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光熹-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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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大家彼此对立为两派互殴,在严酷无情的军法下没人敢故意触霉头,只是汉人略带鄙视不屑的眼光使新汉人自尊心受不了,让他们对于团体没有一种归属感,让他们曾经喜悦成为汉人的**饱受挫折。
这还是在刘谦三令五申,汉人士兵还不敢明显表露态度,表面一副认同新汉人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刘谦时常的强调教育,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在这一点上,刘谦也没有太好办法,只好将此当做主要任务,摊派给教导系统,寄望通过不懈努力,随着彼此了解的不断加深而结束这种状况。
刘谦来到魏延三个小家伙训练场,检查他们最近的进度,饶有兴趣的将他们虐成死狗。不巧的是天公不作美,蒙蒙的雨水阻挡了刘谦险恶居心,三个小家伙幸福地回到了帐篷内休息。这厮又无所事事了,开始琢磨下午时光该如何消磨,最终选择了调教甄宓的伟大工作。
至于此时三百里外咬牙厮杀的赵云等人,这厮压根就没有考虑。他太小看了戏志才的决心,他也太相信长坂坡万军突围赵云能耐。他忘记最重要的一点,曹操当时的口号是:宁要活赵云,不要死子龙。为此,幸运的赵云没有接受弓弩的照顾,还有拦截诸将出手时的忌讳。
这厮心中也不是没有惦记过赵云,刚下雨那阵子,有过三秒钟时间,担心下雨路滑会延误赵云归来的时间。之后立刻又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暗骂一声,老子又不是老天,吃点苦对以后发展有好处。如此就算完事了。
总而言之,这厮是心情愉悦地来到邺城甄府之内,满面春风踏入小甄宓的小书房。甄夫人早就得知了他的为人,抱着刘谦既然在众人面前应承,为了面子绝对不会反悔,女儿早晚会是他的女人,爱咋的就咋地吧。以甄夫人阅人无数的眼里,感觉刘谦不会是会向小甄宓下手之人。
因此甄府之内大部分刘谦都可以来去自如,至于小甄宓的书房闺房任意这厮出入。
这厮俨然以主人的身份,不让侍女惊动书房中的小甄宓,道貌岸然的跨入室内。室外雨声掩盖了他轻微的脚步声,小甄宓神情专注地跪坐在案几上练字,可能没有想到这时会有人来,原来用彩色束带扎起来的秀发披散在背后,几缕秀发饶过耳垂垂在胸前。
可能是小妮子发育得比较早,胸前的起伏很是诱惑了这厮的眼睛,心中坏坏想到:“撩开来长长见识也不错。”
刚想到这,裆中的家伙居然舒展起来,这厮暗骂自己无耻,而后心中更加火热起来。苦笑退后两步,来到门前,望着天上一道道银线,一边降温一边大骂:“都是阴雨惹的祸,不然老子咋会冒出如此可怕的念头。男人呀,就是不能开荤,如今的定力越来越低了。”
实话实说,穿越前刘谦是个普通农民家庭的儿子,虽然上网,但是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游戏上面。在淳朴的民风中,他从来没有听说萝莉和基情啥的不健康东西,接触后,这厮只是嗤之一笑。早些天,他对甄宓的态度就可见一斑。在这个阴雨的下午,憋坏了的他,不知道为何居然冒出一丝不健康念头。
深呼吸,转移注意力,折腾了五六分钟后,这厮的漪念才消除干净。小甄宓依旧在专心练字,刘谦靠近一看,书写的是隶书,笔架稍微凝重之外,隶书要求的“蚕头燕尾”“一波三折”都符合要求,最少要比刘谦的隶书强上一大截。
隶书起源于秦,相传是秦邈研究创造的新书体,比起秦代官方文字小篆而言,更加便于流通。据说秦邈此人曾做过奴隶,新书体是从奴隶中传播出来的,于是就叫做隶书。隶书在西汉时就得到长足的发展,到了东汉才真正大兴,朝廷正式采用隶书作为官方文体。
小甄宓抬头发现了刘谦的到来,显得非常高兴,邀请刘谦露两手让她学习揣摩,刘谦那肯答应。也许是刘谦教育的结果,小甄宓一改往日的庄重神情,嫣笑着眯着双眼央求。这厮一般情况下不会拒绝美人的请求,何况是他未来妻子一改往日作风,动作对他很是亲昵情况下。
不出刘谦所料,刚写出两个自以为还过得去的隶书,小甄宓就含蓄地掩口巧笑起来。自尊心受到伤害的男人,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这厮当即从怀中掏出软笔,轻松挥毫书写了一通楷书。
字体不算有力,好在还算工整,一行行四四方方的楷书布于纸上。新颖的楷书和隶书明显不同,与刚劲粗短的隶书和依然残留隶书影子的汉楷比起来,刘谦书写的楷书更显得飘逸挺拔。小甄宓立刻眼中闪动无数小星星,更加亲昵要求刘谦教他书写新字体,不断追问刘谦书写的是什么。
