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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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沟昧耍
宫女发现曹智直愣愣的看着他,以为他不怀好意,就白了曹智一眼。段硅看见了正要责骂,让曹智拦住了,段硅知趣的打发宫女走后,立即招呼冠房主事,询问刚才宫女的情况。据冠房主事介绍此女本名任红昌;是个山里来的丫头,来宫中后做事勤快,人也好学,现在宫中貂蝉冠属她做得最好。曹智转念一想,摇了摇头,仰天笑了两声就走了。曹智觉得现在还弄不清以后成为历史上“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到底是这貂蝉冠里的那个,这事现在只能放放再说。目前,以这个任红昌为首先目标,因为在曹智看来貂蝉冠里她最漂亮,最有潜质勾搭上董卓、吕布。
第十五章 行动
曹智想着这两件事正入神,不知不觉已过了半宿。突见乐进来报,张让府中的那些大宦官都出来了,集结各自家中的侍卫奔皇宫去了。曹智听完汇报说了声“好,该来的都要来了。”让人叫来夏侯惇,吩咐他立即回曹府,打点一切,明日京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老爷子曹嵩一家**洛阳,目的地谯县。曹智怕老爹曹嵩舍不得这洛阳的荣华富贵,特别是他刚升到的太尉之职,曹智给夏侯惇下了死命令,绑也要把曹嵩绑走。
曹智的计划是这样的,趁火打劫,再进宫接太后和皇上,出京城,回谯县,让曹操提前“挟天子,以令诸侯”。历史上好像是在许都完成的这件事,现在曹智可管不了这么多了。
宦官集团与何进集团火拼是迟早的事,既然何进不听劝告,执意引董卓进京,那是他自取灭亡。以曹智目前的能力改变不了这一历史进程,那只有多为自己打算了。
第二天,何进心情不错,一边喝着新鲜的人乳,一边盘算着,时不时还看一眼几案上的圣旨。太后一早就派人来宣他进宫,说有要事相商。何进心想妹子恐怕是改主意了,大概要同意他诛灭宦官的主意,早说多好,也不用昨晚和袁绍俩人忙了半宿伪造招董卓带兵入京圣旨了。何进怀着愉快的心情去了皇宫,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张让无情的一刀。
早饭时间刚过,何进被杀的消息已传开了。袁绍气疯了,下令禁卫军全体杀进皇宫,屠绝太监为何进报仇。
曹智作为典军将领自然也接到了命令,曹智命一千人马开赴皇宫,接应曹操和保护太后及皇上。自己却带领夏侯渊等人直奔张让的侯爷府邸,以太后懿旨的名义查封张让府邸。一喧完太后口谕,没等张让家人缓过神来,已被曹智的人全捆了。曹智命人打开金库,哇!看到尽是琳琅满目的金银财宝、奇珍异宝,成堆,成堆堆满了整个硕大的库房。夏侯渊等人都看呆了,曹智随手拿起滚在脚旁的一尊雪玉观音,往地上一砸,雪玉观音顿时被砸得粉碎,声响也惊醒了夏侯渊等人,都惊奇的看着曹智。曹智看看他们,只说了一个字“搬”。
因为这些宦官府库里的金银财宝实在太多,曹智当即命令只拿金银、珠宝、铜钱、谷帛之类容易出手、使用,这些东西直接可换购粮食、军备。当时铜钱居于重要的地位,在商业活动和城市市场流通中,使用的主要是铜钱。尤其在远途贩运中,实物货币受到极大限制,更是非钱莫属。东汉末,黄金在流通领域大量减少,谷帛取代黄金成为高级货币。金银在乌桓等荒蛮之地,倒是主要流通货币。这些地方出产优良的战马,曹智将来的事业,战马是不可缺少的,所以也统统拿上。
而古董、玉石之类统统不要,曹智考虑接下来兵荒马乱,这些东西不但不容易出手,而且还要等碰上识货之人才能买个好价钱,再说兵荒马乱的谁要这些东西。曹智趁火打劫这些宦官是想为接下来做好准备,有钱才能招兵买马,成就事业,不是为了收藏。
才抢了赵忠、张让、宋典三家,还没搬完这三家,天已经快黑了,车也已经装不下了。皇宫那边已燃起大火,估计是张让等想让司隶区的驻军看到皇宫的火光,带兵入城帮助他们。
来不及了,恐则有变,曹智当即下令,车队直奔北门,出北门取道北邙山,车队由夏侯渊、乐进、李典带领伍佰士兵押运,目的地谯县。
与此同时,张让等抵档不住袁绍的进攻,下令纵火焚烧皇宫,以吸引京城外司隶区蹇硕旧部看到火光尽快攻进洛阳,对抗袁绍军队。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司隶区军队攻进洛阳,倒是南宫快要沦陷了。这次袁绍学乖了,早已切断了宦官退守北宫的道路。张让已退至西园,身边只剩下宋典和几十个侍卫,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少帝刘辩、太后及陈留王刘协,张让知道这是他们的“护身符”。已无退路的张让只得带着他们从西园的一条地道逃出了洛阳。
