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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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道:“汉左将军、宜城亭侯、领雍州牧、皇叔刘备帐下军师中郎将贾福特来拜见先生。”心道:“诸葛大大就会雇童工。”
那孩童道:“我记不得这许多名字。”
贾仁禄心道:“老子还是将‘德配天地,威震当世,古今无比’这些形容词给去掉了,这你就嫌长了?”说道:“我知道你下面要说什么。”
那孩童神色惊诧,道:“哦?”
贾仁禄道:“你一定是要说诸葛先生不在,踪迹不定,归期亦不定对不对?”
那孩童道:“咦!你怎么知道。”
贾仁禄心道:“老子就知道是这么回事。”他知道诸葛亮当初是有意让刘备三顾,好试他的诚意,如今对自己居然也整这出,便有些气不过,心中忿怒,冲着里屋大声喝道:“诸葛大大,老子是诚心来拜师的,你躲在屋里不肯出来,派一个童工来搪塞,算什么事嘛!要不是老子身有要事,便放把鸟火,将你烧将出来!”
赵云本欲阻止,但想到诸葛亮躲将起来,不肯见他们,也很是气愤,不再阻止,任由贾仁禄满嘴乱喷了。
那孩童白了他一眼,道:“既是来拜师的,如何说话这般无理?先生的确不在。你若不信,进屋看看便知。”说完伸手肃客。
贾仁禄道:“进就进,老子还怕你不成。”说完迈步欲入。
赵云一把将其拉住,道:“军师不可鲁莽,许是卧龙先生真的不在。”
贾仁禄道:“这家伙矫情呢。。。。。。,一定窝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偷着乐,要不就是装睡,然后喷出一句:‘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之类的屁诗出来……”
那孩童侧眼斜倪,道:“我家主人最近方做的诗,你怎会知晓?”
贾仁禄道:“老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晚上说什么梦话,老子掐指一算,便知道得一清二楚,又岂止这一首诗。”
那孩童斜了他一眼,意示不信,道:“你既有如此本事,还来拜什么师啊。再者我家先生的确不在,他常常出外游历,或观泉于石梁之上,或吟诗于江海之中,或抚琴于高山之颠。行止不定,归期当然也就不定,此事众人皆知,你会掐算难道连这也算不出来。”
贾仁禄被他这么一抢白,大为光火,却又无言以对,老脸胀得通红,道:“这……”
忽听身后一人大声叫道:“此乃卧龙先生高卧之所,何人胆敢在此放肆?”
贾仁禄闻言一怔,心道:“怪不得诸葛大大要躲起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回头对那人说道:“是凤雏先生啊,好久不见,最近可好?”只见迎面走来三人,自左自右分别庞统和刘琦,最右首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年介六旬,面色红润,双目烔烔,神采奕奕,看上去竟比正当壮年的刘琦还要精神。
庞统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贾军师啊,既来恭请卧龙先生出山,为何却不以真面目示人?”
贾仁禄揭下面具,道:“哈哈,你不说我倒忘了。”
柴门内那孩童跟随诸葛亮有些年头了,稀奇古怪的玩意着实见过不少,却从未见过人皮面具,不禁大吃一惊,噫地叫出声来。
贾仁禄回头一看,拿着面具在他面前晃了晃,面有德色,道:“咋样,没见过吧?”
那孩童一撅小嘴,道:“没见过就没见过,好稀罕么!瞧你的长得这么难看,是要拿张面具挡起来。”
贾仁禄怒不可遏,左手叉腰,右手一指那孩童,道:“你……”
三人走到近前,庞统道:“仁禄啊,你多大了,还和孩子一般见识。”问道孩童道:“孔明先生今天可在?”
那孩童尚未回答,贾仁禄抢先道:“士元算是又白来一趟,孙明先生不在,踪迹不定,归期亦不定,不知道啥时回来。”
庞统像是早知会是如此一般,微笑不答。刘琦长叹一声,失望之情见于颜色。贾仁禄回过头来,目光扫向那老者,道:“这位应该就是荆襄名将黄汉升吧。”
庞统点头道:“正是。”
贾仁禄心道:“刘琦也忒不是个东西,有了凤雏,又有了五虎上将之一的黄忠,居然还想着拉诸葛大大,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对庞统说道:“借一步说话。”庞统目视刘琦,刘琦点了点头。
贾仁禄牵着庞统的手,走入松林之中。二人对坐于林间石上。赵云、刘琦、黄忠知二人不欲旁人听到对话,远远的避了开去。贾仁禄悄声道:“不是吧,你想让卧龙出来辅佐刘琦,这也太搞笑了吧。”
庞统微笑道:“有何不可?”
