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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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一会便可见分晓?对方如果不肯上这个当的话?那城内的羽箭是至此也就断顿了,等对方明日一旦再来攻城?城头上除了少数的那些碎砖烂瓦,再无任何东西可拿来,去向着城下投掷?更不用说是弓箭了。
而在此刻,与护城河对面的洪承畴的大营之内,这位大明降将也是正一筹莫展,在大帐之内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白天眼看着手下的八旗军校,这就要将城头给攻占了下来?可最终,对方竟然冒险放出一股骑兵来。沿着护城河将被自己所派过去的军校,全部就此给屠戮个干净。即便是没有死在对方刀下的八旗军校,虽然侥幸的逃了出来。可最终,却也因为惊慌失措的投入护城河之内,依旧是被淹死在河底。
他正在大帐之内愁闷着,忽然一个军校伸手挑起帐幔,就快步的走了进来。“什么事?”洪承畴头也不回的,且没有好气地对着来人问了一句道。“回禀将军的话,营外有探马来报。方才他们看到从旋城城头上,垂下来不少的绳索下来。并且有不少的东北军校,正在顺沿着绳索向着城墙根底下滑落。只是因为天上此时没有月亮,又无火把映照,也好可以看得透彻一些,所以,也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个人?顺着绳索下的城来?请问将军,此事确是该如何处置?”那个军校回禀完了之后,退到一旁,好等洪承畴做出决策。
“啊”。洪承畴听了之后,顿感意外之极。开始本来以为,这很有可能是对方想要对自己所使得欲擒故纵之计?大概是要将自己给吸引到护城河前,在以伏兵对自己展开突袭?可想想却又觉得绝无此可能。城内的人如今不仅仅是缺粮?就怕连那守城的东西,到了此时都无有多少了?且又深知在自己这座小小的营寨的背后,就屯扎着绵延一里地多远的八旗大军的联营。如何还敢冒险出城伏袭与自己?
可其又不敢出城与八旗军决一死战?又无用来守城的东西,那这座城池还如何能坚守得下去?“不好。”洪承畴低声叫了一句不好,此时在其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对方明知道已经是没有粮食可吃,也没有可以用来守城的滚木擂石以及弓箭等物,而在若守在城内,就是一个等死罢了?并且对方也绝不可能为自己设下伏兵?那对方分明是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就是要趁着黑夜好逃出旋城,想要保全自己的人马,落了一个全身而退?而后,待天光放亮以后,因为对方城门紧闭,自己这方面却是还不晓得对方已经离开了旋城?等到自己发觉城内并无有东北军的时候,那位冰雪城主已经率着自己的队伍,早已奔的远了。这不得不说,端是一条绝妙之计,只是他遇到了我洪承畴,哼哼,顿叫你不会如意的很?我倒也可借此时机,来对着东北军展开夜袭?也好报了白日的那番羞辱。
想到此处,洪承畴不由冷笑一声,对着那个军校传下令去道:“传我的军令下去,令全营的骑兵整顿好战马,带好弓箭准备即刻出营一趟。再将本将的战马也去备好,与那位额真吱语一声,就说东北军要逃出城,我等要去截杀与他等?”洪承畴一边对这军校吩咐着,一边急忙将盔甲穿戴好,就急忙向着帐外走去。那个军校也立即各处去传递军令,片刻工夫过后,整座八旗大营之内,立时就开始忙乱起来。
洪承畴从军校手中接过马缰绳,翻身上马,带着集合完毕的八旗铁骑,如同一股风似的奔出大营而去。奔到了离着护城河不远的地方,果然就见从旋城的城垛口处,正有不少的人影顺着绳索在向着城下攀援而下?而恰在此时,在城头上却又升起来一阵阵的浓烟,随着夜风四散蔓延开去,将这城头上和城墙下面顿时都给遮掩了起来。洪承畴看得明白,晓得这是对方意图使用烟雾,来遮盖自己手下的行踪。好能让手下人顺利的下到城下?
