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南宋射雕 by 橘子梗-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竑示意崔公公退下,见他关上了房门,道:“我来。”
第十章 内宫事端(四)
赵拓斜着眼儿,一脸鄙夷,“你?行吗?这玩意可也要讲究专业手法。别到时一顿棍子没把我怎么着,反倒牺牲在你的毒手下。”
赵竑气结,“安安心心躺你的吧。上个药还难不住我。本以为你会有气无力,想不到还挺活蹦乱跳,早知道就不嘱咐行刑的侍卫手下留情,真让你狠狠挨上一顿板子。”说着,从桌上拿起药膏,拔开瓶塞,从中挑出不少。
“不能这么说,咱俩谁跟谁啊……唉唉唉,说你吧,这东西贵重,据说价值千金,哪儿有一次用这么多的,一点就够,一点就够。怎么说着还不听。还来?太多了!我看还是让崔公公来吧……崔公公……哎呦!”
赵竑挥开赵拓的手,把他老老实实的压在床上,将药膏尽数涂抹在了他□,细心的一点儿一点儿轻揉化开。崔彰虽先一步与行刑侍卫暗中通过气儿,但眼见指下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红肿,就算知道并未伤筋动骨,却还是不由的心疼。心疼赵拓的伤,但此时他却更气恼史弥远,更气恼自己这个太子当的窝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赵拓是因他而受的罚,而他非但保不住他,甚至还要赵拓反过来处心积虑的帮他打掩护。他这个太子,又有何用!
赵竑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给赵拓涂着药,手下的动作却无比轻柔,生怕有一点弄疼了他。那原本光嫩的□此时却青紫一片,伤痕累累。腿根的僵痕更是高肿得吓人。若不是早先的那件皆是血渍的小衣已被处理,只怕他心里还要不知怎么难受。
赵拓知道他心里所想,却绝不愿他为此难过,乃至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原本之前“丘陵”上一有点风吹草动他就喊得跟杀猪似的,而此时反倒要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有点紧至,赵拓咽了口吐沫,脑袋里转过了几百圈,却偏偏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好岔开思路。突然,赵拓眼角瞥见椅凳上堆着的那摞东西,想起早上来人的嘱托恳求,“嗯,阿竑……”
赵竑轻轻“嗯”了一声,手下的动作丝毫没有怠懈。
“那个……今早子沁派人来看我……”
赵竑手下的动作略微顿了一下,“哼,她来做什么?”
“你看你,我都没说什么,你却和一个尚未到及笄之年的女娃娃生哪门子气?再说这回也不是人家的错,她又不是故意的,不过是想借此讨好皇上,好能让你多陪她玩会儿,谁知惹出这么多事儿来。”
赵竑未答话,脸上却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赵拓自顾自道:“子沁心里现在也是很不安生,今儿一大早就派了贴身侍女跑来,”指了指椅凳,“呐,还带来那么多补品。”
“可是她来找你向我求情?”
“呵,呵呵……不是咱俩关系铁吗。我因为她的一句无心之语遭了罪,她这不是怕你怪罪她吗。别看年纪尚小,但人家对你可是……”呲牙咧嘴的感到□上的手指加大了力气,赵拓果断的将要说的话跳过,“对了……”
“什么?”手上的力道再次恢复到先前的轻柔细腻。
“呵,那啥,她后台比较硬,你……还是照顾着她些更好。”
“……我自有分寸”
赵拓见此不太好再说什么,眉头一皱,想了想,最终还是问道:“那个……报纸之事,最后怎么样了?”
