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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部分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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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想随你留在长安,只不过我家乃是江东大族,我若背叛孙权留在长安,全族百余口必被孙权诛灭。因我一人之乐,而让全族百余口身首异处,我又于心何忍?由于当时情势紧急,我无法对你分说清楚,如今你该明白我的苦衷了吧?”贾仁禄见她如此,自然不敢强留,而令她一家老小同赴阎王那报道。当下与之洒泪而别,徐氏辞了贾仁禄,便随诸葛亮去了。
    方到襄阳,便听说鲁肃已为都督,正扶着周瑜灵柩前往建业。诸葛亮径到建业,甫到周瑜府门前,便听闻里间哀声一片,孙权、鲁肃以礼相待。周瑜部将皆怒目横视,手按剑柄,欲将诸葛亮大卸八块,剖出心来,祭奠周瑜。诸葛亮泪流满面,对横于胸前的刀剑视若无睹,昂然入内,令人陈祭品,亲自奠酒,跪于地下,放声大哭,亲读祭文,读罢伏地大哭,泪如涌泉,哀恸不已。江东群士,见他哭得伤痛欲绝,无不伤感,陪着洒下几行热泪,怪他之意自然也就轻了几分。
    当晚孙权、鲁肃设宴款待诸葛亮,诸葛亮吊三寸不烂之舌,言道曹彰已发檄文声讨曹丕,中原将乱,现在正是群雄并起,逐鹿中原之时,孙刘两家应该摒弃前嫌,同心戮力,共讨曹丕,平分其地。
    鲁肃本就是个和事老,素来主张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又听诸葛亮说得入情入理,便跟着劝孙权同意。孙权三征曹魏未果,一取襄阳失利,心中颇厌兵革,心想自己划江而治,偏安一隅,整日价搂着美女看歌舞,如此生活当真神仙也不如。又何必操着根亮银枪,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冒着头破血流,小命不保的危险去抢那一点点可怜的地盘,这抢到了也就罢了,若是抢不到,这罪岂不是白受了?一想到此,便答应诸葛亮请求,孙刘两家于建业城中重订盟约,发誓各不相犯,共讨中原,和约签罢,诸葛亮自回长安。
    诸葛亮回转长安后,见到刘备,言道据他观察孙权心中已厌兵革,一心只想着如何划江而治,偏安一隅,不会再大举用兵中原了。刘备闻言大喜,不过他被孙权整怕了,心中犹有余悸,当即便令老将严颜坐镇襄阳,又令关公紧守白帝城,以防孙权明抢不成,背后捅刀子。这一连串的命令下完之后心中稍觉放心,这才令人前往中原打探曹魏动静。
    这日许都魏王行宫中,曹丕在书房内走来走去,自言自语,道:“前天去了十余人,昨日又去了十余人,今日可倒好,一下去了二十余人,朝堂为之一空。长此已往,孤岂不要独坐朝堂了?这大王当起来还有什么狗屁意思啊!”说着走到司马懿跟前,道:“你说说这个大王当起来还有什么狗屁意思?不行我明日便要起兵征讨子文,他不来奔丧已是不孝,又将孤的人给挖空了,简直是岂有此理!”当然曹彰不来吊丧,曹丕自然不会因此怪责于他,只不过曹彰仅凭曹植的一纸檄文,就把曹丕手下文武挖走大半,使曹丕险些成了一个光杆司令。曹丕心目中的为君之乐,便是可以叱咤号令,一呼百诺,如今谁也差不动了,为君之乐何在?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司马懿道:“不可,如今征讨子文,刘备乘乱来袭,大王危矣!”
    曹丕沉吟半晌,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司马懿正要说话,忽见一近侍忽冲冲地走了进来,道:“大事不好了,镇守邺城的张文远弃了大王,投奔晋阳了!”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三章 献帝禅位
     更新时间:2008…5…28 21:27:19 本章字数:6087
    曹丕怔了一怔,叫道:“什么!那邺城现在谁的手里?”