东汉初年,有一个伟大的书法家降世了,可惜后世知晓的人数不是太多。此人名王仲,字次仲,王次仲开了楷书的先河。只是此时的楷书还保留着隶书的影子,和而今的楷书相比结构略款,横画长而直画短。楷书问世后,初期也没有得到长足发展,直到南北朝期间才兴盛起来,不过这种带着汉隶遗风的初期楷书叫做魏碑。
刘谦书写的楷书,兼容了唐代两位大家的优点,具有颜筋柳骨的意味,非常具有前瞻性。只能说,刘谦站在巨人肩膀上,借此炫耀泡妞而已。
这厮轻轻翘起嘴巴,忍住满腔得意道:“这是夫君为你谱写的新曲。”
“好听吗?夫,廷益哥哥唱来听听嘛。”小甄宓小脸如晚霞,晃动着刘谦的胳膊央求道。
这厮没有盗版觉悟,满含深情地捧着小甄宓的小脸,唱了起来。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
就是遇见你
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
陌生又熟悉
啊啊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
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身边有怎样风景
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
却如此难以忘记………………
小甄宓深情地对视着刘谦具有魔法的黑眸,感到一道道闪电击过她的心田,小妮子开窍了,有个叫爱情的东西萌芽了。
好在只是萌芽而已,十二岁的少女只感到心中很温暖,觉得刘谦这个未来夫君对他很好罢了。至于刘谦在她心中扎根发芽,年幼的她没有察觉到,就是察觉到她应该也会很高兴,毕竟她名义上是刘谦的妻子,这很合乎情理。
而刘谦这厮只是想挽回小甄宓心中伟岸形象展示一把,也没有过多邪恶的想法。对于今天小甄宓的表现,他已经很知足了。他静静地看着小甄宓埋头临摹他的小楷,看着像块水晶纯洁的女孩,心中没有一丝杂念。
“这样不对,应该这样子。”
见小甄宓总是找不到其中的诀窍,提点数次后见没有效果,这厮果断握着小甄宓小手,帮她领悟其中的重点。
不知不觉中,小甄宓就偎依在他怀中,很有郎情妾意的味道。初始,这厮一心扑在教授过程中没有觉察,随着耳鬓斯磨不断撩拨,手臂碰到富有弹性的小山峦以及少女清香,心术渐渐不正起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 袁绍的惦记
登陆不上来,一直弄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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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洪抱着怀中气息微弱的于禁,神情萎靡下来,那里还有半点豪气,苦涩地望着越来越远的赵云,心中也不知道乱七八糟想些什么。
大腿和小臂让赵云偷空照料的李典,见曹洪眺望着赵云的背影发呆,暗骂曹洪是个懦夫,大丈夫死则死矣发个鸟呆。咬着牙站起来,在郡兵扶持下下令收兵回营,却没有理会曹洪。
回到城内,李典坚持着独自一人向戏志才请罪,戏志才神情自如地认真听李典回报,并没有李典想象中的失态恼火。只说了一句,知道了。
之后,戏志才询问几人的伤情,关切地叫来医匠查看李典的伤口,听到医匠说修养两月之后没有大碍,才暗暗松口气。待医匠为李典包扎完毕,亲自送躺在担架上的李典离去,紧接着去看望昏迷不醒的于禁,
于禁已经从昏迷中醒来,见自己身上并没有被银枪捅个窟窿,只是觉得内脏依旧疼痛得紧呼吸有点困难,一张脸红成了猴屁股。他暗自揣摩,九成的可能是赵云对他放水,不然以赵云的武技,不会恰巧击中他的护心甲,让他留下一条烂命。
再端详裂成四半的护心甲,于禁又暗自苦笑起来:“赵云你既然不想杀我,为何还要这般发狠,将我打成内伤。乖乖!没有一两个月修养恐怕是不行了!”想着喉头一甜,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晚上上灯时刻,忙碌一圈的戏志才回到郡守府。
他没有打理不断催促吃饭的妻子,一个人静静躺在书房的榻上,慢慢梳理今天的乱局,之后书房中传出一声轻微的悲凉之声。
戏志才是个人物,下午时他掩饰得很好,他镇定的神情让属下的将领领略了,胜败乃兵家常事的内涵,给众人心中注**一针强心剂。能成为人物之人,就不是一般小人物能够比拟的,绝对有使人佩服的品质,戏志才属于心中有城府之人。
有城府之人讲究喜怒不形于色,心中很能隐藏心事,这种人都具有成就大事的潜力。就像戏志才一般,不露声色地处理了战败的乱局,淡定的安抚了属下各种负面情绪,让上下都佩服他与众不同的手段。
