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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化工大唐-第145部分

小说: 化工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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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掌柜,你怎么了?”石大柱走过来,冲陈晚荣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陈晚荣心头沉重,笑道:“不是,心里难受。刚刚给王兄拆线,沾了血,想呕。”
    “我说是甚呢,不就一点血腥气,这简单。”石大柱一点也不当一回事,从怀里掏出了个小小的瓷瓶,拔开塞子,倒出一粒药,递给陈晚荣:“陈掌柜,吞下去。过一会就没事了。”
    反正他是不会害我地,陈晚荣接过,想都没想就吞了下去。这药一入嘴里,自有一股清凉感,好象吞地不是药,而是冰块似的,从嘴里一直凉到胃里。
    说也奇怪,这药一进入胃里,原本翻腾地胃不再翻滚,那种想呕吐地感觉也没有了,跟没闻到血腥气差不多。
    陈晚荣精神大振,站起身来,问道:“石大哥,你这是什么药?这么灵验。”
    “这药专门镇血腥味的。我们走镖的,难免不动手,受伤就更寻常了。这血腥气真让人难受,有了这药,就好办了。”石大柱解释道。
    陈晚荣赞道:“真是好药!”要不是这药,现在还在难受呢,这是真心赞叹。
    石大柱笑道:“一点小事,不敢当陈掌柜如此赞誉。”
    陈晚荣这才重新进屋,去查看王少华的伤势。陈王氏正在给他擦拭伤口,王少华很是感激道:“多谢伯母!”
    “谢甚谢呢,举手之劳。”陈王氏很是慈祥的道:“王公子好好歇着。”把酒精放下,要帮王少华整理衣衫。
    石大柱忙拦住陈王氏,好象发现新大陆似的,瞧着王少华的伤势,赞不绝口:“这伤可重了,一个不好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一般遇到这种伤,没有一两个月,很难愈合到这地步。谁治的伤?这针孔又是怎么回事?”他是练武的,对伤口自然是了解。
    王少华接过话头道:“石师傅有所不知,这是陈兄治地。他是用线一针一针地缝起来,再涂上药,既便于止血,更利于伤口愈合。”
    石大柱双眼放光,道:“是陈掌柜?陈掌柜,你能不能教教我?我们这些走镖的,受伤是寻常事,要是能学会这法子,兄弟们也少受些痛苦。”
    陈晚荣笑道:“石大哥,这缝伤口和做衣服一样,缝好就成,没什么特别地要求。”
    不是没有更高的要求,是陈晚荣不知道,只能用最简捷的话来说了。石大柱兀自不信,看看陈晚荣,又看看王少华。
    王少华肯定道:“陈掌柜说得没错,是这样的。”
    石大柱转着眼珠想了想,冲陈晚荣一抱拳道:“陈掌柜,谢你的妙法子。我先告个罪,回镖局一趟。”也不等陈晚荣说话,转身就走,估计是给赵镖头说知这法子去了。
    这法子对镖局来说,用途很大,要他不心急都不成。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九十四章 大快人心
     更新时间:2009…5…3 19:16:17 本章字数:5719
    “陈兄,你又做了一件好事。”王少华坐起身来,冲陈晚荣开玩笑道:“陈兄总能做好事,真是善心之人!”
    缝合伤口这事虽不是陈晚荣的专业,毕竟是现代社会的一大技术手段,有所了解。在唐朝稍加应用,唐人震惊这很正常。不要说陈晚荣这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是换个大字不识的现代人,也知道有这么一项医术,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还如此赞叹,陈晚荣真不敢接受,忙道:“王兄,过奖了。王兄,你歇着。”
    王少华已经下床了,道:“陈兄,伤口虽然有点疼,不过已经不碍事了。”
    他想走走就走走,活动一下对他有好处,陈晚荣也不多说,出屋而去。
    郑晴回家了,这二人世界没法过了,无事可做,还是来做硫酸吧。胆矾剩下不多了,再做几次能做完了,也算了却一桩事情。
    打定主意,陈晚荣先去屋里把胆矾砸细,这才准备做硫酸。抱来柴禾,扔到灶前,只听孙正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见过东家!”
