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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鬼畜眼镜-第12部分

小说: 鬼畜眼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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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堂的右手一离开,克哉的身体就瘫倒。趴倒在办公桌上的时候,克哉的手按到了电话扩音的按钮。
  「那个……御堂部长?请问佐伯他怎么了?」
  克哉边颤抖边听着片桐的声音。刚刚的刺激竟然没让Jing液流出,真是个奇迹。御堂的左手现在也还缠绕在克哉的腰上。光凭那手指的力道变换,克哉的身体就不住地震颤。因为趴在桌上,克哉全身都感觉得到跳蛋的震动,然后就只能像只濒死的野兽般全身痉挛。
  而御堂就在这样的克哉的上头,泰然自若地说话:
  「他在写字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咖啡。」
  「那么……」
  「对了,你们好像在谈论有关追加订单的事。那种事不应该只用口头说说,而是该用电子邮件或是传真送过来才对吧?」
  「啊……说得也是……」
  带泪的视线中,御堂冷静透彻地谈论生意。那模样将克哉变空虚的心情,和现实相联系。那只是一种非常痛苦悲惨的感觉。
  在这井然有序的办公室里,后庭被塞着跳蛋,呼吸紊乱并痛苦地扭动身躯。这样淫秽丢脸的模样让人想哭,可是克哉紧咬嘴唇拼命忍耐。现在绝对不可以在这个地方哭泣,只有这点自己希望一定要坚持下去。
  「那么,接下来的我会和佐伯商量。」
  「这样啊。啊,佐伯他……」
  无视还想说些什么的片桐,御堂直接把电话挂掉。在只有两人的办公室里,御堂的视线落在克哉身上:
  「站起来,把衣服穿好。」
  虽然被那样命令,可是克哉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这段期间跳蛋还是持续在克哉的体内微微震动。
  因为御堂的手离开身体,所以克哉就把自由的手伸到后方,想要把跳蛋拉出来。
  「不行!就那样放着不准动。」
  手在碰到之前就被御堂抓住。接着他的身子被粗鲁地拉起,内裤和裤子也被往上拉。就连衬衫纽扣被御堂扣上,衣摆被塞进裤子里头时,克哉也依旧只能浑身颤抖根本无力抵抗。
  然后御堂拉着克哉,强迫他走路。
  在穿过办公室和走廊时,有时会听到人声。有些是向御堂打招呼,有些人是想叫住御堂。也有人对面红耳赤,像是抱着御堂手腕的克哉投以怀疑的眼光。每次遇到人克哉都会全身僵硬,想要当场消失的冲动驰骋全身。可是御堂完全无视他们,直接朝大楼外走去。
  连抬头或是睁眼都无法做到的克哉,就这样被半拖半拉跟着御堂走。搭上电梯,走出大厅,感觉到鞋底的触感改变后,克哉知道自己到了大楼外面。大白天的商业街上,有很多来来往往的行人。连走在身旁的人的气息,甚至吹过来的风都会煽动自己的性兴奋。克哉面前的御堂突然停下脚步。被撞到的御堂,毫不理会紧紧抓着自己的克哉,而是迅速地叫住行驶在马路上的计程车。
  「……呜!」
  像被塞进去般推入后座的克哉,全身不住地颤抖,忍耐因大腿内侧互相摩擦而上涌的She精感。坐在座位上,感觉体内的跳蛋好像更深入体内,碰触到特别有感觉的那一处。克哉不禁双手紧握手把。
  就在克哉那么做的时候,御堂紧接着上车,并告诉司机目的地。
  连车子起动的流畅动作,也让身体敏感地起反应,克哉只能把嘴巴埋在自己的袖口里,压抑住声音。尽管如此,每次车子摇晃或转弯,还是会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气。
  「那位客人怎么了吗?」
  因为克哉的样子太奇怪了,所以连司机都忍不住发问。那话语传到耳内,让克哉顿时缩起了身子。
  「他身体不舒服,不用管他。」
  御堂边说,边用力把克哉拉近自己。御堂的体温隔着衬衫透过来,感觉自己变得快要She精了,克哉于是想要离开御堂。可是身体却无法动弹。
  「……啊呜!」
  车子因红灯而停下来。停下的撞击力道,让克哉不由自主地抓住御堂。他紧抓材质良好的衬衫,埋首在御堂胸口压抑声音。出乎意料的,御堂温柔地抚摸颤抖不已的背部。那举动使眼眶发热,自己怎能哭出来呢。可是想归想,无法驾驭的身体却让眼泪流了下来。
  克哉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因无法忍受的快乐而哽咽的表情,所以拼命把脸压在御堂的胸前。御堂什么也没说,光是这点就算是个救赎。
