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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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12/13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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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2/13 am 08:44
时序转秋,秋意渐浓。
在庭院树木叶子落了快一半之际,他接到了一通来自大儿子高中导师的电话。
「梅先生,可以和您谈谈吗?是关于梅惟未来升学和就业规划的事……」
升学就业规划?
是了……他的「儿子」已经是高三生了。会有这样的事情找上门,是很正常的。
做为一位父亲的立场,他没有异议,也不该有异议的点头应允。隔天,趁开车接儿子回家之便,较放学时间提早半小时抵达学校。
在有着大片玻璃窗的面谈室内,他与儿子的导师隔桌而坐。对方递来一份排行全校第一的成绩单,和仅书写一句「想待在家里画图」的志愿调查表。
「太可惜了,他怎能不继续升学呢?」导师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梅惟重回学校后,成绩就突飞猛进,以他的实力,要考上哪间大学都没问题……」
「我尊重他的意愿。」他淡淡打断,眼神因那行熟悉字体而软化,泛柔。
但一转到窗外,这份柔软随即消逝无踪。
远方,余晖下的游泳池畔,被妙龄少女团团包围住的少年半裸身影,显得格外惹眼。
导师顺着他视线望去,也看到了这一幕。
「这群女孩子,前几天才要梅惟教她们防身术,现在游泳课又缠着人家不放,真拿她们没办法。」他无奈轻叹。「梅先生,
也看到了这一幕。 「这群女孩子,这小子身手了得,样样运动万能,也是您教出来的吗?」
少年不知说了什么,女孩们全笑得前俯后仰,银铃似的笑声乘风飘来,针扎般轻刺着他的耳膜。他慢慢调回眼,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下头。
「……梅家有代代习武的传统。」
「果然虎父无犬子。」导师笑了起来:「想必梅惟长得只像母亲吧?老实说一开始看到梅先生时我还吓了一跳,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怀疑了,哈哈……」
「果然」什么?「不怀疑」什么?他木然掠去一眼,默不作声。
又锲而不舍的倾倒了连篇惋惜话语,导师终于起身,先行离去。
他依旧坐在原位,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
不知何时,风歇了,笑声停了。然后门「呀」一声开了,仅着泳裤的少年裹着毛巾跨进来,猫一般徐步走近。
「爸,面谈结束了吗?」
少年的黑发犹湿漉着,水珠沿发丝淌下,沿路滴落地板。最后甚至滴到了他唤作父亲的男人膝上。
「刚好,我也刚上完最后一堂课……」
「做什么?这副模样就跑出来,你想着凉吗?快把头发弄干。」他收紧下颚,目如鹰鹫,
猫一般徐步走近。
「噢。」少年连忙拉起罩体的毛巾,覆盖住头脸,两手使劲擦干发丝。
掀开毛巾一角露出的粉色小猫图腾,象征这是隶属于女性的物品。少年不知道,这正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
呼呼。。。。。。终于敢贴过来了。。。。。。。。。应该有很多人看过这篇了吧
话说今天读一篇英文文章,看到这段的时候笑了:
「……But the German invasion of Poland was the last straw for Britain and France。 The war was finally on。」(译:……但德国入侵波兰之举,
让英国和法国再也忍无可忍,世界大战的战火终于爆发。)
the last straw = 最后一根稻草,用来比喻令人无法忍受、逾越底限的最后一击。
这个中西皆宜的用法真是有趣XD
不过……DAD这座活火山就算爆发,
好像也是冷冷爆发的那种啊……(?)
