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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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亮。这些窑工哪里来过这地方,站在门口就怔住了。有人对石坚说:“石大人,你的好心我们就心领了,这个地方不是我们能进来的。”
石坚微笑着对他们说:“下官在和州时就对农民说过,劳动者是最光荣的,一不偷,二不抢,凭着自己的汗水挣来的钱,比什么钱来得都心安理得。”
现在社会阶层分得还比较明确,按照一般情况他们这些人属于社会的低层,被人看不起是自然,听到石坚这话这些人心里都暖暖的,觉得这些天即使再辛苦也是值得。石大人是什么人?他可是被圣上亲口承认的小圣人。一个窑工终于挺起胸脯说:“对,我们怕什么,况且还跟着石大人呢。”
可他们到了门口就被拦下。不拦下这怪,石坚挑选的这家酒楼在整个开封都能挂上一号,来吃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被这群穿着肮脏的工人进了去,他们明天也不用做生意了。
石坚从怀里掏出一绽金子说:“我们有钱。”
“有钱也不行,开封有钱的主儿多了海去,有钱有什么用,还得要有身份,请问你们有什么身份?”小二说。
石坚知道这小二说的市侩,可说得也有道理。这还是在这个年代,如果换作现代,他们这一群穿着,到了星级酒店,不要说进去,就是门口都进不去,就被保安拦下来。
听到小二这样说,那些工人刚刚被石坚激起的勇气又消失了,他们向石坚说道:“石大人,我们看还是算了。”
他们这一闹,这家老板也出来了。他也觉得奇怪,这些工人怎能有胆子到这里来?听到一个工人说石大人,他一看,可不是石坚,那天石坚进城,他还特地在码头上等了几个时辰,才看到这个少年从船上推着老祖母的轮椅下来,他回来还胡吹了一番。只是他现在脸上又是汗水,又是烟尘,不注意根本认不出。
他连忙行礼,说:“石大人,你怎变成这副样子?”
石坚说:“老板,不要声张,这样子好,没有人认出,省得烦。”
敢情这主儿是化装来的。这个老板想道。他恭敬地把这群人带到三楼最好的雅坐。其他食客看到这一群人进来,一个个捂着鼻子,有的还向这个老板提出抗议。这个老板记得石坚的话,不要声张,也没有向他们解释。即使将他们得罪了有什么关系,明天传出小圣人到咱家吃过饭,生意更会兴隆。要是小圣人吃多了酒,发个酒疯,留下一两首妙词,那就更妙了。他在心里忍不住YY。
到了三楼,客人的身份更加尊贵,大多数客人穿着对领镶黑边的长罗绢上衣,里面缀锦绸做的黄裳,还有人穿着由各种鸟毛捻成绒织成的裘衣,这种裘衣又叫直缀,十分贵重。真宗就赐给石坚两套,只是现在石坚身体长大了,穿不上。送给丁圃的小儿子,可丁圃吓得不敢要,一直放在家里。
还有许多穿着裙子的少女在客人中间游走,卖唱或卖笑。其实这些客人中间应当有几个人能认出石坚,只是石坚怕烦,故意藏在这些工人中间,他们都没有注意。看到这些穿着粗麻短袄的工人走上来。这些人全捂住鼻子,有人也象楼下边一样责问这个老板。这个老板只是陪着笑,他心想你们假正经什么东西,论起来你们那一个有石小圣人身份尊贵?才学天下第一,又是太子半个老师。
石坚也看到他困难的样子,主动来到一个无人的偏角坐下。当然除了他以外,这些工人全都是诚惶诚恐。这些人要是注意的话,就可以看出这群人古怪之处,竟然听一个十几岁少年的指挥,也会认出这个少年就是如今名满天下的石坚。可惜现在连那些卖笑的姑娘们也不愿把目光投到这边,况且这些自持身份的人。
石坚也乐得安静,这些日子是苦了这些工人。作为前世的高级主管,他也经常宴请有功的下属,况且在他眼里人民身份并不在意。他点了这家酒楼最好的菜,还有酒。当然他自己是不喝的。
这群虽是粗鄙的工人,可在这种环境下,也吃得拘束,也没有人说话。这三张桌子吃得倒安静,渐渐也没有人向他们注视了。
这时候石坚听到不远处一张桌子上有一个书生打扮地人抱拳说话:“学弟早闻公序学兄弟皆是文采出众,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俨然,学弟万分敬仰。”
他说得十分谦虚,可他自己说话也是方厚庄重。
那个年长的书生说:“小生也听过晋江乐正少年就沈深周密,今天一见果然不负所望。”
这时边上一个少年站起来说:“你们就不要互相吹捧了,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快点上菜吃饭。”
石坚不由皱起眉头,乐正、公序兄弟?这名字好耳熟。
他们三人坐下,当然他们也不会注意到这边。这时那个最年少的少年说道:“这次来京城得逢两位学兄,实乃三生有幸,可惜这次来京城没有看到那个神奇的少年,否则就更加完美了。”
那个最长的字叫公序的说:“非是他不愿露面,其实他每天都要到城外为陛下烧一件神奇的东西。可惜京城的姑娘太热情了,他坐在轿子里不敢下来。”
那个年少的少年露出古怪的笑容,说:“听说石小学士那天在扬州露了一下面,居然让几百个姑娘激动的晕过去。”
石坚听到这里苦笑,心想那有这回事,只是一个少女身体柔弱,被挤晕过去。不过他总算听出来,这三个书生是出来游学的。
