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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三角视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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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致远惊讶骆于心的力道如此的强。“于心?”
  骆于心流下两行清泪。
  “别哭。”
  吴致远伸手去擦他脸上的泪,却发现越擦越多。
  “发生什么事?”
  骆于心别过脸不想回答,吴致远将他的脸扳回来。
  “发生什么就说,别固执,在我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吴致远有些生气的说。
  很久没看到于心这种模样,只有于心情绪真的不好的时候,他才会把自己隐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内心,跟平日喜怒哀乐形于色的他完全相反。
  “我……”骆于心开口,迟疑一下,又咽了回去。
  “于心,你平常不是这么扭捏的。”
  骆于心闭上眼睛,但他的泪依然淌着,吴致远伸手帮他拭泪。
  于心是这样的悲伤,让他的眼睛也觉得酸涩。
  “你睡一下吧!”他叹口气。看来今天于心是不会说什么了,他非得要等到事情全部过去,才会坦承出来。“嗯!”骆于心闭着眼睛点头。
  吴致远看着他的面容,心不禁快速跳动了一下,他不由自主的将抚摸骆于心脸庞的手移向他的唇。
  在那一瞬间,他有一股冲动想要吻他,可是他压抑了下来,他最多只纵容自己抚着他的唇。
  于心,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吴致远在心里问着。
  吴致远的手指突然被骆于心张口含住,他惊讶得不能动弹。
  骆于心缓缓的、温柔的舔着他的手指,像是对待情人一般。
  吴致远虽然惊讶,但他却本能的配合骆于心的动作,他的手指如弹琴般,轮流在骆于心的唇上滑动,一根食指不听话的往内探去。
  他再也忍不住冲动,俯身吻住骆于心的唇。
  骆于心震了一下,但很快地,他接受了吴致远浅尝的唇。
  吴致远不敢加深,他就着他的唇,如吸吮花蜜般,轻轻地靠着、吸着。
  采取主动的是骆于心,他环住他的头,将这个吻加深。
  他怯怯地将舌头探出,在两人舌头交会时,不禁颤抖起来。
  吴致远发现骆于心的害怕,他没有多想,以为是对同性接触所感到的不安。
  “别怕,我不会怎么样。”
  吴致远想要抽身,骆于心却警觉地将他拉住。
  “别走,陪我。”骆于心低语。
  吴致远当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于心极怕孤单,单亲家庭的他,没有其它的兄弟姐妹,在国中时代,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会先陪于心回家,两个人一起做功课、念书;陪于心做完所有作业后,他才会回家去。
  一开始只是习惯两个人在一起,等他意识到他爱着于心时,已经不可自拔。
  吴致远吻着骆于心。有时候他觉得这是一场美梦,会拉远距离看他的表情,他茫然、无防备的表情吸引吴致远继续这份缠绵。
  他的手掌安抚性地滑过骆于心的身体,一次又一次,似哄婴孩入睡般轻柔。
  骆于心喃喃道:“陪我睡好不好?好冷。”
  吴致远听得明白,可是不能了解他为何这样说。今天的于心很反常。
  尽管知道这一切都是反常的,他还是上了床,紧紧拥住骆于心。骆于心的身体炽热,吴致远以为那是自己的温度。
  他将骆于心的头靠放在自己肩上。“睡吧!”
  这个夜晚有点失控,再继续下去,就有失速坠毁的危险。
  他们双双进入梦乡,却不知道夜深后,一个高大的男人入房,看着他们许久。
  “妈的,你们这样睡,我要睡哪儿?”



    早上吴致远醒过来时,看见叶镇宇趴在书桌上沉睡,似一般高中生午休的姿势,他不禁莞尔。
  但莞尔过后,也惊讶于他的温柔。这样霸道的一个人,居然不惊动他们,甘愿趴在桌上睡;他曾经看过一个学生在走廊上撞了他一下,当场被他打了一巴掌,受害者敢怒不敢言。
  平日在学校横行霸道,但实际上叶镇宇除了常翘课外,真正违反校规的行为不多——当然不能把校外及私下的作为算上,叶镇宇的功课甚至在水准之上。
  叶镇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吴致远一直弄不清楚。
  “喂!起床了,帮我照顾于心,我去上学。”他摇一摇叶镇宇。
  叶镇宇恢复清醒,抖一抖僵硬的肩膀,很随性的拨了下头发。“我也要上学啊!”他笑。
  吴致远也笑。“老师比较习惯你的位子是空的。”
  “让我逃学,你去当好学生?”叶镇宇唇边惯有的嘲笑出现,但那并非恶意。
  “喝杯咖啡再走。”叶镇宇从冰箱中拿出一罐咖啡丢给吴致远。
  “宿舍不是禁止携带大型电器?”吴致远指着冰箱问。
  “你说呢?”叶镇宇拉开衣橱,展示他的全套家庭剧院设备。
  一套闪亮的音响直立着,看起来气势磅礴。
  吴致远又笑了。跟镇宇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对他来说,没有规则、没有戒律、没有一切世俗的羁绊;在他循规蹈矩的一生当中,惟有与镇宇在一起时,是可以完全不循法则的。
  他不爱他,却奇妙地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
  “我走了。”
  吴致远背起书包,才想起功课未写,今天的小考也完全没有准备,但跟照顾骆于心一事比起来,那些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放心把于心交给我?”
  吴致远摇摇手,走了,无言地表现对叶镇宇的完全信任。
  叶镇宇哼了一声,不习惯吴致远对他的信任。
  他跟吴致远之间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情感渐渐产生,本来只是肉欲,现在好像超出了这一些。
  吴致远现在不但关怀他、信任他,甚至还会不经心的照顾他。叶镇宇被这种奇异的心动震撼,他从来没有发现吴致远是如此的吸引人。