'父与子'残酷 (中)
更新时间: 12/13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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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2/13 am 9:13
轰然一声,椅子朝后仰去,翻倒在男人脚边。一下子被劈手抽走毛巾的少年错愕仰起脸,空荡双手仍无依的半举在空中。
「爸?我还没擦完……」
「没关系,惟。」他低低唤着由他亲自取的名。「我帮你擦。」
虽是这么说,男人的行为却似乎完全不是这一回事。
「可、可是……毛巾……」梅惟愕然看着被父亲扔在地上的纯白布料,尴尬的想弯下腰去捡拾,却被阻挠。
「呃……」他吶吶道:「这不是我的……不能弄脏……」
「我知道。」男人仍是轻声慢语,优雅长指一颗颗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缓缓褪下。「这条毛巾不要了,明天再买新的还她吧。」
「啊?为什……」疑惑的声音嘎然止住。
铁灰色的法兰西绒布迎面罩来,磨蹭着少年偏软质的发。隔着昂贵质料一下下按压的手劲是如此轻柔,近乎……情人间的爱抚。
「爸……」梅惟僵直站立片刻,终于忍不住略为不安的喑哑低唤。
规律温煦的来回指压因那声呼唤而沉窒了下,但心神不宁的少年并没有察觉。
「那个……拿西、西装外套来擦头发,太浪费了……」
「是吗。」男人停下擦拭的动作,双掌仍搁在对方额际,面无表情的垂眸端详。
「……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毛巾?你忘了带吗?」自小看着长大,他的惟明明不是迷糊的性子啊。
「不……我有带,放在更衣柜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上完课后就找不到了。这条毛巾,是一起上课的同学好心借给我的。」
「女同学?」
「嗯……」顿了顿,似乎觉得该解释些什么的又道:「女生嘛,比较细心,总是会多带一条备用的,男生就不会了……」
「原来如此。」男人彷佛理解了,拿开外套,翻转过来将干的那面覆在对方赤裸的肩头上,五指慢慢梳理着被揉得凌乱的翘发。
「真是麻烦……惟。」他忽道。
「『麻烦』?」
「应该把你转去帛宁念的男子学校的……不,如果可以,一开始就不该让你去上学。哪里都不准去,什么人都不准见。」
「……」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话,梅惟愣愣的睁大了眼。
「你想要学什么,我都可以教你,或是请老师来进行一对一的远距教学。你只需要待在家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任何外物可以碰触到你,永远……」
「……爸?」
「啊,头发的水流下来了。」
「咦……」
梅惟惊吓的低头瞠视在自己|乳首上拨弄的长指。前一秒,耳旁一撮湿发凝聚出的水珠刚承受不住重量滑落下来,正好积聚在那小小的粉色突起上。
「用这种外套擦,果然没办法擦得仔细……不过,我也不许你使用那毛巾。把已经沾了你气味的东西还给那女孩,更是想都别想。你能了解为什么吗……惟?」
「呜……啊……」梅惟攀住男人隐隐浮起青筋的手臂,弓起了身,我也不许你使用那毛巾。把已经沾了你气味的东西还给那女孩,因粗糙姆指指腹顶住那一点的执意辗压而痛苦蹙眉。
「能触摸你头发的,只有我的手;能看到你全身肌肤的,只有我的眼睛;能将你这儿的水弄干的,只有……」
语尾被陡然拔高的抽气声盖过。反复的拧捻揉掐下,原本青涩的果实像一夕间熟透似的,泛着湿润水光,娇艳鲜红欲滴。然后,被培育的男人一口吞了进去,恣意舔弄品尝。
「你懂了吗?永远记住了吗?惟……」
「爸、爸!?不……不要这……啊……!」
小巧果实被利齿狠狠咬了一记,接着是彷佛要隔着皮肉肋骨吸出心脏般的强力吮吻。少年全身剧颤着仰高脸,肩上的西服外套掉落下来,原本青涩的果实像一夕间熟透似的,平铺在身后桌上。
随即他被拦腰抱起,放倒于充满熟悉男人气息的软绒里。
「等、等一下……」
他慌乱起来,试图想挣离对方怀抱,不惜动手。但他的每一招一式皆来自眼前抚育他长大的男人,一番纠缠后,他仍仰倒在长桌上,剧烈喘息,大张的四肢完全呈现投降姿态。
十指颤巍巍插入散落胸前的墨黑发丝,却连抓住的力气都没有,遑论推开。少年茫然睁着溢满水气的眼,剧烈喘息,任怀里那人肆虐上身每吋肌肤,唇齿流连过的每个地方都像火烙般炙疼。
「啊……爸……」
胸口、锁骨、喉结、下颌……一路往上。连在东方只有恋人间才会彼此结合的双唇都要沦陷那刻,惊惶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再次哀鸣出声。
「不要……爸爸……」
那是自小到大不知唤了几千几万回的称谓——
尽管此时此景听来,吊诡异常。
…
汗 歹势又出来煞风景了(众殴)
话说,从10/30那天交完BB稿子,就没再打开WORD写一个字,
