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6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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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急忙立足朝着院内扫视一遍?却并不曾瞧见乌兰托娅的风姿卓越的身姿,和那张巧笑嫣然的笑脸?由此可以断定,乌兰托娅大概早已经离开了辽阳城?赶赴清水城去了。
急忙将一个军校招手,叫到自己的面前。对其急声询问道:“你可曾见到乌兰到何处去了?她可是对你等说过?她要往何处去了么?”一边对其询问着,一边又不住的朝着院门外扫视着。期盼着乌兰会突然出现在小院的门口处?毕竟让她就这么一个人赶往清水城内,这似乎照实令人对其有些担忧。
那个军校急忙对其深施一礼,恭敬地对其回禀道:“回主帅的问话,乌兰…夫人在五更时分,就已经带着几个兄弟一齐起了身。听她说,乃是奉了主帅的军令?这才带着几十个弟兄赶奔清水城。说什么?乃是为了去与城内的那个,打算对着东北军投降的将领彼此来接洽一番?也好让对方能够放下心来,知道我东北军绝对不会在他投降过来之后,再出尔反尔的去与他清算,往日八旗铁骑与东北军之间的恩怨。”这名军校说完,便停下话头,等着面前主帅的吩咐。
虽然早已经猜测到了,乌兰托娅是绝对不会坐等自己在将一切事情都忙完之后,在和自己一同离开辽阳城?她定是十分心急的,先于自己一步离开辽阳城。好在乌兰托娅才在五更时分离开辽阳城的,如果自己能够在抓紧一些?再以大黑马的脚力,想来追赶上她,这倒也是十分容易的事?
想到此处,倒不太显得有些慌忙了,漫不经心地对着那个军校,却复又随口问了一句道:“你等可曾在军中与她去寻了一匹较好的脚力?”此言一出,却见那个军校听了之后,面上倒显得有些错愕起来?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再见到这军校脸上的此番神情,心中毫无缘由的,却感到就是为之一紧?
果然,便听这个军校对其回敬道:“启禀主帅,不是主帅吩咐下来的?让乌兰…夫人乘坐着你的那匹千里一盏灯,赶赴清水城的么?听乌兰…夫人说,还是城主唯恐于寻常的坐骑脚力显得有些过慢?这才将自己的宝马良驹送与夫人来乘坐,就是为了让夫人能够提前一个时辰赶到清水城去?”那个军校说罢,便盯着眼前这位,此时面上变颜变色的东北军主帅。不由在自家心中,有些感到大事不妙起来?只是不晓得,这位乌兰…夫人可是否,当真是因与这位冰雪城主在昨夜闹翻了?这才在凌晨时分,赌气骑乘着这位主帅的坐骑离开了辽阳城?可又不曾得到这位城主的军令,等于是将主帅的战马给生生地诓骗了去?如此这样一来,自己这失马之罪断断是躲不掉的了?
就在这个军校为此有些不知所措之际?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转身,却又奔回到房内。又过了片刻工夫,才见到这位主帅,重将身上的衣袍,都给穿的利利索索的,又奔到院内。对着院内的军校吩咐道:“传我的军令下去,先将那些昨夜装了弟兄们尸体的棺材,即刻都抬到挖好的坑旁?此时乃是战争之间,也来不及再来挑选什么良辰吉日?再传一支我的军令,令贺疯子还有额亦都,即刻都去将所部人马点齐,随时都准备出兵?”却是边说着话,边抬腿这就朝着院门外走。打算先走到城内的街头巷尾,先来看看辽阳城是否因为这两日的战火,而造的不成样子?
可刚刚走到院门口,却与一个人走了一个对头。等其带着几分愤郁地停下脚步,朝着对面来人打量了一眼之后,却又顿时将自己心头的那股子愤激一扫而空。淡然的对着来人开口询问道:“二来,你这么早前来寻我,可是有何重要的事情?如果要是有的话?那就在这里于我说,站在这院内里的人,可谓都是我的心腹。我没有什么好避着他等的?”说完,就等着眼前这位,仍然带着一些喘息的特战队首领,能主动开口对自己讲出实话来?
