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行天下-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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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赛本来就是小姐们消遣的,等到香汗淋漓时分,胜负已分。男女不同的是,男人在赛后还可能出于情绪激动,不会和对手好言好语。女子不同,虽然互相话藏讥讽,但还能走在一起,远远看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依婥就勾住陪着玩的某家小姐的香肩,小嘴凑在人家耳边,不知说些什么,忽然哈哈大笑,听的女孩子满脸羞红,挥手打骂道,“要死啊,这也好说的。”其实女人比男人更加骚,只是稍嫌闷而已。
男人一出世就是寂寞的,耐得住寂寞是生物进化过程中早已刻蚀在基因内。而女子相比男人而言是耐不住寂寞的,所以很多男人能不出轨,能以自力更生解决生理问题。女子就不行,耐不住寂寞时,或有入眼的追求者可轻易得手。所谓怨妇,所谓旷女是也。本来就是生物属性的东东,犯不着用人类那渺小的道德来规范来裁判。西方社会中女子更多时候扮演的是勾引者,当然是指暗勾引,明面上的还得男人来做,比如送花送巧克力啥的。罗曼蒂克不过是女子需要满足生理和心理双重需要时的借口,亦或许是拒绝不喜欢的男人转投新欢之最佳借口。
当然球赛就是球赛,小姐们在马上打球大半个时辰,都已薄湿汗衫。有满脑子精虫的家伙们呆在下风口,闻着和着香料的少女味道,清新而充满发情荷尔蒙的体味。话说有些女子很美,但是香味没有或很淡,就很打折扣。女子最佳芳龄时那身上的味道是男人最喜欢闻的。吴越大王安坐在看台上,心中也早已痒痒。
“父王,看,我怎样?”
“小闺女过来,坐下扇扇风。”杨晨毓一边拉着女儿坐在边上,一边用蒲扇轻轻扇风。
“看你俩好的和一个人似的。”老实说做母亲的心里那疙瘩还没去除,有点不舒服。
“呵呵,宝贝,人家不都让这你呢。”杨晨毓还是仍不住瞄了一眼。女儿越发成熟美丽,很难抵抗。
“哪能呢?!明明是孩儿本事大,人家玩不过我。”
“你啊,死丫头别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家都让这你呢。”申艳丽指向对方那聚在一起聊天的女孩们,“姬家的姐妹就马上功夫比你好,坐骑也不输你,怎么会不如你?还有小王家的侄女也是厉害人,曾经参加过金陵到宁波的赛马比赛,得过女子组的第一。人家好几百里一口气骑了过来,人马都不比你差。死丫头,人家不是看着你老爸老妈面子上,会骑那么次的马上阵比赛?你看看,小王侄女那坐骑,俩腿中间都快过一人了,那蹄子却快凑一起去,明显的罗圈腿淘汰肉马而已。”
依婥脸色不渝起来,“妈,哪有这么说人家的,好啦、好啦,都是人家让我的啦,好了吧。真是的,哪有说自家孩子不如人的,我还是不是你亲生的了。”
“死丫头,让你脑子清醒些,别那么屁股翘老高,和个红屁股猴子一般见识。”申艳丽还是要教训,孩子嘛,骂骂也是好的。
吴越大王杨晨毓看来不出马是不行了,搂住香肩,“我家闺女,骑得大马,拉得硬弓,写得文章,刺得锦绣,就算让,人家也是怕,怕给挤兑下去摔折了腿、挂花了脸,对不?!”
孩子毕竟是孩子,杨晨毓哄几句后又开心得和老爸耳语起来。
“你们说啥呢,这么高兴?”
“哈哈,我闺女想当吴越女王,我看看能不能改改继承法,准了。”杨晨毓看着依婥。
“死丫头,别撺掇你老爸啊,你老爸昏了头什么都干的出来。”明显还是对以前的事不满,申艳丽又一搭没一搭敲打起来。
“妈!也不看看什么地方,真是的。”依婥脑袋满是汗水,挤在杨晨毓怀里用衣服蹭着。
“好啦,好啦,既然赢了么,怎么说也该奖励。来人赏给你们红梅队一人一个银币。”吴越大王杨晨毓一向小气的很,这么出手小姐们的娱乐赛已经算很大方了。由于这个年代中国金银比价还停留在一比八上,银子还是很值钱的。杨晨毓对于将来银子的走势太清楚了,世界蛮荒之地发现得越多,银子越不值钱。所以打赏以银子为主,很难得会用金币。现在用银币奖励小姐们娱乐赛是很不错的了。
“大王,大王,您好。”
杨晨毓看向白衣女子,由于染料问题,白衣在这个年代还是主流,毕竟有颜色的衣服价钱更贵,所以有女孩子参加比较脏的活动就喜欢穿白色衣服,这点和后世正好相反。“小王家的?”
