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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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南天紧搂着刘叶英,舞动脚步,旋身到了渡边乃劫、龟岛正志的身后。
便在此时,灯光忽灭。
“怎么回事?”
“哎呀,你踩着我的脚了……”
舞池内的男男女女,纷纷发牢『骚』,有的舞女尖叫起来。
“嗤嗤……哦……哦……”
也就在此时,凌南天与刘叶英两人,快速拔下凌南天腰间的匕首,均是握刀,反手狠扎。
在喧嚣声中,发出匕首剌肉中的低微声,还有渡边乃劫和龟岛正志两人低沉的怪叫声。
凌南天与刘叶英两人均是手松匕首柄,又互楼着,移动脚步,旋身而舞,撞倒了几个人,却也远离了渡边乃劫和龟岛正志的舞圈。
忽然间,彩灯又亮了起来。
凌南天与刘叶英仍是在人群中贴脸相拥,仿佛不知世间事似的。
“啊……啊……”
此时,人群中发出两声尖叫,却是渡边乃劫和龟岛正志两人的后脖子,均是各扎着一柄匕首。
两柄匕首各穿渡边乃劫和龟岛正志的后脖而入,透前喉结而出,血水溅在他们俩人的舞伴脸上。
起初,两名倭寇的舞伴均是觉得脸上一热,似有什么水珠溅来。
她俩只道是这两名倭寇的口沫。
岂料,灯光一亮,两名倭寇便低沉怪叫着,萎身而瘫。
喉咙被匕首捅穿了,喉管被剌断了。
这两名倭贼已无法发声,均是瞪大眼珠,茫茫然的死不瞑目。
鲜血淋淋地从这两名倭寇的脖子间往下滴。
两名舞伴各自伸手抹抹脸,移手一看,却是血,便各吓得尖声大叫。
舞厅里,旋即大『乱』起来。
“快叫宪兵进来!”
“有剌客!”
“啊啊啊………………”
各级军官吼声如雷,舞女们纷纷尖叫着跑开。
刚失落地走到夜总会门口的院长,见状急大喊宪兵进来。有些殷商趁机溜走。
凌南天也趁机拉着刘叶英离开舞池。
敌特机关的宪兵们,都认得这位“驸马爷”,都不敢拦他和刘叶英。
但是,宪兵们却纷纷横枪拦住那些想要溜走的殷商们。
凌南天牵着刘叶英的手,走出夜总会,便钻进自己的轿车里,用日语对两名卫兵说道:“夜总会里发生行剌案件,很『乱』,咱们先离场,别伤着了。”
然后,他便喝令开车。
他的两名卫兵便驾着摩托车开路。
抗战篇(完结篇) 跳梁小丑之二
腾城两名留守的重要将领在舞池里惨死,夜总会自然大『乱』。这场舞会本是医院院长组织的,主要是庆祝各级军官伤愈出院、重返战场、鼓舞士气之用。
此时,最焦急的便是院长了,在场的人当中,军衔最高的除了凌南天便是这位医院院长。
而凌南天已经离场。
所以,只有院长能指挥各级军官和宪兵队了。
他急令宪兵集合夜总会内的所有人,喝令宪兵搜查所有人的身体,检查枪支武器情况,搜索可疑之人。
黎建吓坏了,跪在地上,哭丧着脸,向院长求饶。
院长也不知如何处置黎建好?
因为黎建刚才说“安腾达子”看上他的妹妹黎小红了。
这样一来,就等于黎氏兄妹与“驸马爷”沾上关系了,院长岂敢轻易处置黎氏兄妹?
以致于黎建也只能『迷』茫地在地上长跪不起。
因为院长茫茫然地没有发话。
时间一长,黎建双膝欲裂,甚是疼痛。
黎小红闻声出来,哭哭啼啼的,吓得俏脸发青,浑身哆嗦。她本来就因为黎建『逼』她去陪“安腾达子”睡觉而伤感,此时又见夜总会出了大『乱』子,死了两名高级军官,登时就吓得六神无主了。
他们兄妹俩旋即被院长及宪兵带回夜总会的办公室内盘问。
黎建艰难起身,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他为了推卸责任,指着那名仍然哀号打滚的保镖,称“是可能保镖为了泄怨而干的坏事”。
可怜的那名保镖,本被黎建打得满地打滚,在宪兵明晃晃的剌刀下,又吓得直打哆嗦,无法分辩,流着悲泪。
院长只好喝令将那名保镖架走,先关押起来,并喝令到场的伪警,要严密看好黎氏兄妹,听候处置。
然后,院长离开了办公室。
黎氏兄妹两人,颤抖着,各坐在一张椅子上,你望我,我看你,茫茫然地不知所措。
沉默一会,黎建忽然灵光闪现,侧目而视黎小红,说道:“妹子,别怕,还有那安腾少佐阁下呢!他不是看上你了吗?明天,明天……或者呆会,我带你去拜会他。”
“你放屁……啪……呜呜呜……”黎小红当然明白黎建的意思,那是要她把自己卖给“安腾达子”,她愤然地怒骂黎建不是东西,又甩手打了他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是黎小红在极度愤怒之下甩出去的,几乎用尽了全力。
“哎呀……”黎建惨叫一声,左腮立肿,牙血直流,捂着腮子,眼泪汪汪地哀号起来:“你什么意思呀?虽然我靠你吃饭,但是,我是你的亲哥哥呀?你怎么说打就打?不疼的?呜呜!你以为我想的?这不是生活所『逼』吗?这年头,谁他娘的活得容易呀?如果你不去陪安腾少佐,那你有个三长两短,哥还靠谁养呀?爹娘怎么办呀?”