那个少年说道:“只是这次宋兄的弟弟子京兄没有,他写的那句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我十分地敬佩。”
那个年长的书生说道:“他那是胡闹写得好玩的。要论好词,那里比得上石小学士大江东去,我每每读起,浑觉热血沸腾,真想大喊几声才行。”
石坚听到红杏枝头春意闹这句,立即想起了他们是谁?那位公序正是宋朝大名鼎鼎的大小宋兄弟中的大宋宋痒,假如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年轻的少年就是鼎鼎大名的富弼,那中间的一个青年也了不得。石坚看到他眼里都放着光,祖师爷啊,曾公亮。
他立即站了出来说:“敢问三位可是宋兄、曾兄、富兄?”
看到这些穿着肮脏衣服中一个少年站起来向他们招呼,还以兄弟相称,这三个人都莫明其妙,他们进来时就看到这奇怪的三桌,心想京城果然非同凡想,竟然连工匠也到这么高档的酒楼吃饭,好在三个人都不是一般人,又从外地赶到京城的,还不知道京城的规矩,否则早就破口大骂了。
那个曾公亮脾气最为沉稳,他问道:“请问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石坚一抱拳说:“下官免尊姓石,字不移。”
他这声音不大,可整个三楼顿时鸦雀无声。
PS:见全宋词:东城渐觉风光好,毂皱波纹迎客掉。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夕阳,且向花间留晚照。这首词除我摘的那两句外,其余都一般,大多宋词集都没有选。还有小弟真心希望大大提一些建议,胡闹就不需要了,AIUYU,你既然不喜欢我这本书,为何左次三番留言攻击,别出心裁?吾非大才,君亦非李敖。小弟再次声明,下边更YY,非喜者莫入。
第三更十一点送上。明天老样,十点、四点、十点三更,特殊情况请假。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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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花拜
这三个青年也许现在默默无闻,可后来都在大宋的历史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宋痒,与其弟宋祁天圣二年殿试名列第一,轰动天下,被人称为大小宋,仁宗择其长选了宋痒做了状元,他也是继王曾后三试第一的人。那个富弼就更了不得,他与后来的欧阳修、韩琦、文彦博、庞籍为仁宗晚年时四大名相。他是洛阳人,少年就成名。富弼年少时走在洛阳大街上,有人过来悄声说:“某某在背后骂你!”富弼说:“大概是骂别人吧。”那人又说:“人家指名道姓在骂你呢!”富弼想了想说:“怕是在骂别人吧,估计是有人跟我同名同姓。”骂他的人“闻之大惭”,赶紧向富弼道歉。可见他的肚量。但是石坚现在连寇准都见过,不会为了他以后有出息就会巴结他。他这次看中的则是这个曾公亮。
这个曾公亮从小就有抱负,气度不凡,后来仁宗皇帝叫他修撰《武经总要》。《武经总要》是将前人关研制火药、火器的经验,总结、整理写出的,全书共四十卷,分前后两集。在第十一和十二卷中,记录了引火球、蒺藜火药、毒药烟球三种火药配方。从这种火药配方中的组配比率看,已同近代黑色火药相接近,具有爆破、燃烧、烟幕等作和用。这世界上最早的火药制造配方,它被军事家们制成了火器应用于古代战争,为我国第一批军用火器的发明和制造提供了物质条件。《武经总要》还记载了我国制成的第一批军用火器。当时制造的火器,主要是火球类和火箭类。火球类火火球、引火球、蒺藜火球、霹雳火球、烟球、毒药烟球等8种;火箭类火器有普通火箭和火药鞭箭两种。因此石坚看到他两眼放亮,这可是中华第一个将火药当武器使用的祖师爷。其实火药在中国出现的历史很悠远,在汉代就出现了,那是炼丹师为了炼化长生不老药无意中发明的,后来在唐朝利用了它的可燃性当作的鞭炮。真正史书记载,也就是这个曾公亮将它当作了武器。
这说明了他在这上面有着常人无可及比的天赋。石坚看到他大乐也就是这个原因。要想这个朝代真正强大,还必须有厉害的武器,不然凭着现在宋朝重文轻武的特点,不要说辽国,就后马上迎来的西夏独立也无法征服。
他还不知道他这一声将整个酒楼全部惊动。虽大多数人不认识他,可现在朝中这么小的年龄,自称本官又称姓字不移的,还有谁?刚才那几个斥责石坚他们的人差点想找一个桌子钻下去。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也愣住了。她们刚才也是捂着鼻子的一个。那个老板则在一旁坏笑,他在想:发了,发了,这回可发大了,明天整个开封都知道小石学士带着人到这里吃饭。
那三个青年还在发愣呢。虽然他们现在已经在当地小有声名,可和这个被皇帝称为小圣人的石坚相比,那可是萤火比之骄阳。
石坚环顾了一下,见到整个酒楼的人全望他发呆,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这里呆下去,说不定一会走不掉就麻烦。他对他们三人说道:“三位学兄气度不凡,可否到鄙府一叙?”