洪承畴唯恐对方全都下到城下来,到时候地上浓烟四漫,在若想要寻找对方的影踪,可就不是那么十分容易的?而对方此时身在城墙上,根本无处可以躲闪,可以说是八旗军校弓箭下的最为绝佳的箭靶子。急忙对着手下的八旗铁骑喝令一声道:“听本将的号令?将战马全都放开兜着圈的,去对准城墙上的那些人影尽情的射箭。即便看不清楚也并无关系?只要是对准城墙上去射就可以。”说完之后,对着那个额真一点头。
而那个额真也早已瞧见了,此刻在城墙上,正有不少人顺着绳索向地面上滑了下来。即便没有洪承畴的军令,他也打算带着手下人驱开战马,在这护城河前来往的奔返,以密集的弓箭来招待与那些,此时正打算下到城下的东北军?如今得了军令之后,一声吆喝,早已率先催开了战马,伸手在背后摘下一张角弓。
等让自己跨下的这匹战马,在护城河前兜过了一圈之后,早已将弓箭搭好了,对准城墙上,那道在烟雾之中时显时隐的人影,就是一箭射了过去。这一箭也就等于是军令,随着八旗军校们各自全都将战马兜开了,举弓对准前面便是万箭齐发,众矢齐至城墙之上。只听得一阵阵凄惨无比的惨叫声,随着这一箭射过去,而飘传过护城河面来。这连延不绝的惨叫声,更是激发了八旗军校们的嗜血之意。
第八百六十章疾箭如雨汇成海,旋城城头阴云布
第八百六十章
隔着护城河的这一番箭雨,此刻却是越shè越为的急促了起来,每一支被shè出去的羽箭之间,简直都无有一丝的空隙。一箭紧追着一箭,一箭更快似一箭。而八旗铁骑在临出营mén之时,就已经接到了牛录们的军令,令其多多携带羽箭出营。故此,每一个八旗铁骑都带了三个箭壶。一个箭壶里承装了三十支羽箭,足够shè个小半天的时间。
这一场遮天蔽日一般的箭雨,隔着护城河直直的shè了过来,也不晓得这些八旗铁骑shè了有多久?shè出的羽箭又有多少支?只是令洪承畴心中,对此有些感到纳闷的,怎么对方的人马在自己这一番箭雨下,竟不见有所减少?虽然是惨叫声不断,可依着自己算来,如今守在城内的对方的人马,应当并没有多少?难道说,是住在城内的百姓,也都打算趁此时随着这些东北军一起离开旋城不成?想来,倒也有这个可能。“启禀统领,三壶箭全以shè尽,可是收兵回营?还是继续取箭来shè?”那个额真催马到了洪承畴的面前,在马上对其施过一礼之后,对其探询道。
“哦,三壶羽箭,竟这么快就全shè光了?命人去看看城墙上可还有敌寇下来?如果无有的话,就此收兵。如还要有人不知死活的想要下来?就令他们在回营取来羽箭继续与我shè。什么时候,再不见城头上有人向着城下来?什么时候结束。”洪承畴如今可谓是财大气粗的紧,反正这羽箭也不用自己掏银子。只要是能够减免自己手下的伤亡,即便损失一些羽箭却又有何妨?总好过,催bi着手下的八旗军校冲过护城河,去与对方那支想要后撤的东北军已死相拼的好?须知一点,往往在对方打算要撤兵的时候,手下军校较起以往来,可谓更是喜欢玩命。
到了那个时候,可以说,无论是谁去挡住其回家的路,对方都势必要已死相拼。洪承畴淡淡的,对着那个额真吩咐过了一句之后,还是极目远眺着对面的城墙。竟似乎,隐隐约约的还可见到有一些人影,正十分迅疾的向着城下溜滑了下来。毫无疑问,定是那些没有被shè中的东北军校,或者是那群城内的百姓?看起来,这贼众竟是越杀越多。果然,才过了有半盏茶的功夫,就见那个额真又将战马拨转回来。
到了他的面前,对其高声回禀道:“启禀统领,城墙上的人影似乎减少一些?却还是有人打算从城上溜下来,好远遁他方?属下这便命人搬来羽箭,也好继续对着城墙去shè”。说完,却是只见洪承畴默然不语,一手捻着自己的胡须,对其稍稍的点了点头,示意照着他所说的去做即可。便带转战马,奔到军校们的身旁,朗声对着众人下令道:“统领有令,回营将余下的弓箭,全部都搬到护城河这面。今日,定要以弓箭全歼于东北军。也好扬我八旗闪shè之英名?”随着这个额真的一声军令,八旗铁骑代转战马,一起转奔营内而去。
过了没有多长的功夫,只见无数匹战马,从大营之内奔了出来,一直奔到了护城河岸边。又一番持弓搭箭,对准城墙上就开始shè去。而此时在旋城的城头之上,东北军校们此刻可谓是忙得要死。不时地将草人给拽到城上来,将其身上的羽箭全都清除以后,是又将其放到城墙上,好去继续接收对方的羽箭。
额亦都眼瞅着,城头上被军校们所捆扎起来的羽箭,如今竟是越来越多,不由乐得一张嘴都合拢不上。并不时跟着手下的军校们,去一起捆绑着新收集过来的羽箭。而那位东北军主帅,看着城头上已经被摆了几个来回的羽箭捆,不由点了点头。对着手下军校吩咐一声道:“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将那些草人都拽扯上来,在于本城主把那些城头上,方才点起的烟雾全都熄灭掉。可别回头再引起大火来,就不好办了?”随着他的吩咐,手下军校急忙七手八脚的,去将草人全部都nong到城头之上。却将一旁的额亦都给看愣住了,不由上下打量打量眼前这位城主大人。
如今,城下的羽箭正shè的十分的密集,不知他如何竟不再命人将草人给放下去?“城主,你这又是因何缘故?怎么不把草人放下去,继续接收弓箭?这羽箭是越多越好,如今城内可是极为缺少此物?”额亦都素来属于直脾气,说话也向来不喜欢转弯抹角的,当下,对着这位城主就直接发问道?
