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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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开心地用手摸着石坚刚才亲吻过的地方,摇头说道:“这孩子,一场大病倒懂事了。”
石坚提着钱找到了木匠,他画了图纸,叫木匠打一个密封性严实的简易蒸馏器。最好的蒸馏器材是玻璃,其次才是金属,但玻璃易碎,现代各大酒厂还是用金属制造蒸馏器。现在石坚手上有多少钱,他那里敢叫铁匠打制蒸馏器具。更不用玻璃窗器具,就是若大的和州城也找不到一家生产琉璃的厂房。
木匠看到这副图纸,先是皱起眉头,他不知道这种形壮古怪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当石坚递过来打造的铜钱时,他可不管是什么用途了。
打造这个蒸馏器要用一整天的时间,不过石坚也不着急,他还一再叮嘱慢点没关系,打造时一定要细心,特别不能走气,同时为了不影响酒味,还叮嘱用松木打制,然后才回到家中。
第二天早上,老妪很早就起床,到李府干活去了。石坚也爬起来,他没有和往常那样读书,而是在院中做了一套广播体操,又打了一套太极拳。这时候太极拳还没有出现,更不要说广播体操。石家和李府下人住在一起,石坚在做这些动作时,引来不少李府下人的观看。
石坚也不在意,现在身体太差了,要使这具身体强壮起来才是最要紧的。做完了运动,他才再次来到那个木匠家中,此时木匠已经连夜将蒸馏做好。石坚将这个蒸馏器拿起翻看,看到效果比原先自己想像的还要好,他想到单论手工技艺,宋朝时恐怕已至顶峰了。
这个木匠是按照石坚留下的图纸将这个器具打造出来,可他不明白这个东西的用途,于是一个劲地追问。石坚自不能告诉他,笑而不答,让那个木匠心里直挠痒痒。
石坚离开了木匠家,又到酒肆里用剩下的钱买了十斤的粮食酒。这时候的酒大多近石坚前世的米酒和黄酒,酒精很淡,还带着一点甜味,有点儿象香槟酒和饮料。为了取得效果,石坚买得可是这家酒肆最好的浪食酒。石坚背着这些东西从角门进了家中,将酒倒入自家的铁锅里,将蒸具盖在上面。
一会儿,酒烧滚起来,和水份化作蒸汽从蒸具的竹管里冒出。这截竹管不长,冷却效果也不好,石坚还打来井水,不断地往上面浇。终于第一蒸结束,十斤佳酿变成了三斤白酒。由于蒸馏的作用,原先酒水里的杂质排除了,现在酒和前世那种透明的白酒相差无几。可石坚尝了一口,依然很淡。
于是他又开始了第二蒸,这次由于酒份量少了很多,速度也快了起来。当这三斤酒变成了一斤多时,石坚再次尝一口,这次终于有了一点酒味,酒精度大概有三十度了。已经相当于前世的低度酒。他还没有罢休,开始了第三蒸,这次十斤酒水剩下不到一斤。石坚尝了一口,他估计这时酒已达到了四十度,才停下工作。
各位看官,你们也许说十斤酒水蒸酿后只剩了一斤,这个成本也太高了。但是不要忘了,石坚因为成本的关系,已经是最土的蒸馏办法,大多数酒汽随着水蒸汽散发到空气中。如果我写出他用这种器具蒸出三斤高度酒,就一点科学根据都没有了。况且他只是取得一个样本,并不是要卖这种酒。
就在他很小心地将这一斤白酒倒入瓷瓶里,老妪回来了。她做完了工作,还要为石坚做饭。她一进门,就闻到了满屋的酒香。老妪以为石坚前天受了李慧母亲的气,偷偷买来酒喝解闷。她走过来,搂着石坚说道:“我的乖孙孙,你怎能想不开,偷偷喝酒?”
石坚从老妪怀里挣开,说道:“奶奶,我不是喝酒,我是卖酒。”
老妪以为石坚喝酒,不生气,可听说他卖酒,生气了。宋朝时商人地位比唐朝时要好些,可在一般人眼里还是很低下的,士农工商,商人是排在最后一位的。老妪说道:“我平常叫你好好读书,你怎能想起做买卖!咱家是缺钱,可你也不能做这个没有出息的行当。”
石坚和老妪生活了好几天,还没有看到老妪脸色如此难看。他转念一想,明白其中关节。于是劝说道:“奶奶,天下读书人有多少,有几个人考中的秀才?何况举人,进士。像父亲大人那样已经是出类拨萃的。现在我们寄人篱下,我那有心思读书?”