曹智的部队极力想靠近太后、皇帝的所在处,但一来对皇宫不熟,张让等又从密道潜出,二来他们必须受袁绍的军令调遣,(袁绍现已是禁军统领,曹操和袁术为副统领)以致典军官兵未能找到太后与皇帝的踪影
袁绍则领兵大杀宦官,一口气杀了2000余人,十常侍除张让、宋典逃脱外,其余悉数被杀。杀红了眼的士兵,把太监杀光后,开始丧失理智,陷入疯狂,有的趁火打劫开始抢夺宫中珍宝,有的奸杀宫女。有一个人做了,就有一群人跟,部队开始走向混乱。等袁绍清醒已组织不起人马搜查张让、皇帝、太后等人的下落。
曹智带剩余500典军到达皇宫时,见到的是一片混乱的景象。曹智赶回皇宫的目的是找太后、皇上和曹操,劝他们一起走。曹智带着人马直奔长宁宫,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到处是一派狼藉的景象。曹智的脑子开始有点抽筋了,转了好久也没找到曹操。转回到青琐门时,正巧碰见何苗砍落已换了士兵服(估计想以士兵服蒙混开溜)段硅的脑袋,正要往外走。曹智纵马追了上去,大叫一声“何苗”,何苗转身来见曹智提刀在手,满脸杀气的向他冲来,知道来者不善,跳上马背就往宫里跑。虽说曹智对段硅并无多大好感,也没多大恶感。段硅的恶行顶多是贪污点银钱,为了保住权势地位献媚与太后,误国害民的事还没轮上他,这些恶行和你何苗吃里扒外,出卖自己大哥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更重要的是段硅是太后的近身太监,肯定知道太后的去处,找到太后也就能找到皇上。曹智好不容易碰上个知道太后下落得人,现在被何苗杀了,曹智快气疯了,更不耻于何苗的卑鄙行为。曹智一路紧追,五百典军也不知就里的紧跟其后。何苗一路跑还回头骂道:“曹智,你疯了,追我作甚”。
曹智一声冷笑答道:“世上少了你这种人,会太平很多”。
何苗被逼到一处院落,眼看无路可退,跳下马,手握刀柄对着曹智,目露凶光地说:“曹智,你不要忘了,我乃车骑将军,你想以下犯上?”
曹智下马,提刀在手一步步朝何苗紧逼着,不紧不慢地说:“你出卖你大哥,弄出现在这场灾祸,还滥杀无辜,你个该死的东西。”
何苗看曹智来真的,也搞不懂他滥杀那个无辜了,只是颤声着说:“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曹智已经没耐心和他多费唇舌,挥刀砍了过去,何苗举刀就挡,曹智再砍。曹智把一通怨气全发泄在了倒霉的何苗身上。何苗被曹智一阵急砍,已弄得分不清了方向。
曹智突地一个大旋身,刀走何苗下腹,刀锋从何苗的胸下滑过,何苗顿时捂着肚子蹾仓后退,但还是阻挡不住鲜血从指缝间泊泊流出。曹智箭步标前,练武之人的本能反应驱使他追上,顺势一刀朝何苗颈部挥去,何苗的头颅骨碌碌滚得老远。
曹智这把弯刀经常磨,但砍去一个人的头颅这么的容易是曹智没想到的。何苗到死也没弄明白曹智为什么要杀他。理由也许很简单,曹智恨叛徒,也许曹智本不想杀他,但他的刀过于锋利了,也许
看着何苗双眸里临死时狰狞的目光,曹智已无心给他一个交代。打量一下所处的环境,发现追着何苗尽跑到貂蝉冠房。想想,进“你们都在外等着”曹智对手下道,转身伸手推开了冠房门,里面一群宫女见一身穿铠甲的武士走进来,吓得顿时四散而逃。曹智往里走了几步,想看看里面的情况。突然,从斜里冲出一个穿了身男装,外面罩了水湖绿夹披风,下面露出一双鹿皮半统靴,柳眉倒竖,举着一把剑,怒气冲冲地向曹智喊:“小子,休想在这侮辱我们姐妹”待她看清曹智面容文质彬彬,但是五官颇为英俊的脸时,她认出了曹智,曹智也认出了她。这宫女就是前几日曹智来貂蝉冠房见过的任红昌。任红昌见是曹智,脸上的怒气顿时收敛了些。曹智看她的不伦不类的打扮,又学人举着把剑,被她滑稽可笑样子逗乐了。就在这时也不知从那边穿出两个杀疯了的士兵,满眼闪着淫光,追着几个宫女大喊大叫的。任红昌一看那两个士兵向这边冲来,刚刚对付曹智的凶劲一下子不知跑哪去了,吓得扔了长剑,躲到曹智背后。曹智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两个疯兵,转身伸出手对任红昌道:“小妞,跟我走吧!”曹智忘了她叫什么名字,情急之下叫了“小妞”,任红昌听了一改刚才的恐状,骂道:“呸,瞧你人模狗样的,却也是个登徒子,和他们一样”说着一指倒在地上的哪两个士兵,又从地上捡起刚才跌落的剑,向曹智刺去。曹智的原意是让她跟着曹智,由曹智护送到安全的地方,而任红昌误以为曹智想趁火打劫贪图她的美色起了淫念。曹智也没办法解释,躲过她次来的剑,回身一掌切在任红昌的后颈出,任红昌顿时像软泥一样的倒下了。曹智抱着她走出大门,把任红昌扔给他卫队的一个伍长,并对伍长说:“你们先出城,我随后就到”正说话时,远处南宫的一座楼宇因大火的持烧,轰然倒塌了。曹智跨上战马奔火场而去。
