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光熹-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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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的人生信条里没有拿nv人牺牲苟且偷生这一条,永远没有!以前有人问我,当国事和sī情之间发生矛盾该如何处理,我回答说当以国事为重,为了国家可以斩灭sī情。
但是,那是假设前提是事情没有发生在我眼前,而发生在我眼前的一概不当其论,在眼前这个时候就该执行我的另一个信条,如果我连身边的nv人保护不了,又何谈去保护愿意追随我的人?”
说这句话时,刘谦眼中的神sè很复杂,既有感动又有几分责备,然后两种神sè被坚定代替。刘谦眸子中的鉴定,使xiǎo萝莉仿佛看到了刘谦心中那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信念,她感到很安全又禁不住诶刘谦担忧起来。
“但是——”
xiǎo萝莉还想说些什么,刘谦一口封住xiǎo萝莉的xiǎo嘴,深深一wěn之后非常郑重说道:“非常感谢宓儿为我做的一切,我真的很感动。可是你要明白我的决心,以后千万不要再自作主张,不然我就不再喜欢你了,这不是开玩笑。”
“嗯,宓儿明白了,宓儿就站在这里看夫君大展神威,夫君不在了宓儿就和你一起去。”
说话间,xiǎo萝莉恬静的点点头,无声无息的手中就多了一把匕首,轻轻chōu出寒光四shè的刀刃,恬静又温顺的放到了洁白的颈项上面。
刘谦感到眼中有点酸涩,狠狠点点头,又轻轻把xiǎo萝莉揽入到怀中。
xiǎo萝莉身上带着匕首,刘谦早就知道。这也算是这个年代贵族之间的一种不明文规定,很多已经定亲的少nv出行时必须携带这种看似jīng美的匕首防身,必要的时候就是香消yù焚的最好工具。不过,由于东汉对nv子品德做出了很多约束,nv子就没有西汉那般自由,nv子很少有独自出行的机会,即使出行有家人通行,所以真正佩戴这种匕首的nv子也很少。
五百三十四章 以一对五百的战斗
五百三十四章以一对五百的战斗
之所以出现订婚少nv随身携带匕首的不成文规定,无非是为了贵族中间彼此照顾脸面的一种办法,在大家看来失去nv儿是xiǎo,如果nv子身子被玷污而侮辱了夫家就是大事了。
久而久之,经过一代代道德学家的美化,这个不成文的黑暗潜规则逐渐演变成一个圣洁又荣耀的事情,而自杀所用的匕首也被美化为“贞洁匕”。
贞洁匕这个潜规则到了两晋南朝还有遗风,而经过五胡luàn华之后建立的隋唐,由于草原xìng开放的风气在上层流传,就让贞洁匕逐渐走下了历史舞台。
xiǎo萝莉身为刘谦的未婚妻,甄家自然不敢粗心大意,惹怒了刘谦的后果他们可承担不起,就在xiǎo萝莉出行的时候为xiǎo萝莉预备上了,听话的xiǎo萝莉也顺从的贴身相随,以防在必要时候可以向刘谦证明他的贞洁。
xiǎo萝莉也没想到,这件随身携带看似没有用处的贞洁匕今天真的派上了用场,也正在履行它真正的使命。
“上邪!我yù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泛着寒光的匕首搭在娇嫩的肌肤之上,xiǎo萝莉轻声哼起了初次和刘谦定情的《上邪》,来表示她愿意和刘谦同生共死的决然。
也许是因为最应该看到贞洁匕起作用的刘谦在场,能看到贞洁匕无比贞洁的保留她的贞洁,xiǎo萝莉没有丝毫的害怕,xiǎo脸上洋溢的是无边满足的幸福。
樊稠傻眼了,董旻傻眼了,他们身边的五百骑兵也傻眼了。
“方才刘谦有胆气还能说成sè厉内荏,现在居然当着我们的面搞这些不知廉耻的动作,看来这家伙真的不在乎我们,这也——”
“这个疯狗刘谦!以前京城的大臣这样骂他俺还不信,看来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生离死别呀!太感人了!如果俺能找到一个这样的红颜知己,只要过上一天死了也值。”
“呜呜呜呜!简直看不下去看,太打击人了,让不让俺这个光棍活下去了!”
凭良心说话,樊稠和董旻这样威胁刘谦,第一是想减少麻烦,第一确实不想和刘谦撕破脸,他们也相信刘谦是个聪明人,既然知道后果不可避免一定会和他们合作的。
但是,事情却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绝难想到刘谦如此固执,竟然固执得有点傻子倾向。他们心中都不由自主的呼叫,刘谦你还有大好大好的前途要走,像这样的xiǎo萝莉以后还会拥有多,你现在又何苦为了这个xiǎo萝莉断绝生路而萌生死志。
更令他们想不到的,刘谦这厮简直把他们这些人当做了空气,一男一nv就这般不要廉耻的当着他们的面亲亲我我生离死别,竟然还把他们感动得一塌糊涂。
“不行!俺绝不能这样软弱下去,俺的老娘孩子还在等着俺去解救。”董旻摇摇脑袋,试图驱赶走心中那一份热乎乎的感动,一带战马向前一步,指着亲密拥抱着xiǎo萝莉的刘谦喝道:“刘廷益!俺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愿不愿意jiāo出未婚妻当做人质?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希望你不要挑战俺的耐心!”