    那近侍道:“还在主公手里,文远将军挂印封金,只身往投子文。邺城之中没有大将,陈群上书请大王速派大将守御!”
    曹丕如遭电击,全身剧震,默然半晌,方喃喃说道:“文远一走,我去一臂矣!”
    司马懿问道:“文远素忠于大王,为何反会投子文?”
    那近侍道:“大别山之时,张将军费尽心机,设伏将孙权拦住。正要将其杀死为武王报仇,可大王却下令将杀父大仇孙权给放了。张将军便怀疑这里面有文章,只不过没有证据,不敢妄家臆测。其后长安传来武王薨逝的消息,张将军心中更加疑惑,便差心腹暗中查察,最终查到了子建檄文中提到的那个目击武王中箭的陈留人,张将军亲自询问之后,终于知道事情真相,气愤已极,当时便要起兵为武王报仇,冷静下来之后想想自己势当力薄,孤掌难鸣,便就此作罢。大王命他守邺后,子建悄悄遣入城中游说张将军,张将军被其说服最终决定往投子文。”说着双手呈上书信一封,又道:“张将军去时曾留书一封,详细情况上面说得清清楚楚。”
    曹丕接过一看,愣了半晌,方道:“原来那位看见武王中箭的陈留人,竟然在文远手里,怪不得我屡屡差人找寻都沓无音讯。”
    司马懿道:“邺城不可无上将镇守,还请大王早定人选。”
    曹丕道:“这帮武将对武王忠心耿耿,一见子建的檄文之后散去大半,孤这里竟是些趋炎附势的文官,哪还有什么上将?”心道:“就算是有我也不放心让那人镇守邺城了,一旦那人以邺城投敌,大事去矣!”
    司马懿向他瞧了一眼,明白了他的心思,沉吟半晌道:“如今已得武王死讯,大王没有必要在坐镇许都了,可亲往邺城镇守。”
    曹丕长眉一轩道:“这许都可有皇上,若是皇上被人劫走了,挟不了天子令不了诸侯,我这个魏王更加明不正言不顺。”
    司马懿道:“夏侯元让荣升大将军,增邑五千户,感念大王厚恩。自始自终不信大王会做此有背伦常之事,视外间的谣言为无稽之谈,对大王实是死心踏地,是以夏侯氏及曹氏一门对大王忠心耿耿。大王可令元让守许都,一来元让智勇兼备,许都由他镇守,实是万无一失;二来也可借机笼络曹氏及夏侯氏将领,只要有子孝、元让在,既便子文手上有文远,我们也是不惧。”
    曹丕点了点头,道:“元让对我十分忠心,子文是挖不去的,不过若是刘备乘我与子文为敌时,倾全力来攻,劫走皇上,后果大大不妙啊!”
    司马懿微微一笑,道:“如今皇上毫无实权,不过是困于皇宫中的一只鸟而已,怎么处置,还不是大王一句话的事?”
    曹丕笑道:“我有此意久矣!”
    司马懿道:“如此好处甚多。那些官员追随子文多半也不过就是想要建立功名,大王登基后能给他们的好处更多,他们自然会弃暗投明,此其一也。皇上一废,如何处置在我,大王也就不必再担心皇上会被劫走了,此其二也。汉朝自高皇帝平秦灭楚,定都长安,传自于今已垂四百年矣,汉祚将终,此正建立我大魏建立万世不拔基业之时也。武王千辛万苦打下江山,正是为此,大王若是登基即位,光宗耀祖,兴旺曹氏,足慰武王在天之灵,便是有些小罪愆,武王也必愿谅,而保我大魏江山万代,子子孙孙传之不绝,此其三也。”
    曹丕做梦都在盼着这一天,闻言龙颜大悦,喜道:“好!就这么办!”