黎小红心头一震,抹抹泪水,呆若木鸡地望着黎建。
她在呆楞楞之中,眼前忽又浮掠过凌南天那双华贵又略带忧郁的眼睛,不由呢喃而语:“怎么他的眼睛那么象?难道,他没死?”
一帮伪警闻得“安腾少佐看上了黎小红”,又见黎氏兄妹起了内讧,个个吓得站起身来,赶紧退出房门外警戒。
“妹子,你说谁的眼睛那么象?他没死?你说谁?”黎建本是被黎小红瞧得头皮发麻的,很怕黎小红又打他,此时听黎小红呢喃起来,不由一怔,便关问起来。
经历多年的富贵生活,在吃喝玩乐方面,黎建现在可是人精,察颜观『色』,很有一套。
他似乎看到了事情的转机。
“关你屁事呀?你这个小人,滚远点!”黎小红一怔,回过神来,便又怒骂黎建。
“呵呵,妹子,哥是小人。古人说,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咱家出一个女子,出一个小人,这才有了富贵。妹子,你应该感谢大哥。上次没有大哥的坚持劝说,你能有今天的富贵生活吗?妹子,听大哥劝,呆会或者明天,去拜会一下安腾少佐。他虽然官衔不高,但是,这在场的军官,哪个不是见了他都得点头哈腰的?妹子,得求他保命啊。咱俩保住命,什么都有了。如果咱俩保不住命,那年迈的爹娘怎么办?谁来给他们俩养老送终?妹子,大哥求你嘞!扑通!”黎建看黎小红虽然仍是怒骂自己,但是,已没之前那么愤怒了,便又大费口舌,动情地劝说黎小红,说着说着,他竟然跪在黎小红跟前。
“大哥,你……唉,气死我了……”黎小红见他又来这卑鄙无耻的一招,气得俏脸煞白,语无伦次。
“呵呵,妹子,你答应了?答应就好!我马上出去,联系院长,请他帮忙联系安腾少佐。”黎建见状,就当黎小红答应了,便趁机起身,抛下一句话,一溜烟地出去了。
“啪啪……畜生!……黎建,你是畜生!唉……他疯了……无耻!极其无耻!唉……”黎小红气得直拍茶几,破口大骂黎建,却又唉声叹气,甚是无奈。
珠泪又漱漱而下。
事态非常严重。
夜总会沿街警戒的宪兵纷纷冲入了夜总会,吓得里面的殷商和舞女纷纷抱头蹲地。
有些殷商和舞女都『尿』裤子了。
须知渡边乃劫是负责腾城城防的步兵大队长,而龟岛正志则是城中的特务机关长,统管城内宪兵,维护治安。
而今,城内这两个最重要的实权人物竟然忽然惨死。
夜总会内所有的军官和殷商、舞女、乐队、保镖、丫环、杂工全吓坏了。
城内那些没来参加舞会的低级军官也纷纷赶来看个究竟。然而,宪兵们认真搜查每个人的身体,都没有发现武器,检查夜总会的每个角落,也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有一名军官称“安腾达子”不见了,立时也有宪兵报告称:“安腾达子”在事情发生后便牵着舞伴的手走出去了,并耳听“安腾达子”说“场内太『乱』,别伤着,得先走。”
抗战篇(完结篇) 特工组肇事
因铁锤尚在“银如玉”夜总会里,在众多宪兵的包围下,他出不来,只能抱头蹲地,无法亲自参与今夜的另外两项重要行动。
所以,前往龟岛正志的特务机关办公场所羁押室里劫持江郎才俊的任务便落在了金锤的身上。
金锤高大威猛,本是凌家卫士出身,武功高强,动作麻利,枪法神准,捷如灵猴,猛如饿虎。
他率领特工组,趁日军宪兵涌向“银如玉”夜总会之时,趁机潜往龟岛正志的特务机关大楼里。
寒风呼呼,刮脸发疼,犹如刀割。
金锤到达特务机关大楼前,便让一名特工成员扮成“醉鬼”,手持酒瓶,摇摇晃晃地走向特务机关大楼大门前。
特务机关大楼门前站岗的,有两名鬼子兵,见有“醉鬼”上前来,便持枪阻拦喝问:“八嘎!你的支那猪,死啦死啦的滚开!”
