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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化工大唐-第166部分

小说: 化工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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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大机密,陈晚荣恨得牙痒痒的。不仅陈晚荣恨,就是那些囚犯也是恨得咬牙,陈晚荣为人不错,郑晴他们送了那么多吃的来,肯定有他们的份,要是给揭露出来了。损失就大了。和花案犯靠得近那个囚犯转过身子,一拳砸在他肚子上,花案犯闷哼一声。
    “你说的都是真的?”游思平大步过去。想要查过究竟。
    不少囚犯冲花案犯伸出了中指,眼睛瞪得老大。牢房里的犯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告密的人了,谁告密谁会成为公敌。花案犯本就不为人见待。有了告密这事,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只有抓住这唯一地机会,冀希望游思平能给他点好处,大声吼起来:“大人。他打人!”
    打他那个囚犯把碗一放,反过身来。抓住他的衣衫猛打,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在他胯根上猛打一拳,大声惨叫起来:“大人,花案犯犯花疯了,要搞我地屁屁。”三两下把裤子扯下半边,露出半边肮脏的屁股,一副给人猥亵了的委屈模样。
    这可是阻止游思平去抄吃食地良机,一众囚犯七嘴八舌的骂起花案犯不是东西。说些难听的话。游思平不得不回过身来看着两人拉扯。花案犯不住往后缩,叫起了撞天屈:“大人。他们冤枉我,冤枉啊!”
    “大人,小的不活了,这个畜牲,坏了亲妹妹,今天又来坏我!呜呜!”那个囚犯委屈得哭了起来,一把鼻濞一把泪,哭得好不伤心,憋曲得脸红脖子粗。
    游思平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真坏了亲妹妹?”游思平虽不是好人,但坏亲妹妹地事情无论如何还是做不出来,因为他是坏人,不是畜牲。
    一个衙役代答道:“大人,千真万确!他妹妹只有十一岁呢。”
    花案犯缩作一团,成了秋打的黄瓜,蔫了。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事实,陈晚荣心想怪不得这些囚犯对他不见待,连一点吃地都不给。这种事要不是陈晚荣亲耳听到,绝对不会相信。男人总有精力过剩的时候,偶尔失足能理解,把魔掌伸向亲妹妹,只有畜牲才做得出来。早知道,刚才多打他几下,陈晚荣恨恨的想。
    游思平大袖一拂,忙退后几步,恨恨的骂了两个字:“畜牲!”气哼哼的离去了。
    陈晚荣望着游思平的背影,心想这人虽然坏些,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只要他不过份,这事就算了。
    衙役跟着出去,没过多久,一个衙役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袋子,随手往地上一扔,掏出钥匙,把锁头开了十来个,最后开了花案犯的牢间,转身出去,砰的一声响,门就关上了。
    陈晚荣瞧得不明所以,吴孝民冲陈晚荣笑道:“兄弟,出来活动活动!”一脸地喜悦,好象过年似地。
    “活动?”陈晚荣不解其意,只听花案犯杀猪似的叫起来:“你们,你们要做甚么?你们要是敢进来,我就撞墙,寻短见!”
    “你要死,正好!你这种畜牲,早就该死了!”囚犯嚎叫起来,捏着指节,发出格格地响声,钻出牢房,来到花案犯牢间前。
    一个囚犯抓起袋子,在手里甩甩,吹几声口哨。另一个囚犯打开门,先后挤了进去。“好好活动!”一个囚犯吼一嗓子,那个拿口袋的囚犯一下把袋子套在花案犯头上。
    囚犯们等的就是这一刻,一阵拳头打了下去,一边打一边叫好喝彩,更有人叫道:“代你老爹管教管教你!”这是代你娘打的!”“这是为你妹打的!”“你妹才十一岁,你也忍心,真是畜牲!”
    吼得个山响,好象他们不是罪犯,是圣人似的,打人也打得理直气壮!真是人间奇观,要不是陈晚荣亲见,打死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花案犯象狗一样蜷在地上,唯有蜷作一团,连叫声都没有了。打了老一阵,囚犯们这才出来。
    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一个衙役端了半盆水进来,放在地上,顺手把袋子拿走了。
    一个囚犯端着水进了花案犯的牢间,用湿布把他身上的血污擦拭起来,另一个囚犯在旁边帮边。其余的囚犯围观:“洗干净点,不要给人看出来了。”
    “鸟!哪个王八蛋下手没轻没重的,屁屁给打青了。”吴孝民指着花案犯脸上地乌青喝问起来:“谁下的手?娘的,不晓得不准打脸么?”
    这是下黑手,不能给人看出来,当然不能打脸。身上随便打。打成内伤最好。
    适才那个戏弄他的囚犯一耳光抽在他脸上,喝问起来:“你屁屁怎么伤的?大爷的!”
    花案犯给打得不**形,嘴里咳血:“我不小心撞在墙上。”
    反手一个耳光。放开他:“你娘的,花案犯多了,腿软了!”
    清理完成。一众囚犯回到各自的牢间。衙役进来,把牢间锁上,打量一阵花案犯,喝问起来:“鸟!谁的狗抓子,没地方挠了?挠甚狗屁股!”
