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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笑问何人共与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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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少华震住!
“哼!”离宵冷对皇甫少华略带愧疚的脸,“我父亲不肯跟我走时,我就知道他决意随母亲徇情!”
皇甫少华沉默不语。
李先哲露出焦虑之色。
“‘鸳鸯锦’无药可解,你们怎么可能救得了我父亲!?”离宵怅然一叹,“我母亲果然没有所托非人!”
 “……既然我父亲已死,你却还要拿他来要胁我,”离宵双目如电,直刺皇甫少华。“你太让我失望了!”
 “……跟我回去!”皇甫少华急切的道,“我可以补偿你——”
 “父母之命你如何补偿?”离宵厉声喝断他的话。
皇甫少华神色黯然——他也不想事情弄到如此田地。
当他发觉宋夫人之死只是为了让离宵可以有机会逃走时,匆忙亲自赶到宋府,不料,宋啸海为了拖延时间,居然在他面前服毒自尽。
不是不震痛,不是不后悔,自己逼死了两条人命!但是——既然已经到此地步,那就更不能半途而废。
一定要抢回离宵。



离宵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
是血玉。
但我看不清是我送他那块还是皇甫少华送他的那块
只见他冷冷的把血玉扔在地上。
“你!”皇甫少华惊怒道,“你竟敢摔碎朕送你的血玉!”
 “早就碎了!”离宵笑得即冷又涩,“当日——谢妃曾对我说,你也送给她一模一样的血玉,我一时心乱……血玉摔在地上……”
皇甫少华剑眉紧蹙。怪不得谢妃向自己讨血玉的样版,说要重新打造,而离宵却那样吱唔似有难言之隐。可自己却——做了些什么!以为他妒忌、小器,居然给他那两本书—
皇甫少华面孔发白。
那样的污辱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承受的。
“可笑我当时还像傻瓜一样把它粘好!”离宵说得那般风轻云淡,仿佛他说得不是自己的伤心事,“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碎了就是碎了,怎么也粘不好——正如覆水难收一般,皇上——”
离宵望定皇甫少华,“如果你对我真的有情,对我父母之死还有一些愧意,那就放我们走!”
皇甫少华面色铁青。
“即使我跟你回去,”离宵淡然道,“我的心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即使你的心不能回到从前,”皇甫少华冷笑道,“我也不会眼见着你跟别人走!”
离宵回头望我,见我脸带焦虑,对我幽然一笑。
“反正我父母都没了,”离宵淡然道,“如果他也去了,我绝不会一个人独活于世。”
 “谁说我要杀他了?”皇甫少华哼了声,“天牢里有的是酷刑酷史,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是吗?”离宵点点头,“那么……”离宵拔下发上的玉簪,将玉簪尖处顶在自己的颈上。
“离宵——”
我和皇甫少华同时惊呼出声。
风猎猎作响,离宵黑玉般的长发在风中乱舞。
“怎么样?陛下?”离宵傲立风中,那种绝裂的姿态说不出的凄美动人。
我听见三军之中不少将士抽气冷吸的声音。
皇甫少华仍在犹豫,于是,离宵稍一用力,玉簪已经微入肌肤,渗出一丝血痕。
我正要上前制止——
忽听“当”的一声脆响,离宵手中的玉簪碎成两截,我顾不了其他,趁离宵还没回过神时飞身而上,将他搂入怀中。
照例,我破口大骂:“笨蛋!你找死啊!这个也好闹着玩?你……你……”我心有余悸,一时骂不下去。
离宵紧紧依在我怀里,拉着我胸前的衣襟不放。
我旁若无人的取出伤药,为他细细敷上,随后用干净的巾帕系在伤处。
处理完伤口后,我发现皇甫少华的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细逢。
我向李先哲点点头,以示感谢。
李先哲正轻轻呼气,方才的情景吓出了他一身冷汗:好险!想不到离宵居然继承了他母亲一般刚烈的性子,那把袖箭如果稍有闪失便会伤及离宵,幸好,只是削断了他几缕头发。
皇甫少华退回原地。右手举起。准备下令射箭——既然得不到离宵,宁愿让他死在自己的手下,也不愿让他跟着别人而自己心痛不甘一辈子。
三军将士遵命把弓拉得如满月一般。
我搂着离宵,笑得心满意足,无论如何,死在一起总比生生分开的好吧



不过,我是那么容易死吗?
我看向李先哲,见他一脸的平静。
忍不住心里又要骂人:该死的费中原,你怎么还不来?
要你的时候不见你影子,不要你的时候你老在离宵身边乱晃!哼!
马蹄声渐进,来了!
而且来的人还真不少。
皇甫少华惊讶的回头看去。却见费中原风尘仆仆的率着他的亲卫队赶来。不禁眉头皱在一起。
“陛下!”费中原眼见形势危急,不等马停就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跪倒在皇甫少华面前。“陛下,边境告急!”
 “什么?”皇甫少华不信,厉声道:“边境之乱刚刚平定,此时怎会突然告急?你敢骗朕?”
