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的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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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是可以报警的,尽管对方是黑道的老大。但是她的气愤开始被他一点一点地瓦解。这实在不是一个讨人厌的男人。尽管他的外貌并不完美,但是来自于北方特有英武的轮廓,加上沧桑气质,实在是叫女人很难抗拒——他是一个身上透着某种男性特有的原始气息的男人,而这种气息,对女人有足够的杀伤力。
所以,当在西餐厅里罗很有风度地帮她摆弄牛排的时候,她脸上的怒意,已经荡然无存。
其实,任何女人,都想被男人象小孩一样地宠着,她也不例外。正当她开始换上一种心情开始享受她自己的午餐的时候,她的目光被餐厅一角的两个人吸引住了。
是沈东逸!如此俊朗的男子,即使穿着低调的休闲服,还是很引人注目。他对面坐的是一个穿白洋装的年轻女子,背对着她,但是可以从那完美的背影看出是绝对的美人。
他的情人吗?她的心开始扑扑地跳,但是他的神情很严肃,不象是谈情说爱的样子。
“哦,那个女的……”罗耀阳发现了杨舒怡,有点意外地哼了一声。
“现在你能维持多长时间?”杨舒怡搅动着咖啡,望着对面的沈东逸说。
“一天?两天?或者更长……也许我有更好的方法。”沈无奈地伸伸手,“说句实在话,我不是很记得你……我的记忆好象是和另外一个我融合了一样……”
杨舒怡差点晕倒:“我以为你已经完全回来了呢。”
她利用“手腕上的秘密”,去接近沈氏企业的公子爷,展开她自己的攀爬计划……但无论是过去的沈东逸或者是未来的沈东逸,对她来说,反而都有种深不可测,如履薄冰的感觉,因为,沈东逸的聪明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不同于其他人,沈的未来的意识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和现在在慢慢融合。他其实不太记得未来的事情,但是面前这个女子仍给他一种某名的亲切感。除了一些对未来模糊地影象,唯一清晰的就是那股怨恨的意识,那种家门遭到杀戮的恨意,每个晚上都在纠结他的内心。
“我觉得我还是‘现在’的我,”他支着脑袋望着外面的树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被追杀的感觉那么熟悉呢?”
“先不要说这个,你看看报纸,”杨舒怡把一份报纸递给沈,“你看看这里。”
报纸上面写着:“6月27日上午,高雄市长谢强召开记者会,宣布将以高雄市政府名义邀请包括厦门在内的大陆重要港口城市市长互访。第二天,高雄市秘书处将三封希望与厦门交流的信函传真至福建省政府,其中两封指名交给厦门市长朱亚衍、市委书记洪永世。”
“谢强?”沈东逸皱眉,他似乎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这也许是个突破口,”杨舒怡很兴奋地说,“只要城市能够互访,那与大陆的关系就更进一步,这样,他的权力会慢慢被瓦解……我认为,光是靠岛内的力量,似乎是不够的,我……”
一道闪亮的闪光灯光线,打破了两个人的谈话。两人回头,看见一个穿条纹衬衫,刺绣牛仔裤的女子举着相机对着他们。那女子染了金色的头发,戴着金边的眼镜,粉白的脸,长得应该是满漂亮的,但是为什么看上去……
“非常讨厌!”杨舒怡和沈东逸同时这样想。
第一卷 休想算计我 第十七节
“沈氏企业的公子与政界美女在西餐厅约会,这是否预示着沈氏企业开始一改以往支持国民党姿态,开始支持民进党?”那女记者笑道。
“白媚!”杨认出这是她高中同学,心里开始“咯噔”一下,这以前就够刻薄的女人现在居然当了记者?尼可看见了杨手中的报道,笑着说:“怎么样?算是大新闻吧?没有意见我就写了。”
“白媚,这是真的吗?”杨舒怡问她。
“我现在是时政评论的专栏记者,又不是娱记,你说呢?”