    延康元年春三月间,各地祥瑞如潮水般涌现,石邑县凤凰来仪,临淄城麒麟出现,黄龙现于邺郡。曹丕想当皇帝,各地官员都想趁此良机升官发财,自然趋炎附势,挖空心思的编出些祥瑞新闻出来,到时乱喷,搞得地球人都知道。不过既然报有祥瑞,自然要拿出些证据出来,不然肯定会被人说是瞎扯蛋,于是指鸡为凤凰者有之,指狗为麒麟者有之。这龙最难装,根本找不出动物来冒充,只好天花乱坠的吹牛一番,言道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处见到一只黄龙乘祥云从天上飘下,张牙舞爪一番,飘然而逝。反正龙啥样子谁也没见过,大可胡乱八道一番,把梦中之事,当成事实喷出。众人见他说得活灵活现,倒也不敢直指其非。更有甚者传说黄龙忽作人言言道:“大魏兴,曹丕帝”而去。想来那家伙史记读多了,将“大楚兴,陈胜王”胡乱一改,套用过来,拍曹丕马屁。总而言之,各种怪诞之事层出不穷,于是中郎将李伏、太史丞许芝商议:种种瑞征,乃魏当代汉之兆,可安排受禅之礼,令汉帝将天下让于魏王。遂同华歆、王朗、辛毗、司马懿、刘廙、刘晔、陈矫、陈群、桓阶等一班文武官僚,四十余人,直闯入内殿,来奏汉献帝,请禅位于魏王曹丕。
    华歆是曹丕的狂热支持者,一见献帝便越众而出,道:“伏睹魏王,自登位以来,德布四方,仁及万物,越古超今,虽唐、虞无以过此。群臣会议,言汉祚已终,望皇上效尧、舜之道,以山川社稷,禅与魏王,上合天心,下合民意,则皇上安享清闲之福,祖宗幸甚!生灵幸甚!臣等议定,特来奏请。”
    其时献帝虽然有名无实,但好歹还是个盖印机器,可以天天摸着祖宗留下来的传国玉玺,也算是一件美差。虽说他对当皇帝着实感到厌烦,这猛地不让他当了,心里还是感到空落落地,觉得传了四百年的汉室江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结束了,实在是对不起列祖列宗,死后没法和他们交待,若是泉下有知,祖宗问起这江山好好的为什么丢了,总不可能答曰:“不好意思,朕也不太清楚,总之莫明其妙的他们便连印都不让朕盖了。”那样汉朝列祖列宗估计会气得活过来,为祸人间的。
    献帝也知早晚必会发生此事,但还是大吃一惊,半晌无言,过了良久,眼泪一滴滴淌下,道:“朕想高祖提三尺剑,斩蛇起义,平秦灭楚,创造基业,世统相传,四百年矣。朕虽不才,但继位以来,为保祖宗基业,谨小慎微,战战兢兢,并无过恶,安忍将祖宗大业,等闲弃了?众百官再从公计议。”
    华歆就是想到开国功臣,哪容汉献帝苟延残喘,蹲着茅坑不拉屎,道:“魏王既位后祥瑞屡现,此魏当代汉之兆也,皇上若不信,可问此二人。”说着一指李伏、许芝二人。
    李伏奏道:“自魏王即位以来,麒麟降生,凤凰来仪,黄龙出现,嘉禾蔚生,甘露下降。此是上天示瑞,魏当代汉之象也。”许芝脑袋晃了两句圈子,咳嗽两声,奏道:“臣职掌司天,夜观乾象,见炎汉气数已终,皇上帝星隐匿不明;魏国乾象,极天际地,言之难尽。更兼上应图谶,其谶曰:鬼在边,委相连;当代汉,无可言。言在东,午在西;两日并光上下移。以此论之,皇上可早禅位。‘鬼在边,委相连’,是‘魏’字也;‘言在东,午在西’,乃‘许’字也;两日并光上下移,乃‘昌’字也:此是魏在许昌应受汉禅也。愿皇上察之。”
    这些狗屁图谶汉献帝自是早有耳闻,却大不以为然,道:“祥瑞图谶,皆虚妄之事。奈何以虚妄之事,而欲令朕舍祖宗之基业?”