却见这位城主大人微微笑了一下,这才对着他回复道:“此计,只可用在一时,却是不可长久的使用。久而用之?必为对方所察觉,也定会想出别的计策来对付我等?这条计策,也只能使用这一次。在若有下一次?也就不会灵了。俗话说的好,见好就收方才是俊杰。来人,一起对着城下的那位大人道声谢。别让对方以为我等领了对方的东西,却还不晓得谢一声?我等可并不是无礼之人。”听了城主的军令,众军校一起趴在垛口处,探头对着此时,依然云雾缭绕的城下高声喊道:“多谢城下的大人增箭之恩,我等就不出城当面道谢了。如今做了这等好事,大人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大人这就请回去好好补睡一觉吧?”城头上众军校十分喝亮的声音,径自飘坠到城下,传入城下的八旗军校们的耳中。
自然,也传到了那个额真,还有这位洪承畴统领的耳中。而恰在此时,雾霭也正好逐渐的散去,天上竟然托出一轮明月来,明晃晃的月光映照在城头上和城墙下。洪承畴和那个额真,直到了此时方才瞧得清楚无误。只见在城墙上用绳索所吊着的那些军校,竟然全都尽是草人,并无见有一个真人,在那里被绳索挂着?而此刻,那些草人正在被城头上的军校们齐力向着城头上拽去。
第八百六十一章天风忽下破红翠,江东折戟沉沙后
第八百六十一章
洪承畴自从领兵以来,倒还真没有吃过这种用暗亏。顿时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嘴来,接着却是一头撞下马去,立时便躺在地上就此昏迷不醒。手下的八旗军校慌忙各自下马,去将其给抬了起来,急忙转身就奔回联营之内。而那个额真,急忙对着一个军校吩咐一声。军校领了军令之后,急忙跑奔后面的大营,去向巴布泰回禀一声。丢箭事小,如果这位身受皇命的统领大人,万一在此地被人给气死了?回去可就不太好向皇帝交差了。
巴布泰闻听手下军校的回禀之后,也是吃了一惊。虽然自己素常对于这位受了皇命下来的汉人统领,即可以冷嘲热讽,还可以对其不予理睬,不将兵马派与他?可对方一旦要是因此而被气死在这里,那这个帐,最终一定会被算在自己的头上。巴布泰的心中,顿时为此而着起急来,急忙叫上七八名的军医官,由自己亲自带领着,立即赶奔洪承畴的小营寨前去探病。等其到了洪承畴的营寨以后,进到大帐之内,恰好此刻洪承畴正悠悠然的醒转过来。
巴布泰眼见洪承畴醒了,这时一颗心才算放下。但是既然来了,好歹也得对其慰问一二?便走到其床榻旁边,低声对其询问道:“洪头领此时觉得身上到底如何?我这里带来不少的军医官,就由他等来为统领瞧上一瞧可好?”说罢,也不等洪承畴表示他对此同不同意?直接就对着那些军医官们一挥手。
这些医官急忙走到了床榻旁边,排好了队伍,依次等着与洪承畴把脉?待一一的与这位汉人统领把过了脉之后,众人又聚到一处低声商议了一回?其中一个年岁较大的医官被众人给推举出来,来到了巴布泰的跟前,对其回禀道:“回贝子爷,这位洪统领身上并无有大碍。估摸着可能是其一时激愤之下,才促使得他喷出一口鲜血出来。而这口鲜血吐出来,倒是好事,如此一来,其心中的气血,自然也就不会因此再堵滞起来。如要实在是用药?可弄上几副寻常的汤药,来给他补补气血就足以。”说完之后,等着巴布泰最终对此事的定夺?
巴布泰耳听的,这位洪统领身上竟无有太大的毛病。这才将心放下来,起码回去自己不必再担忧,在因此事而会受到皇帝的斥责了?可这件事情过去了,却又跟着记起来,听那个报事的军校说这位统领,竟然白白的送了一批羽箭与了城头上的东北军?不知此又是因何而起?莫非,他与东北军之间有所勾连不成?
否则,又岂会费尽心机,巴巴的将羽箭送到对方手中去?巴布泰想到此处,一张本来就显得十分黝黑的脸,此刻简直是黑的有些透亮起来。还不等他开口,对着洪承畴打听此事的来龙去脉?却见洪承畴挣扎着爬了起来,就在床榻之上翻身给巴布泰跪倒,一边对着他连连磕着头,一边对其开口言道:“请贝子爷恕罪,这一次是末将有些过于胆小,深恐对方有埋伏?才没有让手下军校渡过护城河一探究竟?只以为,对方放下城来的是真人?这才以弓箭射之,本是打算以此减少我军的伤亡。可却没有想到,反倒是中了那个东北军主帅的奸计。还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