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流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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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腰间,按住了正腰离开的身子便往下压。那只差一点点就完全出来了的欲望噗嗤一声,狠狠地整根没入,并迅速涨大。
黎若大惊,却被某人翻身按住,而后下身小小撞击。“没想到黎若这么主动,为夫岂可叫你失望?”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耳际沙哑着。热气喷到黎若耳中,黎若只觉得头皮一阵酥麻。靠!这头野兽!强忍住那根欲望带来的快感,黎若恼怒地瞪他:“出去!大清早的发什么情!”
不乖的人儿当然必须接受惩罚。龙静滔狠狠一顶,满意地看到身下人儿陷入欲望中的那付双颊潮红、目若流波的绝艳模样。
这样的黎若,不想再被任何人看到!龙静滔紧紧盯着黎若,终于露出温文面具下本质的铁血与决断。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叫我为之心痛心动心惊心醉的人儿啊,可做好了将被我禁锢一辈子的心理准备?邪恶一笑,龙静滔将身下人儿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握紧了那人的细腰便开始激狂冲刺……
狠狠再抽插几下,龙静滔将喷薄而出的精华悉数留在那令人着迷的花心中。缓缓拔出欲望,感受着小|穴的欲拒还留,欣赏着那汩汩白浊缓缓溢出嫣红花|穴的淫靡模样,龙静滔觉得下身又热了。真真是只能叫人死在床上的妖精!可是,那红肿的小嘴已经无法再承受了。对一个初尝龙阳的人而言,这一夜一昼,已是超出极限了。看着那被做到昏迷的青年不适地皱起英挺的眉,龙静滔微笑,决定帮他清洗清洗。
第九章
这一路走走停停,到底还是抵达燕然的京都紫台了。燕然立国已逾百年,近三四年又一直风调雨顺,所以越是临近京城,越是一片繁华。
时值夏末,虽已不像三伏天那样热得叫人喘不上气来,但在阳光下行走,依旧是一件不舒服的事情。龙静滔力邀黎若去王府小住,黎若到底还是谢绝了。
弄墨轩与露华浓的生意一向火爆,尤其是露华浓,今夏又新推出具有驱蚊虫功能的花露水,数度脱销。对于这些民生产品,黎若向来秉持原则是薄利。虽然这辈子也算得上半个生意人了,但有些东西,黎若希望自己永远学不会。
凌霄山庄驻紫台的总负责人是楚惟,山庄总管楚伯的二子,与黎若也是很熟的了。当年黎若决定出游时他还在庄中,后来山庄打算将生意扩展到京城,林父派了他为全权主管,以资磨练。这人是个商业奇才,黎若当初与他交谈时便发现了,并将之推荐给父亲。对于商业,黎若前世不感兴趣,因此所知也不过皮毛。但就是那些黎若眼中的皮毛,毕竟也是成熟的商业社会的产物,放在这个商品经济还不发达的社会,已足可叫人惊奇了。黎若也曾笑言,幸亏是他只需要出出建议,若是叫他来亲自实施,只怕也是烂摊子一堆——毕竟理论到实践,还是大有一段路要走的。
楚惟来到京城不过数月,不单做了纸与香水的生意,在饮食业上,也一并插了一脚,并将黎若提到的一些现代营销手段稍加修改后用上,生意一时红红火火。黎若的两位兄长见他在此方面确有长才,于是索性放开了手,让他自行决定如何发展。
黎若没有去店里找楚惟,他是闯的空门。恰好当天楚惟因事晚归了,于是觉得累了的某人鸠占鹊巢,大剌剌睡人家床上了,倒把晚归的楚惟吓了一跳。于是无可奈何的房主只好委委屈屈地去客房睡了一宿。
慵懒地伸着懒腰,黎若趴被窝里看着窗外的金色阳光出神。
一阵敲门声出来,黎若坐起,扬声道:“进来吧。”
进来的是个端着张温良笑颜的帅气青年。的
一看那张脸,黎若乐了:“楚惟,这儿没你客户,可以歇歇你那张画皮了。”
青年一本正经:“为了能在需要时摆出最自然的笑容,不间断的训练是很有必要的。”
咦?这话怎么听着忒耳熟了点?好像曾经是自己的口头禅来着!
两人相视一笑,楚惟将手中捧着的衣物递过去:“已经打过招呼了,量尺寸的人下午就来,我的衣服你穿可能有点肥,先将就一下吧。”本来是可以叫裁缝上午来的,可某只懒虫若要睡懒觉,不到巳时是不会爬起来的。
黎若嘿嘿一笑,“衣服我倒带了,可惜都还没来得及洗。”
楚惟翻个白眼,“得!我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虽说在游历的这几年内是不必要管事的,但既然在某地停留了,那与当地分部负责人见面也还是必须要做的。黎若没有插手诸人职权的打算,也相信楚惟的办事能力,于是干脆设个晚宴,一则大家见见面,认识认识,二则表示一下凌霄山庄对众人的慰问之意。
对于这位林家四公子,诸人多有耳闻。但也不免觉得传言或有夸大之处。他们久居京城,各地精彩人物见得多了,觉得大概是江湖中人毕竟见识浅些,因此见着个优秀的,便不免惊为天人。直至真见了那人,才明白为何要用那个词儿来形容他了——难以言述。
有些人,生来便注定是凡人所无从企及的。
看着一帮目瞪口呆的属下,楚惟叹息:这祸害的段数,又见涨了!
