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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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枚手榴弹的盖早就拧开。
他用牙齿含着导火线一拉,便将这捆手榴弹朝其中一门重炮扔去。
猴子机灵,在凌南天扔出一捆手榴弹的时候,便掉转马头就跑。
双方马队『乱』对『乱』地撕拼,谁也不好开枪『射』击,倒给了凌南天这个扔一大捆手榴弹并趁机逃跑的机会。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咔嚓咔嚓…………嚓嚓咔嚓咔嚓…………”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凌南天这捆手榴弹扔出去,砸在不远处的一箱炮弹上,手榴弹炸开,也引爆了一大箱炮弹。
炮弹随之爆炸,掀动惊天巨浪,连燃引爆数门重炮。
天地间轰轰隆隆,犹如五雷轰顶,天公滑落人间。
无数人的耳膜被轰炸声震裂,从此失聪。
无数人被炮弹弹片击中,不少人全身洞孔,浑身血水激溅,惨然而倒。
炮弹炸响,掀起冲天巨浪。
稍近重炮二十米内的敌军士兵,无不惨死,无不被掀起半空,再倒跌而下。
血光闪闪,血水横溅,血肉横飞,血雾弥漫。
战况极其惨烈悲壮。
敌军的二十门重炮就此损毁,或被炸上半空,或是散架,或是铁片纷飞,或是炮管擂人。
徐州西门城外,火光冲天,黑烟滚滚。
残尸『乱』飞,血雨如洒。
惨叫声此起彼伏。
“砰……啊呀……”蔡河握枪高喊,下令冲锋之时,铁牛『摸』爬而来,扬枪就是一弹,正中蔡河后脑。
罪恶的子弹竟从他后脑透入,穿前额而出。
蔡河一声惨叫,在轰轰隆隆的爆炸声微乎其弱,无人可以听见,他扑倒在地上。
“蔡师长……不好了,蔡师长中枪了……”蔡河的警卫员急急围向蔡河,有人扶起蔡河,发现蔡河惨死,慌『乱』高喊。
敌军马队士兵,本能地纷纷回头。
他们稍一分神,凌南天已掠马而过。
铁牛跃身而起,端枪捅翻一名敌军骑兵,便飞身跃马,策马就跑。
凌南天也趁机飞身离马,跃到另一匹空马上,身伏马鞍,策马急逃。
“弟兄们,抢马,撤!”还在一只巨坑里不时开枪扫『射』的洪武见状,急喝一声,也抢马而逃。
他所部机枪手,只有七人逃生,战死四人。
从军篇 惨烈的白刃战
“弟兄们,边打边撤!不要恋战!”山边的贺喜见状,急喊一声,跃身而出,身子落在一匹空马上,伸手拔刀。
贺喜曾是金万胜警卫团手下的骑兵连连长,武功高强,枪法神奇,艺高胆大。
他反手一刀,将侧旁一名骑兵砍于马下,便纵马而逃。
“咔嚓……啊呀……”
侧旁的敌军士兵,由左肩至右勒,被贺喜一刀削开,惨叫一声,尸分两半,从马背上各倒一边,堕落马下。
血水柱溅,很是残忍。
然而,双方骑兵擂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将士们在阵地上杀血眼的时候,是不会顾对方痛苦,心里想的便是一味歼敌,杀人越多就越是快活。
“手榴弹……扔!”伏于山边的二营士兵放过凌南天、洪武、贺喜等人,便端枪『射』击。
三营近四百人,则是同扔手榴弹。
399枚手榴弹同时扔出,落地的时候,自然有近有远,但是,轰炸的效果绝不亚几门重炮的威力。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州外围西面的敌军,连同枪械炮火,惨叫而倒,轰然而散,连锁反应,登时死伤数百人。
数十门重炮在手榴弹的轰炸中化为灰烬。
这个效果恐怕是凌南天之前没有计算到的,也是凌霸天、邹永昌没有预料到的。
血雨飘洒,血肉横飞。
无数人的耳朵,在惊心动魄的轰炸声中,从此失灵,再也听不见了。
恶战造成负伤残疾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惨。
军阀内战,带给双方官兵及黎民百姓的是一样的无数的苦难,堪比天灾人祸,并不输于外敌入侵。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撕破了夜空。
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掠过了夜空,久久不绝于耳。
“弟兄们,援军来了,冲啊!”徐州守将邹永昌在残墙处观战,借残墙作掩体,闪躲往来弹雨,看到城外敌军大『乱』,便趁机挥枪呐喊。
其实,他内心是知道今晚有人助战的,也知道这是小股部队的夜袭战,因为他不时与凌霸天有密码电报往来,他与凌霸天之间,是相互了解的。
所以,邹永昌才能坚守徐州城到现在。
如果,他不知道刘义早派凌霸天潜伏于山林,他可能早就弃城而逃了。
因为他所部将士战死不下万人了。
多么惨重的伤亡数据啊!