却见这位特战队首领,倒也不见有丝毫的客套和扭捏。直接对着他开口言道:“五更左右,我接到了手下特战队校尉的回禀?说有人看到了乌兰托娅竟然骑着你的战马,又带着几十个东北军校,就此闯出北面城门离去?据我猜测,她很有可能是先一步赶往清水城?亦避免我东北军在清水城下,再为此有些伤亡?故此,属下早已派出一百名的特战队校尉,在其身后偷偷保护着她,一路奔往清水城而去。”二来说到这里,却是朝着眼前这位发小的脸上瞥去一眼。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脸色,从最初的惊异和担忧,到最后的欣然,以及如释重负。
却见这位冰雪城主轻轻拍了拍二来的肩头,对其赞叹道:“幸亏有兄弟你,否则,乌兰此番孤身一去?可照实令我为此担忧不已?不过,我也已然吩咐军校,因军情紧急,也顾不得什么?在于将士们去筹办什么头七三七的了?就在今日午时之前,要将这些棺材都葬入土内。跟着,便乘船沿着太子河直奔往清水城。看看,可是否能在今日的日落之时?或者是明日的午时之前赶到此地?也免得迟则生变?”说完,却见这位城主是跨步就出了小院的门口。二来也急忙在其身后跟了出来,二人一前一后的,直接奔往东面城门口处。
待两个人赶到了此地以后,大概是因他的军令,早已提前被手下军校给传达下来?就见一对对的军校,健康者一具具的棺材,走出东面已然损毁的城门,直朝着昨夜索挖下的那些土坑旁边而去。两个人见此情景,此刻倒也无暇在命人去找军中的主将,在于其来垂询一番?
亦是跟随着这些军校一同走出城门洞,到了那片森林旁边的土坑跟前。却见曹文诏还有贺疯子曹变蛟以
及高一功额亦都等武将们,全都聚集在这些土坑的周围,一个个无不都显得面容肃穆以及。且全都盯着那些土坑,默然无语的就那么侍立着。待见到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土坑旁边。
几员大将急忙一同躬下身躯,一边对其抱腕拱手,一边对其高声言道:“末将等恭迎城主来此主事?”唐枫走到众将身前,却先朝着众将的脸上扫了一遍,这才转过身,面对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土坑,等着那些军校去将棺材一一的给放入土坑之内?而后,自己在来讲上几句话?这件事情也就算是完成了,在回过头,立即带着两只骑兵火速离开辽阳城。也好能在乌兰托娅不曾出事以前,抓紧功夫赶到清水城?而对于这么多的棺材,自然也无法能一一的,让这位主帅来为每一个人,都去讲上一番悼词?以此来追忆这些兄弟,在每一个人的心目之中。
第一千二百零二章别易会难今古事,非是余今独与君
第一千二百零二章
而事急从简,一切没必要的过场,自然也就应该将其给简略掉。在午时之前,终于将所有的棺材都葬入了土内。至于那些八旗军校得遗骸?则是被放到一起,一把大火将其给烧得精光。而那位辽阳守军主将的遗骨?却因为他当时和一些八旗军校身处城门楼之内,而那东城门楼里,却又是火药的囤积之地。在火药炸响之后,这位辽阳守将的身躯,也早就跟着灰飞烟灭掉了,已是无处可寻。
虽然也敬重与他,倒也算得上一位忠臣良将。再加上人死不结仇,只是这位将领的遗骨,却实在是无地方寻去?又不太晓得,他姓字名谁?只好是给他立了一个墓碑,上面只简略的书有八旗驻辽阳统领之墓几个大字而已。待将这件事情完全办利索以后,却又正好天过正午。
再等东北军上上下下全部都用过午饭以后,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直接找到了曹氏叔侄,以及高一功还有贺疯子与额亦都等几员大将。将自己一早就已经筹划好的事,对这几个人讲述一遍之后,便当场对这几个人,传下了一支支的军令。而贺疯子本来一直都在担心着,深恐这位主帅会来抓自己的痛脚?
因在攻城战之时,自己可是不曾奉有军令?而是私底下,偷着潜入到敢死队当中,混到城头之上,去与那群辽阳守军以死相拼的。而在那个时候,自己也时刻都偷偷盯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举动。唯恐与自己在万一被这位冰雪城主给看到了?他再命人来把自己给赶下城头?
那样的话,自己可也就白费这么一番心思了?而这也才促使着贺疯子,不时地去留神查看着这位主帅。而当这位冰雪城主,在那场混乱的,到处都是争相拼杀着的人群当中,一眼发现那个令他较为熟悉的人影之时?对方可也跟着就发现了,这位城主的目光,此刻正朝着他这面张望过来?
所以,当时的贺疯子立即转身,就此一头扎进人群之中。而等那位东北军主帅在发现那个,颇让他为此感到熟悉不已的人影以后?正待再要追过去?可那个身影却一转眼就此消失不见了。这位城主当时,也未免有些对此怀疑过?以为很有可能是自己看差了?认错了旁人?
到了方才,听这位东北军主帅传下几支军令。其中竟然还吩咐与自己,同额亦都带领着自己麾下的那支,所剩余下的为数亦是不算很多的骑兵,竟然要一起够奔清水城?听到这支军令,可令贺疯子的心中,对此照实是感到意外的紧?生怕这位东北军主帅在万一反悔,将这支军令再给收回去?
