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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20部分

小说: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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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见他脸上肌肉扭动,咬牙切齿,眼中迸出吃人的精光,吓得花容失色,不禁为孟达担心起来,道:“别这样,我遭难之时他已到了成都,不知此事,不怪他的。”
    贾仁禄苦笑道:“到底是你的心上人,自然是向着他说话。他若真关心你,虽远在成都也会时时打听你的近况,焉能不知此事。一旦知道此事,虽千万里也要赶来,何况成都离阆中也不是很远……”说到此,向她瞧了一眼,见她面色不愉,显是不喜听别人说心上人的坏话,叹道:“唉,冤孽。好吧,不怪他,我明天同他好好说。”
    红袖晕生双颊,羞涩地点了点头。贾仁禄道:“好吧,就这样吧,再聊就通宵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上门提亲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30 本章字数:4525
    红袖听他说话语气,觉得他相助自己之意实是出于至诚。像这种深更半夜和美人同处一室,不立即扑上动手动脚,宽衣解带,却主动帮他去别人府上的提亲的人,她从来就没遇到过,心中不禁感激,哽咽道:“此恩此德,红袖今生今世都无法报答……”
    贾仁禄听到一半便知她要说些“来生为牛为马,结草衔环”之类的屁话,颇不耐烦,摆手道:“别说这些没用,你和孟达成其好事的时候,别忘了我这个中介人,把点中介费来,也就是了。放心,我收费一向明码实价,公平合理,童叟无欺。这费用当然不会定得太高,也就黄金五万两。以孟达现在的身家,拔出这点钱来还不跟玩似的。”哈哈一笑,飘然而出。
    次日贾仁禄一大早起来,便到刘备那去应卯。他昨晚同红袖聊了大半夜,将近四更才睡下,精神当然不济,脑子里一团浆糊,也就发表不出什么高明的论断出来。索性装聋作哑,一言不发,把刘备聚集文武议事的庄严场所,当成了自家卧室,上眼皮搭着下眼皮,打着瞌睡,只是不能鼾声如雷,难免美中不足。好在其时没什么大事发生,刘备见他在庙堂上偷懒打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已司空见惯。心想他长期在江东软禁,久旷之下,欲火难耐,昨晚定然窜将出去胡作非为,倒行逆施了。倒也不敢打扰他,唯有摇头苦笑,装作没看见。
    好不容易捱到议事结束,贾仁禄便来到位于江州西北角的孟达府邸。客套一番后,孟达问道:“军师来此有何要事?”心道:“他昨日看我的眼神有异,似是对我识得红袖之事有所查觉。今日前来怕另有深意,他要是劝我娶红袖那该如何是好?我如今是巴郡太守,声望日隆,主公对我也很是赏识,指日高升,封妻荫子也是指日可待。我和红袖虽说两情相悦,但她毕竟曾沦落风尘,如今又是个身分低贱的婢女,这样的女子如何能报将上去接受册封?”转念一想:“世上哪里有如此好人,放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要,跑上门来为她提亲。我看他一定是自己想娶红袖,嫌我碍着他的事了,上门来劝说劝说。如今他可是主公跟前的大红人,得罪不得。红袖美则美矣,其身已污,我如何还能再要。他若想要,给他便是,日后还能通过这条门路,捞到点好处。嗯,就是这个意思。”
    贾仁禄道:“昨日在舍下和你撞个满怀的女子你可还有映象?”
    孟达心道:“果然不出所料,说到正题上了。”微微一笑,道:“当然,怎么了?”
    贾仁禄道:“昨日听子敬言道根本不识得红袖,怎料她却说子敬同她倾心相恋,已有白头之约。我想她一个小小的婢女,如何同子敬相识相恋,这不是扯蛋么。”
    孟达虽早料到此事,但乍闻之下,还是大吃一惊,脸色微变,道:“这个叫红袖的婢女,我同她也只是初会,确实不识,不知她为何会如此说?”
    贾仁禄心道:“***,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死不承认,当真有当陈世美的潜质。”说道:“她对我言道她原是阆中一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而子敬曾在她家做过一段时间的教书先生,教导她弟弟读书。你和她便是在那时相识、相恋、相亲、相爱……”
    只听砰地一声响,孟达右拳重重击在了桌案上。贾仁禄大吃一惊,身子发抖,颤声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么?”
    孟达怒不可遏,叫道:“一派胡言!”自觉失态,面色稍和,道:“对不起,我不是在说军师。那婢女所言尽属虚妄,我是去过阆中不假,不过从未落魄到在大户人家里当什么教书先生,又如何识得她?”