第十六章 巧遇皇帝
八月二十五日的这夜,十四岁的少帝刘辩和九岁的陈留王刘协坐在同一辆车里周围墨一般的黑,但沩间或也有火光一闪而过,耳畔总是人的喘息,马蹄声和轮轴吱嘎声,刀剑碰击声。少帝生性胆小,常常搂紧陈留王,闭了眼,一任车颠颠簸簸,感觉上如同是漂泊在了汪洋上。九岁的陈留王胆儿却大,每每从他兄长的腋下瞪起亮亮的眼睛,想看看窗外有何光景。张让因前不久有何太后跳窗逃跑的经历,下令干脆把车窗堵死了。于是,少帝与陈留王完全坠入了漆黑的地狱里。
大约二更时分,出了洛阳城郊,眼前就是滚滚江水的黄河岸边,浩浩波浪,不知淘尽多少英雄人物,此时,张让看到滔滔不绝的流水,一时感慨万千,一生的悲喜似乎都融入了波涛之中。
往上游走,那是凉州方向董卓的地盘,绝对不能去。只有往下游逃窜,幸喜茂密的芦苇,隐去了他们的身影。曹智也是基于这个原因让车队走这条路,虽说这样回谯县稍微有点绕远,但安全系数高。
张让这时在考虑何处才能让他们暂时栖身?张让想起了孟津县令张向,那是他一个远方侄子,中平初年曾经来找过他,他安排了个孟津县令的职位给他,但好几年没见过张向的面了。
张让派人先到孟津,与张向取得联系,孟津里洛阳不远,来回花不了多少时间,再说他们已经人困马乏疲惫的再也走不动了。张让等人平时在京城耀武扬威,逍遥自在,何曾长途跋涉,吃过这等苦头,因此一停歇下来,立即东倒西歪,甚至不旋踵,已有人呼呼入睡。
夜幕渐渐深了,又过了一些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划破夜空,是睡梦中的侍卫从梦中惊醒,张让急忙起来,命人摒息不动,随后拨开芦苇,向岸边望去。
“侯爷!”
张让听出,叫侯爷的人正是张向。
随后,张让摔侍卫鱼贯走出,张让急忙下马,见后面出来车架,估计坐的是少帝,立即下跪:“叩见皇上!侯爷!臣保驾来迟,请恕罪!”
“向儿!免了!皇上睡了!”
张向狐疑,京城闹得如此场面,少帝居然能安然入睡。
车内的少帝和陈留王更本没睡,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陈留王伏在少帝耳上轻声说:“你我得想办法逃!”
“如何逃?”
“我说不上。到时候你随我跑便是!”
张让与张向又说了会话,交代了些事情,张向也确定了少帝确在车里。张让正要命宋典他们启程,前往张向的孟津暂避。才走了几步路,张向就向自己的衙役使眼色,然后表情狰狞向张让他们道:“走!哼!哪里走!你们这群乱臣贼子,你们的死期到了,一个都休想走。”
“张向!你”张让气得直抖,张口结舌,诧愕不已。张向已大喝一声挺身而上,一刀砍向张让,张让后退了一步,没被砍着,但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正在混战中,只见远处一支军队明火执仗冲这边而来。原来张向知道自己衙役人少,来之前早已派人去联络洛阳方面的人。洛阳得到消息后,因袁绍还在收拢兵马,尚书卢植当即遣河南中部掾吏闵贡的部队前往救驾。
趁着混乱,陈留王悄悄敞开车窗,又在少帝的腿上捏了一把。随后他们相继钻出了车窗,滚落到道旁的芦苇丛中。马蹄、人腿贴着他们的脑袋踏了过他们顺着岸边爬。芦苇叶子从他们的脸上拂过,露水滴到他们的手上颈上。渐渐地人和马声在减弱,而蛙声和不知名的秋虫声蓬勃起来。陈留王拭着泪说:“此间不可久留,我们且到河对岸。”于是两人把衣带结在一起,小心翼翼的涉水过河。也许因为旱季水浅,竟被两人顺利的渡过了河。过了河,天际也已朦朦亮了,他们又饿腿又酸痛委实走不动了。此时荒鸡一声鸡鸣传来,令他们精神一振。举目前面是一处岗坡,坡下杂草浓密。
陈留王便说:“我们在哪草丛里歇一歇吧?”
少帝说:“好。”
两人一躺进软软的茅草,马上感受到一股特有的温馨,比躺在宫里雕龙绣凤的床榻要舒服得多了,两人委实累了,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们又听到了杂乱的马蹄声和人讲话的声音。声音由远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