贾仁禄道:“这倒没什么不可,不过卧龙先生高期自许,怕不会为刘琦卖命吧。岂不闻‘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孔明要出山是要看人的,一般人便是死缠烂打,那也是没用的。”
庞统道:“这是孔明之作没想到仁禄竟也知道,先生学问真是渊博。”顿了顿,长叹一声,道:“这其实也怨你。”
贾仁禄莫明其妙,挠了挠头,道:“这里有我什么事?”
庞统道:“你那日说过:‘卧龙、凤雏二人得一可安天下’主公知道我是凤雏,便问卧龙是谁。主公询问,我能不回答么,只好如实相告了。”
贾仁禄恍然大悟,道:“于是刘琦便拉着你来请卧龙?”
庞统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要卧龙出来辅佐主公,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于是便先写了一封信将情况详细告诉孔明,让他自决。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一听说主公要来,便远远地避了开去。”
贾仁禄心道:“假如刘琦三顾、四顾甚至五顾草庐,诸葛大大会不会出山?难说的很。这种死缠烂打的事,刘琦做得出来,要是这样,那可就糟了。如今的刘琦同历史上刘备如出一辙,诸葛孔明为他出得主意,应该也和历史上差不多,让他先取荆州为家,再图益州为基本,那里可是老子费了不少力气才搞定的地盘,哪容他就这么夺去了?”问道:“这……刘琦若是一直死缠下去,孔明会不会为他的诚心所动?”
庞统瞧了他一眼,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微微一笑道:“你不是说孔明出山要看人的么,一般人便是死缠烂打,那也是没用的。”
贾仁禄尴尬地道:“我想想又觉得心里没底。”
庞统笑道:“仁禄尽管放心,既便孔明出山辅佐刘琦,也不可能会去夺益州的。”
贾仁禄大吃一惊道:“你怎么又知道我的心思?”
庞统微微一笑,道:“来看看如今天下形势,曹操已克邺郡,河北已在掌中。取得河北之后,他便拥有百万之众,挟天子以令诸侯,其锋不可当。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这也是不易图取的。刘使君已有三州之地、益州之半,休养年余,民心已定。虽新遭丧败,实力却未大损,益州早晚必为其所克。刘琦现今还只是个公子,无有寸土,要接掌荆襄,最短也需几年时光。到那时鼎足三分之势已成,刘琦夹在三大势力之间,若不择一而从,又能存活多久?这些不过是我的粗鄙之见,孔明见识胜我十倍,又如何看不清天下形势,你说他还会去投刘琦么?”
贾仁禄连连点头,心道:“凤雏就是凤雏,老子也才刚想到这些。如今形势大不相同,老子竟然把刘备当成刘璋了,真是弱智。”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贾某受教了。”
庞统道:“先生太谦,这些你也是想得到了,只不过身在局中,关心则乱而已。”顿了顿,又道:“先生来此也是为请孔明出山?”
贾仁禄苦笑道:“我当然知道孔明有多难请,本来不想来的。子龙硬拉我来,我只好来碰碰运气了。”
庞统道:“那日元直前往益州,道经襄阳,曾来我这作客。对我说他曾数度书信与孔明,劝他辅助刘使君,孔明回信之时却一字也不提出仕之意。他为何如此,我也不知其故了。”
贾仁禄心道:“这便是诸葛大大的矫情的地方了,不过以他的才华,摆摆谱倒也无可厚非。大贤都是不轻易出仕的,若不小心投到一个暗主,不为他出谋划策是为不忠,出了主意对方不听,那就索然无味了。孙明本就是一个谨小慎微之人,要迈出这关系到他一生的一步,自然要考虑周详、一。。。。。。试再试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江夏太守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28 本章字数:5268
二人絮烦已久,贾仁禄估计林外诸人已等得不耐烦了,便同庞统步出松林,来见刘琦等人。刘琦道:“先生来到襄阳,怎么也不进城来打个招呼?俾使我能一进地主之谊。”
贾仁禄道:“因有要事欲往江州,急于赶路,不然定要到府上打扰的。”
刘琦向他瞧了一眼,道:“先生来此何为?”
贾仁禄道:“在下久闻卧龙先生大名,特来拜师学艺。顺道向他请教一些疑难,仅此而已,公子不必多虑。”
刘琦怕贾仁禄和他抢诸葛亮,闻言松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顿了顿又叹道:“唉,真可惜,我来了两次了都没有见到卧龙先生。”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公子回到襄阳也不过就十来日便来此两次,也太心急了吧,殊不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刘琦笑了笑,道:“我是太心急了。”
诸葛亮既没访到,众人也只能徒唤奈何,颓然而返。一行人上得马来,按辔徐行。贾仁禄道:“公子到襄阳也有些日子了,蔡氏那婆娘没来加害吧?”