    贾仁禄深以为然,道:“我就说嘛,子敬贵为巴郡太守,如何识得她这个低三下四的小丫头。老……我本来也是不信,怎奈那小妮子说的有鼻子有眼,年月日俱详,各种细节丝丝入扣,若合符节,叫人无法辩驳,不得不信了。现在听子敬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这小妮子一定是想攀龙附凤,想傍着子敬这个大树了。***,居然敢当着老子的面扯蛋,看老子回去不好好的扒她的皮!”他说这几句话时,眼光向孟达身上射去,好象最后这几句话是在说他的一般。
    孟达毕竟做贼心虚,和他的眼光一触,心生寒意,脸上一红,避开他的目光,望向院外,道:“这种势利小人所在多有,军师犯不着为她生气。”
    贾仁禄叹道:“就是说嘛,这世道小人太多了。”
    孟达听他言外之意好象在说自己便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又似不像,实不明白他的真正用意,颇感尴尬,沉吟道:“我同红袖虽只见过几面,却觉得她不像是宵小之辈,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隐情,她的身世军师可曾知晓?难道真如她所说是原是一个大家闺秀?”
    贾仁禄道:“她是和我这么说的,可阆中是庞羲地盘,不属主公管辖。我也无法派个人前去查察是否属实,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心道:“还好红袖刚欲同孟达说起姐弟重逢之事时,老子便赶到了,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孟达现在还不知此事,应当认为红袖全家都死光光,就剩她一个独苗了。因此他便有恃无恐,满嘴喷粪,尽跟老子扯蛋。哼,老子要不是答应了红袖要好好说因缘,一定在你这小子的老白脸上来几记黯然销魂掌,帮你这门面好好地装修装修,装修费就不收你的,算是便宜你这小子了。”
    孟达道:“这就有些奇怪了,她既是大家闺秀,因何会到府上做婢女?”
    贾仁禄道:“她说她家受庞羲迫害,良田美宅被其侵夺,父母年事已高,受不得刺激,一命呜呼了。而她被歹人强抢,逃跑途中,不慎下悬崖,跌入湖中,昏晕过去,被一歌舞姬团所救,沦为舞姬……”说到此侧眼斜倪,见孟达眉关紧锁,面色凝重,意示不悦,心下了然,微微一笑,接着道:“其后她被刘璋买去,我解成都之围时,刘璋心存感激,将她送给我了。”
    孟达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喟然长叹道:“照这么说来,她也着实可怜。”顿了顿,道:“军师难得到寒舍一趟,一来便开门见山的同我说起这个婢女,不知有何用意?还请明示。”
    贾仁禄本想说:“老子是来提亲的。”但想到他连人都不认,这门亲事他又如何会同意,说了也是浪费口水,看来只能智取,不可强攻。再者听他语气中带有三分质疑,显然是怀疑自己此番上门的目的了。他宁可得罪君子,也不愿得罪小人,那样便有无穷无尽的祸患。当下心念急转,寻思辩解之词。正焦急间,忽地灵机一动,眼珠一转,嘿嘿一笑,道:“当着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见红袖长得楚楚动人,风姿绰约,当真是我见犹怜。心中早已盘算纳她做小,只是我被孙权盛情请到江东做了一年多的客,一直未能如愿。如今总算是有功夫,可却听她这么说。心想她既是子敬的心上人,我又怎敢夺人所爱?因此上门来问问,若果有此事,那我也只得忍疼割爱,八抬大轿,将人抬到府上了。如今看来这不过是她在胡说八道,推三阻四。哼,老子虽说不如子敬一般地位显赫,但好歹也是个战场总清扫,平时也能为主公说说笑话,出出狗屁主意,总也算是个人物吧。老子能看上她,那是她的上辈子敲烂十七八只大木鱼,翻烂二三十本《四十二章经》修来的,她却推三阻四,看老子回去不好好修理她!”
    这样的解释才符合三国时的国情,易于让人接受。孟达早有此念,闻言当然深信不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神色和缓,忧虑尽消,嘴角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道:“军师真会说笑话,您可是主公跟前的大红人,这主公下来就是您了,我一个小小的太守,哪能和您比。您若看上红袖,当真是她前世修来的。这可是天大美事,照理说她应该十分乐意才是。想是军师过于急燥,言语间略有些过激,她是一个女孩子家一时怕羞,这才出言推辞。军师多劝劝她也就是了,切莫动粗。再者红袖本就是刘璋送与军师的,已经是军师的人,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军师体恤下人,面面俱道,真是我辈凯模啊。”顿了顿又道:“到时你和红袖成亲之时,可别忘了请我喝杯喜酒啊。”
    贾仁禄听他如此大言炎炎,十分鄙薄其为人,心道:“娘的,听老子说要娶你的心上人,你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笃定泰山,还说要来喝喜酒。这份涵养,老子一辈子也学不会的,看来你还真是个东西。”笑了笑,说道:“那时你肯定逃不掉的,不喝得趴到地上,不准走,哈哈!”
