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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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刚一被打开,蒙古军校们骑乘在几匹头马的马背之上,纵马径自奔出了旋城的城门口,一直向着对面马群所待着的护城河对岸奔了过去。片刻工夫过后,蒙古军校们已经把马群全部都赶到了护城河岸边,正好和对岸的八旗军校的马群彼此互望。而此时,在半里开外的洪承畴,也得到了手下军校的回禀。
当听说对方的城门已然打开,从里面奔出来不少的战马之时?洪承畴心性再好,往日在沉稳?到了此刻,心头也抑制不住地高兴不已。对着身旁的那个额真开口放言道:“怎样?这一切果然是照着本统领的话来了。请额真吩咐属下的骑兵准备好,想那东北骑兵过不了片刻就会奔到这里来的。今日,看我等不取那东北军匪首的头,回去好见贝子爷当面请功?”说罢,在其脸上呈现出一幅傲然神色。
一旁的那个额真,也急忙一边恭维着洪承畴,一边下令手下的八旗铁骑全都上马,将长刀抽出在手中持着。众人已经准备好,只等对方东北军在马群后面随着奔驰而来,自己这方就可突然挥兵杀出?如此一来,势必要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在洪承畴的心目当中,早已经把那位东北军的首领唐枫视作一个死人?如今,在其心中只是盘算着,诛杀了这股叛军之后的事情?头一条,自然是带着人马平复冰雪城。
而此时,在靠着旋城城墙的这面河岸边上,额亦都和手下的蒙古军校,正在给那群母马洗刷着马身上的泥灰。且不时的抬起头,向着护城河对岸望上一眼过去,看那群八旗军校的马群,可是否,果然一如自己主帅所预料的那样?被这些母马给引到此处来?可这都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如何竟不见对面的马群,对此有任何的反应呢?
第八百六十八章腰带清减愁无计,初秋风景晚来凉
第八百六十八章
就在额亦都认为这条计策,根本就是行不通之时,却看到对面那些由八旗军校们所放牧的马匹,竟一匹接着一匹的跳入护城河水之中,正奋力的朝着自己这个方向游了过来。额亦都见了心中顿时又惊又喜,索性命自己手下人将这群母马,全都朝着城门口赶了过去。
如此一来,本来还有一些不增跃入水中的公马,立时便也都跟着跳到护城河水之内,朝着护城河对岸游了过来。对岸的八旗军校们急忙高声吆喝着马群,想要使得马群再度转头游回来。可却是越招呼的声音大,马群越发游的更快。只过了有半刻的功夫,八群军校的一千匹好马,就全都随着额亦都的马群,奔入旋城的城内。远处看到这一幕场景的洪承畴,不由叫苦不迭,眼睁睁的送了一千匹良马与了城内的东北军。
这件事情无论与何人去说?都准会以为,自己对此事是早有所预谋的。并且,还会认为自己和东北军,定是在暗地之中有所勾连。否则,自己岂又会送一千战马入城?洪承畴越想心中越为憋闷,在马上摇晃了两下之后,却是一头摔到地上。手下人急忙下马将其抬起来,放到战马背上,再看洪承畴早已经晕厥过去。那个额真只好代替他,传下一道军令,令八旗军校火速全部都撤回大营之内。
等将洪承畴安排在大帐之内之后,那个额真又命人将军医找了来,替洪承畴仔细的把把脉?吩咐他好好为这位统领瞧一下病。而这个额真却是径自赶奔巴布泰的联营之内,将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着巴布泰详细的禀述了一遍。毕竟丢失了一千匹战马,可不是什么一件小事?
巴布泰听了之后,不由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怒喝一声道:“就知道这个汉将不是那么牢靠的?枉负皇帝和朝廷对他的期望和重托,竟然吃里扒外,背地之中于东北军暗通款曲?如今,丢了这一千匹的好马,连带着我也获罪与朝廷,却又让我如何去向皇帝面前交代?何况,这丢了一千匹的战马,也就等于,要有一千名铁骑不得不改成步下士卒。这又让这一千名本是马上的军校,又如何上的战场去御敌厮杀去?来人,与爷我去将那个贰臣捉到大营里来,我要好好的问一问他。哼,休说有皇帝肯与他撑腰?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巴布泰说罢,挥手叫过一名戈什哈,这就要下令给他,让他带着一些小章京赶赴前面的军营之中,去把洪承畴拿到联营里来问罪?