    那个在黑暗当中的吻,是如此的温柔,像是给予了所有之后,渴求一些回报的卑微请求。
  骆于心在迷茫中,依稀可以感受到那个吻的热度。
  芹蕙吗?应该不是。她的吻通常是充满情欲的,像一只发情的母猫。骆于心在梦中笑了,他怎么能这样形容自己的女友,太过分了一点。



    四肢五脏都在隐隐作痛,骆于心越清醒,那些疼痛就越明显。
  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了自己,模糊的声音在说:“痛吗?忍一下。”
  骆于心张口想要回答,却被人用唇直接堵住。这个吻跟刚刚的不同,强烈、狂热,好像想要掠夺他渴望已久的东西般的饥渴异常;但绵长的吻之下,却有着未曾拥有的失落。
  “不要!”骆于心终于有能力吐出一句话。
  “乖乖躺着。”
  “不要!”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苦记忆浮现,骆于心高声叫出来:“不要碰,不要。”
  但是,太迟了,叶镇宇已经发现真相。
  他将手抽出,发现自己一手的血。
  他用力的把骆于心拉起来,摇晃着他。“谁干的?”
  骆于心被他摇得头昏脑胀,本来就不清楚的意志现在濒临昏厥。
  他喘了口气,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很多很多……很多人。”
  说完,他便陷入昏迷。
  叶镇宇放开他,本来爱抚他的双手也停止动作;他纵使再喜欢强夺他人的肉体,也不好侵犯一个重病昏迷的人。
  他轻抚过骆于心小麦色的脸颊。果然,就如他所预料般,骆于心正发着高烧,否则他身上的伤不至于让他昏睡不醒。
  浓密的睫毛复着双眼,叶镇宇想着那双平时充满活力、热情、锐利的眼眸,现在的他却奄奄一息,嘴里犹自惊恐的呜咽着。
  他一定会让那些伤害于心的人付出代价。叶镇宇在心中发誓。
  他从抽屉当中拿出药,翻过骆于心的身子,细心的在他的伤口上涂药。



    放学后,吴致远来接骆于心回家。
  骆于心已经醒了,高烧刚退,整个人楞楞的坐在床上。
  看来他不能理解自己身在何方,更不能理解为什么是叶镇宇在照顾他。
  “喝杯水?”叶镇宇问他。
  骆于心摇头,用手将他递过来的杯子推开。
  “喝下去,你刚刚出了很多汗,要补充水分。”
  叶镇宇强灌了一整杯水到他口中,因为太急太猛,他呛了一下,吐了一身都是。
  “怎么这么不小心?”叶镇宇无所谓地说。
  骆于心瞪他一眼。这是谁害的?若不是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早就跳起来离开这里了。
  叶镇宇抽出一大团卫生纸,用来擦拭骆于心身上的水滴。
  “真不环保,雨林就是被你这种人砍光的。”骆于心盯着那团过多的卫生纸。
  “哼!”
  叶镇宇一听,顺手又抽了一大团,存心跟他作对。
  “喂!你干什么?浪费!”骆于心的体力逐渐恢复,连吵架都开始有力气了。
  叶镇宇笑着又抽了一团。“你再说啊!”
  骆于心知道再说下去,那包卫生纸只会越来越少,但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我怎么会在这里?”
  “致远送你来这边过夜。”说着,叶镇宇又端了一杯水给他。“吃药。”他的手掌中放着一颗药。
  骆于心推开。“什么药?我不要吃。”
  “任性什么?这是避免发炎的药。”
  “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你再任性我就不喜欢你了。”
  “谁要你喜欢啊!”
  当吴致远走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他们吵架的景象。
  “看来你们相处得很愉快。”吴致远微笑着走进来,他藏起手中的钥匙,这是走进宿舍时,习惯性掏出来的。
  他不知道叶镇宇是否有把钥匙随便给人的习惯,不过他们在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叶镇宇很顺手地就给了他一把。
  “致远,我们走,我不想跟这种人在同一个屋檐下。”
  骆于心撑着跳起来,吴致远连忙扶住他;他的步伐虚浮,需要吴致远扶着才能站立。
  吴致远对叶镇宇点点头,叶镇宇没有加以任何拦阻,任由他们相互扶持着出去。



