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月袭影 by 七玥流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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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埋在体内的三根手指还在自行缓缓抽插;仿佛给主人带来高潮後的一段小插曲;”嗯。。。。嗯。。。。”令一只手也毫无目的在身上缓慢游移,碰到胸前的一颗敏感,又停下来挑弄一番。
最後,禁不住身体的困意,双手才停下来,沈沈的睡去。
17
”你说,这个孽种是谁的”地上一手捂著脸的女子不语,只是不停的哭。
“好,你不说是不。。。我就当没生过你这败坏门风的女儿” 男人气败拂袖而去;留下女子与母亲在堂内相拥而泣。
女子正是袁碧莹;江南的春天咋暖还寒;清晨与昼夜春风凛凛;她时常觉得全身乏力;晕晕欲睡;袁父断言定是惹上风寒;立马请来了大夫给袁碧莹诊治;有谁知道竟然从大夫口中得出了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袁碧莹怀有身孕,虽然还不到一个月,大夫怕是误诊,仔细把脉数次,才确定这一消息,袁碧莹听了脑中嗡嗡作响,开始不停的哭泣,却一句都不肯透露孩子的爹是谁。
袁父看著这样的袁碧莹那有不气愤之理,想他平日对女儿宠爱有加,想不到平时乖巧听顺的女儿居然会与人做了苟且之事还留下了孽种,袁家在杭州还算名大户, 若传了出去他们袁家以後要那什麽脸见人,袁碧莹还是个闺中待嫁之身,未婚怀子,是多麽伤风败德,他不相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会与人私通,定是有人强迫 他。
袁父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人有可能,那就是柳月澜,他是唯一一个与袁碧莹经常接触的男人,越想越觉得那可恶之人就是柳月澜,怒气冲冲的带著下人去柳月澜家找他算账。
此时,柳月澜正在那不大的庭院里整理他亲手培植的花草,忽然看见大门被来人粗鲁的推开,袁父一脸怒气,仿佛要把他灭口般,他懵懂的站在那里内心疑惑的看著袁父。
欲想开口问候却听见袁父开口叫道
“来人啊,给我打”
“是。。”
“袁世伯,你怎。。。。。啊。。。。。。”
还没说完;腹部受到猛烈撞击;痛得他弯起腰来。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一锤;躺在了地上;接著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以至于他只有抱住头缩在地上;口中不停的求饶。
”别。。。。啊。。。。别打。。。了。。。。。呜。。。。。。”
”停手”
一阵过後;听到了命令下人们不再对他出手;後退到袁父身後。
柳月澜被打得浑身是伤;脸颊淤青;嘴角挂著丝丝血丝;眼睛半睁;看著一脸怒气高高在上瞪著他的袁父,缓缓问道
“袁世伯,小侄。。。到底做错。。些。。什麽;您要。。。如此对。。。我”
”你这个畜生;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现在居然还来问我。。。如果不是你,我家碧莹怎麽会这样”
“碧莹。。。。碧莹到底怎麽了”
“你还在装疯卖傻,好,你不明白是嚒,那我就打到你明白,来人,给我继续打”
“不。。。。不要。。呜。。。啊。。”
又是一顿毒打,柳月澜此时已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地上不停的呼气呻吟,勉强的擡起眼皮
