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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1573 四合木之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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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我和四疙旦的关系一直保持着兄弟的关系,时间长了,我的眼神里或多或少的表露出些什么,四疙旦好像总是觉得欠我了些什么,对我百依百顺。 
  
  有一天四疙旦对我说:“老家的几个亲戚想来咱们厂里打工,你看行不?”
  
  我说:“来呗,受苦挣钱吗,哪里还不一样。”
  
  四疙旦说:“我妹妹也来。”
  
  我说:“噢?那好呀,这样咱们家又多一个成员了。什么时间来?”
  
  四疙说:“就这几天。”
  
   随后的几天四疙旦家里的气氛也不一样了,我也很想见到他的妹妹。要来的人在本地都有亲戚,所以这几天大家都过来瞧瞧问问,每天晚上人都很多。
  
  有一天四疙旦兴冲冲地跑到我的办公室对我说:“他们今晚十点办的火车到乌海,咱们晚上去接。”
  
  我也很高兴,说:“好的。”
  
  然后,我们抽了根烟,聊起了厂里的事情。
  
  四疙旦是一很重感情的人,他总是想着回报些我什么,在干工作地时候总是尽职尽责,而随着他的技术的提高,也开始成为厂里的骨干,他干得也比较顺心,话也多了。前一段时间我把他提为班长,让他带着十几个人,这下他的极积性更大了,每天说的做的都是厂里的那些事情,神色飞扬。厂里的一些领导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不一般,都处处让着他,而他的谦虚厚道善良也使很多人喜欢他,逐渐地他在厂里的地位越来越高。
  
  晚上吃完饭,他家里的亲戚来了不少,坐了满满一屋子,有说有笑的,等着远方的亲戚回来。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开着车,带着四疙旦去了火车站。
  
  镇上离市里驱车一个小时的路程。一路上,我们开着车,听着音乐,看着车外的夜景,真是很惬意。
  
  到了车站,火车还没有进站。我们在车上抽烟,四疙旦的心情极好,他跟我说:“我已经两年没有见过我妹妹了,我妹妹可是个好姑娘,甚也能干。”
  
  火车进站了,我们在站外等待着。出站的门一打开,人涌如潮水,蜂涌而出。
  
  四疙旦大声地喊:“红梅,这里,这里。”
  
  这时我看见五六个人向我们走来,大包小包的扛了一堆。四疙旦的妹妹红梅个子较高,明显地是乌盟农家女子那种气质。笑着跑过来,兄妹俩见面,很多话无从说起。四疙旦把亲戚们一个一个地认出来。他们中有大有小,大的有四十多岁,小的有十几岁,说话清一色乌盟口音。
  
  四疙旦太兴奋了,忘了向大家介绍我,只是拥着亲戚们说:“走,回家,回家。”
  
  我慌忙地跟上他们,去把车子打开,帮着他们把行李放到后备箱里。
  
  亲戚们一见我们开车来,露出羡慕地表情。四疙旦指指我说:“这是我把子(方言:朋友的意思)的车。”
  
  住回走地路上大家出奇的安静,倒是四疙旦有说有笑的。
  
  回到家里,更是像炸了锅,这次一起来的各家的亲戚都有,呆了一会儿,各家把各家的亲戚都领回家了。
  
  那天晚上大家聊得很晚,从红梅言语中可以听出来,老家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四疙旦的哥哥一家生活也挺艰苦的。而且他的妈妈在哥哥家住的也不顺心。
  
  四疙旦听了很难受,半天没有说话。
  
  不过一会又高兴起来,红梅和四疙旦有一个相似的地方,就是一话说之前先笑一下。而且他俩的笑容都是很像。
  
  很晚了,我们才睡,红梅的到来让本来不大的家更拥挤了,我刚说:“不行我回厂里睡吧。”就被大家给否决了。
  
  四疙旦说:“你和我姐夫睡一张床,红梅和大姐睡一张床,我睡沙发。”
  
  我当时就低头不语。本来就一晚和谁睡都无谓,但是我觉得四疙旦很粗心,一点都不了解我当时的心情。
  
  四疙旦是一个聪明的人,他马上看出来我的不乐意,便说:“我和我哥睡吧,让姐夫睡沙发,他打呼噜太响,谁跟他睡都睡不好。”
  
  我心里偷偷的乐了。
  
  到床上我俩脱了衣服,抽了根烟,聊了一会,我跟四疙旦说:“不行就把你妈接过来吧,你在这里买所房子,也不贵。你和红梅,你妈住在一起,你要缺钱,我先借给你。”
  
  他点点头,说:“我也这样想。”
  