石坚说的也是实话,如果不是他附了这具身体,凭原来的石坚,即使苦读十年、二十年的书,也不会有出息的。他又说道:“我这才想起一个方法,赚一点钱,离开李家。奶奶,您放心,我还和以前一样好好读书,争取长大了一定和父亲那样有出息,不会去和别人学做生意的。”
老妪平时极疼这唯一的宝贝孙孙,这时听到他说出这样有志气的话,也就不生气,可她看着石坚手中的资瓶,怀疑道:“孙儿,可你就这一瓶酒,就是黄金酒,又能值几个钱?”
石坚把酒倒了一点在碗中,递到老妪手上,说:“奶奶,你先尝尝。”
老妪先是看着这酒发着呆,这那里是酒,分明是水吗。可鼻子里传来阵阵浓郁的酒香,让她失去怀疑。她一仰脖,将这不到半两的酒一口喝下,也难怪她喝得这么猛,按照宋朝现在普遍流行的酒水,这半两酒一个小孩子也能一口气喝干。
然后老妪开始弯腰,咳嗽。这半两酒把她呛得够呛。
石坚才记起没有和老妪提醒,他连忙帮老妪捶着背。
老妪好半晌,才说:“乖孙儿,这是什么酒,一进嗓子,火辣辣的象火在烧,进了肚子,象刀子在刮。”
石坚说:“奶奶真聪明,这就叫烧刀子酒,是我从古书上寻来的法子做的。”
老妪说道:“这个酒这样烈,有人喝吗?”
“奶奶,所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肯定有人喝的。”
“乖孙儿,你想开一间酒坊?可奶奶没有本钱。”
“奶奶,我不是想开酒坊,而是卖酒方。”
“卖酒方?它能卖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总之它会值很多钱,至少能够让我们糊口好长一段时间。”
第三章 售方
下午,也就是宋人称为未时时分,石坚捧着这瓶酒来到和州北大街的太白酒楼。石坚也不知道那家酒家老板眼光好,不过他昨天转了一下,见到这家酒楼生意还不错。既然有这样的生意,说明老板自有经营独到的地方。这时候已经是未时将尽,申时将至,也就是快到下午三点钟辰光。街上的人已经十分稀少了,各个酒家里更是看不到一个人影。
石坚捧着酒进了太白酒楼,看到里面伙计都趴在桌子上睡觉。他礼貌性地问了一句:“请问有人吗?”
这些伙计还正在黄梁美梦,被这声清脆的童声全惊醒了。他们还以为是客人来的,慌忙地站起来,可看了半天只看到一个小孩子,他们气冲冲地说道:“你是那家的小孩子,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快走。”
石坚心中也无奈,谁叫自己是一个小孩子的身体,不过他还是神情自若地说:“你们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们老板没有和你们说过和气生财的话?”
他这个小大人的模样,把这些伙计全逗乐了。一个伙计走过来,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和气生财,你这话从哪里听来的?”
石坚躲开他的乌龙手,说道:“我是在书上看来的。”
“好一个和气生财,”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后堂传来,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女婀娜地走了出来。她腰带上还挂着一对玉壁儿,随着她的走动发出“叮当叮当”的脆响。她看到石坚眼睛一亮。其实石坚这具身体比他前世可漂亮多了,只是少年不注意煅练身体,使得身体瘦弱,可还是唇红齿白,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让人喜欢。加上现在石坚本着脸,一本正经的形象,那个少女看了更是喜欢,她比那个伙计还过份,走过不但摸他的脸,还不断地捏着他的脸蛋。
石坚提出严重的抗议:“小姐,男女授亲不近。”
他这句话不但没有起作用,反而加剧了少女的揉捏,她一边捏着他的脸蛋,一边大笑地问道:“小家伙,你是那家的?怎么跑到我们酒楼来了?”
石坚一挺胸膛说道:“我是来找你们老板谈生意的。”
“谈什么生意?”少女问道。可她没有把石坚的话当一回事,脸上还带着满面的笑容,她还没有看到过这样有趣的小孩,她在和石坚逗着玩。
“我要见到你们老板才能说。”
“这家酒店就是我父亲开的,你有什么生意和我谈,我能做主。”
石坚似信非信地看着这个少女,他在看她的服饰,他看到这个少女虽然穿着素色的罗裙,但在裙边还印着金色小团花,手上一对玉镯更是洁白晶莹剔透,显然价格不低,通过这点可以看出她不是一个酒楼的使女。他在打量这少女,别人也打量着他,虽然他身上衣服很粗鄙,可他长相可爱,而且少年老成,叫人看了喜欢,连伙计们也失去了睡意,有趣地听着他来谈什么“生意”。
石坚这才从怀里掏出那瓶酒,倒了一点在盏中递给少女,说道:“小姐,你先喝了这杯酒,我们再谈生意。”
“哟,你还习会敬酒后再谈生意,”少女再次被他老成的样子逗得前仰后合。不过她还是一仰脖把这酒喝下,她的后果比石坚奶奶反应好不到那里去,呛了大半天才说道:“你这是什么酒?怎那么辣?”
