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与子执手 by 风行暗夜 (推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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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执手之上篇前缘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1
一直以为已经把你忘记了,可是,在不经意间、在午夜乍醒时、在岁月的消磨中,总是慢慢记起你,才知道支持我这麽多年的原来是你的爱,也才知道原来我是爱著你的,在你已经永远离开了我的生命这麽多年以後才知我原来是爱著你的。
初见,我九岁,你只有两个月大。那时我随著七叔父游历泰山刚刚回来,听说五婶娘给我们添了一个小弟弟,一个不哭的小弟弟,我就去看你。可是,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正在哭,哭得声嘶力竭的,任谁也哄不好。大家都说这孩子真怪,连五婶娘也说两个月没听这孩子哭过一声,就是出生时也没哭,今天也不知怎麽了一大早就哭,还没有眼泪,小脸都憋青了。後来,我忍不住笨手笨脚地把你抱过来,你乌黑的眼睛盯著我,忽然咧嘴笑了。婶娘姑姑们都说你和我有缘。可是我看到你在笑的时候流了泪,我甚至以为看到的是凄绝的笑,在一个两个月婴儿的脸上。
你在整个容门中排行十五,大家都叫你十五郎,只有我唤你十五弟。你自小就很粘我,我读书时你咿呀学语,我习武时你拖著剑学走路,我写字时你磨墨,用胖胖的小手与软软的小脸,还有身上的衣服,我画画时你打翻了颜料盒,我便在你衣服上、身上作画。那时候你总是咯咯笑笑个不停,那时侯你眼中只有我,我眼中只有你──我的十五弟。
容门无弱者。我是为了你才练容门最高深的武学,只因你先天不足,习不了武,我要保护柔若的你,那是怎样稚气飞扬的少年岁月呀。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有些不一样了?是我读过“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时,还是十五弟会诵“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的时候呢?你开始渐渐的羞涩,我的心开始越来越为你而喜、而悲。
2
还记得那时已经出嫁的三姐曾经打趣:好的跟蜜里调油似的,要不是兄弟,作小俩口倒合适,真是投错胎了。
还记得那时你眼中的泪灼伤了我的手,你眼中的忧伤灼伤了我的心。但你什麽都不说,只是渐渐变的沈默、渐渐变得忧伤。
有你在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那年我已经二十二岁,你也一十三岁了,依容门的规矩──满十八岁即在江湖历练──我早已经成名立万了吧,可我舍不下纤细敏感的你。
六哥在那一年如火的六月成了亲,新嫁娘是江湖上有名的第一美人。闹罢洞房我们一行人乘兴而归。
已经记不清是因为什麽将话题转到我身上的:
“七哥,你什麽时候冲向江湖啊?”
“是啊,七哥,你都早过十八岁了,什麽时候也成名给我们带回一个美人嫂子啊?”
“呀,七弟,你都二十二岁了,我象你这麽大的时候都有一大帮美人追我了,直如过江之鲫……”
“去!去!哪有那麽多鱼追你,也不怕有人追杀你。到是说七弟的正事要紧,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没有看上的?三姐我等不及要看你们喝交杯酒呢!”
不知道是怎麽应付他们的,只知道我的目光一直在追著你:乍惊後的悲伤、无措後的落寞,都落入了我的眼,直到你悄无声息地黯然离去。
早已经记不清是如何摆脱难缠的三姐他们的,只记得在匆匆赶到你的房中看到你茕茕孑立的纤佻身影、在看到你双眸中泫然欲下的清泪、在看到你眼中失望转为绝望时狠狠拥你入怀,你紧抓著我的衣襟哽咽出声。轻吻著你光洁的额头,我低喃:“七哥不会让你伤心的。”
你轻轻自我怀中挣脱出去,倚著窗前的小桌,展露一丝浅浅的苦笑:“我哪在伤心,七哥回去吧,我要洗澡睡了。”
我这才看到房中地上确是放著一个大大的浴桶,正冒著氤氲的水汽,忙了一天身上也出了好多汗,於是戏笑:“好几年没给你洗过澡了,今天和你一起洗好不好?”
你微垂著头,竟然红了脸,手却快速地解开了衣带,如水的月光将你青涩的少年身躯清晰地描绘出来。目光竟然不敢在你身上驻留,我胡乱的脱著衣服,隐隐觉得应该回房去。
颤颤的小手伸过来紧握住我的手,你几若蚊蚁地低吟:“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清秀的小脸上步满娇羞的红晕,似惊似喜的眼眸中深情若许。你比今晚的新嫁娘都要美丽,连我的心都醉在了你的眼眸中。
3、
“昨日,我见到栖桐和六哥,在山後的桃林中,六哥说已经安排好了栖桐的去处,栖桐在哭,”你小声说道,声音渐渐有了波动,栖桐是六哥的书童,也是他自小的玩伴,奇怪的是今日倒是一直没见到他,“栖桐说他一直都是六哥的,不管他去了哪里,他说他今日就做六哥的人。”
你目光闪动,知道你必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我心中虽然不免吃惊六哥与栖桐之间竟是这样,但眼前安慰你要紧,还未等我开口,你神情渐现决然:“七哥,我懂的,我懂栖桐。我也知道我在做什麽,”你清澈的双眸中渐现泪意,饱含不安和深情。 “我一直都在等你,後来,後来以为你不会来了,七哥,我喝不到那杯交杯酒,我知道,可是,今晚,就今晚,让我成为你的人,好不好?”