  我说:“别想了,来,拿拿皮,睡觉。”拿皮就是按摩。
  
  我和四疙旦在一起睡觉之前,总是爱互相给对方拿皮,四疙旦的技术较高,每次都整得我很舒服,我主要是喜欢他在我身上抚摸的感觉,而我也喜欢在他的身上抚摸。
  
  那晚,我拥着他睡了。 
十二
  两个在一起久了,无论做什么事情也就习以为常了。那段时间我们经常相拥着睡觉,我拥着他,或他拥着我,我们很自然,没有什么不对劲。
   红梅的到来给家里带来的烦恼是家里实在是睡不开了,四疙旦决定和我回厂里住,红梅跟着我们,给我们做饭,洗衣服。
  
  我们厂处在开发区,那里有几个大的工厂,也住了很多外地打工的民工,所以我们的生活也不寂寞。我有车,缺什么,或是想去镇上玩,开车就去了,很方便。
  
  红梅很聪明,很懂事,我在厂里给她安排了个轻松的活, 我们三个住在一起,红梅给我们做饭,洗衣服,其乐融融。
  四疙旦很自然的就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每晚我都拥着他睡。处了这么长时间可能他也习惯了,他有一天竟然对我说:“我喜欢你搂着我睡。”
  
  我很高兴。在一个夜晚,我们两个喝的大醉,我们在床上互相打闹的时候,我含住了他的荫茎。他当时有些惊慌,但是在我坚定的目光中恢复了神情,接受了这个事实。那晚我们很尽兴。
  
  事实上他并不知道,我们下步应该发展到什么程度。
  
  有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宿舍看电视,四疙旦被老乡叫去喝酒了。红梅已经睡了,宿舍的暖气烧的很热,我只穿了内衣躺在床上,电视也没有什么可看的,我看着一个谈话节目。 
  
  这时四疙瘩摇着就进来了 ,满脸醉态,眼睛发直,走过来坐到的我身边,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瞟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看我的谈话节目,四疙旦也看了一会儿,觉得很无聊,去拿了两瓶啤酒,启开给我一瓶。
  
   我起身来接过,说:“今天谁请客?”
  
   四疙旦说:“乔兵那个班。”
  
   我喝了一口。
   
   四疙旦对我说:“再过些日子我想把我妈接过来。”
  
   我说:“好啊,不过等冬天放了假,你再回去。”
  
   四疙旦说:“你跟我一起回吧。”
  
   我想了想,挺想去的,我说:“看情况吧,应该没问题。”
  
   四疙旦说:“说真的呢。”
  
   我说:“真的,我也想出门玩玩。”
   四疙旦和我碰了一下。他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衣,在我的背上抚摸着。
   我趴着,侧着头看电视,四疙旦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抚摸,我的心中充满了安详和舒适。他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我的臀部,随着他轻轻的捏着我的肌肉,我的荫茎开始涨起来。
  我翻过身来,面冲着他。他的眼神充满着温柔。这些天来,工作上的顺意使得他充满着一种豪情。
  他连说:“好热。”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他的衣服都是我给买的,包括他的袜子,他现在比起以前判若两人,我给买得衣服总是很得体,他穿上后显得越发的英俊。
  他轻轻俯在我的身上,喷着酒气吻了我一下,我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肌肤。
  他脱下了的内衣,露出赤裸的肌肉,令人心动的身体。他想要脱掉我的衣服,可是我躺着,怎么也不好脱。四疙旦急了,一把将我抱起,揪起我的衣服,一下子撸了下来。
  我俩都哈哈大笑。他又一把揪掉我的内裤。我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笑着说:“你奶奶的,你不能轻点?”
  他笑着说:“我就这样,你能把我咋样?”
  我说:“傻你妈的。”
  他紧紧抱着我,双臂坚实而有力,手在我的后背用力的捏着,在我耳边轻语:“还骂不了?还骂不了?”
  在他的捏揉下我体会着同性之间的快感,我的快感其实并不是在性器官,而是在爱抚、和拥抱,亲吻。
  亲吻,就可以使我浑身无力达到高潮。四疙旦的吻使我着迷。
  四疙旦可以为我付出一切,我可以肯定。
  我也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所以我们在一起,坦诚相待,毫无遮拦,我不会因他而要装出些什么,他也不会因为我而去改变些什么。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一个人,完全可以忽略对方的存在。
  在他的爱抚下我逐渐地兴奋起来,我的手握住他的荫茎,轻轻地揉起来。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舌头和我的舌头绞在一起。
  我将他的荫茎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他温柔地看着我,手在我的头上抚摸。
  我们互相Kou交,丝毫没有要取悦对方的意思,完全一种很自然的感情流露,这也是我曾经和东辉所没有的。
  四疙旦是一个很细致,极聪明的人,他虽然没有上过几年学, 但是他的阅历足以让他上升到任何一个层次。
  我们在极快感中一泄如柱。我们点了一根烟, 我起身来倒了两杯茶水,我们谁也没有穿衣服,赤裸着身子,喝茶,看电视。
  冬天到来了,我们也处于半生产的状态,临时工都辞了。 我和四疙旦也没有什么事可干,一般都是喝酒,Zuo爱,我们喜欢喝了酒Zuo爱,那样会更有激|情。
  
