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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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却佯装叹息一声,说道:“南天,这个话题也太沉重了。咱们再换个话题。咦,你能不能让我拜会一下伯母?”
她占了便宜便卖乖了,不再套取其他军情或是国之大事。
她此言一出,又让凌南天的心暖暖的,也让凌南天的心里很是为难,因为林依依在梁山。
而冯云也在梁山。
不过,凌南天略一沉『吟』,便点了点头。
田中樱子嘻嘻一笑,便双手按在凌南天的双肩上,将他按倒在马车里,自己伏身于凌南天的胸膛,欣赏又疲惫地合目休息。
谍战篇 煎熬
残阳如血,云海苍茫。
梁山中的凤凰山,风景秀丽。
层峦叠嶂,云海松涛。
在暮『色』云气之下,凤凰山好像蒙上了一层薄雾冰纱,神秘幽邈。
一处悬崖上,玉立着一位身穿戎装、腰别手枪、英姿飒爽、美貌如花的青年女军官。
只是,她俏脸上泪痕犹在,颇为憔悴。
她身后数丈远处,环立着全是腰别一双短枪的虎汉。
“犬养智子刚走,又来了个田飞燕。我和南天的起点到底在哪儿?终点又在何方?”
“为什么我和南天的生命轨迹不再停留?我为什么要如赌徒般歇斯底里的孤注一掷,率部出走,水泊梁山?”
“呜呜呜呜…………”
“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轻条不自引,为逐春风斜。南天,我伴你二十年,陪你一起长大,难道就敌不过你那些一见面就宽衣解带的女人吗?”
这名美貌女军官,时而呢喃低『吟』,时而嚎啕大哭,时而仰天发问,时而挥袖拭泪。
她,便是冯云。
她身后数丈远的虎汉,便是她手枪队的警卫人员。
她水泊梁山,初时带来的是一个特务营,随后是凌南天命巫志海、铁牛率骑兵团到梁山驻扎,归冯云调度指挥,既是保护冯云,也助冯云占据一席之地。
尔后因为凌南天与绿林中人、韩复榘的几场争战,又由林依依率洪武、贺喜两团人马前来梁山助阵,并随之也驻扎于梁山。
所以,此时的冯云统率的兵马,远远多于凌南天身边的兵马,且凌南天将家产200万元全部转交到她的手上。
当时,冯云芳心惊喜交集。
这说明凌南天对她疼爱有加,视她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她满以为不久将来,凌南天会率部到梁山来与她团聚。
可是,她听到的却是犬养智子身怀有孕到了腾州。
前阵子,她听到了犬养智子惨遭绿林中人行剌而死。
冯云又是一阵激动,她又满怀希望凌南天会来梁山与她团聚。
没有不透风的墙。
可是,今天,她接到的情报,却是凌南天身边多了一个田飞燕。
这可把冯云的心伤透了。
冯云是见过田飞燕的,也是曾与之在一起结伴游山玩水过。昔日,在富士山凌南天与田飞燕不堪入目的一幕,冯云至今历历在目。
当时为护凌南天,冯云与川岛雄起等人打斗,还曾受伤。
之前,江湖传闻,田飞燕一直鼓动绿林中人讨伐凌南天。
但是,世事难料,田飞燕最终还是回到了凌南天身边。
由小到大,冯云在生命中时时捍护着凌南天。
然而,她冯云与凌南天成亲之后,她的『性』格似乎发生了巨变,她变得纤弱了。
因为凌南天婚后并没有带给她温暖如蜜的幸福,反而不时给她带来永远无法消融的如水冰凉。
她的内心深处,始终是恐惧和煎熬。
因为凌南天的身边,总有如花姑娘出现。
现在,尤其是田飞燕到了凌南天身边,这对冯云是最大的威胁。
因为冯云对田飞燕“太了解”了。
此时此刻,冯云的心好像给利刃划过,割得片片碎裂。
她的身前是悬崖,脚下谷深苔滑。
冯云楚楚可怜,梦幻般地往前走了两步,脚下石块翻滚而下,掉下悬崖,传来极其微弱的回音。
便在此时,小雅拿着一纸电文,匆匆赶上山巅来,陡见冯云要跳崖自尽,不由惊恐万状地急喊一声:“云姐……你千万不要……”
她喊声未毕,便双足一点,纵身飞来,抓着冯云的头发又凌空一旋,将她拖退数步。
冯云头发被抓且被拖着身子倒退,不由疼得惊叫一声:“哎呀……”
待身子停定,冯云便又怒目而视小雅,喝道:“小雅,你没脑的?我会『自杀』吗?真是的!”
小雅见状,甚是尴尬,讪讪地道:“云姐,我也是好心。哦,这是新收到的电文。9。18事变发生了!唉,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冯云接过电文,还没来得及看,闻此一言,倒吸一口凉气,颤声问:“什么‘9。18’事变?”