“我觉得你还是当娱记好一点,至少不用挨……”她想起独乌礼的事件是2005年的,不由得闭嘴。
“你果然会进入政界,也多亏你有个好爸爸。但是我记得,你爸爸好象很讨厌页千退那老头子吧?”白媚把头伸向杨,嘲讽地说。这两个人高中就相处得不好,现在仍然很难“融洽”,
女人的战争如同两只猫在攀美,随时都有可能演变为互殴的局面,聪明的男人,最好不要插手,免得“玩火自焚”,但是他很有兴趣看看。
“我迟早会成为第一大报的首牌记者的!希望那时你不会再是一个小公务员!哈哈哈哈!”留下她招牌式的笑声后,她离开了西餐厅——在餐厅服务生提醒她“噤声”之前。
“这个女人!”溜得功夫真不是盖的。杨舒怡皱眉说道,她皱眉的样子似乎让沈很熟悉,他仔细想着自己是否在什么不知名地方看见过她。
是白媚。白研忍不住往右偏了偏,让罗正好挡住他。是她那个专门惹是生非的妹妹,他们全家最头疼的人物。看到她离开,她才松了口气。
她不想让沈东逸看见自己。其实这全是罗耀阳的习惯,他习惯选择不易发现的角落。她当然不会想到这一点,起身说:“我去洗手间。”罗微笑点头,看她离开后,自己走向对面的餐桌。
“杨小姐。”他把手放在桌子上。
杨舒怡楞了一下,随即回应:“啊,你好。”沈东逸打量这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认识他!他心里迅速的有回应!那样坚定的神情,他曾经见过的,他难道是那个被追杀的……罗也用那双漆黑的眸子打量面前这个英俊不凡的男人,突然也觉得心里一阵悸动:他令他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白研刚好从洗手间出来,看见罗正与那两个人站在一起,那女子侧了侧头,露出美好的轮廓。白忍不住酸酸的:她觉得自己够漂亮了,也觉得自己无论和什么样优秀的男人站在一起都不会失色。但是她要承认,她没有见过这样的美:美得那样带有疏离感,象远离人群的某种高贵动物。
更奇怪的是,这三个人站在一起,气质上似乎有某种天然的和谐,杨舒怡的娇媚,罗的精悍,沈东逸的俊朗,如果单独出现,只是让人注目,但是三个人一同出现,似乎是三种不同质的光芒汇集到一处,让整个餐厅熠熠生辉起来。旁边的一位外国老太太忍不住举起了数码相机对准了那三个人,旁边的服务生急忙对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她才不情愿地放下手。
罗的迷惑让他有一小会的放松,以至于一个穿西服的高大男子靠近他他都没有发觉。
一枚微小的麻醉针进入他的脖子,他觉得有一阵麻木,意识开始模糊。“对不起了,兄弟,对于你的所做所为,几位心理年龄才20的老人家很是不满意,他们只是想和你谈谈。并且想共同好好地畅想一下未来。”说话的是一个1米九多的络腮胡男人,眯缝着眼睛,微扬着嘴角,勾勒出一副淡淡的微笑。如此冷场的幽默,大概只有他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此轻松的说出口。
他是……“船长”,直属风神几位元老的杀手。
杨舒怡和沈东逸无言地看着这一切,聪明地没有做声。
“两位也请和我走一趟吧,在我没有确认你们的身份之前。”船长好态度的对他们说。
沈东逸看见外面的黑色车子旁边几个戒备的男子,心下明白,微笑地说:“请允许我整理一下仪容。”
到底是怎么了?白研眼睁睁地看着那大块头带走了身体变得软软的罗耀阳,还有沈东逸和那女子都跟着离开,自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一定要蒙眼睛吗?一点创意都没有。”男子轻松的声音。
“少罗嗦!把他眼睛蒙上。”另外一个男子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别碰我!!放开你的脏手!”是女子的埋怨声。
……
一切的声音都嘎然而止。罗耀阳拔出了脖子上的针,解决掉最后一个人,爬到前面的驾驶座位,把已经昏迷的船长以及其他喽罗都踢下车:“多亏他,我才出得来!”
杨舒怡扯掉眼睛上的黑布:“和你在一起,连吃顿饭都不安心。”
罗耀阳不可置否地耸耸肩,发动了车子,顺便对沈东逸说:“又见面了。”
“你是罗……黑道的老大。”沈东逸说,“对不起,我现在的意识和未来的开始有混杂的现象,对你还是觉得很陌生……”
“罗耀阳,我们来到这里难道是偶然的吗?”杨舒怡盯着观后镜问。
“你怀疑我?”罗耀阳凝视着她:“你是回来得最早的人……这段时间你在干什么?”