可还没有等那个戈什哈带着人下去?只见李永芳上前一步,对着巴布泰笑了笑,先是朝着他打了一个仟,这才对其开口劝言道:“贝子爷,依末将来看,贝子爷是万万不可动这个洪承畴的。以免在惹恼了皇帝,到时候可就不太好办了?何况这个洪承畴,乃是经由皇帝亲自派到贝子爷这里来帮忙的,贝子爷对其是并无任何处置权力的?若贝子爷一旦动了他?就怕在皇帝那面不太好交代呀?倒是莫不如,将此事给遮掩下来。索性就将那一千名失了坐骑的军校,全都派在他的手下听令。贝子爷趁夜将联营撤走,接着东北军之手来收拾与他,岂不妙哉?待事后,皇帝在若拿此事来责难与贝子爷?贝子爷就可将这件事呈献于皇帝的面前,看皇上还如何说?”李永芳说罢,一双眼睛偷瞄着此时巴布泰脸上的神色。
巴布泰听了李永芳的,可谓这么一番细致入微的言辞,倒也甚觉有理。不免点了点头,对着李永芳赞赏道:“还是李将军说得对,那就照着李将军所言去做。宏布额真,你现在依然回到洪承畴的联营里去。将骑兵尽数于我征调到联营里来,只将步下士卒与洪承畴留下。你只对他说,我接到了朝廷的圣旨,令我即刻起兵去赶赴老寨救援,不得不将他留下看守着旋城。就对他说,一次战败不足相论。让他放心在此地留守就是?”说完,摆手令这个额真出了自己的军帐,好回去对洪承畴讲述一番。那个额真听了巴布泰这一番话,心中也立时就明白了。看起来,巴布泰如今是打算,让这洪承畴死在东北军的手中,而这也算做是借刀杀人之计吧。倒是可惜了一千名的弟兄,还要与他一起陪葬?这个额真刚刚离开了巴布泰的联营,骑着马一路奔回到自己的军营之内,去向洪承畴传达这位贝子爷的军令。
而不等巴布泰拔营离开旋城,却从盛京城八百里加急赶过来了一个信使。等这位巴布泰规规矩矩的跪下,听了一遍这由信使所传下来的圣旨之后,立时就惊出了一头的冷汗。原来,不知是哪一路的人马?竟然摸到了八旗的老寨郝图阿拉。从这道圣旨上来看,皇帝已经连续抽调了几路的人马,日以继夜的赶赴郝图阿拉去驰援。因为,不晓得对方到底有多少的人马,前来围攻老寨?为防万一,自然是将能抽调的人马全都调集过去。而在这道圣旨上,特别还提到了,让巴布泰火速领军赶赴老寨。至于,旋城的事情就全部都转交与洪承畴之手。这也到正中巴布泰的下怀,本来自己就预备偷偷起兵离开旋城?现在有了圣旨,更是无所顾忌。虽然眼瞅着夜色已然降临下来,可巴布泰还是急忙令手下军校拔营起寨。虽然,大清朝已经定都沈阳,可并不代表着就可以将老寨给舍去。这毕竟还是大清国的象征之地,又岂能对其坐视不理。
尤其是还有不少人的家眷,如今可还仍然住在老寨之内,又怎么能不去救援。巴布泰连夜撤离旋城城下,只将洪承畴和那一千名步卒留在此地。一是让他来挡着东北军,以免东北军在风闻到什么消息?在随后追了上来。二就是打算让他死在旋城城下,左右,自己和营中的将领们,全都早就看他洪承畴不太顺眼。
而洪承畴被东北军接连气了两回,而第二回的病势,比起第一次可要照实严重得多。那个额真将军令传到了营中之后,竟也是一刻都不想在此处久待。只将巴布泰的军令,对着一个经常伺候在洪承畴身边的军校说了一声。立即点起骑兵,星夜赶出军营,奔着巴布泰离去的方向,就此一路的追了下去。
等洪承畴听到这个军校的回禀之后,强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从床榻之上坐起来。又吩咐人去给自己寻一把椅子和两支长矛,将其做成了一个二人抬。自己坐在其中,另两个军校抬着他,火速的赶往巴布泰的联营里去看上一看?此刻在洪承畴心中,依旧还存着一丝的侥幸,盼望自己最好能赶到巴布泰的前头。
这样,也好能把他给劝说的留下来。虽然是折损了一千匹的战马,可不代表着这座城池就是不可攻破的?而对于东北军这样一支久经战阵的沙场老兵,洪承畴认为是绝不可以操之过急。当对其徐以图之才对,尤其此番,经过自己的探访,得知那位东北军主帅竟然也被困守在旋城城内,这对于八旗军而言,可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而经过这两番与城内的那位东北军主帅的交手,自己基本上也全都败北。洪承畴更是认定,旋城绝不是可以立时就能被攻取下来的。
坐在二人抬上的洪承畴,一路被手下的军校,给抬出了自己的军营营门,直奔着巴布泰所扎下的联营方向而去。而在二人抬的旁边,则是跟随着十名,手中全都提着气死风灯的军校,将灯笼高高挑在二人抬得前面,与洪承畴照着前方的路径。而此时,夏季眼瞅着即将过去,已经进入初秋时分。