    “花案犯多了。腿打软,撞到墙上了。”囚犯好象训练好似的。异口同声地回答,调门提得老高,好象在喝彩似的。
    衙役看着花案犯,风淡云轻的问道:“是不是呀?”
    “是是是!”花案犯乖乖回答。衙役这才拿着东西出去,门一关,一阵爆笑声响起。
    陈晚荣出来,回到里面牢间,靠在墙上,想起适才之事。既是好笑。也是后怕。牢房里如此黑暗,打死人也没问题。就算打死人了,要查也不好查。
    囚犯和衙役配合无间,不知道打过多少人了。也许,这就是传说中地黑牢了。在这样的地方,要人不变态都不行。
    吴孝民趴在木条上,道:“兄弟,你是第一次进来吧?新来的人都有这一顿,兄弟人好,不会有人找你麻烦。他是自找地!”
    牢房真是黑,陈晚荣暗中感叹。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衙役们挺罩陈晚荣,就算他们想找陈晚荣的麻烦,也没那胆量:“谢谢吴大哥夸奖。”
    “新来的兄弟,你放心,以后有事,我们帮你。”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吃了陈晚荣地吃食,这距离近多了。抱拳团团一揖,陈晚荣笑道:“谢谢各位。”
    陈晚荣打开郑晴送的吃食,一股香气飘来,鼻子不由自主地**起来,拿起一块蹄膀,扯下一块,送进嘴里,味道不错,必是出于郑晴之手。应该是她早就做好的,她做得一手好菜,郑建秋夫妇回来,郑晴自然是要下厨的,没想到居然送给自己了。
    再扯下一块,递给吴孝民,靠在木条上,吴孝民谢一声,和陈晚荣隔着木条背靠背,咬了一口,脱口赞道:“好吃,好吃!这么好的吃食,第一次吃到!兄弟,那是你的媳妇?”
    “马上就要提亲,没想到进来了。”陈晚荣笑着回答。
    吴孝民眼里放光,赞道:“她真漂亮!兄弟好福气。哎,好几年没见老婆孩子了,都不知道娃有没有长高呢。”
    “吴大哥,你要坐几年?”陈晚荣无聊找话说。
    吴孝民扳着指头一算:“八年,已经坐了六年,还有两年。我进来的时候,娃才三个月大,还不会叫爹。”不住抹眼泪。
    “哭个俅!进来的时候不能叫爹,出去不就叫了么?这么多爹,就怕娃叫不过来!”邻近的囚犯怪声怪气。
    吴孝民冲过去,一脚踢在木条上,骂起来:“姓孟的,给老子老实点,老子地手可黑呢“黑个驴蛋,有种过来黑老子一次!”那个囚犯冲他勾手指,浑不在意。
    “鸟!”吴孝民拿他没办法,又蹭回来和陈晚荣背靠着背,接着道:“兄弟啊,以后千万不要学大哥一样,莫要冲动。大哥就是一时冲动,一关就是八年。”
    反正闲着也是没事,说些闲话扯淡打发时光,陈晚荣问道:“怎么冲突起来地?”
    “哎,田里地界的事儿。争来争去就那么大一点屁事。”吴孝民颇有悔意:“那天,闹起来地时候,大哥正好喝了点酒,有些上头,冲上去就打。没成想,那小子不经打,才打几下就趴在地上不动了。大哥当时吓得不行,还以为去了,差一点尿裤子。”
    姓孟的囚犯指着他讥嘲起来:“你小子也有尿的时候?”
    “那可是和我一起玩到大地兄弟,一时失手。打得半死,是你,你会不会尿?”吴孝民反问一句。
    一起玩到大的伙伴。因为争吵大打出手的事情不少,在乡下尤多。但是,打个半死的不多见。孟姓囚犯摇摇头,默然不语,认可了吴孝民的说法。
    吴孝民接着道:“我当时转身想逃,就是提不想腿来,只有傻愣愣的站着。直到婆娘过来一探鼻息。还有动静。我是再也忍不住了,一下跪在地上。拥着那小子哭了。谁成想,这小子居然下不了床,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就这样进来了。”
    陈晚荣问道:“大哥,你不会逃走么?”
    “逃甚逃,我这是失手伤人,不是故意伤人,也就是关几年。要是逃走,就成了逃犯。罪上加罪。以后再也不能和老婆孩子过日子。这几年,大哥在里头。婆娘娃的日子艰难,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好好过日子。”吴孝民双眼放光,充满希冀。
    对他这种敢作敢为的风骨,陈晚荣挺佩服,笑问道:“吴大哥,贵府在何处?有空的话,我好去看看。”
    “兄弟,你来大哥当然高兴,只是家里头穷,怕招待不了你这大财主呢。”吴孝民既是高兴,又有些伤悲:“我家在西沟村,到了西沟村一问就知道了。”
    西沟村就在宁县西边四十五里地,陈晚荣溜马去过,笑道:“我记住了。吴大哥,嫂子没来看过你?”