    “致远,我为什么会在他的房间?”
  “镇宇跟我一起找到你,所以……宿舍比较近,你又昏迷不醒,我也很难把你送回家去。”吴致远解释。
  骆于心虚弱的瘫在他身上。
  “谢谢!”
  “说什么谢谢,回到你家后,你得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吴致远将骆于心拥在身边,这种真实拥有的感觉让他心动。
  他是他心头惟一存在的人,即使跟叶镇宇在床上,他心心念念的依然只有这个名字。
  “于心,我好担心。”吴致远轻声的说,在无意中泄露自己太多心疼。
  骆于心的伤、骆于心的梦魇一直回绕在他的心头。
  昨天夜里,于心一直做着恶梦,紧紧地攀抱住他,让他不知所措,只能一遍遍的吻他,安抚他。
  “走吧!送你回家。”
  骆于心安静地点头。
  不寻常的安静,抿起来的嘴,骆于心的表情比平日倔强。
  吴致远熟知他的性格,说不定他无法从他口中问出这件事。
  但无所谓,于心能平安的回到他身旁,这才是最重要的。



    跳水友谊赛在青萝高中举行,由青萝高中班联会主席陈庭介亲自迎接,而吴致远则代表学校带领游泳社跳水部的几位选手前往。
  “欢迎、欢迎!”
  陈庭介跟吴致远握手,笑容可掬地说:“希望今天你的骆于心会有好表现。”
  你的?
  吴致远希望他是口误,而不是别有涵义,他微笑以对。“多多指教。”
  一阵寒暄之后,选手们前往休息室准备,吴致远走上看台。小小的游泳池看台,已经挤得满满都是人。
  翔鹰高中与青萝高中的恩怨起源已不可考,两校相距不远,社团间也时有往来,平日以姐妹校相称。
  但两校在一些校际比赛上,却斗得比任何学校都凶。
  不得第一无所谓,绝不能输了对方,这是两校学生共同的信念。
  跳水,这是一年多来翔鹰高中的骄傲。骆于心自一入学,即屡屡击败对手,易如反掌,俨然成为翔鹰高中的英雄、青萝高中游泳社的眼中钉。
  但今天,青萝高中的学生一个个笑得眉开眼笑。
  “哇!”观众们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平日骆于心跳水也会引起一阵阵的尖叫,但那是欢欣的、喝采的。
  然今天每个女孩皆愁云惨雾地将手捂住脸,不住的喊:“怎么办?怎么办啊?于心。”
  骆于心的表现惨不忍睹,连吴致远也忍不住叹气了。
  “事情不对,于心再失常也不会这个样子。”一道声音从身后冒出来。
  说话的是叶镇宇,他穿得一派休闲,白色上衣、黑色休闲裤,长到肩膀的头发用橡皮圈扎着;他轻松的往吴致远身旁一坐,有意无意的靠在他身上。
  “你怎么也来了?”
  “于心的比赛我都会看。”
  “天啊!”看到骆于心的下一个动作,吴致远简直想把眼睛蒙起。
  动作没完成,才转身到接近平行水面就已经落水,其水花之大,可用怒滔惊岸形容。
  叶镇宇皱着眉,这不是他习惯的骆于心。
  离于心受伤只有三天,应该是因为伤势未愈所以影响表现,于心没有逃离这场比赛真是勇气可嘉。
  他这阵子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他派出去的人手找到元凶,就要加倍奉还他们让于心所受的苦。
  看致远的表情,于心定然没有告诉他真相;若致远知道真相,早就跟自己一样,即使把整个青萝翻过来也要报这个仇。
  叶镇宇一只手扶在吴致远的颈后,一边说话一边轻轻地搓揉他的颈项,如同爱抚一般地亲昵。
  “干嘛?手拿开!”
  吴致远不自在的看看周遭是否有人注意,幸好他们的目光统统在比赛上面。
  “你为什么老是在意别人的目光?”
  “我又不是你!”吴致远自认这个回答说明了一切。
  “哼!”叶镇宇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昨天你不是跪在我身前,乖乖的取悦我……”
  “够了!”吴致远赶快打断下面更淫秽的字眼,“你来这里是存心侮辱我的?”
  “不是。”叶镇宇吐出这两个字后,仰望跳水平台。
  他的表情让吴致远心里一酸。镇宇老是埋怨于心和自己在一起时,眼中从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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