宋富曾三人那里不会同意,只是他们头脑还没有清醒过来,晕乎晕乎地答应下来。
这时只有一个姑娘清醒过来,她跟在石坚后面问道:“请问石大人,《念娇奴》该如何唱?”
此时石坚第一天进宫就在大殿上喝酒作出大词的事传遍了大江南北。这首词的猎猎浑气,倾倒了无数人,当然除了那些老儒说这些词太过疏狂,没有士大夫那种清贵之气。但是叫这些姑娘们为难的是她们怎么唱也唱不好其中的韵味。
石坚回头答道:“此曲应当用关东大鼓,外加大汉沉声清唱才能唱出其中韵味。你们声音太过娇弱,怎么唱也唱不出来的。”
说完他哈哈一笑,带着宋富三人走下楼去。
外边皇帝派来保护的四个士兵还在门口等着。不过石坚为了不引人注目,也让他们穿着平民的衣服。这四人除了那天和小萼比武的张膛,还有三个叫范护乐、帝风月、朱笠。张膛性格急燥,范护乐性格沉稳,帝风月性格冷静,朱笠机智。不过这四个都是优秀的士兵,不然真宗也不可能派他们来保护石坚。
他们前后将这四人围住,虽然宋富曾他们还是布衣,但能让小石学士礼貌有加相待的肯定也不是凡人。
只是这样一来,宋曾三人更是受宠若惊。小富弼更是连小腿儿都在打颤了。
石坚看了他一眼,打趣地说:“富学兄,小臣早听过你少就有才名,刚才还说想见到下官,为何现在是这副表情,难道是叶公好龙?”
宋痒和曾公亮嘿嘿一笑。
富弼也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毕竟这三人以后都是做宰相的人物,气度远超常人,听到石坚这句玩笑后,也不紧张了。
几人来到石家,老太太也在院子里坐着喝茶,等他回来。绿萼、红茑和婉蓉加上小茹正在谈心。经过这么天相处,石坚既然准备接受了婉蓉,对婉蓉也亲切起来。小茹见到此等情形,也消除了对石坚的敌意。
见到有客人来到,老太太连忙招呼,命绿萼她们去备茶,又责怪石坚如今是大臣,却不知体统,把一身弄得如此肮脏。只是红茑她们都奇怪,这段日子来石家的基本上都是京城各大官员(小官有自之明,不敢来打扰)。可这次来的却是三个布衣。
绿萼和红茑去准备茶水,婉蓉给石坚打来水让他把脸洗干净。小茹找来新衣服让石坚换上。
这样一来,石坚珠玉般的面孔立即展现在三人面前。三人立即在心中暗喝了一声: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
几人一边品着茶,一边交谈。曾宋富三人先向石坚做了自我介绍,宋痒,字公序,安陆人,今年二十五岁;曾公亮,晋江人,字乐正,今年二十二岁;富弼,洛阳人,还没有到二十岁冠礼,还没有字。至于石坚根本不用介绍,他的事迹可以说现在家喻户晓。只是富三人奇怪,富弼毕竟年少,不知忌讳,问:“请问石学士,为何学士很小时候就有字?”
这时候躺在一旁的老太太说道:“这是他先父临死前,那时家里情况已经变差,他在临死时说,要我乖孙儿不要因为家里穷了,就忘记读书,故此提前给他起了这个字,另外一个意思是说我的乖孙儿以后就不能把自己当作一个小孩子,而要把自己当作一个大人。”
“原来如此。”富三人都恍然大悟,难怪这少年如此少年老成,三人全都郑重地站起来,向石坚施一礼。
石坚也还了一礼,说道:“三位气度轩昂,以后成就未必低于下官,只是下官比你们成名早一点罢了。”
“不敢,不敢。”三人连忙答道。当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