    红袖与孟达那是曾经海誓山盟,到了要提亲的程度了。若非如此红袖大家闺秀出身,自也不敢在庭院之中与之接吻。孟达曾于一年中秋之时,月圆之夜,偷约红袖会于她家后园假山后的一个颇为阴暗的角落。二人双手互握,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心情激动。孟达本就是情场高人,风流浪子,当然不会错过如此大好良机,便指着好似玉盘的明月,摇头晃脑,吟着那篇当时烩炙人口的情诗《上邪》:“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此诗一喷,红袖涉世未深,自然意乱情迷,献上香吻。孟达自也不会再装君子,同她啃到一起,虽说没有办成正事,却也着实吃了一些豆腐。
    此时孟达不知怎的又回想起当初的情影,心头闪动一阵悸痛,一阵悔意,一阵歉疚,但自咎之情一晃即泯,随即怪起红袖来,心道:“她若是有心信守当日之誓,便当守身如玉,苦苦等我回来,我看她如此诚心的份上,还会考虑考虑。如今她自甘下流,沦为舞姬,身子以污,还有什么好说的。哼,见我地位显赫了,又想起我来了,这种卑鄙小人,着实可恶。孔老夫人言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书法,垂诫后人,果然大有道理。”说道:“哈哈,到时不醉不归!”
    贾仁禄向他瞧了一眼,见他一副死不改悔的样子,心知除非立时破脸,要不和他已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便起身告辞。孟达为了巴结他这个上官,自是殷勤备至,亲送出门。
    贾仁禄飞身上了卢柴棒,双腿一夹,策马便行。他趁人不注意,催马绕到院墙一角,左右一窥,四下无人。呸的一声,一口浓痰激飞而出,即准且劲,挂在了雪白的墙上,看上去像是一个惊叹号。贾仁禄对自己的神功颇为满意,侧头欣赏一阵,笑得嘴歪歪。拨转马头,向自己的狗窝驰去。
    三国时的江州即现今的重庆市,自也是一个大城,街上熙来攘往好不热闹。贾仁禄两眼自然也就不会闲着,左张右望,偷窥着街上的美女。如此一来,心不在焉,卢柴棒便无人驾驭了,好在这辆跑车甚是名贵,初具自动架驶功能。行得又不快,时速总控制在每小时十来公里之内,倒也不至于撞到人。
    正行间,忽听前方有人叫道:“军师!”
    贾仁禄色迷迷的目光在一位美女的肥臀上扫来扫去,听得叫声,以为东窗事发,大吃一惊,抬起头来,一看是法正,舒了一口气,道:“原来是孝直啊!鬼叫鬼叫的,吓得我老大一跳!”
    法正顺着他的目光回头一瞥,摇头苦笑,道:“没想到竟在此遇到军师,还真是巧啊!军师这是要去哪?”
    贾仁禄道:“刚从子敬府上回来,欲回自家狗窝里睡觉。”
    法正道:“哦,军师刚去过子敬府上?他可曾和你说过提亲之事?”
    贾仁禄奇道:“什么!提亲!他要向谁提亲?”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孟达求亲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30 本章字数:5249
    法正见他竟然不知,微觉奇怪,道:“那是巴郡世家大族张家之女,其祖曾在朝为官,地位显赫,海内人望,连主公都对张家礼敬有加。子敬虽为巴郡太守,但毕竟出身寒门,且非巴蜀本地人氏,是以不为张家所喜。子敬正为此事犯愁,这几日不断到各大豪门中走动,求人上门提亲。军师竟然不知?”
    贾仁禄挠了挠头,道:“竟有此事?我委实不知。想来他觉得我也是一个外来户,名声不显,声望不够,因此便不浪费口水,求我上门去提亲了。”心想:“那厮昨日急匆匆前来,八成就是为了此事,结果遇到红袖之事,心神一乱,便把此事抛诸脑后了。这家伙怎么求到老子头上?估计这小子四处碰壁,只好病急乱投医了。老子祖上八代贫农,这躯壳原来的主人贾福祖上也是八代贫农,加在一起便是一十六代贫农了,真可谓是根红苗正了。老子的嘴里喷出话,那些讲求门户的地主老爷能听得进去?估计没说三句,他们便吹胡子瞪眼,端茶送客了。”
    法正微微一笑,道:“军师说笑了,如今军师地位超然,主公对你言听计从。这些江州大族当然想在此地长久的生活下去,如何会去得罪官府,你说的话他们多半还是要听的。”
    贾仁禄道:“那就奇怪了,他确实没和我提起过此事。我看你行色匆匆,难道也是为了此事?”
    法正点头道:“正是,我刚从张家出来。”
    贾仁禄哈哈大笑道:“不会吧,堂堂的法孝直居然给人当起媒婆来了,哈哈!”心道:“唉,其实老子也和他一个德性,只不过所求的人不同罢了!”
    法正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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