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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极品书生混大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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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孟志常再,星河璀璨,桃源有此一子,今年朝廷科举想必又是风起云涌之际。”
    看来尚书大人对孟星河非常看好,作为朝廷选拔贤才的科举考试,他自然希望更多的饱学之士各施才能,尽显本事为大唐效力。而他初识孟星河,就被他一手漂亮的行书,气吞山河的新诗,及县衙公堂上临危不俱,就连他这个尚书令面前,也是不卑不亢,不献不讨,所打动。
    此等胸襟,又几人能拥有?尚书大人十分欣赏孟星河这个后生,对他的态度自然像夫子对待自己得意门生那般,没有丝毫上位者的威严。他作为堂堂一国宰相,能如此和孟星河说话,其中的意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尚书大人很赏识孟星河!
    普天之下,能得到当今尚书大人赏识的书生,孟星河虽不是第一个,但至少扳起手指都能数得上号。
    孟星河则是淡然一笑,胜不骄、败不擂,得势不得意,他只是很谦虚地,礼说道:“先生妙语,学生愧不敢当。想我大唐王朝有千千万万读书人,才能学冠古今者更不是少数。学生不过一介书生,连秀才都未考上,能博得先生一句称赞,是学生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他一口一个先生,并未把尚书大人的头衔罩在老者身上。和天下大多数深受封建等级思想左右的学子,孟星河无疑是最独特的一人。
    孟星河的思想,决定孟星河不吃封建社会那套。他尊称老者为先生,是心地里对他的尊重。如此一来,老者由先前的赏识,一转变成对孟星河言谈的佩服。
    “此子若是身在国子监,定是个可造的栋粱之才。”尚书大人心中惋惜。他深居京城多年,对京中那所览尽天下人才的国子监学府,可谓知根知底,里面的学子无论从才气还是学识甚至风度都算得上唐朝的青年俊杰,可与眼前孟星河对比,总少了许多让人耳目一新又暗自惊叹魄力。
    民间遥传桃源多奇人,看来遥言也有依据可信。尚书大人从孟星河侧脸望去。
    刚毅的脸上,桀骜的神情,时而有那么一丝轻浮,也如烟云那般来去无踪。尚书大人嘴角突然拢起一丝弧线,正对公堂上的马守臣,沉声说道:“朝廷科考在及,本官得皇上诏旨,走访天下科考之地,亦为县地巡考。今走访桃源县,对刚才公堂之事,也有所耳闻,个中原由,有幸目睹片段。马大人身为一省学管,当为仕子考虑周全,若不慎误判,非但悔人前途,还有损圣上颜面。试问我等为官之人,食朝廷俸禄,误百姓怨情,是否该将头上乌纱,身上蟒袍,置公堂之上,鞭打刑笞,以报圣恩呢?”
    浩浩荡荡,百字之言。如同一道闷雷在马守臣的头上炸开。话虽是轻妙淡写,深识官场之路的马守臣怎不知其中所含的意义。尚书大人没有直接让人扒了他的官服,削了他的官位,反而替他委婉言言,已经是在给他机会了。若他再一意孤行,处处坦护自家侄子置孟星河于死地,眼前的尚书大人只怕要动官威了。
    趁现在还能挽回一切,马守臣向马守义递了个眼神过去,马守义立刻会意,并通过眼神交流,传递给一旁听审的崔夫子。
    接下来,崔夫子知道上头要自己去背这个黑锅,心中自然不好受。如果他不去背这个黑锅,马家兄弟能让他好过吗?
    崔夫子是箭在别人玄上,射与不射,自己哪做的了主。他双腿一软,身子弯得像个小虾米那样,蹒步到公堂正中,啪的一声就屈膝下跪,有孟星河那三跪三不跪的豪言在前头,崔夫子实在是逊色的很,连他的学生都不如。
    “尚书大人,学管大人在上,受草民一拜。”崔夫子说拜就拜,当真叩了一个响头,几十岁的身板,像个小矮人那样,滑嵇至极。
    大家都知道,崔夫子是替死鬼,但迫于马家在江苏省的势力,都闭口不说。
    孟星河本来想好好为自己出口恶气,在县学里踹了马文才一脚,他还想在公堂上雄辨马家叔侄,弄个满城风雨才罢休。
    如今,七老八十的崔夫子跑上前来顶罪,孟星河也不想做那个欺师灭祖的罪人,他选择耐心听夫子如何顶罪,只要不涉及自己,他没必要在众人面前把夫子弄得走投无路。
    崔夫子顶住心中的怒火,在众目暌暌之下,将他踹测及编织的事情的起因、经过、结尾,分十章七段三小结全部说的一清二楚。最中的一点就是他身为县学夫子,没有处理好学生之间的问题,在教书育人方面出现重大失误,导致县学两个学生因争住同一厢房而争执,最后酿成了斗殴事件,这是他的失职。
    因此,崔夫子主动承担了一切罪责,还主动请辞县学夫子一职。
    崔夫子说的一点不差,可惜要是没有尚书大人出现,他会把这些真话全烂在心里,而孟星河只能乖乖受人污蔑,甚至永不超生。
    社会的黑暗并不只体现在官权上。当所有的真相都浮出水面后,孟星河终于松了口气。
    接下来,马守臣顺应民意,假装了解真相后,匆匆一拍惊堂木,铁板订钉地说道:“好你个崔夫子,妄你身为夫子,为何不早早将此事说清,害本官差点判错人。现在真相明了,错从你出,害两个学子为争厢房打架,本官身为学管,自当秉公处理。来人啦,将崔公明拿下,剥了他功名禄位,押下候省。”
    判的比孟星河轻,不过到是难为崔夫子那把老骨头,替别人背了黑锅还不敢叫苦。
    待审了崔夫子后,马守臣立刻抬高声音,义正严词地说道:“孟星河虽是情有可原,依大唐律令,伤人者,需赔偿伤者所需一切医治费用,据刚才本官了解,孟星河需赔偿马家汤药费白银一百二十五两,清还之后,马家从此不予追究此事。”
    这回马守臣算秉公执法,安步就班的实行判罪。如此一来,孟星河虽面了牢狱之灾,但真金白银的灾难立刻叫他为难!