终于。。。。。。算是从倦怠期(?)爬出来了吧。。。。(再不爬出来也不行。。。。眼见下一个截稿日又要来了|||||||)
这篇短篇。。。。。咳。。。。。。尝试以DAD的角度去写。。。。。。。。。。。(默)
之前习惯了写BB那样的直白文字,忽然心血来潮回头填这篇,
吊诡异常。话说,
在文字运用的调整上花了一些时间。。。^^||||
预计上中下三篇结束。。。。。。。。。。。。应该吧|||||
重蹈当年(!)”暗恋日记”的覆辙就糗了。。。。(这句话大概只有记性好的资深读友才看得懂XD)
P。S这周六有我和蓝大,北大的网上书友会,
大家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去会客室跟帖提出来,保证有问必答~~(众:又不是”有坑必填”,这种保证不稀罕啦= =)
还有。。。嘿嘿。。。今天要来抢东西。。。。。。Rae的Bleach月历我要买三份,希望不会很难买。。。。。。。也希望中午时间就可以开卖,
大家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去会客室跟帖提出来,
然后不要有病人快12点才来挂号这样。。。。。。。。。
'父与子'残酷 (下) END
更新时间: 01/03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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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3 PM 1:29
「你在喊谁?我不认识。」男人冷道,撬开试图紧闭的下颚,强硬的将舌一点点顶进去,缠卷住不断闪躲的舌尖,汲取其中芬芳。
不是蜻蜓点水的慈爱之吻,也不是温温吞吞的浅尝轻吮。他要的是更多、更强烈、更深入的,连水份空气都一并掠夺殆尽的……
清甜的少年气息,不染一丝杂质的纯净,圣洁。对他而言,却是最毒性的罂粟,迷惑了心神,夺去了理智,让他心甘情愿的沉醉、上瘾、耽溺……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无法自拔……
无药可解独一无二的毒……他的惟。
「爸、爸爸……?」
小嘴重重喘息着,在短暂的分离中迷惑低唤。原本略显苍白的瓣片,在接受绵密润泽后,已成鲜艳绽放的花朵。
「惟,我已经忍耐很久了。」他抬头,指腹来回摩挲那盛开的罂粟,不时又俯下,汲取其中芬芳。
不是蜻蜓点水的慈爱之吻,一遍一遍爱怜的亲吻。
「你喊的人,十七年前就死了。再让我听到你喊错一声抱你的男人,不只这张嘴,另一张……我也绝对会好好惩罚。」
「咦?可、可是……?」梅惟捏紧攥在指间的男人衬衫,如堕五里雾外。「爸,我不懂……啊!」
下半身陡然一凉,他瞬间刷白脸,不敢再妄动。仅有的短少布料被一举剥除后,如今他展现在男人面前的,是宛如初生婴儿般原始的姿态。也许十七年前……男人也曾在医院里见过。
「真是……才刚说,就又犯了。看来不好好惩罚一下,还是不行哪……」
「对、对不——」
「双脚打开。不够,还是不够……再开一点。抱紧我。」
「不!不要……啊……不行……这样好奇怪……爸……」
「喔,惩罚加倍。」
「啊……?为、为什么……我真的不……唔、啊!啊啊——!痛、好痛……不要…… 」
「惟,放轻松,别绷得那么紧。记得我教过的打坐要诀吗?静心,吸气,放松……对,别绷得那么紧。记得我教过的打坐要诀吗就是这样,再放松点。你瞧,这样……不就都吞进去了吗?」
「嗯、嗯啊……啊啊……可是……感觉好……怪……啊……」
「别慌……你可以的。梅家代代习武,你身上虽无梅家的血,筋骨却长得比帛宁更好,柔软度、强韧度、领悟力都远胜于常人。不管是武术运动,或是……,一定都难不倒你的,惟……」
「不、我不行……啊!不要……痛……呜唔……」
「抓稳了,惟,这还只是刚开始而已。忍着点……」
豆大的液珠自发间凝聚下来,落到泛白的小脸上。他知道,身下的人儿一定很痛……因为他也是。
被强行刨开扩张的窄道有多疼,被吞入紧紧箍住的肉身便有多痛。
那冲撞四肢百骸引人发狂的痛楚,只有一种途径,可以宣泄——
就是再一次撕裂。
抬高怀中男孩的一条腿架到肩上,暴露出衔着男物痛苦抽搐着的处子禁地,他将自己更深的送进去,像捣桩一样的激烈动作,一下重过一下的狠顶。
「啊……痛……!」
背上的坚硬锐片已经划破布料陷入皮肉里,野猫撒泼般的疯狂扒抓,他却恍若未觉。
「啊!唔啊……啊啊啊啊——」
挺进再挺进,撞击再撞击,像捣桩一样的激烈动作,耳边拔高的凄切抽喊让他心疼如绞,却又兴奋得浑身颤栗不已。停不下来了,只好捻起大张双腿间委靡的东西,紧握住上下搓动,试图给予僵直着任由自己侵犯的少年一些欢愉。
「啊……嗯、唔嗯……哈……嗯啊……」
神情痛苦摇晃不止的少年忽然闭上眼,将脸别到了一边去。
纯粹的痛喊中,只好捻起大张双腿间委靡的东西,逐渐糁入一丝若有似无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