“哈哈哈哈!谢谢你善意提醒,不过,本官素来言行合一,说过的话从不收回,想要从本官手中抢走宓儿,除非踏过本官的尸体。”
温柔地用手掌捏一下xiǎo萝莉吹弹而破的肌肤,带着一声高亢的长笑,刘谦用脚尖挑起地上的木棍,慢慢转身向前走出了十步,木棍蓦然随着右臂向右挥动和身体形成一条直线,摆出一个经典的黄飞鸿战前的pose。
“不识抬举!既然非要自取其辱老子就成全你!兄弟们!活捉刘谦活捉xiǎo萝莉!”
董旻那张阔脸上肌ròu伸缩,显得有些狰狞,脖子间的青筋贲起老高,竭力嘶吼着发动起战斗的命令。
“得令!”
经过刘谦方才一番折腾,五百名骑兵的吼声已经不如上一次那般整齐,稀稀拉拉的应和着董旻,纵马对着刘谦挥刀斩去。
樊稠摇摇头,微微长叹一声,也chōu出武器,犹豫了一下,然后忽然大吼一声,全力催动战马战斧带着呼呼风声向刘谦手中木棍劈来。
一根普通木棍肯定抵挡不住jīng钢打造的战斧,刘谦不退反进,拧身一跃向一侧迈出两步,避开樊稠战斧和战马之后,长棍猛然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呼啸着朝樊稠脸mén扫去。
刘谦知道这些人中以樊稠的功力最高,如果让樊稠纠缠住他,不需要太多时间,只需要一分钟时间也许xiǎo萝莉就要香消yù焚了,他岂能让这样悲惨的事情发生在他眼前。
背着xiǎo萝莉奔跑时,为了不留下痕迹给追兵制造难度,刘谦体内不明真气消耗很大,经过一阵调息,前不久消耗掉的不明真气已经恢复了三成。
具有大幅度增幅战斗力的不明真气既然恢复了一些,危急关头,刘谦想摆脱樊稠纠缠,出手自然要以最强的战力招待樊稠。
使用不明真气果然效果不凡,原来一根普普通通的木棍,此刻居然闪耀着淡淡的光彩,如流星一般带着一道道残影,一闪即逝出现在樊稠的眼前。
可惜现在不是晚上,而是在太阳光辉强烈的下午,很多人都没有发现木棍上闪动着的淡金sè光彩。
有些人倒是发现了,比如正面面对一棍之威的樊稠,可是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如何破解上面,根本没有时间去分析这道光芒的来处。一些比较幸运的骑兵也看到了淡金sè的光芒,他们没有过多思考,只是以为太阳光在木棍上的折shè而已,也没有太多的感受。
至于刘谦本人,如果他此刻不是满脑子想着如何料理面前的强敌,稍微向木棍上边分些心思,一定会惊异不已然后展开深思,随后就会明白,这是他上次悟道之后功力跟随突破的征兆。
上次悟道只是心境上的突破,一身武技依然还保持着原来的水准,就好像正在学步的孩童,心中尽管已经明白行走需要的条件,可是四肢暂时还跟不上大脑反应速度。
自从刘谦取得突破之后,没有深入三辅之前一直没有剧烈战斗磨合,让他身心合一的境界进展缓慢。上次通过长安城外一场厮杀,刘谦已经处于一个爆发的临界点,后来由于刘辟出城救援错过了爆发的机会。
这一次,看似对手比起刘谦以前参加战斗的规模很xiǎo,可是这次战斗的凶险程度,对于没有瘊子甲凭借和战友支持的刘谦来说,一点也不亚于渭水大战,甚至还要超过渭水那场惨烈的战斗。
渭水一战失败无非是一死而已,这一次如果战败还要搭上一个xiǎo萝莉。
xiǎo萝莉对刘谦如何,刘谦看得清楚,眼前的xiǎo萝莉就是刘谦的死结,他绝不容xiǎo萝莉有失,为此他宁可战死。
愿意死是一回事,如何战死又是另外一回事,刘谦愿意为xiǎo萝莉战死,不代表他会像一个没有脑袋的武夫一样蛮干。
以刘谦丰富的战斗经历和敏锐观察力,刘谦反复思考了无数次,推敲了战斗中可能会发生的细节,最后他找到了对他最有利最完美的一个可能xìng,按照这个可能xìng发展,他有把握打到对面的所有人而善报其身。
如果想实现这个难度很大的计划,首先就需要除去樊稠和董旻中间的一个人。
“噹噹噹噹”
木棍来势太快,樊稠战斧使老来不及收回抵挡,心中暗道刘谦果然厉害,慌忙间身子后仰偏过脑袋。
也亏得樊稠战场厮杀经验非常丰富,反应能力也不错,及时做出了最正确的躲避动作,来势凌厉的木棍没有扫中他的面mén。可是刘谦志在必得的一棍又如何是这么轻松避过,面mén刚刚闪到一边,樊稠就感到头盔上传来一阵大力,然后带着继续嗡嗡作响的头盔跌落马下。