“是啊,小王叔叔是我三叔。小女子姓王,名媛。”
“不错,呵呵,找我家依婥去是吧,去吧,去吧。”
“大王您也一起去看看小子们的打赌,据说要翻马呢,很精彩的。”
“好,同去。”
杨晨毓伸手拉起申艳丽,“走吧,丽丽,看看热闹去,好久没这么玩了。”
“嗯,看看哪家的小子这么有本事。”
小王家的王媛前头带路,忽然回头,“大王,您和侯爵大人都这么年轻,果然是神仙下凡呢!”
“子不语鬼神乱力!”申艳丽假装儒学生那样子,还把手指竖在嘴唇上。
“哈哈,神仙不是人能乱说的,天帝亦非凡夫俗子可以仰望。只要心里有神就可以了,其它么,人依然要过人的日子,神也有神的日子要过。”
“大王,您能答应我一桩事不?”
“说说看,办得到的话我倒是可以。”
“嗯,我们红梅马球队准备用您的赏金画一幅大的油画或者蛋彩画,您能和我们一起么,哦,还有侯爵大人,好么?”
“可以,你们来王宫,我时间抽大不出?谁作画呢?”
“呶,侯爵大人的宝贝呗!”拉起依婥的手显出来。
杨晨毓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依婥,你会作画?”
依婥不好意思起来,“稍稍可以,还没满师,画着练习。”
“嗯,依婥看来又有突破了么,好,好。”杨晨毓摸出随身一把小刀来,“要是画得好,这个乌金宝刀就赏给你。”
王媛拉了依婥走开老远,没入红梅女子中,“依婥,大王对你这么好,你和大王这么亲热,难不成你母亲把你献给大王了?”
依婥是吴越大王杨晨毓闺女的事,外面不怎么知道。都以为是前吴王刘全的血脉,所以有此问。
那边厢赌博的众人也开始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判断不明,依婥和大王很亲热,明显着关系不错,大家顿时觉得离依婥越发远起来。
“死丫头,瞎说什么啊。好啦,从小大王就是抱着我长大的。”
“哦!原来如此。”女孩子们满脸不相信,有好事者出言,“听说大王蛮好色的,尤其是喜欢女孩儿。那个小刘妃不就是小丫头模样么,听说很小就被幸了。”
“你,死啦,看你也是女孩身姿,也算国色天香的,何不去自荐上门啊。让大王收了你,哈哈。”
一帮女孩又开始打闹,互相取笑着。当然也有有心的女孩立志要自荐要抓住机会,大部分懵懵懂懂的。马球赛不过是孩子们娱乐,后面的正规赛开始,马球赛场是租地比赛,就算大王也要买票看比赛。前面自娱自乐是不上台面的,当然不要门票。后面是正规赛事,自然要钱看比赛。吴越大王随从很快拿了几十张票来,对着收票的,“那边,一共是五十七,自己数数。”
收票门卫用手指指向吴越大王一帮人,侍卫一下子打了过去,“要死啦,用手指指那边!都是你得罪不起的人,用眼睛数数就可以了,谁会欠你钱?”
“切,小人看得吴越贵胄多了去了,一向如此!”又抬起手来,直接用手指点向吴越大王“三!”
侍卫火大拔刀挥了过去,“不知好歹的家伙,老子看你活得不耐烦了。”说话间钢刀把检票员的手指直接剁下,还算留情没有把整个手剁下。
吴越大王看到这边有事发生,哀叹下,“微服都不行,唉!”
章二十四臭屁流放犯
“现经本庭和陪审团合议,判决如下:吴越王宫高等侍卫魏门,犯故意伤害罪成立。合议庭合议二等伤害罪成立,流放阿穆尔五年。另赔偿被害人张潇人身损失十万文,一次了断,不做接后补偿。在收到本判决三十天内,如有不服,可向吴越句章中级法院提请抗诉。”
魏门还是很臭屁,高喊一句,“犯大王者死!我不上诉!”
受害者也团在作为上很猥琐,看着法官的眼光,只得站立起来,“小人,我,我,不上诉。”
法官看看四周,“签字画押,差役把罪犯押往宁波监。退庭!”