    陈晚荣回头一瞧,只见孙正平一家三口,站在身后。卟嗵一声,三人一齐跪在地上,冲陈晚荣叩头道:“东家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来到唐朝,陈晚荣是什么都不怕,就怕有人给叩头,忙闪到一边,拉住孙正平:“孙掌柜,快起来,快起来。”
    孙正平一把鼻濞一把泪,语含哽咽的道:“东家,您是我们一家子的再生父母,给您叩头是应该的。”
    陈晚荣脸一板,语气转严峻:“孙掌柜。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可生气了。”使了好大的劲,这才把孙正平拉起来。
    拉起孙正平,又把孙夫人拉起来,最后把孙冬泉扯起来。陈晚荣问道:“孙掌柜,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
    孙正平喜滋滋的道:“谢东家挂念。都安排好了。”
    “那就好。屋里说话。”陈晚荣把孙正平一家三口请进屋,要他们坐下。提起茶壶,给他们斟茶。
    孙正平地心情不错,不等陈晚荣相询,主动说起事来:“东家。您有所不知,沈大人把刘骗子砍头了。”
    沈榷下手也太快了,这才几天就砍了脑袋。不过,象刘思贤这种匪人,杀了最好,大快人心的事情。陈晚荣笑道:“沈大人嫉恶如仇,这刘骗子落到他手里。自然是讨不了好去。”
    “东家,这都是您的功劳,要不是您出手,刘骗子也没那么容易落网。”孙正平站起身,又要施礼相谢。
    陈晚荣对这么多的礼节实在是受不了,忙拉住:“孙掌柜。你就能不施礼吗?这一个礼来。一个礼去,我都受不了啦。”
    孙正平呵呵一笑道:“东家,谢您不是我应该做的么?”
    陈晚荣摇手道:“这事过去就算了,别老记在心上。你一见了我就礼来礼去,弄得我是浑身不舒坦,以后都不好见你面了。银子拿回来了吗?”
    “哎,东家,这银子事小。我倒不怎么看重。只要冬泉好就成。”孙正平并没有直接回答,先来一通感想。然后才说:“沈大人断案神速,已经追到脏银,退还给我了。”
    为了救孙冬泉,孙正平不惜变卖酒坊,甚至用他的命来换,他也乐意,陈晚荣不敢不信他这话,笑道:“孙掌柜,现在事情也解决了,酒坊还是原样。要是你要赎回的话,我也没意见。”
    买下这酒坊,陈晚荣还真是捡了大便宜。若孙正平坚持要赎回地话,陈晚荣不会不肯,这是真心话。凭着良心办事是陈晚荣的品德,他要是坚持赎回的话,陈晚荣若是不肯,这一辈子都会不安心。
    孙正平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双手乱摇,一个劲的道:“东家,您千万别这么说!千万别这么说!”
    孙夫人也急了,站起身道:“东家,要不是您,我们家还不知道成甚样呢?酒坊归您,我们心里也踏实。”
    孙冬泉急急忙忙的道:“东家,您对我有救命之恩,孙冬泉愿做牛做马侍候您。”
    “好了,好了,都坐下。”陈晚荣招呼一家三口重新坐下,这才道:“孙掌柜,婶,这事你们还是再考虑一下。我盘下酒坊,说实话,真地是太便宜了。能捡便宜当然好,可有些便宜不能捡。你们家里出了事,我盘下这酒坊,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这是大实话,并不是说说玩的。孙正平家里遭逢大难,陈晚荣却捡到一个大便宜,陈晚荣一直过意不去。正儿八经的讨价还价,那是各凭本事,没什么好说的,这事不一样,陈晚荣耿戒于怀。
    孙正平笑呵呵的道:“东家,您过虑了。当时,我找了那么多的大户,他们都想着捡便宜,就没有一个象东家这般,真心为我们家着想。既给我们解了难题,还给我们留了活路。今天事情虽然解决了,可我们也不能昧了良心。人嘛,活着就要让心里舒坦,要是我们再赎回来,那就是猪狗不如了。”
    要是换个人,肯定巴不得陈晚荣提起这事。即使陈晚荣不提,他也会说“东家,你瞧我们家上当受骗,日子过得可苦呢,是不是让我们把酒坊赎回来?”好一点地,会补偿一笔钱,坏一点的一拍两清。
    孙正平在陈晚荣主动提出之后,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还如此惶急,他的心真不错,陈晚荣打从心里喜欢,笑道:“孙掌柜,你可要想好了?”
    孙夫人代答道:“东家,您不要担心,我们一家都给您做牛做马,还要酒坊做甚呢?”
    孙正平更是高兴道:“东家的为人,我们服气。以后跟着东家。指不定过上什么好日子呢?胜过自己做酒。”这话说得信心十足,绝对没有虚言。
    象陈晚荣这种人,帮他们解决家里的事情不说,还主动提出要把酒坊还给他们,这种人不是没有,是太少了。孙正平活了一把年纪,就遇到陈晚荣这么一个人。不服气都不行。
    “是呀,是呀!”孙夫人忙附和。
    在这一刻,陈晚荣特别高兴!虽然陈晚荣帮他们是出于人情,出于他是孙正平东家地考虑,并没有要他们回报地想法。他们如此真心的赞叹,任谁都会高兴。
    “既然这样,那我就小见了。孙掌柜,你还是回酒坊。婶要是家里有空的话,也跟你去酒坊,帮着打打杂,做做饭甚地。”陈晚荣安排起来。
    孙正平夫妇没口子的答应:“谢东家。谢东家。”
    “冬泉就在这里做账吧。”陈晚荣打量着孙冬泉,将养了几日,精神头好多了。
    孙冬泉站起身,施礼道:“谢东家!”
