
“去,去,去,去。”孟星河不满的挥手,刚才在梦中正和神女相会,差点就珠连壁合了,谁知道“嘭”的一声全成了泡影,心中当然不好受。
他胡乱披了件衣服在身上,找了盆冷水来抹了几把迷糊的脸。小五子已经将午膳端了进来。
如今读书就是享受,不像自己那个时代,为了参加高考,饱一顿饥一顿,常常熬夜不说,日子也没过的如这般逍遥。
“小五子,等会儿把我的书箱拿来。下午去学堂转转!”
离秋季乡试的日子不远了,此间正好是抱佛脚的日子。书箱是读书人用来放书籍的工具,类似于今天的书包,孟星河让小五子取来,看样子,他想从操旧业,做个专心读书的好学生。
这到也是,自从大学毕业后,就再没有正式读过书,公司组织的培训到不少,却少了读书那种氛围。参加培训之人,无非是混混时间,有几个是把心思放学习上的。这次想不到他还有重温旧梦之日,心中多少有些激动。
匆匆吃完午膳,余下的事,自然有小五子解决。孟星河抱着他那个小巧的书厢就往学堂里赶去。他到不是猴急,而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温习自己看不懂的古文,毕竟他在大学里学的是理科方面的知识,文科只是偶尔涉猎,谈不上满腹经纶。
不知道这个年代时兴双休日不?前往学堂的路上,几乎连人影都见不到一个,和现代大学里的学习气氛比起来还真是天壤之别。
来到学堂,果然连人影都没有。宽敞的教室,约莫百多张木桌,上面乱七八糟地放着笔墨纸砚,当真是乱的不成样子。
根据前世留下的记忆,孟星河很自然地走到教室最尾端的一张桌子前。
凭记忆知道,前世的孟星河在县学里的成绩只能算中等,而且为人又爱好酒色之事,所以县学的夫子当然不会对他有所看好,连座位也是安排在最后端,眼不见为尽。
孟星河不以为然,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曾经他是老师眼中的天才,这回穿越过来变成蠢才,却是好笑的很。
将自己的桌凳打理干净。好几年没座在教室里读书的孟星河,很认真地捧起那本《诗经》仔细阅读起来。
自古以来,我国诗词文化倍受文人墨客的追捧。而《诗经》更是以诗词为代表的开山之作,汉末的建安七子,东晋的陶渊明,到后来隋唐时候,古诗词的发展更是走进了一个璀粲的时期,什么初唐四杰,诗仙,诗圣,诗鬼,之类的牛人简直是历史中的一颗颗奇葩!
“也不知李白现在在那里饮酒高歌呢?”孟星河轻轻叹息,如果有机会,他到想见一见这个传说中很牛叉的人物。不过,现在他拿着手里的《诗经》脑袋都如斗大。先不说复杂的文体他认得不全,最闹心的还是古体书排版全是从右到左,而且内容还是竖着印的,这完全是在挑战他的应变能力。
看了前面几张,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孟星河双手一摊,干脆不看《诗经》随便从旁边拿来一张纸,抽出毛笔,就在纸上刷唰唰乱写,这回他的心情可舒畅多了。
对于自己的书法,孟星河还是很有成就感的。一手漂亮的行书字体,当年就是靠它,征服了北大文学系的校花,从此沦为他的私有物。
往事不堪回首,如今两世相隔,说什么都是白费。就在孟星河奋笔疾书,完全沉醉的时候。学堂外面的过道上。一个身穿水墨色长袍,头插玉簪的老者,看见堂堂县学居然宁无一人,脸色突然暗淡下来。
朝廷乡试在即,居然看不到一个学生在学堂里面埋头读书,平常的啷啷书声也全然不见,那位老者原本和善的脸,全然不见,似乎很气愤的往学堂走去。
孟星河正在教室里面专注发挥他的书法,竟没有注意教室窗子外的过道上,有位老者正在注视着他,一手抚髯,若有所思。
老者原本以为学堂中无一人学习,没想到走近细看,却发现教室里最后一排居然还有学生在那里苦练书法,老者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
他慢慢的向教室里走去,脚步很轻,竟然没发出任何声响。
来到孟星河身边,老者的目光瞬间就被孟星河笔下的文字所吸引,完全无法自拔!孟星河写的是昏天暗地,一门心思玩书法,哪有闲心管四周有人无人。当他手中的毛笔,在那张萱纸上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这东西,太久不摸,还真是废力的紧!”扔了手中的毛笔,轻轻拿起自己的作品,仔细欣赏起来。不是孟星河自恋,他的毛笔字写的可是非常有水平,连他的书法家爷爷也夸他的毛笔字颇有王左军的风彩。
欣赏之余,孟星河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前面已经站了个老头。心中猜想,肯定是刚才自己太投入,没发觉有人进来。再看看老头惊讶的表情,孟星河也猜之一二,这老头八成被自己的字给唬住了。
他敢忙将手中的纸放在桌面,站起身来,施了个读书礼。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凭借老头身上散发的那种气度,也该是个饱读诗书的学士。
老者微微一笑,也不管孟星河同不同意,只是开口道:“小兄,可否让老夫欣赏你这副字如何。”
“先生,请!”孟星河恭敬的将自己才写的那副字递给老者,没有半点倨傲。
老者目露赞许,接过孟星河递来的字,眼睛大放光彩。他仔细将孟星河所写的内容看了一遍,已经忍不住激动的叹道:“好!好!好!”