 “国家大事,臣怎敢拿此事戏弄皇上?”费中原也是突然接到讯信,正好以此与皇甫少华交换条件。
“请皇上速回宫商议出兵之事。”
皇甫少华冷冷的看着费中原,“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挥了挥手,“待朕杀了他们,再回宫不迟!”
 “陛下!”费中原急道,“宋公子何罪之有?”
 “他罪无可恕!”皇甫少华恨道。“朕的事情不用你管!”
 “出兵在际,可皇上却为了私人恩怨动用三军将士,还要射杀无辜之人,若传了出去要让将士们以何面目对敌边境敌军?”
皇甫少华心下一颤。自己一时情急未曾细想便率军追人,此事若传了出去,皇帝的威严何在?今后又如何指挥军中将士?
费中原眼见皇甫少华心意已动,施了个眼色给李先哲。
李先哲上前道:“陛下,此次高丽王使儿臣来访,是为了商讨与贵国建交合力抗敌之事。现在看来……”他摇头,“此事多余。”
 “此话怎讲?”皇甫少华望着他,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又要干什么?
“因为皇帝陛下昏庸,沉溺私情,不分轻重,如此以往,贵国怎能不亡?”
李先哲的话听得我一楞一楞。
这个家伙,到底是帮谁的?
皇甫少华看着我和离宵良久,嘴边勾起一个冷笑。
三军将士,多少的人马?可此时却是一片诡秘的安静,静得可怕!只听见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马匹嘶喘的声音。
很久很久,久得我以为空气、时间好象都凝固了一般,皇甫少华这才翻身上马,“朕已命人保管好宋氏夫妇的尸体,三日之后,会为他们举办丧礼。”他看着我们的神色冷笑。
还不肯罢手!
好毒的计谋!
他料定离宵不会不参加父母的丧事,他要逼得离宵自己回到他身边。
离宵的手微微颤抖。
人如退潮般走了个干干净净。
费中原深深望着离宵,也是一言不发,紧随皇甫少华而去。
我长长的吸了口气,总算——总算——总算什么?还有生死难料的一关等着我



“你将血玉还他了?”我道。
离宵微笑,取出另一块血玉。
回头却见李先哲在趴地上东找西看。
我忍不住问他:“你在干吗?”
李先哲头也不抬,“找头发。”
 “头发?”我和离宵不解的对望。“什么头发?你搞什么鬼?”
李先哲终于抬头看我,“就是刚才我射断宋公子玉簪的袖箭,削断了宋公子一缕发丝,我正在找呢!”
这个白痴!
我忍不住对天翻白眼。
“你找到了又如何?”我冷笑,人是我的,心是我的,一缕头发无关紧要,但是——赠与发丝有定情之说,这个便宜怎么也不能让这家伙讨了去。
“唉,”李先哲说得好委屈,“三日之后你就可以带着宋公子双宿双飞,可我却只能形只影单空怀思念——”
呕——肉麻,内麻到家,恶心到家了!
“你还不快滚?”我怒道,“少在这里恶心人了!”
 “御寒——”离宵轻轻劝我。
“这个家伙!”我余怒未消,“十足一个反复无常、见风使舵的小人,我不杀他已经很客气了!”
 “你好大的胆子!”李先哲怒道,“对大师兄是这样说话的吗?”
 “大—师—兄—?!”我拉长声音,恨道,“你想叫我认你作大师兄?想得美!”
 “亏我刚才那样为你求情,你居然——”李先哲话未说完,已被我打断。
“你就是见风使舵哪里有便宜就往哪里钻,否则你会突然帮我们?”我斜眼看他。真是小人!
却见他诡秘的一笑,低声道:“你真以为我会舍得让离宵回宫?”
 “……”
 “你以为贵国边境为何会突然出事?”李先哲笑得越发令人心寒。
“……难道……是你假传战事?”离宵瞪大眼睛,这可会连累费将军。
“真的真的。”李先哲笑道,“只是我假传消息给边境的胡人,对他们说现在皇甫少华昏庸无能,为情所困,倒行逆施,正是进攻的好机会。”
 “他们相信了,于是就出兵了。”
我冷笑不止。
李先哲说得这般风轻云淡,实际上暗中不知用去了多少手段。
“别指望我会谢你。”我冷冷的道,“你引起两国交战,说是为了解我们之围,实际上还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不受皇甫少华侵犯?”
离宵的身子微微一颤,他单纯的脑袋没有想到这些事。
李先哲哈哈大笑,“随你怎么说吧!”
他眼色一沉,我从中见到从所未见的阴暗。
“这次我是成全你们了,”他冷然道,“但你们不要得意得太早!如果不是我父王急召我回国,我绝不会这么轻易放了你们走!”
 “另外,你们想好三日后如何对付皇甫少华了吗?”他神色阴沉得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人格分裂。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倒是有一个办法。
“我给你们一句话,”李先哲缓缓道,“置之死地而后生!”