  结果在车子停下来之前,克哉一直靠在御堂的胸膛上。蚕食体内的快乐,逐渐侵蚀克哉的意识。
  车子停下后,先下车的御堂伸手把克哉拉出车外。手臂被拉,束手无策的克哉,只能乖乖地跟着御堂进入没看过的建筑物内。两人走过宽敞的玄关,出了电梯,门一开,克哉就被推向墙壁。
  「呜哇……」
  克哉撞到墙壁,勉强支撑住身体。御堂则是从背后扑在他身上,扯下之前由他穿好的裤子和内裤。从MGN来到这里的这段时间,依旧持续震动的跳蛋终于也脱离体内,不过是被粗暴地拔出。
  「啊啊啊!!不……不行!!」
  克哉发出走投无路的声音,双手指甲抓着墙壁,同时身体摇晃欲坠。跳蛋被拔掉的时候,分身的根部也被紧握。要不是御堂紧握着那里到快捏烂的地步,克哉恐怕早就当场She精了吧。
  一直含着跳蛋的窄|穴,在椭圆形的球体被拔出的瞬间,形成一个圆形的开口。因为长时间给予的刺激,克哉的肉壁早已心荡神驰,渴求得到某物而在抽搐着。
  「御堂先……住……拜托您、放手……」
  完全忘记御堂正从后方看着自己,克哉一味地挣扎扭动身躯。总之自己想早点获得解放。虽然不想让人看见自己淫荡悲惨的模样,可是被逼到这种地步,御堂不放手的话自己也束手无策。
  克哉紧紧抓着墙壁,自然而然地翘起后臀。而窄|穴外头,却抵着和跳蛋完全不同的滚烫东西。
  「御堂先生……!!」
  好像只有那处变空虚的肉道,被一鼓作气贯穿。深深埋到根部的肉块,开始在克哉里头强力来回。
  每次插入,克哉就会屏息。一来一往之间身体被震撼摇晃,克哉设法回头看:
  「呜啊!哈……啊啊!御堂先生!呀……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你喜欢吧?这个。」
  「才没……啊啊啊啊!!」
  根部被勒紧的分身,突然得到解放。等这瞬间等到不耐烦的肉体,顿时达到高潮,在御堂的手中喷出白浊,化为飞沫散落在地板。
  「因为……你喜欢被人这样。像这样子被侵犯、被人当做玩具……你想被这样想得受不了吧?」
  「不对……啊!啊啊!才没有……呜哇啊!!」
  原本解放的分身被再次紧握。沾染了白浊液体的手指,巧妙地套弄克哉的分身。滑溜和绝佳的力道增减逼赶着克哉,使刚刚才发泄过的肉茎,轻易地被拉回兴奋的极限。
  「啊!啊啊啊啊……不要……御堂先生……够了!请住手……」
  手指的淫荡动作,使克哉的腰不住地摇晃。黏答答的声响,从听觉直接刺激使人兴奋。
  在上班中的办公室就已经被玩弄得够凄惨了,在计程车里也一直被淫具欺负着,然后现在又身处在连是哪里都不知道的地方被侵犯。
  虽然拒绝的话像梦呓一样吐出口,但是那些只不过是条件反射罢了。克哉的脑袋早就是一片空白,思考力等等已经消失殆尽。
  为何自己会遇到这样倒霉的事?克哉本人也不知道。不过被御堂强硬无理的对待,这件事本身令自己非常难堪、悲伤、难过,还有无药可救的痛苦。
  抓着墙壁支撑身体的同时,御堂继续从背后粗暴地侵犯。思考虽然麻痹,心却很痛,可是身体却对被玩弄的行为敏感地产生了反应。
  克哉也配合戳刺的动作摇晃着腰。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充满了淫靡的韵味。
  「你……像这样,叫出来没关系。兴奋、挣扎地、向我……求救就行了……」
  「呜……我不、要……啊啊!我讨厌……不要啊……」
  「哼!还在说那种话……你说的话,和你做的事……完全不同。」
  像是在挖洞的御堂挺入腰杆,连同根部也深进钻入。克哉不禁屏住呼吸,他张开口,索求氧气的喉咙抽动颤抖。因为微妙的动作,连同深处也被搞乱的内部,产生强烈的快感使浑身颤抖起来。
  「咿啊……啊……不行……!呼……不要……呜啊!哈……又要……」
  「又要射了吗……你,真的,很喜欢……这边呢。」
  「呜……呀啊啊……!啊!啊……啊啊……!」
  克哉已经不知道御堂在说些什么了。耳边所听到的热情声响,只是给予耳朵如同刺痛般的快感。
  发出像是呜咽的声音,克哉全身抽搐。内脏被侵犯,分身被套弄。明明刚刚才射过,可是现在所有的神经又都绷紧起来,渴求再次She精的瞬间。
  忘我地顺从本能的克哉摇晃腰部。发狂似的扭动身躯,不停喘气的自己,在御堂眼中看来是什么模样之类的事情,已经不存在脑海里了。
  「不行!呀、啊啊!御堂、先生……御堂先生……!呜……呜啊、啊……」
  要抵达顶峰了!克哉这么感觉的瞬间,下巴突然被抓住。头硬是被扭过去,微启的嘴唇被柔软的东西给压住。
  在不清楚那是何物的时候,克哉的舌头就被捕捉。湿黏火热的东西,忘我地摩擦着舌头。捕捉到克哉的舌头之后,它就缠绕上来并强力吸吮。
  「嗯……呼………」
  吸入灼热的呼吸的同时,思考和意识等也全都跟着崩溃。连声音都被剥夺,克哉边承受热情的吻边抵达高潮。浓浊的黏液,以让人想象不到是已解放过一次的劲道迸射出来。
  「啊!啊啊!啊……」