    “他老婆跟汉子跑了!”孟姓囚犯取笑起来。
    “不晓得上了哪个汉子的床。”囚犯起哄。
    吴孝民猛地站起,双眼瞪得老大,冲囚犯们怒吼道:“我X你妈,少给老子嚼舌头。老子的婆娘和老子从小一起长大,你娘偷汉子了,她也得给老子守活寡。”
    “哈哈!她给你守活寡?想得美!咋不来看你?”囚犯又起哄。
    吴孝民忍无可忍,回手从草堆上拿起一件新袍子,不住晃动,非常得意的道:“瞧瞧,这就是婆娘给老子缝地。”
    “鸟!她跟汉子上床,过意不去,才给你整了一件绿的。”
    陈晚荣回头一瞧,这是一件绿袍子,心想这些囚犯真是吃了饭没事做,尽说些没用的话来消磨时间。
    吴孝民正要再说,牢门一下打开了,一个衙役快步过来:“陈掌柜……”一呶嘴。
    陈晚荣会意,把吃食用草盖好,来到那间潮湿地牢间,衙役把门锁上,快步出去。囚犯们知道肯定有人要来,老老实实呆着,没有一点动静,适才的热闹劲头一下子没了。
    脚步声响起,门一开,只见游思平走在头里,欧胜跟着进来。游思平三角眼四瞄,终于看见陈晚荣了,踱过来,冷冷的打量着陈晚荣:“你呆得老实么?”
    “大人,想不老实都不成。”陈晚荣盯着游思平。
    游思平举目四望,喝问道:“他真的老实么?”
    囚犯们给关成了精,要是说陈晚荣老实,必然惹人怀疑,闭嘴才是最聪明的选择,都不说话。
    花案犯手忙脚乱地趴过来,抓住木条,嘴一张就要说话,却见欧胜站在跟前,右手握着刀柄,若有意若无意的看着他,右脚尖不时拍着地面,发出轻轻地啪啪声。到嘴的话忙缩了回去,不敢再说。
    对他的配合,欧胜很是满意,瞄了一眼花案犯,这才走到游思平身后,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这牢房与别处不一样,就是铁打的汉子到了这里也得服软。他想在这里闹事,也兴不起风浪,大人尽管放心。”
    象那个花案犯一样,每天打一顿,看你受不受得了,不软也得软。
    游思平最想听到的就是有人指责陈晚荣,那样的话就可以定陈晚荣的罪了,即使不能把陈家的钱全部弄过来,至少发一大笔财没问题。可是,无人指责,也是无可奈何,抬步而去。
    只是,他才迈出一步,只听花案犯声嘶力竭的道:“大人,他打我,打得我浑身是伤。大人,您瞧,我脸上有乌青,是他打地!”手指着陈晚荣。
    太出人意料了,无数道凌厉地目光盯着他,要是目光可以杀人,他已经是碎块了。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一一六章 巧杀县令
     更新时间:2009…5…14 18:44:30 本章字数:5777
    那些囚犯又看着陈晚荣,是怕他把实情说出来,那就惨了,能脱得干系的人就没有几个了。他们的目光既有愤怒,还有威胁,意思是说要陈晚荣胆敢告密,准有陈晚荣好看的。
    在这事上,陈晚荣绝对不会告密,一是花案犯所作所为让人恶心,真正的无耻小人。二是要是把这事扯出来了,衙役会给卷入,欧胜也脱不了干系。
    承认的话,就是给大伙背黑锅,不明智。最好的做法就是否认,陈晚荣冷笑道:“喂,你这样的畜牲,谁有兴趣打你?你连十一岁的亲妹妹都不放过,我能在这里见到你,我都很后悔。”
    囚犯们扯着嘴角,不住冷笑。在这种情况下,是不能大笑的。
    游思平把囚犯们的表情看在眼里,正没办法之际,只听花案犯吼叫起来:“大人,他们是一伙的,他们都打我。”
    “胡说!我们怎么打你?我都在号子里呆着呢。”囚犯们齐声喝斥起来,更有人冲他抡起了拳头。
    花案犯铁了心,豁出去了,撩起身上的衣衫,指着一身的伤道:“大人,您瞧,这就是他们打的。”
    一身的乌青,任谁都知道不可能是自残,必然是遭了别人的毒手。一个衙役忙开了门,和另一个衙役冲进去,把他摁在地上,狠狠的就是几脚,欧胜喝斥起来:“住嘴!你自己弄伤了自己,还来诬陷别人,真是小人!”
    花案犯决心揭露黑幕,挣扎不已:“大人,是真的,是真的!他们用袋子把我脑袋蒙住,暴打了我一顿。”
    “欧捕头,可是真的?哪里来的袋子?”游思平喝问起来,一双三角眼狠盯着欧胜。
    这些事情只能在暗中进行,不能弄到明面。欧胜除了抵赖以外,什么也不能做:“大人,这种无耻小人的话。信不得。”
    “他身上的伤,也信不得?”游思平语气越来越严厉了。
    花案犯指着衙役揭发:“大人。是他给的袋子,他开的门。”
    这问题越闹越大了,要是没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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