    “东家,这账是不是把酒坊那边也划拨过来。我可以管日常开支,可这账目还得东家派人来做才行。”孙正平提议。
    这想法不错!对孙正平。陈晚荣信得过。只是这账目得清楚。没有账目,赚了赔了都不清楚,两眼一抹黑,陈晚荣点头道:“行,我叫花花过来做一下就是。”
    孙正平急于回报陈晚荣,心念酒坊,急着去忙活,站起身辞行道:“东家。我就告辞了。几天没回酒坊。心里念着呢。”
    “今天不急,休息一天。把该安排的安排一下。”陈晚荣倒不急。
    孙正平忙道:“东家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真的是呆不住了。”
    瞧他那副急迫模样,陈晚荣只得道:“那也好,你和婶先过去。”送走孙正平夫妇,这才带着孙冬泉来到账房,要韩花花教孙冬泉做账。
    孙冬泉以前学过做账,只是陈晚荣用地记账法与他学地不同,要从头学,非教不可了。
    把这事安排妥当了,陈晚荣这才来做硫酸,刚坐到椅子上,只见王少华走了过来:“陈兄,你又要做硫酸了?”
    “是呀!”做硫酸多次,他见得多了,自然是一看便知,陈晚荣回答。
    王少华笑道:“陈兄,我帮你做。”
    陈晚荣忙道:“王兄,你歇着。你身上有伤,不方便。”一个人做硫酸,冷清无趣得紧,有个人陪着说说话,倒不也错,只是王少华身上有伤。
    王少华不在乎道:“陈兄勿庸多虑,我别地不能做,帮你升升火还是成地。”
    升火只要加加柴禾就成了,不会牵动伤口,陈晚荣见他说得认真,只得允了道:“那就有劳王兄了。王兄朝廷官员,做这等事,实在是不好。”
    “陈兄言重了。在王某看来,世间事无分贵贱高低,只要有益,都可以做。”王少华的观点足以让陈晚荣惊讶。
    官,不论大小,总是比平头百姓高上一等。好多芝麻绿豆大的官,自认为了不起,不愿做这种厮役之事。这话陈晚荣打从心里赞叹:“王大人高见!”扔了几把禾进去,站起来,让王少华坐下。
    王少华坐在椅子上,看着灶洞里的火焰,有点小,拿起一根柴禾在灶洞里一阵拨弄,火焰立时上腾,发出呼呼地声响。
    没想到他升火的本事很熟练,陈晚荣赞道:“王兄,有你的。”
    “陈兄过奖了,这都是在战场上学到的。行军打仗,要是不会升火,就只有吃生饭了。”王少华很是谦逊。
    真没想到,他还上过战场,陈晚荣一下子来了兴趣,问道:“王兄,你何时上的战场?”
    “都好几年了,当时我十七岁,年轻气盛,整日里想着打突厥,正好安北都护府招募材勇之士,我就去了。”王少华看着灶洞里的火焰,很是感叹道:“当时我就象这火焰一样,热情奔放,以为只要有一股子热情,就能杀敌报国了。”
    陈再荣也是这般想。要不是去了东宫,现在肯定在吵着要去杀突厥,陈晚荣一点不奇怪,笑道:“王兄志在报国,让人佩服。”
    王少华却是一声长叹,道:“若真要打,突厥虽处大漠深处。又哪里是大唐的对手,这些年来北方地战争不断,突厥虽是屡挫于我大唐之手,却是败而不弱,屡败屡犯。无休无止了。自从太宗皇上以来,我大唐就没有如此严重的边患。”
    陈晚荣的历史知识不行,只知道唐朝是一个非常强盛的王朝,创造了让人目眩地武功,为后人乐道。至于北方为何边患不断,却不知道。王少华的话里透出一股子感叹,似乎对这些事很了解。问道:“以王兄之见,该当如何处置?”王少华机警地四下里一望,见周围没有人,这才压低声音道:“这也是陈兄问起,要是换个人,我肯定是不说地。说来说去。是朝廷出了问题。光靠将士们在边关拼杀,要想靖边安民,那不太可能。”
    战争是必要的手段,但是光凭战争也不可能达到目的。要是没有政治手段与之相辅,战争不过是一种破坏行为,不可能达到安定边关的目地。北方的战争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后突厥虽是一败再败,却是一战再战。永无休止。这话。陈晚荣打从心里赞赏,问道:“王兄。这话从何说起?”
    王少华叹息一声道:“想当年,卫国公提兵北上,夜袭阴山,一举端掉颉利可汗老巢,最终灭了突厥。这威一立,太宗皇上马上施之以恩,厚遇突厥人,突厥人感恩戴德,愿为大唐北蕃,北方边患数十年没有战争,老百姓安居乐业。可现在,边关上的百姓苦不堪言。一是苦于突厥人地骚扰,二是苦于大唐军队地征战与掠夺。别看长安的军队军纪严明,可到了边关之上,时不时就要骚扰百姓,抢掠一通。”
    长安是天子脚下,将领们不敢乱来。到了边关上,天高皇帝远,老子没人管,武将们就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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