遗憾的是有城府之人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不过讲究个深浅罢了。此时,处于黑暗中的戏志才,在黑暗掩护下没出息的感伤起来。他饱读诗书胸怀韬略,一张平凡谦逊的表情后隐藏着他深深的骄傲。四十年多年的磨砺,几乎所谋必中的他,对于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
今天,他并没有小看刘谦的亲卫,相反很为重视,这是几十年来从来没有的事情。当他知道对手一百多人时,他征集了一千多人对付,十比一的比例其实真的很小心了。没多久,于禁说对方有五百人,要求增派兵马的时候,他坚持调动四千而不是于禁要求的两千,以此可见戏志才从来就没有轻视过。
也许戏志才当时的固执己见,让人讥笑他胆小如鼠,不懂合理的兵力配置,不过他从来不在乎。在不了解对方确切的实力下,他喜欢用以狮搏兔之姿,以杀鸡用牛刀之势,快速完成他制定的战略。可惜,认为动用全力的他,最后还是失败了,而且还败得很凄惨,连一具敌人的尸体都没留下。
这样的结果戏志才如何能够接受,这样的结果戏志才如何能原谅自己。再想想曹操一直以来对他的看重,将未来前途全寄托在他身上的信任,黑夜中的戏志才差点泪流满面。
四十多年的岁月不是白白蹉跎的,半个时辰后,方才伤感差点掉泪的戏志才调整过来状态。他将今天的失败差不多抛到脑后,点起油灯,伏在案几上认真推算起来。一个时辰后,他手中拿着推演的后果,嘴角渐渐上翘起来,心间饱富神情道:“奉孝!我看你如何为刘谦破解我和主公设下的死局,时间不多了,你可要抓紧时间喽!袁绍应该快去上任了,哥哥是不是再帮袁绍一把给你增加点难度?”
雒阳城,袁绍府上。
戏志才关心的袁绍也没有忘记刘谦。夜雨中的书房中,袁绍的一干谋士正在商议明天起程冀州,到达冀州后如何对付韩馥和刘谦之事。
前不久,郭图和逢纪去了趟冀州,连续会见了沮授审配等人,并且成功邀请到了田丰出山。今晚书房中就有跟随郭图来到袁府的田丰,加上名义上是韩馥手下实际上早就拜在袁绍门下的荀谌,加上郭图逢纪袁绍,书房中一共有五个人,
逢纪是个三十几岁的瘦弱男子,小眉眼布局在狭长的脸孔上倒也相映成趣,显得此人十分有心计。他扫了其他人一眼,微微挑起眉毛说道:“此行还是本初公威名所致,众人听到本初公相召,无人不相应。沮授此人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以我之见,他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只等本初公到邺城取而代之,他绝对愿意在本初公跟前效劳。”
袁绍眼中划过一丝喜色,眼角余光瞟着不动声色的田丰,正气凛然道:“元图此话岂可乱讲,我袁绍绝对不是贪图高位之人。最大的理想就是有生之年为大汉效力,就像祖辈一样为天子分担忧愁,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义之地吗?”
“本初公此话谬也,刘廷益不是也说有德者居之吗?以本初公天下传唱的德性就是官拜三公也是应该的,何况只是一个区区冀州牧而已。我要是韩文节,不等本初公到达冀州,会远迎百里想让冀州牧,如此倒也留下一段载入史册的美谈。何况韩馥不识良材,审配那般的大才却埋没于尘土之中,这种人早该退位让贤了,不然偌大一个冀州早晚被他折腾一空。”
郭图神情激动,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他的意见。郭图将近而立之年,面色有点苍白,胡须有点稀落,而今苍白的脸上涌起病态般的潮红。
“公则这番话言之有理,以本初公的名声而言当得此理!”荀谌对着袁绍拱起双手,满脸理所当然之色道。
荀谌是五人中最年轻的一位,生得虽说不算俊美,可是也当得唇红齿白四字。他和郭图都是颍川人氏,与荀彧荀攸都是本家,是颍川荀氏年轻一辈中的人才。
“几位不要捧杀我了,我实在是当不起如此盛赞。”袁绍谦虚地摆摆手,神情很是受用,见田丰一直没有表示,脸上飘过不易察觉的阴沉之色。
几位拍马屁者没有注意袁绍的不满,可是他们心中对田丰都升起几分不忿之意。田丰此举分明是看不起他们,有些不齿与他们为伍的意思,这如何能让心气颇高的几位不生气。
田丰时年三十二岁,身量属于中等身材有一米七五左右,脸色白皙中带着微黄,一张国字脸上,两只眼睛总是微微眯在一起,给人的感觉有点犯困的感觉。不过了解他的人绝对不会这样认为,他们知道田丰的眼睛很亮,只是他考虑问题的时候,不经意间就变成如此。
田丰并没有注意到袁绍观察他的余光,也好像没有发现几位同僚献完忠心后,等待着他发言。跪座在一张精美的草席之上,普通儒服的两只大袖差点遮掩了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