  被贯穿的后方和持续She精的肉茎,两边都溢出疯狂的快感驰骋全身。
  像是被克哉的高潮催促,御堂也几乎是同时到达顶峰。滚烫的飞沫散布在身体内部,克哉连沉浸在解放感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这刺激给搞得浑身发抖。衔着Rou棒的肉壁像是抽筋一样地收缩,从连接的部分可以感觉得到,御堂的身体也如痉挛般在颤抖。
  让里面沾满黏稠的Jing液后,御堂的分身萎缩下来。即使如此,那里还是带给收纳的地方十足的压迫感,克哉仍旧可以感受得到御堂。
  自己的口腔内有舌头在蠕动。它仔细地描绘齿列,舔舐嘴唇,慢慢地将另一端溢出的唾液舀起。
  手臂失去了力气,身体颓倒在地板上。
  御堂的手紧紧抱着那身体不放:
  「我不会让你逃跑的……」
  御堂一边剧烈地喘气,一边从背后抱住克哉。克哉就这样被迫匍伏趴倒在地,只有腰部被抱起。
  还没……御堂说出口的话,根本不成声音。只是吐出嘶哑的气息,不久就转为喘气。
  颈项被御堂像啃咬一样地狂吻后,克哉的喉咙里头,就开始溢出听不出是悲鸣还是娇喘的沙哑声响。

  在公园前下了计程车后,克哉以蹒跚的脚步迈开步伐。周围已完全暗了下来。
  被御堂从MGN带出去之后,又经过了几个小时。后来克哉就没回菊池,也没跟第八课联络。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那样呢?这种想法逐渐地涌上心头。
  御堂在那之后,又侵犯了克哉好几次。反复进行急躁的行为后,御堂就一个人回去MGN,留下因被强迫大声浪叫,累垮瘫坐在玄关硬地板上的克哉。
  克哉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算想哭,在被御堂侵犯的期间,声音因喘气而嘶哑,眼泪也在那时流光了。自己可能还昏厥过去好一段时间。
  发呆良久后,思考能力总算是回复,克哉慢吞吞地整理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想淋浴,可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所以就只有用面纸擦拭干净。
  他出了房间,走过长长的走廊,在楼下的集合式信箱看到房间号码时,终于了解到刚刚那房间正是御堂的住处。虽然没上锁就出来,可是既然是高级公寓那么保全系统应该也很牢靠才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必须担心的理由。
  摇摇晃晃地走着,夜晚的冷空气就渗透身体夺取体温。虽然思绪也逐渐复苏,可是脑袋里头重复打转的,都是同样的一句话。
  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那样呢?
  星期一上班时,该怎么对片桐和第八课的同事们解释好呢?公文包还放在MGN的御堂个人办公室里头。光是想到得去把它拿回来,心情就变得很沉重。
  再加上,御堂。
  「究竟……为什么……」
  思绪自然地化作言语溢出。眼泪快要从眼角流出来了,不知不觉间克哉咬紧牙齿。
  为什么,御堂要做到这种地步?难道他就这么讨厌自己吗?纵使如此,这次他也做得太过分了。
  在上班时间的办公室内做那种事,若被片桐察觉,或是被其它人看到的话那该如何是好?接着又离开公司把自己带到他家,然后在那里侵犯许多次后才放过自己。只能想他根本是疯了。
  这其中只要有一个环节出错,御堂本身就会遭社会唾弃放逐……
  不知何时,克哉停下脚步微微发抖。一旦开始思考,思绪就像开上环状铁路线一样停不下来。
  好想抱着头呐喊。阴郁凝缩在内心深处的东西,为了寻找出口而疯狂。厌恶憎恨已累积到无法忍受的地步。还要再被做那种事,自己可是敬谢不敏。就连御堂的脸,自己都不想再看到了。
  没错,是该这么想。一般人应该是这么想的,可是……
  「我……为什么会……」
  回过神时,自己真的正用双手抱着头。双腿颓然瘫倒,膝盖就这样撞击地面。
  明明没有多晚,四周却一个人也没有,不过克哉很感谢这片寂静。坐在地上的他,全身开始发抖。
  「我明明……讨厌那种事的……可是为什么我会……」
  无法将御堂的身影从脑海里挥去。身体深处的某物在喧闹,朝克哉的脑袋控诉。
  ——你喜欢吧?这个。
  不对!
  ——你想被人侵犯想得受不了吧?
  不对!才没那回事,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事!不应该会那样的!!
  内心虽然大声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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