他手下的师长、旅长、团长,大多数都战死了,所以,他才亲自上阵指挥的。
“弟兄们,杀出城外去!委员长派兵来救咱们哪!冲啊!”副总指挥廖东里将枪一扔,拔刀而出,领头冲出残墙。
城内的国军,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被困多天,被围多时,热血男儿,如此憋气。
此时,他们有了泄气的对象,哪能不冲锋陷阵的?
他们纷纷弃枪,握抡大刀,紧跟着廖东里冲出残墙,越过吊桥,杀向敌军阵营。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西北军副师长郭朝阳此时还不知蔡河已死,他也率部冲锋而来,见状先是开枪『射』击,近敌之时,也纷纷弃枪拔刀。
西北军与国军双方近身肉搏,于徐州城下展开了白刃战。密集的步枪上的剌刀,在火光中亮晃晃的,分外耀眼。
也有的官兵弃枪握着大刀对决。
刀枪相碰作响,还不时伴有稀稀疏疏的枪声。
在双方的白刃战中,双方的部分士兵,不时有人开枪对『射』或是打黑枪。
血肉开花,残颅横甩,残臂『乱』飞,残腿『乱』弹。
白刃战之惨烈远胜于枪战、炮战。
枪战之中,一枪击去,中弹者惨死,只是瞬间之事。
炮战之中,官兵被炮弹轰炸而死,一点痛楚的感觉也没有,便已骨散血溅了。
而白刃战若然没被砍死,只是被砍伤,那就惨了,流血、断臂、缺胳膊肘儿少腿,不仅全身疼痛难受,而且终生残疾,生不如死。
西北军骑兵团长钟必成、叶宗盛、马鞍山等人,本是率部狂追凌南天、洪武、贺喜、铁牛、猴子等人的。
可是,他们狂追一会,耳听徐州城下的喊声杀、兵器碰撞声、惨叫声,震耳欲聋的轰炸声,便又纷纷勒马往回看,均是心里滴沽纳闷。
“团长,是白刃战,城内的敌军冲杀出来了。咱们怎么办?追不追叛军马彪的骑兵团?”有士兵勒马停下后,立足于马鞍上,惊问叶宗盛,又指指徐州城下的火光。
“嗯!是白刃战。娘的,徐州守军,胆子也真大。在这种情况下,也敢出来擂战!好!有种!老子喜欢这样的鸟兵!”叶宗盛也赶紧立足于马鞍上,惊骇地应了一声,骂了一句。
但是,对于是否回奔徐州城下助战,他一时之间还拿不定主意。
他双足立于马鞍上,回身望向徐州城,看到火光中确实是双方将士再握刀端枪撕拼,血水不时闪溅,战况非常惨烈。
“什么?刚才来闹事的,是古城那个马彪的骑兵团?哎呀,我想起来了,他们穿的军衣是与咱们的一样的,娘的,刚才老子打晕了头啊!不错,那是石友三所部的兵马。马彪投靠石友三了?马彪不是在古城吗?凌雄……哎呀,凌雄都死了一个月了。哎呀,老子晕了,真晕了。这鸟仗打的,都老子打晕了。”副团长葛河海听出了端倪,急问那士兵一声。
从军篇 巾帼须眉勇参战
葛河海拍拍脑袋,胡言『乱』语了几句,象是自问,也象是在自答,思绪很混『乱』,语无伦次。
“不错!听说马彪害死凌雄之后,已投奔石友三,只是不知石友三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现在在干什么?他怎么会派兵来袭扰咱们呢?娘的,本来咱们很快就可以攻陷徐州的了,马彪这么一闹,徐州就更难打了。得马上向徐总指挥、冯将军告石友三一状才行。老子估『摸』着,石友三想掏『乱』咱们一番,然后由他来打徐州,好抢现成的肉吃。”副团长诸明亮应了一声,骂了石友三与马彪几句,胡『乱』分析一通,却是闹不清怎么回事。
“涂副官,你策马回去,马上将石友三部队『骚』扰咱们打徐州的情况,报告徐总指挥。娘的,徐总指挥一定会请冯将军问罪石友三这个反复无常的卑鄙小人的。其他弟兄,随我追马彪的残部去。娘的,老子要活捉马彪,问个明白,讨个公道。”叶宗盛闻言,便喝令副官涂有才过来,吩咐他几句,又策马追向凌南天。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他们随即策马,沿东南南下,追杀凌南天所部人马。
沿西追杀贺喜等人的是钟必成的骑兵团的残部,以及另两个骑兵团团长马鞍山、罗建功所部。
他们听得身后徐州城外的震天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击声交织一起,也勒马停下,纷纷掉转马头回望。
