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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生來是王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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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师?”何进低呼一声,随即向卢植看去,沉吟了许久之后,才轻声的笑了起来。
    “不错,卢侍中是海内大儒,德行传谕四海!你拜其为师,倒也不算辱没了你。”何进满意的一笑,随即面有难色的说道:“不过这事情也并不是如此简单的。要知道,只要等你封为太子,那么卢侍中就会被封为太傅高位。而如若你能够登基为帝,那么就将行尚书事,和丞相无异。所以说,这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甚至会让整个朝廷为之震动,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办的成的!最少也要找袁司空和你母后相助,才能够办成这件事情的。”
    对于何进所说。刘辩还是表示赞叹的,虽说刘辩拜师这件事情在现在并不算什么大事,也不能影响到十常侍等势力的利益,但卢植身为在朝的清流。在中间派系势力之中还是有着一些威望。如果卢植真的能够成为刘辩的师傅的话,那么卢植身上也就将深深的刻上何氏一党的印记。而伴随着卢植投身到何氏一党之中,何氏一党在朝廷的势力与地位也将暴涨。这种好事,何进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卢侍中,刚才我多有怠慢,还望卢侍中能够原谅我一二啊!”何进此时才正眼向卢植看去,神态也变的亲热了许多。
    卢植无奈的看了眼刘辩,苦笑一声,随即向何进拱手施礼道:“大将军抬爱!”
    何进见卢植神情稍有不愿,那里还不知道卢植内心之中是如何想得。偷眼向刘辩看去,发现其面有得色。何进心中就已经知道,卢植能够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做刘辩的师傅,其中肯定有着隐情存在。而在心中,何进也对刘辩如何将这卢植老狐狸逼迫至此心存疑惑。
    “卢侍中,这件事情你就放下心来吧,何进虽然不才,但还是能够有把握办成此事的。今天之后,何进就会联络袁司空等人,内接皇后,想来卢侍中这太傅高位是坐定了!”何进到底也是就在官场,虽然眼界狭隘,但趁火打劫这一手倒是练就的炉火纯青,他也不去问卢植是否心甘情愿的饿答应了此事,就连忙应承了下来。
    卢植抚掌轻叹,神情很是无奈:“罢了、罢了。今日是老夫先算计与大殿下,可没有想到大殿下如此机智,反而将了老夫一军。是老夫轻视了大殿下,既然如此,那么这事情老夫也就认下了!”
    看着卢植那吃瘪的神情,何进不由的开怀大笑了起来。一直以来,卢植作为朝廷中间派系的代表人物,虽然在朝廷之中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力,但在有些时候,也能够影响朝廷的意向,这让何进平时也很是为难,曾经数次想过要将卢植外放的心思,只不过卢植是世间大儒,在海内都有着显赫的威望,所以何进也一直没有机会对其下手。而现在,想不到这刘辩居然只是简单的设下计谋,就将卢植死死的绑在了何氏一族的战车之上。
    刘辩抬眼看了眼卢植,内心暗自高兴,只要自己能够拜的卢植为师,那么从今以后。即使刘备能够发迹,或者能够来到朝廷重地,那么这刘备也不可能在得到那皇叔的身份,最多,也就只能够刘备一个同族的身份。而没有了皇叔身份的刘备,即使他再过道貌岸然,虚情假意。也将再难有所发展了。
    “嘿嘿!没事挖挖刘备的跟脚,不能不说,这也很是过瘾呢!”刘辩暗自思量着,已经嘿嘿的诡笑了起来。
    “殿下。你怎么会发出如此诡笑?要知道,既然现在你打算拜老夫为师,那么老夫就得管束与你。如此诡笑,有辱你皇子身份!”卢植皱着眉头,神情不满的训斥起来。
    刘辩苦笑一声,与何进对视了一眼,随即恭敬的对卢植说道:“是!师傅!”
    眼见刘辩那恭敬的神情,卢植这才满意的轻捻胡须。脸上也悄然的浮现出了一丝的笑意。
    眼见这件事情办成,刘辩才转身向何进看去,沉吟了少许后,才面现犹豫的说道:“母舅,既然我们这里没有外人,那么有一句话我就要向你说一句了。不知道母舅能否听从我一句话!“   
第四十章 猪一样的战友
    何进见刘辩面色慎重,语气沉重,也就收起面上的懒散,心怀疑惑的向刘辩说道:“正如你所说,你我是至亲之人,没有什么可以隐瞒与避讳的。如果你有事情的话,那么之说就可以。难道母舅你还不相信不成?”