三个好字,足以说明一切,孟星河的毛笔字还真不是盖的,放在现代吃香,放在古代照样混的开。就算如此,孟星河并不傲慢,而是谦逊道:“先生妙赞,晚生受之有愧。附庸风雅之书,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只能闲时拿来卖弄罢了!”
对于孟星河的回答,老者很是满意。如今的读书人心中有些墨水就到处卖弄,孟星河能,赞不惊,恃才不傲已经很难得了。老者再次拿起孟星河的写的字,略加赞赏地说道:“若天下间所有的读书人,闲时都能卖弄如此绝妙的文、字,那我堂堂华夏,不知将出多少惊才绝艳的人。”
说到惊才绝艳,老者的手就忍不住发抖。孟星河的行书字体写的是一流水平,堪称大家水平,而他的文章更是冠绝古今。让人看过一眼,都会情不自尽的念出声来。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第八章 县太爷的公子
“好诗、果然是好诗!越读到最后,感觉整个人的精神都上升到一个台阶。特别是最后那句“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当真有英雄气慨,果然豪放非常!”虽然孟星河写作的文体,与一般古体诗不同。不过读起来却比诗更加有气势,此种写作格式,以后一定能发扬光大。老者暗暗赞许,果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想不到一个小小县学的学生,居然能自闯诗格体,写出此等大气磅礴的美文,此子以后若加以培养,定能成大器。
老者不知道孟星河这种古怪的文体格式是几百年后一种风靡全国的“填词”。不过,听得老者的赞赏,孟星河的厚脸也红了几分。东坡大神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他不过是一时手痒,信手捻来便是,那知道在这老者眼里自己却成了原创者,实在残愧的紧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能让眼前的老者提前见到流传千古的文章,或许能让大唐文化更加辉煌吧。
能不能传播文化,是以后的事。孟星河这个盗版者面对老者的感慨,也不好意思的说道:“先生过奖了!想我华夏文明流传千年,其中不泛旷世之作,学生这首《念奴娇》不过是从中演化而出,算不得新奇。”
还算孟星河有良知,没有拿别人田里的果实冒充自家长出来的。不过,他为人自谦,不骄不燥的品行,令老者甚是欢喜。老者看了眼孟星河桌上的《诗经》随意地问道:“朝廷乡试在即,我见这学堂里甚是冷清,到不知小兄到此,是为了做学问,还是为了乡试登榜?”
“这个嘛!很难说!”孟星河的确有些不太好说,他原本是为乡试而来抱佛脚的,谁知道又盗版起学问来。可他又不忍心拒绝回答,也就弄了个擦边球,“其实,依学生看来,朝廷乡试也是一门学问,而且还是很深的学问!”