急忙抢上一步,对其笑着回复道:“末将紧遵主帅的军令就是?敢问主帅,我和额亦都何时可以起兵?是不是,这就可以下去召集起来人马,再多准备下一些弓弩和火铳以及神雷等物?也免得到了攻打清水城的时候在无物可用?另外,主帅,我这手下的军校,可在头几次与八旗的大战之时,拚杀得差不多了?在若不补充上来一些人马?到时候,我可就此成为一个光杆的将军了?”贺疯子少有似这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来与这位城主讨要军校的时候。
倒令这位城主对其不仅有几分好奇起来,却将面容一肃,对其冷声冷语的询问道:“哼,让你跟着去,不过是让军校们仗着你这疯魔在军中,多少还会为此增添上一些胆气罢了?莫非你还当真,我是派你去亲自领兵带队的,去与清水城的八旗人马来好好的较量上一番么?咱们东北军,虽然是将寡兵少。可也绝不能差遣那些已然身受重伤,且还不增痊愈的将领继续上阵去与敌拼杀玩命的?否则,又令外人对我这主帅如何看待?故此,贺疯子你也莫要与我在此多费什么唇舌?这一次,你不过是额亦都军中的监军罢了。所起到的作用?亦不过是为了给将士们鼓鼓劲而已,至于上阵寻敌厮杀这个活?是绝对不会用上你的,你到时候,待在中军之内即可。实在若是无事可做?你可以在军中敲敲战鼓,也好激发一下兄弟们的血性,让弟兄们可以及早得将清水城给夺下来?”就见这位主帅在说完这几句话以后,却似打算转过身去与身后的曹文诏等几员大将,再去详细的说上几句什么?
贺疯子听说,自己是作为一个摆设,而被派到军队中去的?而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分明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的牌位,给供在军中去。心里不由顿时就升起一股子火气来,眼见这位城主就要去寻曹文诏去说话?急忙踏过去一步,高声对其吆喝道:“城主且慢?不瞒城主你说,我身上的伤势早已恢复得差不多了。若是城主还是不太相信与我贺疯子,依然能够上战场挥动巨剑,且依旧可从容不迫的杀敌去?那贺疯子也就不再瞒你了?昨日,在城主率领敢死队校尉们,杀到辽阳的东面城头之时?我贺疯子就在暗地之中,随从与这些兄弟们,一起杀到了城头。一直到了最后,因在辽阳的东城城头上发生了连续的爆炸。我贺疯子才不得不跟随着大家撤了下来,若城主还是不太相信我的话?贺疯子还可以与你找上几个证人前来,与我作证,并打上一个供词交与城主?”贺疯子的话音方落,却见这位城主忽然竟仰面大笑起来?
他这么一笑,顿时将贺疯子还有额亦都以及高一功等几员大将,全都给笑得心头感到有些毛乱起来?不晓得这位主帅方才葬完手下的弟兄们,却又因何事情,竟会如此大笑不止?就见这位冰雪城主帅笑罢多时之后,却又自动停歇下来,忽然又将一张脸孔给板了起来?
却是对着贺疯子突然开口问了一句道:“贺疯子,你可知罪么?”这一句话一说出口来,顿时将身边的几员大将都给说的就是一愣?
贺疯子一时也不曾回过神来?看这位东北军的主帅,话正说得好好的呢?如何竟会突然就换了一副面孔对人?想自己也不曾违反与他的任何军令,如何竟会问自己这句话呢?这让贺疯子有些对此感到越发的糊涂起来?
第一千二百零三章百舟横截太子河,晓来风静尘波起
第一千二百零三章
却还是规规矩矩的对其回复道:“回城主的话,末将实在不知,末将何罪之有?还望请主帅告知与末将?”说完却是盯着眼前这位东北军主帅,看他到底打算给自己安上怎样的一项罪名?却见这位冰雪城主摇了摇头,对其黯然吩咐一句道:“罢了,本打算还要问你一个,不遵军令私自出战之过?可眼下乃是用人之际,本城主也就对你既往不咎了。只是望你下一次,要遵令而行止。如似你这主将都是恣意妄行,你又如何能让手下的兄弟们去遵令行止呢?故此,本城主这一次免了你的罪过。可不希望你下一次,还是犯这样的过错?”说罢,却不在理会与贺疯子,却是转过头,对着站在身后的那位憋着嘴,强忍住不笑出声的智将曹云诏吩咐道:“云诏,因军情紧急,这辽阳城善后之事,可就托付于你们几个人了?我这便就要和额亦都还有二来等人,动身够往清水城。贺疯子,你还不赶快下去,将你的人马聚集起来?若是人马实在不够使用?可在曹将军这厢借调一千人马,充入你的人马之中。云诏,此事还需仰仗于你?贺疯子的人马,经过那一役过后,也确实是所剩无几?当然,曹将军如要是不太方便?本城主也绝不会因此而怪罪于你的。”话虽然是这般说,可从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言语之中,却分明可以听得出来,其带有另一层的用意。
曹文诏自然体会这位城主的真正用意,急忙对其插手施过一礼道:“末将遵令,请贺将军这便随从我一同前往我的军中。由贺将军自行挑选军校,不论你挑中我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