这还不是他最有魅力的形态,便已将人迷得痴痴傻傻,有菜不去夹,偏爱和筷子盘子打架,好好的菜真能进肚的没几块。嗯哼!看来是时候锻炼这帮人定力了!楚惟咬牙,笑容却是未变,只凭空让众人有些阴森森邪气西来的感觉。
不过,这四公子是一日比一日的叫人移不开眼了。其实他容颜不是最顶尖的,却偏生能叫人只要一注意到,便不由自主地眼睛都随着他转。
对于初次见面的人的这种种反应,黎若已经习惯了。这逐年来,他日渐显露本性,虽也知有些不妥,但他本性虽懒散却最是骄傲,要他做一辈子缩头乌龟,那是决无可能。何况以他现在的能力,能强迫他做不愿的事的人,也不过寥寥。
回到王府后,龙静滔唤来管家。前些时日,他便着人送信回府,让将后院收拾个干净。他没娶正妃,侧妃位也空着,但府中确确实实有着几个姬妾美人。同僚送的倒好处理,唯独皇上赏赐的两个美人却不能随随便便安排。
!
御书房中,将此行任务向那位帝皇汇报完毕后,龙静滔微一沉吟,道:“皇兄,臣弟有一事相求。”
龙椅上的帝王挑挑眉,有些惊奇:“哦?真是难得!说来听听。”
龙静滔正色,“皇兄赐给臣弟的美人,可否许臣弟将之遣散?”
帝王一笑,嘴角带出三分兴味:“这却是为何?莫非王弟看上了哪家女子,打算要个正妃了?不过,为之遣尽府中姬妾,啧啧,为博美人一笑,王弟倒是舍得得很哪。”
龙静滔却没有丝毫笑意,“对臣弟而言,她们连那人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所以哪谈得上舍得舍不得?”
“王弟倒是凉薄得很。可怜这天下又将碎了多少芳心。倒不知是哪家的女儿,能得我景王如许倾心?不过,为之散尽姬妾,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真是看不出来哪,原来堂堂景王爷,也是妻奴一名。”帝王揶揄道。
龙静滔苦笑,“臣弟倒真是有些怕的。”
帝王一愣,继而闷笑。
龙静滔却叹息:“臣弟怕的是,那人会弃臣弟而去。”
帝王惊奇:“世间居然还有此等奇女子?景王府的大门,可是多少名媛佳丽梦寐以求的,居然还会有人因为此等原因而拒绝你?不过,你这美人,醋劲倒也忒大了些。”隐隐的,帝王的语音中带上点点不豫。
龙静滔微笑,眼中有柔情微澜,“臣弟喜欢的这个人,值得臣弟如此。他平日看上去似乎懒散无害,臣弟却知他最是骄傲,断断不肯屈腰与人争宠的。所谓的温和他也是有的,可决绝他也不缺。臣弟实在不敢冒这个险,何况是因为些无足轻重的人。”
帝王嗤笑,“倒不知是谁家的女儿,这般精怪!女子么,娶进了门,再施点手段,还怕她不对你死心塌地?王弟若是有所顾忌,朕倒是不介意赐个婚。她难道还敢抗旨不成!”
龙静滔苦笑:“臣弟倾心的人,并非女子。”
正端着茶喝的帝王险些喷了:“王弟不是向来对龙阳之好毫无兴趣的吗?怎么几个月不见,便改了性子了?”
龙静滔一顿,轻叹:“情之所钟,却是半点不由人的。臣弟非有龙阳之好,不过是所爱之人恰是男子罢了。”便是对黎若有了情欲的现在,他对其他男子,依旧是毫无兴趣。
帝王皱眉,“如此,王弟就更不该散尽姬妾了。对方既是男子,便注定不可孕育后代。”
龙静滔淡然一笑,“于臣弟,所谓的子嗣什么的,有便有,没有也没什么可惜的。皇兄若愿意,便过继个皇子给臣弟就是了。”
帝王一愣,复笑:“倒是忘了,王弟的性子最是狷狂不过的。这些年来见你益发的沉稳,还当你改了性子了呢,却原来不过是藏了起来而已。既然王弟不介意,那便随王弟高兴好了。不过,王弟的心上人,朕倒是很有兴致一见。什么时候王弟把他带进宫吧。”若论狷狂,这位帝王当年可不见得比他王弟少。只是这些年逐渐的收敛了不少。
龙静滔有点无奈,“皇兄只怕还要等等了。那人向来随心所欲惯了,要他愿意被臣弟束缚,想来还得点时间。”他的心上人哪,对于权利所孕育的阴暗,最是厌烦不过了。虽然现在他对于自己的纠缠没有再一付欲避开的样子,但,离愿意与自己同行,还有段清晰可见的距离。
不过,自己也并非全无胜算。也许那个人自己都没发现罢,只有强者,才能吸引他的注目,才能得到他并肩的许可。而自己,可从来都并非弱者呐!