“不是怀疑,而是我总觉得你对我们隐瞒了一些什么。”她并不笨,未来的罗耀阳,肯定是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那天在庙里的相遇,不会是偶然,因为大家的手上都出现了奇怪的印记。“我什么也没干,我只是在为自己报仇。”
“算了,”罗沉默了一下,说,“那个‘影子’组织,你们知道得越少越好。他们,不是一般的人物……即使是整个台湾,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个兵卒……”他突然停下了车,把另外两个人吓了一跳,“而且,我们根本没有选择!想知道真相的话,等我完整地出来再说吧,相信不会花太长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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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谢公开向台湾媒体表示“台湾与大陆仍为同一个国家领土的基础并未改变”,“厦门与高雄应该是同属于一个国家的关系”。在表明上述态度后,7月5日,厦门市长朱亚衍发函邀请高雄市长谢强来访之事发表谈话明确表示,厦高两市之间的交流与台湾的民进党没有关系。朱市长的邀请在台湾各界引起强烈反响。
李权平在办公室兜圈,已经几个月过去了,他为“独立”所做的前奏,可以说基本达到了效果。
台湾选战,民进党遥遥领先。在选举之前,民进党候选人李权平公开宣称,一旦连任将推动台湾修宪;而国民党亲民党的开放三通、与大陆积极对话等主张,被他大骂为“叛国行为”。可让他非常迷惑的是,北京对民进党这种出格的举动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以往台湾选举,起码还要搞个军演什么的,可今年,除了新闻发言人一次次的警告,《人民日报》一篇篇社论,再也看不到其他大的动作。
他以为自己会引起大的震动,但是似乎没有预想的效果。事实上,北京似乎对他这样的角色没有放在心上,只有民间一系列的抨击和漫骂,加上岛内一些老人家的抗议。支持台湾独立的岛内民众越来越多,反对的都是老人家,在过几年,等到那些老人家全部入土以后,剩下的年轻人都开始有强烈的本土意识,独立……指日可待……
但是,无论是北京还是美国的反应都让他泄气。他以为他自己可以做一个英雄的姿势和北京叫上一阵,但是北京方面象一个隐忍多年的高手,文风不动,酝酿着某种让人生畏的气息。
台湾一直都觉得大陆穷,落后,但是中国现在透露出来的王者气息,开始受到整个国际社会的关注。有句话说,英国是是昨天,美国是今天,而中国是明天。北京方面在外交上施展的柔道工夫,实在叫人摸不透他在想什么。“战胜于朝廷的道理”,如果阿平先生熟悉中国儒家学说的话,不会不知道。他相信美国不会放弃台海的利益,但是美国方面的摸棱两可的回应,让他很心焦。
虽然他也叫嚣过“大陆100颗飞弹打过来,我50颗打过去”,但是这是白痴都明白的道理,就算这样打下去,台湾不过弹丸之地。没有美国的支持,他不行。
最近网络上流行大陆一位网友写的信:“阿平先生,如果真是要打,当你们整个台湾都被炸得满目怅夷的时候,我们北京的人们大概在沙发上看台海战争的现场直播。我们有960万平方公里的内陆,而请问阿平先生,您往哪躲?……如果要打仗,我们大陆可以说没有人反对,而你呢?你确定台湾人民都会支持你吗?”
最近听说美国的一支名为经济交流团的队伍要抵达台湾。名为经济交流,实际上谈的是军火方面的生意,来的还有一些要员。他需要选定一名得力的外交官,试探美国方面的口风。
他手头上就有一份别人推荐来的资料。资料上的女子叫杨舒怡,那么年轻,才23岁,跳级从台北大学外文系毕业,后来准备去日本进修法律专业研究生课程,但是因为在三月份刚刚进入海基会当秘书,而没有动身。现在已经提拔到专员的位置。更重要的是,她是这次前来的一位美国要员妻子的同学,据说有一定的私交。
他实在对这位年轻漂亮的专员非常感兴趣,于是,他决定选中了她。
海的那一边,吹的是和煦的海风。
一位年轻人扶着位老人站在海边。与他们相望的,就是金门岛。金门岛;位于福建厦门以东;东距基隆198海里;东南距澎湖82海里;距高雄160海里;西距厦门5。18海里;距大陆角屿1。25海里;呈哑铃形;中部狭窄;东西端部宽广;东西长约20千米;南北最宽处约15。5千米;最窄处仅3千米;面积约131。7平方千米;位于东经118_16'50″…118_28'、北纬24_23'…24_32;叁面与大陆隔海相望;最近距厦门9。6千米;横置于厦门海外;扼厦门咽喉;屏障闽粤;与台澎休戚相关;互为犄角。
它已经与祖国分离有50多年。
“罗耀阳他现在怎么样。”老人眯着眼睛问。
“与您料想的一样,他已经掌握黑帮一定的实权。”
老人不说话了,慢慢地吸着烟斗。海风吹着他月白色的唐装,一飘一飘的。年轻人谦恭地站在一边,他知道老人心里琢磨的是大事。
这位老人,名义上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画家,实际上,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以及他身后一个神秘的组织。不同于政府,不同于任何军事集团,对于外界,它是迷一样的存在。
当然也有耳闻他们事迹的人,在那个世界里,这个组织的名字,就是“冥皇”。
第一卷 休想算计我 第十八节
被船长“邀请”一事,被罗耀阳用非常巧妙的脱身法逃了开去,并在几个风神元老级人物面前使用了缓兵之计,利用对立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