“我真。。。。不明白。。世伯所谓何事。。。”
“好啊,平时看你读书识字,欲以为你是个饱读诗书的君子,没想到你却是只披著羊皮的狼,你做的好事你不记得,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不配叫我世伯;你这个禽兽把我个待嫁的女儿。。。。把她给。。。糟蹋了;还怀上了你的种;我问你记得了不”
柳月澜顿时木瞪口呆,他把碧莹糟蹋了,他没有。。。。他没有。。。他只把她当妹妹看待。
“不。。。我没有。。。。。。我没。。。”柳月澜极力摇头否认。
“你。。你居然还想否认。。。。你这个衣冠禽兽;你家落魄了不说;人长得平凡不说,更不成大事,我还念在你我两家世交而欲嫁碧莹于你;你就这麽等不及; 把她给。。。。;好让你能成为她的夫婿;重返昔日的荣华富贵;哼;就算到此份上;我也绝不会把碧莹嫁给你;我要你这梦永不能成真;比此刻落魄百倍。””来人;把这里给我全都砸了;我要他滚出杭州城” ”是””不。。不要。。。。啊。。。。”
柳月澜大惊,拼命想起身保护他这个仅存的家,奈何被人按住又踢了一脚,只能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家园和花草一点一点被破坏,砸碎,践踏,前一刻还有生命蓬勃 生长的花草,花费他多少精力来呵护,此刻却被人踩在脚底下,那一座陈旧却干净整洁的宅子,都是他用双手为他们拂去尘埃,现下破烂得不复原样,只有那黄褐色 的泥土里点点红,黄,绿色,像是他此刻的心情,零零散散,支离破碎。
夜色渐浓,柳月澜独自一人呆坐在一片狼藉的空地中,两眼暗淡无光,愣愣的在那里,手不停的地面上摸来摸去,为何会变成这样,他没有,他真的没有,他没把 碧莹怎麽了,为什麽就不相信他呢,是,他是落魄,他是平凡,他是成就不了大事,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借此而重返富贵,富贵如浮云,他没奢求过这不属于他 的东西,他要活得开心,充实,自由便就够了,他就这麽简单,可这一点小小的平淡都要被人扼杀,被人夺走,他活的如此悲微又算什麽。
18
在地上昏睡一晚的柳月澜被清晨的雾气打湿全身,继而把他冷醒,清晨的明亮把宅子毫无保留的显示在柳月澜眼前,更显得满目疮痍,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暗自伤感。
他可以无视旁人对他的冷眼,他可以接受不了解之人的恶言,他甚至可以不去追究落在他身上的拳打脚踢以及毁坏他仅有的一切,但他不可以委屈至此,任人在他身上加之不属于他的侮辱,更何况那是关乎一个女子的清白。
拖著疼痛不已的身体,他弄来一些水清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整理一下身上肮脏有些损坏衣服,以免走在街上吓到旁人,才向袁府走去。
袁父听到柳月澜求见,怒火中生,怒骂他居然还有脸来这里,带随家丁到家门前欲又教训他一顿,而柳月澜见到袁父不待他出声便早一步开口“袁世伯,此刻我知道你不愿见我,待我说完你要怎样便怎样,有些话我不得不说,这并非要为自己辩白,我柳月澜虽称不上什麽品德高尚之人,但我自问做事无 愧于心,对于碧莹,我从来都视她如妹妹般爱护,不曾有过非分之想,月澜自知配不上美丽且心底善良的碧莹,她应属于比我更优秀之人来宠爱,我不会以有婚约这 一理由来缠著碧莹,袁世伯你大可放心”
袁父听完他这一席话,觉得他态度诚恳,并不像是在说谎,但不是他又有谁可以对自己的女儿做出了那种事,他也那不定注意,依然以恶劣的口吻想对
“说得可真好听啊,果然是读过两本书的人,理由倒冠冕堂皇得很,那你岂不是在怪我昨日错怪于你了,你现在可是口说无凭,碧莹只字不提那男人是谁,你也摆脱不了关系”