帝王大笑,“能叫王弟如此无可奈何的人物,朕可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看着一脸写满我很感兴趣很想亲眼见见你吃瘪的帝王,龙静滔只觉得心中一阵哀号。不行!必须得打消他这个皇兄不定时发作的恶趣味,否则,由他搅局,那自己要想抱得美人归,可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第十章
夏夜里,总少不了蝉噪蛙鸣。怕热得厉害的林某人实在腻烦了一身的粘腻,唤来仆从送上一大桶冷水。稍稍缓解了一身热意的黎若暂时还没有什么睡意,于是索性穿好衣衫,晒月亮去也。
刚回到京城,龙静滔需要忙的事情已堆积了很多,所以自回来后他们见面的次数着实不多。不过,难得看到向来从容不迫、强势得叫人头痛的人被那些不得不解决的琐事所困,实在是叫前些时日被纠缠得咬牙的自己大大开心了一把。当然,这份幸灾乐祸可不能再被某个憋闷得耐性大减的某人发现。之前某次的不小心可是弄得自己的双唇被某只焦躁的兽狠狠啃得那叫一个凄惨哟,整整没脸见人了两天才算结束。
这几天来,黎若也细细考量过了,龙静滔对自己的执着只怕不会轻易消散,向来予取予求惯了的人对自己感兴趣的事物总是很难轻易说放手。前世的时候,虽然能引动他名为“执着”那根神经的事物一直都未出现过,但家族中人的种种,或是权势中人的覆雨翻云,他见过的却也不少。好歹,那还是个能谈民主说人权的世界。黎若暂时还没有亲身体验某人冷血残戾一面的打算。
何况,扪心自问,黎若并不讨厌他。
在那个高举性解放旗帜的社会生活了二十来年,对于性事,黎若并不觉得有什么。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说白了,也就那回事。
可是,那位王爷想要的,却不仅仅是身体而已。而那些东西,却恰恰是黎若目前还没打算轻易支付出去的。
唉,若是仅仅交个性伴侣,不是就没这么多麻烦了嘛!揉揉额头,黎若有点子不满。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都会有这种不满。自从上次差点擦枪走火事件发生后,黎若可不敢再大模大样的捋虎须玩儿了。于是也便只好这么憋着。某个自诩身心健康的男子还没做好与个男人,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有着代表麻烦的皇亲身份,来一场华丽丽的情欲纠缠的打算。叹口气,如果那人的身份能普通点儿……猛然意识到自己想的什么,黎若觉得后背有点飕飕的发凉。
不可否认,那位王爷是迄今为止,他遇到的人中最叫他心折的那个。因为欣赏那人的见闻广博与带着铁血意味的行事风格,他才会容许那一段同行,却不意竟因此陷入了这一场纠缠。
可是,他却是永远也不愿成为某个人的禁脔的。若是失去了独立、平等与尊严,他将会窒息而忘。张爱玲曾说过,她愿意低到尘埃里,尘埃中终开出花来。可是,若是真低到了尘埃里,即使开出了花,也终究是要蒙尘的。与一个立于万万人之上,自幼接受的又是封建统治阶级意志教育的人谈平等?天!想想都觉得是件叫人头痛到直想哀嚎的事!
不过,那人眼中的痴迷与热切却也未必是假。呐,龙静滔,你恐怕不知道吧,在我曾经的世界里,可是一直流传着那么一句话的——“在爱情的世界里,先爱上的人,注定是输家。”。所以,若有一日我真想开了,决定放任这一场纠缠了,你可要做好牺牲某些东西的打算哪!黎若挑挑唇角,在月光下笑得清冷又高傲,还带了那么一点点邪恶,耀花了访美人的眼。
“想什么哪?笑得这么恐怖?”拥住月下的出尘美人,龙静滔声音中是满溢的柔情,以及,点点醋意。
推开意外的访客,黎若挑眉,“大半夜的,王爷倒是好兴致。也不怕被人误为采花贼。”
龙静滔揽住美人肩膀,侧头在他耳边低喃:“长夜漫漫,相思最难耐哪。我倒想做个采花贼,奈何这花却不肯开。”知道耳廓是某人的弱点,坏心眼的某人岂肯轻易放过?想要这人想得发狂,却不能轻举妄动。独苦苦,不如众苦苦。若不收点利息,怎平息这一腔无奈与隐忍?
咬牙躲开纠缠着耳际恋恋不去的软舌,黎若狠狠给了某个明显欲求不满中的家伙一肘子。“最近不是忙得很么?还不抓紧时间好好休息!”
揉着可怜的肋骨,龙静滔笑得色迷迷,“孤枕难眠哪!黎若若心疼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