刘琦道:“多亏了庞先生神算。我按他所说,躬行孝道,对蔡氏尽礼,对弟弟友善。家父见我回来之后性情大变,还道是我在路上久经困苦,恍然有悟所致,很是高兴。蔡氏屡次欲行加害,也都被庞先生事先看破,提前预防,他们也就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贾仁禄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有士元辅佐,便万无一失了。我在这里提前恭祝你成为荆襄之主了。”说完带上面具,抱拳拱手,道:“在下身有要事,就此告辞了。”
刘琦道:“先生难得来一趟,为何不多住两日再走?”
贾仁禄道:“益州之事,公子想必也听说了吧。主公急召我去江州商议军情,耽误不得。”
刘琦长叹一声,惋惜之情见于颜色,道:“既是先生身有要事,我也就不挽留了,下次先生若有机会来襄阳时,可一定要到我家里来,我也好跪领教益。”
贾仁禄道:“那还用说,到时一定要去你的府里蹭饭吃的,就怕你到时嫌我太能吃,哈哈!”
刘琦笑道:“先生真会说笑。”
贾仁禄正色道:“如今有士元、汉升辅佐,公子可说是安如泰山了。我到江州去后,再劝使君在外部支持你,一定要让保公子成为荆襄之主。到那时还望公子看在使君曾尽绵薄之力的分上,同使君交好,同抗强敌。”
刘琦泪珠滚落,滚鞍下马,跪拜于地,道:“先生大恩大德,刘琦一定铭记于心,没世不敢忘怀。”
贾仁禄忙下马将其扶起,道:“公子切莫行此大礼,我这样做也是有私心的。”
刘琦问道:“哦?”
贾仁禄道:“蔡氏心向曹操,若是让他们得到荆襄,一定会北投曹操。荆襄可是你父亲辛辛苦苦一手打下来的,如此拱手送与曹操,你难道就能坐视吗?我之所以一心助你,便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曹操势力坐大,难以取胜。”
刘琦显然没有透视眼,不能透过历史的沙尘,看到十数年乃至数十年的形势,闻言一脸迷茫,回头瞧了瞧庞统,庞统缓缓的点了点头,以示此事确有可能发生。
刘琦回过头来,道:“若真如先生所言,刘琦便是拼得性命,也要与蔡氏周旋到底,不使他们的奸谋得逞!”
贾仁禄道:“如今令尊顽疾缠身,时好时坏,恐不久于人世。蔡氏蓄谋已久,兵权在手,羽翼已成。曹操、孙权则在外虎视眈眈,如此内外交迫,公子形势不容乐观。还望公子以荆襄大局为重,多加小心,保重身体。醉生梦死,固可韬光养晦,但是大伤本元,还请公子以后不可过度纵欲,稍微意思一下,装装样子,也就是了。”心道:“老子看在曾一同共过患难的份上,好意提醒于你,听不听可就在你了。你自己要做短命鬼,老子也没有办法。”
刘琦初时日升歌夜御女,饱饮醇酒,醉如死人,确是为了韬光养晦。可数年浸润下来,已行成一种习惯了,如今一日不喝酒泡妞,便浑身不自在,鼻涕眼泪齐流,当真和戒毒一样难受。闻言颇不以为然,心想我天天如此,身体仍是好好的,没病没灾,能有什么事,说道:“受教了。”
贾仁禄听他言不由衷,显是把自已的良言当成了耳畔东风了,不禁喟然长叹,也不想在说什么了,飞身上马,道:“公子保重,在下告辞……”
刚说到此,忽见远处数骑奔至,为首乃是一个文弱书生。那书生瞧了刘琦一眼,淡淡地道:“我们遍寻公子不着,原来公子在此游山玩水。”
刘琦道:“我听人说此间风景秀丽,特来此间一游。蒯异度寻我有何要事?”
那姓蒯的书生道:“黄祖身受箭伤,一病不起,不能再前往江夏上任了。江夏重镇,不可无人防守。公子乃主公长子,主公素所信任,我便谏公子为江夏太守。主公已允可了,特令我来告知公子,公子还是赶紧回去收拾收拾,早去江夏上任吧。”
刘琦道:“多谢蒯异度从中斡旋,还请一同到舍下,我好设宴款待。”
那书生道:“这些都在下应该做的,公子何必如此客气。公子远行在际,在下就不打扰了。”说完行了一礼,掉转马头,绝尘而去。
贾仁禄望着那书的背景问道:“这厮什么来历?好象不是公子这头的。”
刘琦道:“此人姓蒯名越字异度,颇有智计,家父素来信任。此人和蔡瑁来往甚密,当然和我不是一路了。”顿了顿,又问:“这蒯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居然会谏我为江夏太守?”
贾仁禄道:“这八成就是令尊自己的主意,估计他看你性情大变,孺子可教,便打算给你些重担让你挑挑,日后好传江山予你。这蒯越则纯粹是贪天之功为己有,他在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