我的心隐约在痛,还有对你深深的怜惜,十五弟,我的十五弟。可是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氤氲的水汽中你解开发,长长乌黑的发漂浮在水面上,缠绕在你我颈边,你象牙般白皙的身子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从不知道柔弱的你竟有如此妖娆。你双臂环上我的颈,软软的唇啄了过来,带著淡淡清香。我小心捧起你的脸,不由加深了这一记吻,舌霸道地撬开你的齿,你柔软的丁香小舌无措地迎接我的入侵,无措地接受我的吸吮,无措地与我共舞。直到你身子发软径向水中滑去才知你竟不知用鼻子呼吸,我只好松开你的小舌,双唇却逗留在你红红的唇上揉著。你满脸绯红地挂在我的身上,连白玉似的耳垂都染上了红晕,忍不住将它含在口里,轻轻舔吻,你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著,不自然地扭动著,一点坚硬顶在了我的腹上。我了然的轻笑,双手放在你腰侧一用力举你站了起来。果然,小小的青芽颤颤的挺立著,你双手紧抓住我的发,不知所措地瞪大了眼。
将你小小的青芽含进口中,轻轻用舌尖舔了舔,然後用力吸吮,如愿听到你的呻吟:“啊──啊,七哥……”你双手抓著我的发,欲拒还迎,“七哥……七哥……啊──”
我时轻时重的吸吮著你的青芽,轻舔慢拭,终於你全身颤动著将蜜似的液体留在我的口中。
“十五弟的竟有些清香呢,是青草的味道,”我轻舔著唇,“是第一次吧?”
你羞不可抑地轻点头,几不可见。
我下腹涌上一股灼热,呵,我的十五弟。手不受控制地滑向跨坐在我腿上的你的双股间,一根手指借著水的润滑侵入了花|穴中,温热的内襞贪婪地紧缚住闯入的异物。
你还沈浸在刚刚悸动的余韵中,不舒服的挣了挣身子,皱了眉,疑惑地看向我。
我安抚地笑笑,手却不停,曲起的手指在花|穴中来回刮搔著,抽动著,在一个小小的突起上狠狠按了下去。
“啊──”你的身子向後弓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啊……嗯,七哥……”
眼前的两粒鲜红的|乳珠诱惑著我,用左手托住你的後背,头埋在你的胸前轻轻舔拭著,啃啮著,花|穴中的手指也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反复在那突起上摩擦著,细细碎碎的呻吟不断自你口中逸出,软下的青芽颤颤地又站了起来,你柔软纤细的身子已经完全为了我而敞开著。
“想不想和七哥一起快乐?”我的声音已经喑哑,一波一波狂浪的情潮急速上涌。
你睁开潮湿的双眼羞涩地点头。
我缓缓地将手指抽离你的花|穴,温热的内襞却贪婪地不愿放开,我轻笑,“好贪婪的小嘴。”手指突然迅速插入,在柔软内襞的一个突起上狠狠压下,又快速的抽离。
“啊──”你发出一声突然拔高的吟叫。
你欲掩上嘴,我却拉下你的手引导向我灼热的坚挺上,“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轻扶你的细腰,让你慢慢向我的坚挺上坐下,还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你已经痛呼出声。好心疼你,让你跨坐在我的腿上,眼角扫到浴桶边上的香熏油,伸手拿过涂在我灼热的坚挺上,又沾了满手缓缓揉进你的花|穴中。果然润滑了许多,双手掰开你俏立的臀瓣,轻向上托起,花|穴对准了我怒涨的分身,大手在你俏臀上缓缓揉著,诱惑著你,“想要,就自己慢慢坐上来。”
你怯怯看向我,“七哥……”双臂却环上我的颈,轻咬著唇,徐徐向下坐去。好不容易进到一半,你已经痛的小脸发白,紧攀著我的脖子,痛苦地叫著我:“七哥……好痛啊……”
你的诱人小|穴是这样紧窒,我再也无法忍耐了,轻声诱哄著你;“深呼吸,对,慢慢的。”双手却放在你腰侧,狠下心,用力按了下去。立刻就感到你的小|穴紧紧缚著我,咬的根部又是痛,又有著另人发疯的快感。
你“啊”地一声痛呼,小脸皱成了一团,泪水滚滚而落。
我怜惜地轻轻吻去你的泪水,手揉搓著你软下去的青芽,很快,稚嫩的分身就渗出了晶莹的露珠。我开始缓慢地抽插,深深浅浅,你的花径吞吐著我的巨大,无限的快感自交合处快速涌上脑际。