很有后世那些狗血样子,不过吴越大王尊重司法独立,没有干涉,陪审团也是随机从各街区抽选的国人。只论法,吴越大王已经赚了。私下里还是让军部补偿了一笔款子给魏门,毕竟十万文对一个侍卫来说也要好几年不吃不喝了。
魏门被压入小房间,有监头上前,“哎,有大人物来见你。”
“多谢!”抱拳作揖。
“你可别说在我这里没得到照顾啊,咱兄弟可什么苦都没给你吃哦。”监头怕乱说话坏了饭碗。再说了,吴越以流放劳役替代大部分正规服刑,在监区的犯人很少有过百日的!吴越制度,百日内需案结,没有审完的也要先判罚,有罪先流放荒岛,没罪的放回家。
“小魏啊,好好学习。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这次的事情,我不想说,不过呢,我还是要谢你。你也打小就跟在本王身边,本王喜好什么都门清。那个去阿穆尔后,还要继续麻烦你帮我收集资料。”
“大王看您说的,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军部这次也给了补偿,十万文钱军部帮你出。家里也不要有所顾虑,孩子老婆会给照顾好的,要是你老婆实在想你的话,孩子还是留在我们王宫这边,你老婆也可以去。现在么,还要等等,毕竟刚判罚下来,不能过分是吧。”
“谢大王成全,要是我老婆要来,请千万留住她,阿穆尔苦寒之地,不是谁都能熬过来的。”
“小魏啊,别担心。阿穆尔的城寨已经完成。城内生活虽然比不得吴越,但也不是苦到要死人的地步。就算要降大任吧,苦熬筋骨也是值得的。”
“我知道了,大王那个别担心,小人有数。”
“唉,我也知道这次事对你过了。就算寡人补偿你吧,等你回来,官职加三级,何如。”
“大王,我不是这个意思。您也别!”
“好啦,这些是我还有宫内弟兄凑了些服装东西。皮衣皮裤的,总用得到。羔羊皮的大髦还是很暖和的。乌金长刀一把好好带着,这是吴越名匠所作,杀敌防身好得很。还有北马已经去信那边,给你准备三匹,草原上买来的粗鄙丫头一个,伺候起居。别担心那边生活,那边除了天寒不能吃新鲜的菜蔬外,其它还是可以过的。”
“大王,您也要好好保重。尤其是要谨防小人,现天下已大乱,那些流民北蛮不可信!”
“呵呵,那你就更要好好保重,你们这些小将,都是我一手提拔倒是身边来,看着你们成长,希望你们将来能挑大梁,建功立业的。挫折是暂时的,将来还远着呢。”
“嗯,小人会记住大王的话,一定振作,好好学习,勤习武艺···”
“哈哈,有些话我不喜欢听也很少说,你也别打官腔,咱们说点子上。明着呢,你是流放犯人,暗地里还需要为两卫收集情报。尤其是阿穆尔治理情况和当地胡人详细,还有物产,总之都是要的,你也知道,情报呢,什么都很重要,第一场雪,冰雪消融时分等等都是需要的。”
“诺,小人一定完成任务。”
“要是有本事的话,顺带着帮帮阿穆尔的守将,看能不能搞些土地来。我把话撂这儿,本王不是小气的人,疆土不嫌多,你们努力了,也有回报,封地什么都是看得见的。”
“明白,请大王明示,我是怎么才好,是不是有人?”
“到了会有人联系你的,还有同去的人中,好好挑选,有好多话就好好对待,要一起,在那种地方行事要小心。切记、切记。还有既然犯错了,没人知道的话,干掉!”
“大王?!”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有些事既然犯错,就别想着合理途径解决,那边环境没有这个律法,要知道心中要教训人,就出手教训人,不如做掉。”
“诺,大王,小人谨记。”
“还有,汉民遗孳,但有可帮的就帮一把,费用政府报销。”
“明白。”
“嗯,我想还是把时间留给你的兄弟们和老婆孩子吧,寡人这就走了,你记得我说过的话。”
“是的,大王。小人有罪在身不便相送,这就跪送大王离别,大王万勿推辞。”
“好。”吴越大王点头离去,走到铁门出,停了下来,手指敲打钢栏三下,又复离去。
边上侍卫跟了上来,想说什么又不敢。杨晨毓回头面向侍卫,“你和那个老板说一下,不要解雇人,明白?”
“属下明白。”
“很好,回去后秘密去,不要公开的,要私下说。”
“诺。”
杨晨毓没有说什么,又在自言自语,“你们感情很好吧,要去看么,时间还来得及,不会马上押解的,还会在句章停留一个月,法律上的规定要履行。”
侍卫没有作声,嗯,大王倒是明白的很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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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押解流放犯前往阿穆尔和堪察加北原的船队在港口做最后的准备,忙碌的搬运工恨不得把稻草都搬上运输船,好在船长看着那白色承载线已经没入海水下,这个已经是接近安全标准极限了。海船和内河航行有很大不同,吃水不能太深,要不会被海浪打翻,太平洋的的海浪很大,船首不高的话,水会灌入船舱,最终让船沉掉,太浅的话,重心太高,风浪大点就会侧翻。所以船长的经验也很重要,压载物装多少可是很讲究的。
吴越海船的压载以淡水和食盐为主,当然也有建材,比如石条。阿穆尔的军事城堡就是石条从吴越运去,倒不是吴越有钱,仅仅是压载物。淡水是保证海上使用,一个淡水舱用光后,会用水管虹吸海水来压载。当然在上层的船舱还有一包包的海盐,一包海盐吴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