小雅用手指指冯云手中的电文,感慨地道:“唉,石友三起兵反张,蒋、张联手,四面围攻。东北军主力入关,杀得石友三6万兵马所剩无几,怆惶逃蹿。但是,关外的东北军布防力量因此削弱,日军趁机侵华,昨天也就是9月18日,事变随之爆发。三少爷来电,称日军不会仅仅侵我东北那么简单的。所以,他来电提醒云姐,要做好筹备粮草、出关打击日寇的准备。因为我部现在形式上隶属于东北军,我部粮晌军需供给是张少帅提供的。当然,国土有难,我部不管隶属于谁,都是守土有责。”
冯云一听是凌南天的来电,却愤然地将电文将悬岸一扔,“哼”了一声,转身下崖。
小雅见状,“唉”地叹了口气,便拔步朝冯云追去。
下得山来,众人飞身上马,奔向梁山主峰虎头峰。
虎头峰是冯云在梁山中的指挥机关,顶端开阔平坦。
她率特务营在此筑营扎寨。
这里东西南三面危岩壁立,四周有两道内外石砌寨墙围绕,北侧有两重扭头门。
寨墙固若金汤,易守难攻,森严壁垒。
指挥部里,中军大堂。
虽然是现代军事指挥机关,但是,冯云所部兵马,却或多或少有点占山为王的味道。
大堂正中,摆放着虎皮交椅。
座位空空的,等着冯云来坐。
只见两个粗豪大汉,揭开虎帐,直闯入来。
堂上众将,围列四周,个个垂手而立。
冯云回到指挥部,但觉大堂上的气氛异乎寻常,很是寂静。林依依在大堂里,走来踱去,脚步似乎都很焦躁。
当冯云走入大堂,各位营团长“唰”地举手向她敬礼。
本来,冯云的军中职务,不过是军需部长,但是,她是凌南天的名正言顺的夫人,且林依依不理军中事务,所以,在梁山上,各级军官便当冯云是总指挥一般。
谍战篇 三少遭劫
暮『色』重重,火把高举。
冯云走进大堂,见林依依如此焦躁及不安,便把心头的醋意及烦『乱』压下,走近林依依身旁,颤声地相问:“娘,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依依转过身来,已是满脸泪水。
她颤声说道:“刚才路洋来电,称今儿南天下山,深入乡村,动员乡民捐粮捐物捐款,准备出兵东北,支持张少帅抗日。但是,他回山途中,遭人劫持,卫队损失惨重,柱子身受重伤,『性』命垂危。劫匪全是蒙面人,这帮贼子劫持着南天,策马奔北而上,疑似奔济南而去。路洋、薛大妹、乔栋等人分别率部分头追赶。云梯山那边,赵狗娃也率部下山拦截,四布伏兵。但是,情况仍然很危急,各路兵马都无寻到南天的踪影。你、我须马上率部赶往莲青山。梁山这里,请你与各位团长简短议议,尽快确定留守主将。”
冯云闻言,骇然惊问:“什么?南天……他……”
她脚步“蹬蹬蹬”地后退了数步,纤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小雅上前,急扶她而起。
尽管她为田飞燕的事情吃醋,尽管她很恨凌南天风流多情,但是,她仍似从小到大一般关心凌南天,深爱着凌南天。
惊闻凌南天出事,她吓得芳心几乎蹦跳而出。
林依依见状,便心疼上前,拂袖抹抹冯云脸上的泪水,颤声说道:“云儿……有事呆会路上说,请你马上确定留守梁山主将。娘心焦啊!”