“得得得得……罗团长,情况不对劲,咱们是不是到回徐州城外去助战呀?”钟必成策马回奔,找到罗建功,高声问计。
“是啊!看情况,有些不妙啊!钟兄,你部是否携带了电台?可否马上向徐总指挥发报?”罗建功犹豫不决,未置可否,反问了钟必成几句。
“没有啊!不过,既然西门外双方展开白刃战,那其他城门外的弟兄们必来支援。咱们还是追杀马彪要紧。老子倒要问问,谋主求荣的『奸』贼马彪,为何今夜要来袭扰咱们?是不是他的主子石友三又投靠老蒋去了?”钟必成见问不出结果,便又想追讨一口恶气,抛下几句话,便策马继续追向贺喜所部。
他的残部看到团长策马追敌,赶紧也尾随钟必成而去。
马鞍山看到钟必成率残部去追敌,想想钟必成都不怕了,便也率部尾随而去。
“马彪?对啊!刚才那伙人穿的军衣,与咱们的军衣是一样的。来人,传令后队作前队,咱们回奔徐州,加入白刃战,田副官,你领人找些叛军的尸体,连尸体带军衣并枪枝,全送到徐总指挥的帐蓬里去,请总指挥问问石友三,为何今夜要派马彪来袭扰咱们打徐州?”罗建功看到黑夜茫茫,可不敢再追下去,吩咐田副官一声,便率部策马回奔徐州。
九里山诸余脉中,东端酷似琵琶的山峰叫作宝峰山。
这里群峰竞秀,沟壑纵横,森林繁茂。
峰下丛林里,埋伏着凌霸天的炮兵团,团长何峰。
凌霸天作为主帅,自然与何峰在一起。
深夜时分,他与何峰、刘叶英、卢强在一个警卫连官兵的陪同下,登上宝峰山,用望远镜观望徐州城。
起初,不见徐州城外动静。
凌霸天坐卧不安,焦躁异常,心里很是担心凌南天,生怕凌南天率部夜袭徐州外围的敌军不成,反遭杀身之祸。
“旅长,要不这样吧,我率骑兵团靠近徐州西门外围,相机接应令弟,你看如何?”刘叶英看出了凌霸天心中的不安,便主动请樱,要率部去接应凌南天。
她心想:本姑娘倒想看看凌南天的计策行不行?如果不行的话,他倒要本姑娘去接应他,那也算是本姑娘打了他一记耳光,让他愧疚难当。
如果他的计策行的话,本姑娘也应该接应他,因为他为国军、为我叔叔解了徐州之围,也算是为国民『政府』统一国土,立下了汗马功劳。
不知为何,初识凌南天,刘叶英便关注他。
或许,在皇藏峪山腰的时候,凌南天提出以夜袭特战、以小股部队搅『乱』敌军大部队的策略,并主动率部承担这种夜袭特战的那种胆识,震撼了她的怀心吧。
凌霸天背拢着双手,在山顶上走来踱去。
他闻言之后,蓦然回身,望着刘叶英那双明亮闪烁的大眼睛,心里有些吃惊,不由怔怔地望着她。
他与刘叶英相处短短一月,已经喜欢上了这位大胆、泼辣、俊秀的军中姑娘、巾帼英雄。
所以,他时时处处都领她在自己的身边。
他既需要她的情报帮助,也想与她培养感情。
他想来个公私兼顾。
凌霸天之前虽然有过三门妻妾,但都是奉父亲凌雄的旨意成亲,与三名妻妾并无多少感情。
所以,他在三名妻妾死后,相貌也没有什么变化,不见他有什么憔悴。
他依然英挺俊雅,斯斯文文。
他想:男人在世,无非就是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在他心中,女人如衣服,衣服烂了,可以再买。
妻妾死了,更好,自己可以再娶,自己可以享受更多的美人体香。
山峰上没扎火把,黑漆漆的。
但是,两人的目光却是闪闪的,很明亮的对视。
“旅长,不要犹豫不决了,救人要紧,解围倒是其次的。那凌南天可是你的亲弟弟啊!”刘叶英见凌霸天怔怔地望着自己,目光有些灼热,不由自己也是俏脸发热,赶紧扯开话题,又稍稍别过身去,把目光移开。
短短的一个月相处,她也能感觉到凌霸天那灼热的目光,可是,凌霸天足大她十岁。
他的成熟,适应不了她的天真与泼辣。
尤其是凌霸天『性』格过于稳重,不轻易表态,让人感觉他是个捉『摸』不定的人,城府很深的人。
从军篇 独特战术
其实,凌霸天有无多深的城府,没有人知道。
至今,无人听说过他谋害过别人,也无人听说他窥伺过什么,占据过什么。
但是,有一点,只是他作为凌氏长子,凌雄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