袁父片刻又继续道“倘若那男人真不是你,既不用负起责任同时又可以解除婚约撇清关系,你想得真周到”语带的讽刺,听得柳月澜忍不住出声
“世伯,请您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加置别人身上,我只是道出我心中的想法,并无你想之意,你若真不相信,月澜也没办法,但绝不愿蒙受不白之冤”
“哼,我不管你是不是冤枉,既然你承诺不再纠缠碧莹,你就永远不要再出现于她面前,若碧莹说出男人是谁,你最好期待不是你,若不是,我定要你後悔莫及”
“等。。。”在柳月澜还想说出让他见一下碧莹的话前对方早以关上大门。
不知碧莹现在如何;会否伤心难过;虽不是感同身受;柳月澜也很明白;这个朝代的民风再如何开放也不可能对未出嫁便怀孕不暗地言论或予以冷眼;女子本就负 以在家相夫教子之责;一旦出嫁;便是出嫁从夫;以夫为天;在这封建的传统制度;女子并无地位可言。永远在丈夫的底下存活。
等他回过神来;柳月澜才发现他呆在原地已很久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早已无家可归;帮人培植的花草也一片凋零;都不知如何跟别人解释;他那个家本来就颇 为陈旧;要将以前住的宅子重建;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他还是决定回去那里收拾一下;看来暂时得住山上了。他在心中暗道。
第二日;碧莹派人到原来的住处找他说是有一书信交给他,以及他透过婢女打听到;碧莹知道袁父为难了柳月澜;心生歉意;留下了一封书信派人交给他後便在房内寻死;幸而被人发现早;已无大碍;此刻在府内休养;袁碧莹深觉得有愧于父母;令父母蒙羞;还不如一死了事。
两老得此女;再如何也终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不是想看到她死才安心,以致打算待她身体稍好;出外游玩;有可能以後不再回来杭州城了;今日信才送至柳月澜手中。
澜大哥: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碧莹连累你了;你伤势可好了;你从小便待我如亲妹妹般对我宠爱有加;可我却如此害你;除了对不起;我不知还能说什麽;我知道你很担 心我;你不必担心于我;这一事;我没有後悔;你可还记得那夜市撞倒之人;碧莹以前不知道何谓爱情;但是;遇见那人之後我便清楚了;碧莹深觉得那人会出现于 我房内;是上天的安排;即使我们没有未来;却让我满足;人生如弹指;稍纵即逝,让我拥有过;我便觉得足够了;不会有遗憾。碧莹上原来那晚俊美无涛的富贵之人却是个采花贼;柳月澜心中无端起火;此人不但是采花贼;极有可能是什麽汪洋大盗;潜入袁府不知有何阴谋;更不知他使用什麽手 段让碧莹如此迷恋著他;不管他有何理由;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後消失的无影无踪之人;绝不会是什麽好人;下次再让他遇见那男子;他定要为碧莹讨个公道;让官 府承办这一贼人。;柳月澜暗暗的下决心。
19
这日,云郗影不得不出府,最近的身体情况,让他几乎都不迈出过云府的大门,云濯因云郗影交付予任务而身处扬州,因此,今日只有云郗影一人于自家的云长楼内与人洽谈生意。
对方几位正是他接手了罗宵旗下的物业,与此有生意来往的几名富商,面对这几名看得自己目瞪口呆的样子,云郗影厌恶极了,只想尽快处理完後回府,他服用过珺陶所给的药方才出门,算下时辰,现在已有发作的迹象,云郗影强迫自己坚持住。
酒席完场,云郗影道别後逃亡似而去,怎料到身前出现一人的身影,令他顿时怒火中烧。
此人正是罗宵,不再是以前华服岸然的样子,此刻狼狈不堪,却还是解不了他对此人的恨,运用内力压抑身体的燥热,以保持自己此刻的平静,一双美目蕴含著两簇火焰,不停的升温燃烧。