    “什么?让我赔款一百二十五两,你怎么不去抢呢?”孟星河鼻子里喘着粗气,现在他身上连一两银子都没有,让他赔款,比让他做牢还痛苦。
    关键时候,孟星河正愁苦间。站在县衙门口的柴少立刻冲了进来,他先是胆怯地向孟星河身边的尚书大人行学生礼,然后捅了捅孟星河,带有崇拜、羡慕、迷恋的目光,为他递了一包银子过去。暗地里竖起了大姆指,看他**的眼神,一猜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孟星河毫不客气地接过那踏银票,柴少这家伙,别的不说,就一句话,够哥们!
    他拿起那踏银票,走到马守臣前面,随意一扔,银票就抛到了公堂正中的的案桌上。
    这时,马守义迎了上去,神情颇为慌张,来到尚书大人前,双腿屈膝,双手向前伸展,很自然地伏在地上,恭敬地请道:“卑职桃源县令马守义恭迎尚书大人。不知大人驾临,有失远迎实在罪该万死。如今,**大人关照,此案得以告破。还请大人移步寒舍,卑职不甚荣幸!”
    “有劳!”尚书大人淡淡说到。却见孟星河与柴少向他走来,他二人同作了一辑,孟星河说道:“多亏先生明察秋毫,学生才免了那牢狱之灾。先生周车劳顿一天,学生不敢多做打扰,改日再亲自拜谢先生,告辞!”这时公堂之下,散的七七八八,只剩当官的在一起,想必是迎接眼前这个当朝红人,孟星河起身就退,不作多留。
    尚书大人哈哈一笑:“好!改日我备酒专程恭候小兄大驾光临!正好老夫那里有几副丹青妙笔,望小兄能与之给个评头。”说到这里,老头子话峰一转,打趣说道:“小兄以后莫叫老夫先生了!老夫姓杜,字如晦,家中排行老三,若小兄不介意,叫我杜三就行!”
第十二章   太邪恶了!
    “呃!杜三!”孟星河随意记下了两字。他可不敢当着一众大小官员的面,与当今宰相平辈相称。
    他仔细踹摸的时候,突然双眼爆涨,嘴巴拱成了O形,以不可思议的表情,急动地说到:“什么?你叫杜如晦?”
    贤臣啊!大大的贤臣!就算孟星河的历史学的乱七八遭,可杜如晦的大名,在唐史上出现的频率和唐太宗李世民差不了多少。
    据史学记载,杜如晦此人素有大才,不但精通天文地理,晓百家之言,对史学政商的见解也独具匠心,曾辅佐唐王李渊涿鹿天下,入主中原,后投入李世民门下,为大唐开创贞观之治有不没之功。如今得见真人,竟这般随和,孟星河不勉有些激动。
    他的失态,到引起了杜如晦好奇:“怎么?小兄见过老夫么?”
    按理说孟星河一介书生,连省城江都,都未去过,又岂见过久居长安的杜如晦呢?
    孟星河不能说没见过,中学历史课本上有几副古代流传下来的杜如晦画像,和眼前真人相比,实在相差太大。他自知自己过于失态,只好恭身说道:“杜先生的大名,天下谁人不识。凭先生的博古通今的才学,政史上耀眼的丰功伟绩,就算千千万万年以后,我华夏儿女也记忆尤新,如见亲人临面,必定顶礼膜拜。学生见过杜先生,实在平常的很!”