“啊……嗯,嗯……”你痛苦的呻吟渐转为欢愉的低吟,刺激著我在你的秘|穴中更勇猛地抽插著,直捣入你的最深处。猛地又狠狠地摩擦到你敏感的突起,你全身颤抖著,不断发出甜蜜的高声吟叫:“七哥──啊……嗯……嗯”
你挺立的分身抵在我的紧绷小腹上,愉快地颤抖著,感到你似要达到顶峰,快速用手紧紧握著阻住了发泄管道。
“啊────七哥──”你带著哭声尖声吟叫著,哀求著我,你疯狂地摇著头,疯狂地摇摆著身子,汗水混杂著泪水一起流下。天,你也快逼疯了我,我的十五弟。终於在一阵狂捣後,一个最深的插入後,将Jing液射进了你火热的秘|穴里,同时,也松开手,一股白液立时洒落在我的腹上,你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目大睁後又紧紧的闭拢,竟晕了过去。
我怜惜地轻吻你汗湿的光洁额头,向小时一样抱起你在我的怀中,我的浊白液体自你的秘|穴中流出,滴在水面上,与你先前的混在一起。你低吟一声,在我怀中渐渐醒转,示意你看向水面上的液体,你红了脸,“七哥,我们在一起了呢。”说完快速将头埋在了我的怀中。
4、
那日,你在我的怀中羞涩而幸福地醒来,在那一刻,我真的以为你就是我的全部世界。在那一刻,你是快乐的,是我让你如此快乐,可是,又是我;让你以後再也不曾快乐过。
容门从来都是空旷的大厅中竟有些拥挤了,只因今日依规矩新嫁娘是要敬茶的,代表著她已经正式成为容门的人。你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著,又失望地低下头:栖桐再不曾出现过。
我收紧手臂无言地安慰著坐在我怀中的你,心里却知道栖桐这孩子再也不会在容门出现了。看著六哥体贴地环著新嫁娘,两人温柔细语,心隐约地竟刺痛起来。
“静言,十五郎怎麽不在自己的位子做著?”姑姑温和地问到,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
姑姑容岚是容门刑堂堂主,自二十三岁执掌刑堂,已经一十二年,至今未嫁。在容门,刑堂堂主与门主地位是同等的,现任门主是六哥的父亲容远,也就是我的大伯父,他们共兄妹六人,姑姑是最小的,但小一辈的最怕的就是她。我对她也是又敬又畏,忙回道:“十五弟昨晚扭伤了脚。”
姑姑轻“哦”一声,声音依然温和:“只是扭到脚,抱著进来也就罢了,还不在自己的位子做好!”说到最後一句语气已是异常凌厉。姑姑很少发火,象今天这样更是少见,况且,她最疼的就是我和十五弟。
你委屈地挣脱我的手臂,脚刚沾地就已经痛的脸色煞白,紧咬唇你竟是一声都未出。我怎忍心你如此,强抱起你到末座,却踌躇起来:一早起床时你就已痛得直掉眼泪,虽然上了药,这硬硬的红木椅可怎麽坐?无奈只好小心将你倚在椅子上,你用力抓著扶手撑起身子,因用力指节都变得煞白了。
“静思,沈袖,开始敬茶罢。”门主的声音一直都很严厉,好象都没有变过。
六哥拥著全身洋溢著幸福的新嫁娘,逐一给坐在上位的长辈们敬过茶,新嫁娘沈袖正式成为容门中人,听著长辈们对新嫁娘的叮嘱与夸赞,兄长与弟弟们的豔羡,我的目光不时扫过你,你双眼直盯著新嫁娘,眼中有著深深的悲哀,我知道,你是想起了栖桐。
终於挨到了敬茶结束,可以散了,我迫不及待地冲向你,把你抱在怀中,你的小手都有些痉挛了,後背也湿了一大片,真不知道从未受过苦的你是怎麽捱过来的。
姑姑却在此时走了过来,“静言,你留下来,我有话要对你说。”又对聚过来的八弟、九弟一摆手,“把十五郎扶下去,你们都散了罢。”
八弟和九弟扶过你,你担忧地甚至是忧郁地看著我,最後还是转身踉跄走远。
我知道这是一次非常严肃的谈话,因为是姑姑,又选在了大厅里。
“我还记得你跟我说要学容门最高深的武学时正是十五郎这般大,十三岁,那时我告诉过你不许後悔。你知道为什麽吗?”姑姑似有些疲累,以手支额坐在红木椅上。“因为责任,容门的责任。”
我摇头,“我记得我说过我是为了保护十五弟,他太弱小。他就是我的责任,我学最高深的武学是为了他。”
姑姑轻叹:“他先天不足,身子是弱。但他不是你的责任。”话锋一转,“我在你这般大时雪融功只到第七层,你已经到第八层了,静思现在练到第七层,已经没有进展。在你们一众兄弟中只你们两个练成了雪融功,静思已被定为下任的刑堂堂主,你是下任门主。”
“不,姑姑,我做不来门主,也不想做门主。”我心里一片混乱,只想著你还痛不痛。
“那是你的责任,身为容门中人的责任。”姑姑坐正身子,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