“云兄,别来无恙吧,我们好一阵子不见,你还是如此妖豔美丽,真是令人难以忘怀啊”罗宵嘴里吐出些话语,神情并无半分害怕。
“怎麽,原来你还没死啊,如何,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看来,你真的是活腻了”
“还没尝够你那美妙的身体,我怎麽舍得去死呢,现在并无外人,云兄不必压抑啊,依我看来,你很想被人抚摸,是不是”
“放肆,满口胡言,求饶我也许会让你死的痛快些”云郗影惊赫于罗宵的话,正戳中了他此刻的心情。
“还不承认啊,你中了我的毒,就算与人结合,没有我给解药,你不可能解得了毒,况且。。。。。。”
意味深长的道出这句话;却不把话说完。
”况且;云兄夜夜与女子云雨;可尝到了巫山云雨之绝妙;我猜。。。。肯定是没有;你说我猜得对不对”罗宵笑得一脸开心。
”废话少说;解药在何处”云郗影急切的道;身体好热啊;好热;他不想浪费时间。
”云兄不打算听我说完嚒;呵呵。。。。。不知道正确的解法可是会越陷越深的哦”罗宵依然吊他胃口;慢幽慢幽的道。对方无语;只是用怨恨愤怒的眼神盯著他。”云兄;你发怒的模样一样的诱人;知道为何你与人结合都还是无法消除燥热感吗?那时因为。。。。。你与女人欢好;毒不单不会解反而中毒更深;哈 哈。。。。。你要的是男人;知道不;云兄;此毒名为”催淫液”;会令你淫 荡无比;虽然上面跟下面都无所谓;不过;你天生就很适合当下面的那个。。。哈哈,而且,还不只做一次就完事,毒解完,大概你就已经爱上它了”
”说够了没有;你还有何遗言;我送你一程”
“没有,云兄你害我如此狼狈,怎麽也要副点责任吧,嗯。。。”罗宵不明白云郗影做了些什麽;他短短的几日间倾家荡産不说;他暗地沟通外族私运军火;以谋取暴利不但被揭发了;还连累他义父被朝廷怀疑;断然不认他这个人;他顷刻间一无所有;还东藏西躲;到处逃难。
”那是你咎由自取;与人无关” 云郗影自然知道他说什麽。
”好一句咎由自取;与人无关;所以;我临死前也要尝到你的滋味;不然,我死不瞑目啊,你就做一下我的补偿吧。”
说罢;在怀里去出一小瓶子;又道”这可是仅存的解药;云兄可不要急著抢哦;不懂如何使用;就浪费咯。。”眼珠转了一圈;此处真是西湖边的小巷内;离大街有段距离;云郗影为尽快回府而选择抄走小路;时下附近看似并无行人。
罗宵缓缓打开瓶塞;一股花香般的幽香顿时溢满而出;花香很浓郁;周围几十米的范围内都能问到此香;罗宵故意选中此处无人才打开;这香气正是解药;需要被人吸入。
”云兄;看似附近都无行人呢;这解药好浪费呢;看来只有我能为你解毒了”罗宵笑得很诡魅。
”你。。。这卑鄙小人;就算此毒不解;也要让你痛不欲生;比死更难受”所罢;云郗影提起今日携带的剑向罗宵劈去。
罗宵则大惊,没想过他会如此决绝;甯愿不解身上之毒;慌忙转身欲逃;怎料转角来了个行人;生生的与那人相撞;两人都跌坐于地上;而罗宵手上的那小瓶里不断冒烟似的液体全数倒置那行人的身上;霎时间空气被香气所充满;越发的浓郁。
”啊。。。。对。。不起”正往山上跑回家的柳月澜被撞倒在地上;身体疼痛嘴上却还不忘跟人道歉。睁开眼睛看到的;正是那个害他被人冤枉;毁了碧莹清白的俊美男子,手持刀剑;一脸怒气。眸子射出寒光;宛如地域里来的夺魂使者;吓得他惊呆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罗宵感觉到云郗影正处于後方,大气都不敢喘多两下,颤抖的回过头来,看到的真是如鬼魅般妖豔却又如勾魂使者般冷峻的面容,此刻他真正从心里发出恐惧。
“啊。。。。。”只听到的一声绵长的凄惨叫声,那人便没了知觉。
云郗影没取他狗命,废了他的男根,挑断了他的手脚,他说过,惹上他,他绝对要让他生不如死。
柳月澜被眼前的状况吓得无法出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