刚说完,他脸上的暴戾之气忽逝,回复到刚才那副不正经的样子,蹲下身子又开始找头发。“头发呀头发!你在哪儿呢?”
我牵了离宵的手,默默走远。
忽听身后有人大叫:“哇,找到了找到了……”



三日后,宋府
宋氏夫妇的尸体并排安置在厅堂正中。
皇甫少华端坐其后。
离宵不可能不来。
皇甫少华绝对有把握。
费中原已然出兵赶赴边境,分不了心救他们。
只要离宵出现,自己手下的高手就有办法将他胁持进宫。就算萧御寒再厉害,也敌不过一众高手。
为弥补自己的过失,皇甫少华下令整个京城一月之内不许张灯结彩,不许大摆宴席,更不许开戏演剧。
只是,离宵他会领这个情吗?
风声突然转劲,白幡在风中烈烈作响。
难道是他们来了?
皇甫少华眯起眼睛。
宋府大门怦然而开。
一身素白衣裳的离宵俏立门前。
怎么——萧御寒没有来吗?皇甫少华微觉奇怪,他放心让离宵一人赴这鸿门宴?还是他躲在暗处另有打算?
玉簪被折,离宵黑色长发只以一根白丝带系住,随风而舞的黑发衬着他清丽的素颜,愈显得他更无血色的脸凄凉冷傲。
早已列成长队的士兵们屏吸静气,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点点声响。生怕一个微动,便惊走了这个仿佛不是凡人的宋离宵。
皇甫少华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整个人好似一朵风中微颤的百合花,只是,谁才是最后能够摘到这朵奇花的人?
离宵缓缓拜倒在父母的灵前。
皇甫少华看到他的肩膀轻轻颤抖,心下大痛。
离宵抬起头时,已是满面泪痕。
再也忍耐不住,皇甫少华上前欲扶他起身。
“陛下,”离宵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是您逼死了我的父母!”
皇甫少华心下一寒。
“是您负我宋离宵在先,又害我宋家一门!”离宵的声音愈发清冷。皇甫少华心中忽生异样之感。
“朕……会用一辈子补偿你!”皇甫少华起誓。
唇边一抹冷笑,离宵淡淡望了望戒备森严的四周,“我还是那句话,放我走!”
“……”皇甫少华咬牙,“不放!”
“那么,休怪离宵无情!”离宵神色一敛,右手银光闪过,一柄短刃直刺向皇甫少华的心口。“今日宋离宵为父母报仇!”
侍卫们促不及防,宋离宵为父母报仇天经地义,但谁也没想到他竟敢刺杀皇帝!
眨眼间,离宵和皇甫少华被紧紧围在中央。
“你们退开!不许出手!”皇甫少华一声喝令,忍着胸口的痛,强笑道,“是我负了你,也是我害了你家人,你若要报仇,不必迟疑!”
离宵的手一晃,心痛的感觉漫上胸口。看着皇甫少华的眼睛,他的眼中满是痛苦与后悔。怎么,他也会后悔吗?
匕首只刺进皇甫少华体内稍许,皇甫少华知道离宵不会杀他的,怎么说,自己也和他共处了十年,离宵的心不会那么狠。
“离宵,”眼见离宵的眼中柔情闪现,匕首也没有再刺下去,皇甫少华柔声道,“你原谅朕了吗?”
“呵!”离宵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明知我不会杀你,却还不明白我为何要刺你这一刀么?”
皇甫少华蓦地睁大双眼,声音气得发抖,“你,你……你好狠!”
“不错!”离宵嘴边的笑意更浓,“这里所有的人都亲眼看见宋离宵为父母报仇刺杀当朝皇帝,从此以后,我宋离宵就是朝庭的钦犯!”
“就算你今天捉住我,朝中的大臣怎会容得下我这么个危险人物陪在你身边?我只有死路一条!”
“不错!”皇甫少华喃语,“若捉住你,我也不可能再保得了你!你……故意绝了你我间最后……一条后路!”失神的看着离宵,“你宁愿死也不肯跟我回去……我……早该知道……”
 “如果你想我死,”离宵笑道,“我马上束手就擒!”
“这个办法是萧御寒想出来的吗?” 皇甫少华冷哼一声。
却见离宵笑得灿烂动人,点头道,“你只有放我走!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吗?我早就说过,即然得不到你——”
 “御寒会为我报仇!”离宵微笑,“你杀了我不要紧,可你躲得过御寒的暗箭吗?”
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威胁的时候。
皇甫少华瞪着离宵,“他有这个本事?”
 “您说呢?”离宵反问。
忽的冷笑,皇甫少华环顾四周:“计谋是好。可就算我不忍杀你,你又怎么逃走?暗道早已被我命人堵死,你能胁持我到何时?”
身边一圈高手虎视眈眈,皇甫少华怎么也不相信离宵有办法可以逃走。
离宵轻笑,低声道:“谁告诉你宋家只有一条地道了?”
一把皇甫少华推开丈远,离宵的身子临空跃起,在半空中迅速转了一圈,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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