夜里的风,冷的十分刺人的身骨。本来大病未愈的洪承畴,在经过这一路的颠簸和夜风的侵袭,越发感到心口发闷,四肢发凉,且后背时不时,就不由自主地涌出来一身的冷汗。而眼前也时不时,就有些变得发花了起来。更是要命的,就是感觉在自己的咽喉处,总有一股东西,控制不住地要往外吐?洪承畴心中对此也十分明白,情知十有**自己有可能是要吐血?却努力将其给憋忍住,唯恐这一口鲜血,若是一旦被喷了出去?那自己势必要就此倒下,可若是这么样?巴布泰的联营,也就不用再想去看看了?洪承畴伸手将一块锦帕紧紧捂在自己的嘴上,一边用一只手拍了拍矛杆,示意抬着二人抬得军校,走得在最好是能够快上一些?不晓得走了多少里地去?寻常来讲,洪承畴也从没有感觉到,在这两座营盘之间的距离,竟会是如此地遥远?当然,那时自己是骑着战马,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可在两座联营奔个来回。
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巴布泰的联营门前。洪承畴在二人抬上,挺直身躯望过去,却看大营里面如今,竟不复往日那般的灯火通明,人喊马嘶,且不时有军校寻来望去得?此时,竟是黯黑一片,四处不见有火光和灯笼的光?整座大营都显得死气沉沉的。看起来,巴布泰早已带着人马离开了此处。
第八百六十九章趁夜撤兵图自保,贰臣今番命不存
第八百六十九章
让洪承畴做梦也没有想到的,这位贝子爷巴布泰就当真这么一走了之。一口鲜血再也憋忍不住,顿时喷出口来。接着,整个人直挺挺的,便朝着二人抬的椅背上一靠,就此人事不知昏厥过去。其手下的军校,慌忙抬起洪承畴就奔着军营里奔了过去。少不得,在让人去将军医给请过来,替他好好地看上一看。等到了夜半子时时分,洪承畴这才缓醒过来。却是急忙命人将军中的小统领,叫到自己的病榻旁边。
急忙对其下令,立刻将军营,趁着夜色向后挪出五里地开外。军中的军医站在他的床榻边,听见他命手下军校去准备挪离大营?不免稍显得有些踌躇,张了张嘴,终于对着,此时仍然躺在床榻上的洪承畴说了一句道:“统领,这夜里挪营?就怕对统领的身子有碍。如今统领刚吐了血,却实在是受不得这夜里的风寒了。在若折腾一回?就恐怕会积成血痨之病。到了那个时候,可就回天乏术了?”说完之后,瞧了一眼身旁的那几个八旗军校。
洪承畴自己心中也知道,这个军医所说的话,可并不是只吓唬与他。但,若是自己不将大营撤离这里?待天光大亮以后,驻守在城头上的东北军,定会发现巴布泰的联营早已经撤走。如今剩下的,就是自己这一只孤掌难鸣的军队。到了那时,对方还会苦守城内?定会开城出击与自己的军营。也就等于,自己是将羊送入虎口之内。
如今,自己死不死得无所谓,可想自己曾经身受皇太极的知遇之恩。还没有等到自己对其报答一二呢?自己就这么病死在了旋城城下。可自己死了,手下的这些军校,却又让他等去依靠何人?洪承畴不顾军医的劝阻,即刻下令,吩咐军校们连夜将军营挪出去五里开外之远,这也才算暂时松了一口气。、
可等军校们起营的时候,洪承畴却又一次的昏晕过去。八旗军就这么一直搬出了五里地远,这才重新扎下大营。而在旋城城内,那位东北军主帅唐枫和额亦都,二人正为城内得了一千匹好马而高兴不已。此时,虽然已经到了子时,两个人却还是兴趣盎然的,不断地在这一千匹战马中间往返流连。
“城主,这一千匹战马,可是不是全都给了我蒙古骑兵来使用?”额亦都一开口,就明显要将这些好马,全都划到自己的手中去?“哼,当时你不是还不肯相信么?如今,怎么眼巴巴的瞅着这马好了?似你这般的上来讨要,替自己手下军校打算,到也并不无不对之处。只是,这东北军之内可不仅仅只有蒙古骑兵?若是我冲着私人的情谊,将这些马与了你?那我又该如何去对他人讲说?这些马最多与你三百匹,再要嫌少?哼哼。”眼瞅这位城主说完之后,却是发出两声的冷笑。这让额亦都顿时感觉自己的后脊背之上,就淌下几道冷汗下来。
急忙满面陪笑的,对着他回复道:“三百匹也可以,左右这些战马可是都不错的,即便拿来与我的那些母马相配,这下了马驹子岂不还是归我们?呵呵,划算的很。”额亦都的话音方落,忽然就见从城上的马道处奔下来一个军校。这个军校还没等奔到二人身旁,就高声对着二人喊道:“城主,将军,快请到城头上面去看一看?属下方才巡夜的时候,瞧见城下的八旗军的军营里面竟然起了变化?不知是何缘故?竟然瞧见有无数的人,高举着火把从后营门出了大营,径自离开了?方才,属下临要下来之时,还瞧见有不少的人,正往大营的外面走呢?”这个军校说完,就瞅着眼前这二位。
唐枫听了之后,忽然在自家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来?此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