    刘辩苦笑了一声,内心还是有些犹豫。他知道,下面他所说的那些话,已经不是对何进单单的冒犯了,或许应该说是训斥了。何进作为当朝的大将军,做拥天下权势。可以说是言出法随。从来没有人可以忤逆他的话语,更谈何说上训斥教训与他?但为了以后能够活下来,不使董卓贼子肆意的践踏汉室的尊严,所以刘辩即使心中不愿,也要与何进谈及此事。毕竟何进出身低微,市井屠户。虽然已经在朝廷这混乱之地打滚数十年,但毕竟眼光狭隘,为人狂妄自大。还是很难能够正确的对待处理这混乱的局势的。
    “母舅说笑了。你我至亲之人,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之上,除了母后,母舅就是我最相信的人了!如果有什么事情,我那里会隐瞒呢。只是下面的话太过冒犯,还希望母舅不要生气为好,如若不然,我是宁死也不会说的!”刘辩苦笑一声,随即侧头向着何进说道。
    “说吧,不管你说的什么,母舅都是不会生你气的!”何进不满的哼哼了一声,沉声说道。
    “好吧,既然母舅如此说了,那么我就不再腻歪了!”刘辩咬牙冷哼一声,随即侧眼向卢植看去,见其也神情专注的听着自己说话,就轻笑一声,沉声的说道:“母舅,我今日所说其实也是老生常谈。现在大汉朝廷风雨飘摇。可以说已经到了内忧外患,行将腐朽的紧要时刻了。在内,朝廷内部有十常侍把持朝政,迷乱父皇,弄的整个朝廷的官员人心惶惶,各自寻求出路。就连如卢侍中这般清流大儒,也不由的生气了避世隐居的想法!而在外,官僚贪婪日益严重,土地兼并已经到了极点,老百姓土地被各地门阀士族所吞并,更有天灾不断。就这几年,整个天下饿死的百姓最少也能达到十万之巨。而在其中,更是有邪教之人收买人心,已经渐有谋反之势。而这,恐怕还并不是最严重的呢!”
    刘辩说道这里,侧头向何进与卢植看去,见何进神色晦暗,但也深有赞同之意。至于卢植,此时却已经双目绽放灼灼光芒,紧紧的盯着刘辩,心情急迫的等待着刘辩后续的话语了。
    “殿下所说极是。只是不知道,你所说的最严重的情况又是什么呢?”卢植神情紧张,疾声向刘辩问道。
    刘辩轻声一笑,随即扶膝而其,疾步走到正方中央之地,抬手一指京畿之外,双目圆睁,沉声的说道:“母舅,师傅。我所说的,最严重的不是那些内忧外患,而是那些天下各郡的郡守刺史。现在整个大汉朝廷风雨飘摇,朝廷已经没有能力去管束压制天下各郡州府的郡守刺史。而主人孬弱,客人势大,这般情形如果继续发展下去,那么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呢?母舅师傅可曾经想过?”
    听见刘辩的述说,何进与卢植都紧紧的促其了眉头,神情沉思不已。
    “不错,确实如此,以前老夫还真的没有想过这种情况!”卢植咬着牙,神情懊悔不已。
    “呵呵!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呢,如果天下各郡刺史势大,那么难免会因为这些人的贪心不足而彼此争执,兵戈相交,那天下百姓也就将要受大苦了!如果在加上天灾肆意,邪教横行,十常侍与贪官作乱,那整个大汉朝的情形,就真的不是可以让人想象了!”刘辩神情担忧,苦恼不已。
    “啊……,居然有这么严重。如此一来,我们该当如何,八百年的大汉基业,怎么可以败在我们手中?殿下可有妙计,此时已经到了危机关头,还请殿下赐教啊!”卢植惊讶的大呼一声,豁然起身,快步走到刘辩身前,一双苍老的胳膊紧紧的抓住刘辩那瘦小的身体,焦急的来回摇动着。
    “疼啊!师傅放手!”刘辩苦笑着低呼一声,内心却暗暗感叹卢植其人的忠义。
    卢植听见刘辩的话,才骤然发现自己的失态,随即尴尬的低笑一声,上下摆手,很是有些不知所措。
    “殿下,是老夫失态了。请你别怪罪。还是快些把剩下的话说出来吧,真的急死老夫了。
    而何进却并没有如卢植一般的举止失措,只见其沉吟少许,才面色阴冷的向刘辩问道:“这些问题确实严重,但应该还不是你所说的重点吧。而且这些话也并不会惹得我生气。想来你后面的话才是重点,说出来吧!”
    “是的!我刚才所说的只不过是一个铺垫而已!”刘辩黯然的轻叹了一声,随即说道:“我真正担心的,并不是朝廷的内忧外患,也并不是那割据的郡守刺史。真正让我担心的。就是怕朝廷之内会有人和他们勾结,引得四方诸侯进京啊。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么就等于撕碎践踏了朝廷最后的尊严,没有了这层最后的遮掩,朝廷那内忧外患的境况就将在这些人面前暴露无遗。那么恐怕这些野心勃勃的郡守和刺史,就将更加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如此一来,那么恐怕这八百年的大汉基业就在难挽救了!”
    何进听了刘辩的话,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许久之后,才声音阴冷的说道:“虽然你说的不错,但是不是也太过严重了一些,现在的情况虽然很是紧急,但在朝野之上,不是还没有人敢于违抗朝廷的大义命令的嘛!”