少女不嗜酒,不代表这些伙计不嗜酒。这时瓶口已经被打开,阵阵浓烈的酒香散发出来,这些伙计那里闻到过这么香的酒,有几个嗜酒的伙计早被这香气勾起了酒虫发作。
少女不嗜酒,不代表着她反应慢,她跟在父亲后面经营酒楼好几年,什么美酒没有见过,可那里见到这么烈的酒?要是有一这种酒,可以当作招牌打了。她立即问道:“小兄弟,你这酒是从哪里来的?”
石坚听到她将小孩子改成了小兄弟,心想有门,他就怕宋人不适应这种烈酒,那么他做的一番心血就白费了。他说道:“我来和你们谈的生意就是这种酒。”
少女眼睛一亮,眼睫毛也不住地跳动着,她说道:“这么说你家这种酒有很多了?”
“我家没有酒,这种酒是我看了书想的办法,我来你们这里,就是要把这种方法卖给你们。”
这时候,各家有什么技长,为了子孙后代以及自己的幸福,都采取了保密的办法。少女根本没有想过要得到酿造这种酒的方法,听到石坚这样说,她眼睫跳动得更是厉害。她尽量使自己心跳平缓下来,说道:“你家大人知道不知道”?
如果这个小孩子大人晓得他把这种方法卖给了她家,要是反悔起来,说不定会惹上官司,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孩子,到时候他们说自家利用小孩子不懂事,欺骗了他,就不好说了。
“小姐,你请放心,这个方法是我想出来的,我家除了一个祖母,再也没有其他亲人,这件事我完全可以做主。”
“我的小亲亲,你这样可怜。”少女母性光辉发作,再一次揉起他的脸。过了半天她才想:“那你想要多少钱?”
“黄金十两,另外以后这种酒所得分成的一成利润归我。”
“什么!”少女吓了一跳,她松开石坚,盯着他说道:“你想钱想疯了,竟开出这样大的口!”
真宗时货币价格,每石米值六百到七百文,换成今天米价,也就是每文钱价值人民币五毛钱以上。太宗时每两黄金值五贯,到了真宗时略长,一般在七到八贯。十两黄金,也就是七十到八十贯,换成人民币大约要四万人民币。难怪少女说石坚想钱想疯了。至于石坚后面一句话她都没有听见。
这时她看石坚的形象也不那么可爱了。
石坚叹了一口气,心说这十两黄金对于这样若大的酒楼,数量不算很小但也不算很大,这是他经过精心计算的。他用这笔钱正好在州城里购买一家房屋,好离开李家,可看这少女的样子,明显是谈不拢了。他盖上酒瓶准备离开,又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小兄弟,且慢。”
石坚心想难不成还来个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他抬起头来,向楼上望去,看到一个身体略的中年人走了下来。原来他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石坚惹得伙计和他女儿大笑,也将他惊动了。不过他在楼上没有下来,而伏在栏杆上看着石坚的表演。他把这家酒楼经营得如此红火,头脑也比常人精明得多,现在看到石坚虽然只是一个小孩子,但讲话和行事就象一个大人似的,他越看越惊奇,现在看到石坚生出离开之意,他才下来阻止。
和州城在宋朝所有州城中算是一个繁华的州城,可是太小了,如果在江宁城或是杨州城,石坚倒不担心这个价钱,现在看到总BOOS从楼上走下来,他又生起一团希望。
那个老板冲他和颜悦色地说道:“小兄弟,可否让某家尝上一口?”
石坚敬他是一个长者,帮他倒了半盅酒,恭敬地递到这个老板手上,说道:“请这位伯伯慢用。”
这个老板见他举止有礼,但气度挥宏,越发在心里称奇。他没有喝酒,反而先说道:“这位小兄弟,请坐下慢说。”
“谢谢,”石坚牵了一下袍角,坐在椅子上。
他这种不亢不卑的态度越发叫这个老板惊奇,如果他面前坐着的是一个大人,他还不以为意,可这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
他问道:“某家可否问一下,尊府上贵姓?”
石坚答道:“先父姓石,名讳重泰,字鸿羽。”
这个老板一听,明白了,原来是寄宿在李大官人家中的孤儿。他才将这酒喝下,和他女儿不同,他在细品,这样才能感觉出这酒的好坏。他说道:“酒是烈酒,可是太过辛燥。”
“是啊,我还没有喝过这么辛辣的酒,”那个少女说道。
只有石坚听出他的意思,石坚答道:“此酒刚出炉,想它不辛燥,需埋在地下一段时间,时间越长,酒入口口感越好。”
这个老板“哦”了一声,说道:“小兄弟,你们家中的事某家也听说了一点,你们现在寄宿在李大官人府中,应当不缺金钱使唤,何来需要这么多钱?”
石坚答道:“伯父,所谓寄人篱下,总非长远之计。那时我们刚搬进李府,我还很年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