她言罢,抚胸而泣,泪如雨下,甚是担心爱子安危。
冯云抹抹泪水,不假思索,便点将了,说道:“主将……就留老洪吧。咱们率巫志海、铁牛的骑兵团走,这样……速度快。”
她想想洪武是从砀城起追随凌南天过来的,一直伴着凌南天浴血奋战,且多次担负殿后任务,粗中有细,敢打敢拼,留洪武作为梁山主将,她放心。
林依依闻言,却又忧心忡忡地说道:“可是,济宁一带,驻韩复榘的重兵,万一,咱们遭到伏击怎么办?据传,南天是被劫持着往济南方向走的。恐怕劫持之人,便是韩复榘的手下。”
铁牛闻言,心烦地大声嚷嚷,地道:“哎呀,夫人,不管那么多了。找三少爷要紧!我先率一个骑兵营在前开路。如遭伏击,你们随后策应。就这么定了。一营长,随我来。”
言罢,他不待林依依作出决断,也不等冯云发话,便朝骑兵团一营长喊了一句,转身而去。
“老贺,你率一个营,左翼跟随;常明,你率一个营,右翼跟随。巫团长,建议你率一个骑兵营居中尾随铁牛。最后,才是总指挥、冯部长的特务营,这样,可确保总指挥、冯部长的一路安全。”洪武感恩于凌家的信任,兼之统兵时日长了,也学会了用兵布阵,便语气急促地献上一策。
“好,就这么定了。救三少爷要紧。”贺喜是爽快人,闻言便点了点头,大喝一声,率部而出。
林依依、冯云、小雅随即尾随启程。
由梁山沿东南方向而赶往莲青山,确实需要经过几道关卡,主要是济宁及兖州方面的重兵。
几场激战,虽然林依依、冯云等人率部撕开血路,闯过来了,但是,损伤了不少人枪。
纵然如此,众人也顾不及许多,赶往莲青山要紧。
当时由冯云率部驻扎于梁山的这几支队伍,那可是凌南天个人拿出家产来作为军需供给的。
所以,人人都感恩于凌南天,都把凌南天当成自家的主子。现在,主子丢了,军中将士全是心焦,都急于找寻凌南天的下落。
至第三天清晨,众人赶到莲青山脚下。
全是人困马乏,疲惫不堪。
有的士兵骑在马上都差点睡着了。
恰好路洋、田中樱子率部外出寻找凌南天没有结果而赶回山脚下,替林依依、冯云等人抵挡了追兵。
待打退追兵之后,众人回山,在古皇城总指挥的会议室里落坐。
冯云一看到田中樱子,便怒火中烧,妙目血红,醋意满怀,娇叱一声:“田飞燕,你这贱人,邪物!你还敢跑到这里来勾引南天,我毙了你。”
她握枪指向田中樱子的额头。
会议室里,气氛登时紧张起来。
十几双眼睛,紧张地盯着冯云与田中樱子。
因为冯云是凌南天的夫人。
凌南天不在,便是冯云与林依依为军中的最高长官。
而田中樱子又是凌南天心爱之人。
这几个月来,莲青山驻军上下,人人皆知,人人都能看到凌南天与田中樱子并肩而立、双双进出的情景。
谁也不好劝!
谁也不便劝!
各级军官的心一下了便蹦紧了。
小雅起身欲拦,却给路洋拉住了纤手。
小雅纤手如触电一般,缩了回去,芳心窃喜,侧目而视路洋,眼神全是柔情蜜意。
她心里暗道:要是路洋哥哥天天牵着我的手就好了。
路洋却朝她摇了摇头,便又望向冯云与田飞燕了。
田中樱子看到冯云的刹那间,也是双目殷红,心里甚恨冯云。但是,她是聪明人,深知在军中,冯云才是主子。
她并不相抗,反而镇定地冷冷地说道:“姓冯的贱人,你杀了我,我的灵魂一样会留在这里。因为南天就是我的梦。而且,我与他相恋在前,他与你成亲在后。你凭什么指责我勾引他?是你趁我不在南天身边的时候,你勾引他才是真!哼!臭不要脸!你不过就是一个丫环!你神气什么?”
她反骂一通,且话语犀利,句句如利剑,狠狠地戳在冯云的心窝上。
林依依看到田中樱子时,心里对她倒是喜欢。
因为田中樱子太美了。
虽然,田中樱子因为追查凌南天行踪几天很累很憔悴,却仍是很娇俏『迷』人,便赶紧上前劝架,伸手移开冯云手中的枪,劝慰道:“云儿,当务之急,还是急议如何寻找南天的下落。其他的事情,待后再处理。”
谍战篇 苦与疼
林依依到底是贵『妇』人出身,见多识广,说得很有道理,也很委宛,很难让人看出她是喜欢田中樱子。
冯云又气又妒又愤,却又很无奈,便喝斥一声:“来人,将这贱人关押起来,稍后再审。哼!”
她道完,便气恼地转身,背对着田中樱子。
卫队随即一拥而上,或持枪指着田中樱子,或拿绳子要捆绑她。
田中樱子小嘴一嘟,风采更是『迷』人。
她伸出双手,任由卫队捆绑,却冷嘲热讽地说道:“冯云,谁是贱人?当初在日本的时候,你忘了我对你的好了吗?我回国找我心爱的人,也不行吗?是谁在勾引凌南天?你我心相皆有数。你只不过是一个小丫环,你勾引凌南天,无非是想乌鸦飞上树头变凤凰。哼!”
“你……”冯云闻言,气得七孔生烟,俏脸煞白,握枪转身,又指向田中樱子的侧额,食指扣向板机。
林依依吓得花容失容,急晃身于冯云与田中樱子之间,用自己的脸蛋挡住冯云手中的枪。
“哼!”冯云斗嘴斗不过田中樱子,想拿她出气又无可能,只好放下手枪,气呼呼地转身而去。
她从林依依的脸『色』中,看出了林依依对田中樱子的喜爱。她也知道林依依是传统的贵『妇』人,总想让凌南天多娶媳『妇』、多生儿孙。
可林依依这点心思,对冯云而言,却是很让冯云痛苦的。
因为冯云是当事人,她岂愿意自己与别的女人一起分享凌南天?这一刻,冯云对林依依也甚是怨恨,只是不敢明言,也不便对林依依发怒。
她只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