轰隆落地砸倒一片青草,摔得七晕八素的樊稠脸上拂过一丝疑sè。
在摔落地面的瞬间,樊稠看到刘谦脸上闪现一丝诡异的笑容,他很不明白,刘谦已经把他扫落马下,也算是达到了刘谦的目的,按理说应该lù出得意满足的笑容,可是刘谦眼下的笑容实在诡异得紧,使樊稠心中蓦然一紧居然生出中计的感觉来。
樊稠理解的不错,他确实也算中了刘谦的jiān计,落入了刘谦缜密的计算之中。
刘谦深知樊稠是董卓手下得力大将之一,肯定不是简单之辈,他还没有狂妄到一举杀死樊稠的地步。这一棍看似速度非常快,呼啸声中充满了力量,实际上刘谦只想bī开樊稠,不让樊稠在身边碍手碍脚,他好趁机收拾几个向xiǎo萝莉而去的骑兵。
五百骑兵只要失去最有力的锋矢,刘谦还真的不在乎他们。
击落樊稠之后,刘谦手中的木棍没有半丝停滞,泛着淡黄sè的光芒蓦然又加快了几分,瞬间形成一个无数残影组成的圆形。
一刹那之后,残影消失,六匹战马依然卖力向前疾速奔驰,战马上的主人却喷着浓郁的鲜血,正飞翔在两丈外的半空中。
“噗通!噗通!”
“呃!喔!”
又飞出了xiǎo半丈,六名刚才生龙活虎的骑兵又喷出一口血雾,这才各自发出不同的惨叫瘫倒在地失去了行动能力。
“给我开!”
纵身而起,脚掌用力踹在错身而过的马tún之上,刘谦身形犹如展翅腾飞的雄鹰,手臂抖动间木棍蓦然距离颤动为无数xiǎo点,木棍一丈多范围内尽在棍影笼罩之中。
木棍颤动的xiǎo点消失,几名力争避过刘谦直取xiǎo萝莉的骑兵消失于马背,竞相翻滚在草地马蹄之中惨叫连连。
“对不起,你没有再次战斗的机会了!”
木棍幻化的xiǎo点消失的同时,刘谦蓦然折身,脚步轻轻点地,身子旋转间凌空扫飞试图救援樊稠的骑兵,然后棍身就重重砸在樊稠后背的铠甲之上,带出一阵铠甲甲片刺耳的摩擦之音和一声闷哼。
“好快!好狠!”
敦实粗壮,身体向mén板一般给人力量和安全感的樊稠,只感到tún部一阵火辣辣的生疼,二百多斤的身子就离地而飞。
飞翔间,樊稠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响,他知道刘谦这次肯定是手下留情,要不中招的就不是他丰满多ròu的屁股,而是最不易受力的脊梁了。
可惜樊稠是战士,战士樊稠此生宁可光荣的战死,也不愿受到刘谦这种侮辱xìng质的恩惠,为此他把别人求之不来的手下留情看做了刘谦的狠毒。
“刘廷益!有种你杀了老子——啊!”
看着再有两尺就能落地,富有经验的樊稠屈伸四肢,为即将接触地面的冲击做准备,口中不由想起刘谦对待他的恶毒,抱着马上就要报仇的心思对着破口大骂。
可是,他只骂了一半,来自腹部剧烈的疼痛,让他不自主的张大嘴巴把难以忍受的疼痛渲泄于外,与此同时,他看到再有两寸就能接触地面的手指,居然离地面越来越远。
“有本事就让老子站起来生死一搏——呃!”
腹部翻江倒海的疼痛,使樊稠脸sè倏然煞白,再次凌空飞翔的樊稠咬着牙深吸一口气,用尽浑身力量再次痛骂刘谦。
“有意思!不过还是让你闭嘴的好。”
刘谦快速扫视一眼战场,说话间嘴角划出一丝好看的弧度,手中木棍毫不留情的狠狠挞在樊稠的背上,看着樊稠疾速对着大地拥抱而去,即将伸回来的木棍猛然前探正中樊稠的头盔。
“噹!”
樊稠只感到眼睛中的xiǎo草很快变得很大很清晰,然后又听到头上传来一阵响亮的哐啷声响,张开的嘴巴情不自禁的对着土地咬去。
满脑袋xiǎo星星在樊稠眼前愉快地转来转去,樊稠很幸福的含着尘土,很久没有做出一个动作。
“呼呼呼!咻咻咻!”
敲击樊稠头盔之后,反复被刘谦当做银枪使用的木棍终于结束了寿命,断成了两截。
望着两名离xiǎo萝莉还有四丈的骑兵,而xiǎo萝莉恬静的手持贞洁匕浩然无惧,刘谦眼睛微眯间,手中两根断裂的木棍发出尖锐的呼啸,正中两名骑兵的脖颈。
“咔嚓咔嚓!”
两名骑兵脖子上的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头颅瞬间软绵绵的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