    孟星河完全没有说慌,杜如晦三字,名垂青史,流芳百世是注定的事。他这番恭维的话,正说到杜尚书的心坎里,对孟星河的好感立刻又上升了几个档次。
    旁边的柴少就纳闷了:“怎么几月不见,孟星河这家伙突然像开窍了,嘴巴变得如此利害?他是不是吃了什么长脑的药?”带有疑问,柴少决定下来一定要问个清楚,其实他很想长长脑,免得处处被他老爹溪落。
    虽然见了杜如晦这个牛人,孟星河也不想多作停留。“杜先生留步,学生告辞,改日再来拜谢先生。”
    只对杜如晦施上一礼,孟星河随柴少同出了那县衙。
    杜如晦举目远送,单手抚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嘴里不知道默念些什么:只断断续续听得,萱儿,奇男子,服输,之类的词。
    孟星与柴少二人出了县衙,左右不见小五子那混小子,他咧咧骂了句:“这小子,准死那家媳妇肚皮上了。本少爷差点就含冤入狱,他到好,直接玩消失,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狠狠骂了一句,只觉腰间一沉,柴少的手指就戳在他的腰眼上。他立刻凑上那张和气生才的脸,献媚道:“孟兄!自家兄弟不说二话。几月不见,不但结识了尚书大人,连脑子也变聪明了,是不是吃了什么丹药。肥水不流外人田,顺便给兄弟我介绍介绍,渡我成才吧!”
    我日!孟星河自认他的脸皮已经够厚了,在柴少面前,他发现自己不过一粒灰尘。
    “想成才(材)是吧?”孟星河善良的追问,“自古以来,成才的第一步,就是劳其心志、苦其筋骨,从今天起,你天天回家吃猪油,十年以后保证茁壮成长,木秀于林!”
    不损死你,我就不是你柴少的铁杆损友。孟星河轻浮的笑起来,表情是那么**,十足的花间老手。见柴少垂下了头,孟星河放了一只手在他肩上,认真地说道:“放心吧!成才还不容易,只要按照我的魔鬼计划,保证为你量身打照一个全新形象。”
    “魔鬼计划?”柴少感觉自己有些后怕!“孟兄,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怕没训练成才,把命搭上就不值了!”
    对于自己的宝贵生命,柴少还是非常珍惜的。虽然他老爹平日对他苛刻了些,可到头来柴家那么多家产还不是要落他头上,他可是柴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魔鬼训练的事情轮不到他去背负。
    毫无骨气的家伙,女人肚皮上待久了,血性都榨干了,鄙视呀!孟星河还以柴少一个深邃眼神,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右手握拳,比出一个中指。
    于是乎,划时代的一个手语开始诞生!
    小插曲在路上演绎许久,二人前后同步走回了县学,柴少去了他的厢房,孟星河则回了自己的房间。
    来到自己的厢房内,看见一屋子散乱的东西。他心中纳闷,暗想小五子本是勤劳憨厚的家丁,照理说应该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现在不见人影,难到赶回孟家村求救去了?
    这个理由有很大的可能行!当时孟星河被抓,以小五子的智商情急之下赶回孟家村搬救兵实属情理之中。他暗拍了自己的脑袋,要真是那样,还不把家中的娘亲气死。
    三两步从厢房中冲出,孟星河“嘭”的一脚踹开了隔壁柴少的房门。柴少正在里面欣赏艺术书籍,正看得兴起,孟星河狮吼功爆发,狂声说道:“柴少,给我准备一匹快马?我要赶回家去!”
    “回家?”柴少放下手中的小人书,“孟兄,难不成你家中失火?现在回去还赶的及吗?”
    日!猪脑袋,家中失火,等传到县学都烧光了,还救个屁!孟星河没好气地道:“我去追小五子,他可能回孟家村了!”
    气呼呼地说了几句,孟星河一刻也等不下去,恨不得在背上装两支翅膀飞过去。
    柴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是去找小五子。“孟兄,着急了不是?刚才为了救你,我让小五子去了城中刘侍郎家疏通关节,现在恐怕在回来的路上!”
    “靠!那你不早说!”孟星河惊魂安定,白了柴少一眼。见那小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书案上的彩汇板小人书,心思早飞天外去了。孟星河心中一阵暗笑,“看来古代和现代一样,AV泛滥,害人无数呀!”
    “柴兄,你好自为知,那东西看多了,也挺伤身的,我看你那身板骨,外强中干,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吧!”
    柴少抹了把嘴边的口水,爪子微张,冲着孟星河正值的脸,鄙夷道:“别站在门边碍眼,我书箱里还有几本,限量版的,要看就拿去。咱们哥俩心里清楚,都一丘之貉,装**清高唬谁呀?”
    没有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前任孟星河是什么货色,大家心里清楚。吃喝嫖赌,样样摸得滚瓜烂熟,都称得上专家了。对于柴少的话,孟星河本着纯洁的心,又向他比划了一个中指,“嘭”的一声就甩门而走。
    如今的孟星河脸皮没变,那颗心却不再有猎艳群芳,寻欢作乐的心思。
    他郁闷地走回自己的厢房,恰巧与刚回县学的小五子照了个正面。
    小五子原本墩实的脸,此时变得相当憔粹。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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