此时的倭寇,因为刚刚实施全面侵华的军事行动,且进展很顺利。所以,他们傲慢得很,自视很高,不把任何中国人放在眼里。
那名鬼子岗哨兵,端枪而来,用明晃晃的剌刀,剌向那名佯装成“醉鬼”的特工的腹部。
金锤忽然从旁跃身而来,凌空张臂,搂住鬼子的脖子,伸手一扳鬼子的脸部。
“咔嚓……”那名鬼子哨兵的脖子即时折断,无声惨死。
另一名鬼子哨兵本是含笑地看“好戏”,在他的心目中,用剌刀捅死一名中国人,便是踩死一只蚂蚱。
忽见他的同伴被拧死,他见状大惊,急急端枪而起,推弹上膛,指向金锤,欲要开枪『射』击。
“嗖……”又有特工组的一名成员,从黑暗中蹿出来,扬刀飞甩。
一刀正中那名鬼子哨兵的咽喉。
“哦……哦……”那名鬼子哨兵低沉怪叫,便溅血而亡。
金锤跨步一跃,扶住其尸体,下了他的步枪,扔给其他成员。
一人把风,顺便从衣兜里掏出抹布,拭干净地上的血迹。
特工组的两名成员,便走进岗亭里,更换上鬼子哨兵的衣服,然后出来,佯装押着金锤,走进了特务机关大院。
另有几名特工组成员,由大街上驾着摩托车驶来。
他们是在一处街道的拐角处,以忽然袭击的方式,拧死了几名鬼子,便换上鬼子军装,佩戴鬼子的军刀,执着鬼子步枪或是南部十四式烂手枪。
然后,他们驾着鬼子摩托车,呼啸而来。
金锤命令穿上鬼子兵装束的两名特工留在大门外站岗。
然后,他率部入院,按图索骥,查寻江郎才俊所在的羁押室。
因为地形图纸是凌南天事先画好的。
金锤等人下午都看熟悉了地图。
所以,他们进入特务机关大院后,便径直走向羁押室。
因为他们穿上了倭寇的军装,进入大院后,倒无人盘问。
但是,羁押室前的两名鬼子哨兵,却扛枪上前阻拦。
“八嘎!啪啪!”金锤不会别的日语,就只会这么一句脏话。
他跨步上前,骂了一句,便甩手就给这名鬼子兵两记耳光。粗大的手掌犹如芭蕉扇一般大,扇出去之后,耳光打得很响亮。
“哎呀!”鬼子兵哪禁得起金锤的两记耳光的狠打?
他惨叫一声,鲜血和牙板一起吐溅而出,登时眼花缭『乱』,金星飞舞,身子摇晃了一下,便一头栽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另一名鬼子兵闹不清金锤到底是谁?
他又见同伴挨打,便战战兢兢地闪身一边,竟然不敢再上前盘问。
金锤跨步上前,直奔羁押室的铁门,却忽然横跨一步,伸手五指如钩,锁住了那名双腿哆嗦的鬼子哨兵,用力一捏。
“咔嚓……”
那名鬼子兵的喉管又给金锤捏断了。
其他成员附身下来,从鬼子兵身上搜出钥匙,打开羁押室。手腕般粗的铁栅栏杆里面的羁押室,又『乱』又脏又臭,无草席,唯有高梁杆草杂『乱』地铺在地上。
江郎才俊并没有被上镣铐。
但是,他双臂环抱于胸,苦闷地横躺在高梁杆草上。
特工组一名成员用钥匙打开铁门。
江郎才俊忽见有军官率一帮人进来,便奇怪地站起身来,朝金锤问道:“龟岛正志呢?让他来见我?我倒要问问,如此大胆地关押我,到底是田中将军的命令?还是犬养龙夫的意思?”
“八嘎!啪啪!”金锤听不懂鸟语,也不会说鸟语,便重复说出那一句脏话,又甩手打了江郎才俊两记耳光。
江郎才俊本是日本武士,武功高强。
虽然两记耳光打得不轻,但是,他承受得起。
“哎呀!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他惨叫一声,又喝问金锤。
岂料,金锤两记耳光打完,便是特工组的一帮成员一拥而上,按住了江郎才俊,将他双臂一拧,拧得江郎才俊双臂反背转过来又交叉一辗。
金锤蓦然从裤兜里拿出未洗的裤衩,往江郎才俊的嘴里一塞。
“咔嚓……啊呀……”江郎才俊双臂当即被拧辗而断,疼得他张口惨叫。
他刚刚张嘴,嘴巴却被金锤的裤衩塞住了。
他沉闷而叫。
霎时间,他的脑袋发麻,晕头转向。
金锤趁机抬腿一顶,膝盖狠顶在江郎才俊的脸膛上。
“砰……咔嚓……噢……”
江郎才俊又是一闷闷的惨叫,鼻梁骨立断,鼻血横溅。
霎时间,他脑子空『荡』『荡』的,宛若灵魂出窍一般,侧头一歪,便满脸是血地晕厥过去了。
本来,以江郎才俊的武功,金锤等人要制服他会很不容易。但是,金锤等人以倭寇军官装束打扮,特工组其他成员也穿着日寇士兵的服饰,这就给江郎才俊制造了一种犬养龙夫派人来提审他的假象。
也因为如此,金锤等人便瞬间将其制服,将其击晕。
然后,特工组的成员,将羁押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