这种回答,就是让你找不出理由说它的对错。岂料老者听后,严然哈哈大笑:“不错!朝廷的乡试亦是一门很深的学问。有的人穷其一生,并未有所出路。而有的人,只需一时,就能登堂拜相。”说到这里,老者轻轻抚摸他那三寸美髯,眼光直盯手中那张行书所写的《念奴娇》,笑道“小兄,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先生请讲,学生自当尽力!”虽不知老者是何许人也,不过凭梦星河的第六观判断,老者气度非凡,举止颇为大气,想必是县学里那个德高望重的夫子。这种微服私访的事曾经在在北大就出现过,孟星河当时还埋怨自己运气太差不是主人公,要知道,那个微服之人可是党中央的头把交椅啊。
那是千年后的事了,孟星河追忆起来也没多大意思。老者听得他的话,只是轻声说道:“老夫只想要小兄割爱,将此副字联转送给老夫如何?”
“原来是要字?”孟星河偷偷的笑道。:“先生肯收这副字联,学生自当献上。割爱二字谈不上,大家萍水相逢也算缘分,这字联权当学生一点心意,寒酸的很,望先生不要见笑才行!”本来孟星河想说宰鸡头、烧黄纸,然后歃血为盟拜个草根兄弟,可是眼前的老者和他爷爷辈差不多,也就谦虚了很多。
老者也是见过许多饱学之士的人,唯一遗憾的是还没见过谁有孟星河这般谦虚,自然是大大看好他。
二人交谈的时候,学堂外面传来了小五子的声音:“少爷,不好啦!厢房里有个白衣公子带了一大群人,将你的行李全扔了出来,准备放火烧呢!。”
小五子气喘嘘嘘地跑来,看样子的确出了大事。孟星河自然管不上眼前的老者,哑然笑道:“诉学生不再多陪,告辞!”
他说得很短,身子已经冲到了教室门外,见小五子上气不接下气,脸上还隐隐透出红红的五个手指印,眼里饱含泪水,孟星河气就不打一处来。那管什么学生、学子身份,都进入社会许久了,破口就骂道“他娘的,谁敢欺负到老子头上,随我去看看!”
孟星河的粗言秽语小五子早就习惯。孟少爷以前就不是个好学生,常在花中混,粗话当然学会不少。主仆二人相会之后,小五子立刻将事情的来胧去脉说的清清楚楚,孟星河听后,就像火上撒了油,不单单是生气,而是愤怒:“我日!老子还怕他们不成。小五子,给老子操家伙,我们去干死他!”
说到愤怒处,孟星河顺手捞了一根木棒,就像上阵杀敌那样拼命冲向了厢房。
他这话让房间里的老者听的清清楚楚,表情有些哭笑不得,这学生刚才还挺斯文的,怎么一下子有变得如此暴厉,难道遇到什么事了么?老者左思右想之下,决定跟上去看过究竟。
说到底,这事怪不得孟星河,谁都是善变的人,只是没被激发而已。刚才从小五子的口中得知,县太爷家的公子,带这一大群家丁,来霸占孟星河的厢房,说是在孟星河回家养病期间崔夫子就将此厢房安排给了他,小五子上前理论还挨了一巴掌。这已经算够气人的,更为愤怒的是,县太爷的公子丈着爹是县令,居然将孟星河一屋子的东西全扔在了厢房外,正准备焚烧呢?
别人都准备在你头上踹脚了,能忍的只怕不是男人。孟星河如同一只发狂的老虎,咆哮地冲向自己的厢房。手中那粗大的木棒,佛随时可以太爷县的公子脑袋开花。
如今这个时代,杀个人算什么,跑路跑到非洲去,谁还能抓住你呢?
潜逃非洲的想法,只有孟星河一个人想得出来。县学的学堂离休息的厢房不算太远,孟星河很快就杀了过来。
来到自己厢房前,眼前一幕让他由单纯的愤怒变成单纯的只想杀人。
地上乱七八遭的衣物抛了一地,平时垫箱子的书籍也散了一地,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正拿着一支火种往地上那堆衣物上丢去
“妈的!敢烧老子的东西,找死!”孟星河冲过去就给了那家丁满满一棒子,当场打翻在地。这架势,立刻吓住了其余几个同伙,一副咬牙切齿的凶神样,狠不得将孟星河吞进肚子里。
“都给老子听好了,今天谁敢动这里的一草一木,地上的狗东西就是你们的下场。”孟星河踏一只脚在地上被他打翻的家丁胸前,语气相当霸道。打架这事,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