  有一天早晨,刘工来我办公室告诉我水沙库堵了。我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事,以前也有堵得。但是到下午也没有开,我有着急了,去了现场看看。
  水沙库前面围了很多人,刘工告诉我,水沙没有烘干,在库里冻住了。必须想办法及时地破成碎快,不然的话,如果一时解冻不了,可能就是明年春天的事了。
  这几天正是好些大厂储备熟料的日子,供不应求,也就是这几天忙,再过一个月就彻底地放假了。偏偏在这时出了问题。
  我没有说什么,看着大家,大家互相看着,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但都拿不出一个好主意,面对着那个十几米高的庞然大物,都无从下手。只有四疙旦一句话也没说,楞楞地看着库。
  
  我摇摇头,回到办公室。
  一会儿,有人过来跟我说:“四疙旦找了些炸药,准备往开炸库呀。”
  我听了心里咯磴一下。急忙跑到库底下。
  库底下围了很多人,四疙旦已经进了库里。我当时急了,大声说:“你们怎么不拦住他?”
  人们都说:“拦不住他,谁说也不听。”
   我当时心急如焚,心里不敢想后果。库里的料虚得很,不小心就会被埋进去,更何况拿炸药去炸。
  这时我听到一声闷响,大家都说:“爆了,爆了”刘工去了下料口。一会儿回来说:“没开。”
   很长时间,又听到一声闷响,刘工过去看了回来说:“还没开”
   大家都在纳闷,刘工说:“炸是炸开了,可能是有大块料挤在下料口,把下料口堵死了。”
  又过了很长时间,刘工猜测说:“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四疙旦肯定是捅下料口了。”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万一库边上的料被震下来,四疙旦当时就会被埋在料堆里。
  我不敢想像。
  这时有几个胆子大的工人自告奋勇要下库底看看。
  我感激地点点头,让他们注意安全。
  很长时间过去了,我有些支撑不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但是那时我没有任何不祥的征兆。
  真的很灵的,尽管我很紧张,但我没有不祥的预感,我觉得四疙旦肯定是没事的。
  又过了一会,刘工高兴地跑过来说:“开了,开了,往下流料着呢。四疙旦这家伙真可以,不佩服不行。”
  四疙旦最后一个下来,他浑身上下已经全是灰,只有眼睛和牙还能看得清。
  他走到我的面前,冲了我笑了一下,全是灰的脸上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我没说话,转身走了。
  一会儿,他洗了澡,来到我的办公室,大家也都来了,坐一屋子,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下午发生的事。四疙旦在大家地心目里成了英雄。
  是啊,我的英雄。我的最爱。
  晚上我在酒店摆了一桌为这些勇士们犒劳。大家喝得很多,四疙旦被大家左一杯右一杯的敬着。一会儿,便有些醉了。
  回来的时候,在车上我对他说:“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在发生了。”
  他笑了笑说:“你放心,我命大的很,不会有事的。”
  我看着他自信的样子, 感觉我已被这种男人气概给征服了,没说话, 叹了口气。
  他捏了捏我的脸,说:“我要这么玩完了,也太亏了吧,我还没红火过女人呢。”
  
  我听了笑一下,掉过车头,往市里方向驶去。
  
  四疙旦不解地问:“去哪里?”
  
  我说:“打炮去。”
  
  他淫荡地笑了“嘿嘿。。。”
  
  到了市里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我直接去了洗浴中心,这家我经常去,很舒适,很安全。 小姐也挺干净,打一炮一百五。我离婚后常常来这里,也许是生理的需要吧,我毕竟是一个男人,有生理上的冲动和欲望,但是只是生理上的需要。每次我完事以后,总是对女人有种厌恶的感觉,而且我从没有要拥抱,抚摸,亲吻女人这些欲望,更没有搂着她们睡觉的想法。
   
  这足已证明我是一个同性恋者。
   
  四疙旦洗完后,我找了两个按摸小姐,这两个小姐我都认识,而且经常给小费,所以对我很是亲热。
  
  四疙旦确实是第一次接触女人,显得挺紧张,不停地喘着粗气。按摸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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