    眼见何进到了如今这般地步,还如此的狂妄自大。这让刘辩对其深深的失望了起来。本来刘辩想劝解何进,希望能够挽回以后那董卓进京的惨案。可是如今看来,这何进不仅狂妄自大,还目光狭隘,恐怕不久之后的将来,他真的会听从袁绍的进言,为了诛杀十常侍而招董卓进京!
    “母舅,情况绝对会比我所说的严重。如果一不小心的话,恐怕不知我与母后,就是连母舅的性命也将危在旦夕啊!”刘辩还想做最后一次劝解,如果何进听不进去的话,最少也希望今日的一番话,能够在何进的心中留下一似影子。那样如果以后何进真要招董卓进京的话,最少也能够有一丝的顾及!   
第四十一章 朽木
    “如此说来,你的意思是有朝一日,我会做那引狼入室的事情了?”何进恼怒的瞪了刘辩一眼,眼中甚至有着一丝的杀气闪过。
    卢植一直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谈话,现在见到何进愤怒,赶忙走上前来劝解何进:“何大将军请息怒。大殿下虽说言语有失,对你多有冒犯。但他的用心是好的。而且也只是担心而已,况且大殿下所说的也并不是大将军,大殿下所指的应该是十常侍那些混乱朝纲的野心之人吧!”
    刘辩抬眼看了卢植一眼,见其暗中维护自己,心中不由的对其暗暗感激。
    何进冷哼一声,沉吟了少许,才淡淡的说道;“卢侍中不用多言,何进虽然出身草莽,市井屠户之身。但还是能够分辨的出好坏的。而且刘辩是我妹妹的孩子。即使他言语之中有冒犯与我的意思,我也不会多做计较!”
    刘辩看着何进那还残留的怒色。悄然的摇了摇头,心中对何进已经完全的失望了。不过毕竟何进身份特殊,有着大将军的显赫身份,刘辩以后对其还要多有依靠,也不好太过得罪与他。所以刘辩在沉吟了少许之后,就淡笑着错开了话题。
    如此,刘辩又与何进交谈了少许之后,就轻笑着扶膝而起。起身与何进告辞了。
    不一刻之后,刘辩与卢植两人已经相携离开了何进的将军府邸。在路上,两人彼此虽然不时相望,但却都没有说过任何的话,各自沉思着自己的事情。
    “卢师傅。我能信任你吗?”刘辩沉吟许久之后,紧皱着双眉向卢植问道。
    卢植悚然一惊,难以置信的看向刘辩,只见其面容急速变化,最后才咬牙说道:“殿下雄才大略,有挽救我大汉八百年基业的雄心。卢植虽然老迈,但也愿意为挽救我大汉付出一丝的努力,殿下如果有什么可以托付老夫的,就请直说,只要老夫能够做到的,绝对义不容辞。
    听了卢植的话,刘辩双目灼灼的盯视着卢植许久,才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卢师傅严重了。卢师傅海内大儒,德性传谕四海。在朝廷内外更有着显赫的威名。我以后依仗卢师傅之处还有很多,岂会舍得让卢师傅去以身犯险?“
    卢植飒然一笑,声音平淡的说道:“殿下既然准备拜老夫为师。那么老夫为殿下办事也是应该的。”
    刘辩满意的一笑,随即迟疑了一下,轻声的对卢植说道:“老师。你如何看待今日我与大将军的一番话?又是如何看待大将军的为人呢?”
    “殿下?”卢植惊讶的看着刘辩,显然没有想到刘辩刚刚和其交心,就会问出如此关系重大的问题来。要知道,何进身为刘辩的母舅,何皇后的至亲哥哥,当朝的大将军,权倾朝野。任何一个关及到何进的问题,都不是卢植这个小小的清流侍中可以肆意谈论的,更何况,谈论的对象还是当朝的大皇子,何进的亲外甥。这就让卢植更加的难以启口了。
    “卢师傅不用多心,刘辩是真心的请教。请先生不要有任何的顾虑!”刘辩冷然的挥了挥手。语气沉重的说道。
    卢植见刘辩的神情诚恳至极,也就不再多做犹豫。沉吟了少许后,才语气沉重的说道:“大殿下。既然你向老夫问出如此问题,显然已经将老夫当做至亲之人,既然如此,老夫也就不再顾及犹豫,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了,不过如果有什么冒犯之处,还望殿下不要怪罪才好!”
    刘辩轻笑,陈恳的看向卢植,轻声的说道:“卢师傅请直言就是,我又不是母舅,眼界与心胸没有那般狭隘。而且就在刚才,卢师傅不也在大将军处维护与我嘛,这份恩情,刘辩还是记得的!”
    “那好!那老夫就直言不讳了!”卢植欣慰的轻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续后,才沉声的说道:“说实话,大殿下今日对大将军所分析的一番情势,就是连老夫也未曾想到。而在老夫与殿下离开大将军府邸之后,这一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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