    王朗奏道:“自古以来,有兴必有废,有盛必有衰,岂有不亡之国、不败之家?秦灭六国一统天下,不过传之二世,前后不满二十年。自高祖斩白蛇而起,汉室相传四百余年,延至皇上,胜于秦代远矣,此时气数已尽,皇上便是失了江山,汉代列祖列宗也无说可话。皇上应顺应天意,急早退避,不可迟疑,迟则生变矣!”
    献帝见百官奋袖出臂,两股颤颤,似有争斗之色,心想若再迟疑,国家当然不会有什么屁事,自己肯定是要被饱以老拳的,心中一惊,不禁放声大哭,一拂袖,奔入后殿去了。百官哂笑而退。
    次日,官僚又集于大殿,令宦官入请献帝。献帝怕吃拳头,吓得抱着被子,浑身乱抖,不敢出去。
    曹皇后大惑不解,问道:“百官请皇上设朝,皇上何故推阻?”
    献帝泣道:“都是你们曹家干的好事!你兄长想要篡夺大汉四百年江山,令百官相逼,朕要是出去了,这皇上便再也当不成了,死时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
    曹皇后端庄识礼,大怒道:“兄长奈何做此大逆不道之事!”话音犹未落,只见曹洪、曹休带剑而入,请献帝出殿。
    曹皇后戟指骂道:“都是你们这帮乱臣贼子,望图富贵,共造逆谋!父亲功盖寰区,威震天下,尚且不敢篡窃神器。今兄长得国不正,嗣位未几,便思篡汉,皇天不佑!”言罢,挡在献帝之前,道:“有我在容不得你们放肆,你们今天若想恃强用武,威逼皇上,先杀了我再说!”
    献帝向她瞧了一眼,道:“没想到你竟对朕如此忠诚,可惜我以前一直没好好待你。”
    曹皇后泣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可是亘古不变的至礼,臣妾这么做是应该的。”
    曹洪见曹皇后拦在献帝之前,不敢冒然动手,向汉献帝瞧了一眼,像是在说:“你难道打算靠着女人躲一辈子么?”献帝明白了他的意思,长叹一声,推开曹皇后,道:“朕随你们出去。”
    曹皇后泣道:“皇上!”
    献帝叹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想躲也躲不掉。”更衣出殿。
    华歆道:“皇上可依臣等昨日之议,免遭大祸。”
    献帝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道:“卿等皆久食汉禄,而且你们中间多有汉朝功臣子孙,何忍作此不臣之事?”
    华歆走上两步,刷地一声,拔剑出鞘,道:“皇上若不从众议,恐旦夕萧墙祸起,非臣等不忠于皇上。”
    献帝道:“你怎敢在朕面前舞刀弄剑?还不快放下。朕是皇上,谁敢弑朕?”
    华歆一挺手中长剑,厉声道:“天下之人,皆知皇上无人君之福,以致四方大乱!若非魏王在朝,弑皇上者,何止一人?皇上尚不知恩报德,难道想要天下之人共同讨伐皇上吗?”说着走上阶来,挺剑指着献帝胸口,道:“皇上是昂然七尺丈夫,为何像小女儿一样忸怩作态,让与不让,一言可决!”
    献帝大惊,拂袖而起,向后退了一步。王朗以目视华歆。华歆绕过御案,扯住龙袍,怒目横视,道:“皇上到底让不让位?”献帝浑身发抖好似筛糠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曹洪、曹休拔剑大呼道:“符宝郎何在?”
    祖弼应声而出:“符宝郎在此!”曹洪大手一伸,喝道:“拿传国玺来!”祖弼叱道:“玉玺乃天子之宝,安得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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