赵竑苦笑,“还能怎么样?还不是叫史弥远收入囊中。对这个东西的作用他到和我瞧的一般清楚。”
“那……”
“不过放心,总归咱们手里还是有两三家。小虽小,但总比竟处被收去了强。……好了,这几日可要按时敷药,尽早把热毒淤血化开。”赵竑拽过一旁的织锦缎被,替赵拓盖上。随后又端来桌上凉着的汤药,喂给他喝。见他皱着眉扭曲着脸,小口小口的硬往下咽,不由好笑,“没这么苦吧?看你,脸皱得跟包子似的。”
赵拓分外怀念前世的药丸,摇头道:“有本事你喝喝看。我怀疑开这药方的人和我有仇。你继续说。”
“还能说什么,不久那样了。要真说起来,到可惜了这些刊物。像当年,虽说王相的变法也存在严重不足,但若是能有此辅助,在民间大力宣扬其变法的益处,想来也不会轻易被一丝不留的废除。”
“噗……咳,咳,哎呦!”赵拓一口汤药没咽下去,尽数喷了出来,更丢脸的呛到了气管儿里,面红耳赤,咳嗽不止。激动之下,又扯到了□的伤,顿时疼得只顾哼哼。
赵竑急忙拿帕子帮他擦拭,同时顺着他的背,“你说你,喝个药,至于吗。小心伤口。”
对王安石变法赵拓还是略有了解的,当年会考必考科目。是中国变法中难得的自上而下的改革,闪光点也很是不少。可惜,太过激进,且老王的脾气坏了点儿,喜欢刚愎自用,其间又用人不当,造成不少有害于民的事,更触犯了当时封建保守旧势力的利益。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它违背了客观经济规律,以至于最后不得不被废除。
赵拓青面獠牙的摆摆手,调整半天呼吸,才道:“以报纸辅助变法?还弄得世人皆知?阿竑,平日看你挺机灵的,怎么这时候如此不开窍?!什么是变法?就是要改革!势必会扫除掉许多根深蒂固,尾大不掉的积弊。而这些却恰恰是许多权贵最重要的利益来源。倘若你偷偷摸摸的进行到还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即便是被那些人察觉,你只要说‘一时起兴,并为深思’就能推脱责任,过后还能换个头衔照样进行。你倒好,上来就将自己放到了明面上,这不勤着叫人联合抨击你吗。不将你往死里整才怪!”
“啊……”赵竑怔住了,在他看来要改革,势必就要昭告天下,没想到如今被赵拓这么一说,这反倒是最笨的举动。的确,如此一来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摆在了明面儿上,而阻力势必也将加倍而来。
“这真没看出来,小六子,你可是大智若愚啊!”
赵拓气结,“水!拿水来!说的我口干舌燥。合着我费了这么多口舌,你就来了这么一句?你确定你不是在损我?”
赵竑哈哈一笑,“放心,我绝对是在夸你。我相信你的。”说到后面这句,却很是正经。
这回反倒是赵拓有点拿不准。说起来他也只是想着抱棵大树,好今后混吃混喝。却不想,惹出这么多事儿来。
见赵拓有些□,赵竑起身来为他倒水。却又瞥见他桌上的课业,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六子,你这字倒还算有点长进。比以前埂跗的好多了,总算不再缺胳膊少腿儿。”
赵拓接过水,眼角一阵抽搐,心道,有本事你自己去试试从简体字再返回到繁体字的痛苦经历。
“去去!都和你说了,此乃一大划时代破长空的重大发明,叫做简化字。什么缺胳膊少腿儿的,又成心气我。”
赵竑宠溺一笑,不再逗他,却从怀里取出两块半个巴掌大小,雪色透亮,洁白温润的玉佩,道:“上次见你在藏珍阁似很喜欢那块玉石,我便叫人做了两块玉佩,分别刻有你我之名。”
赵拓很是惊讶,上回他与赵竑一同进藏珍阁挑选东西,见里头有块玉石胚,通体洁白,色泽圆润,无一丝瑕疵,还不时闪过流光溢彩,不由看的有些入迷。只是他知道这藏珍阁的东西,都价值千金,便只是过过眼瘾便罢了。没想到赵竑却暗暗记下,并命人寻来,制成了玉佩。
就见上头并无繁复的雕刻,只在中央一个刻了个“拓”字,一个刻了个“竑”字。只是这样,却越显玉佩的不凡。
赵拓一时间倒不知说些什么了,接过玉佩,在赵竑的注视下,趴在床上默默把玩。
……
第十一章 学武(一)
虽然对这个当朝太子殿下赵竑的历史事迹没啥了解,但赵拓怎么着也经历过前世N多年历史考试的风风雨雨,最起码也还记得下一任的皇帝老子似乎,大概,应该不是他。印象中没记错的话,是理宗,名赵昀。
虽然赵拓对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这坐江山的会换人,不得而知,但抱着希望能提前与未来老大打好关系,将来也能混个好行头的想法,赵拓决定,利用现有资源,尽最大努力找出这个叫赵昀的,好好巴结再说。
只可惜赵拓旁敲暗套,审遍了皇宫所有当差的,甚至在赵竑的面前还有意无意的提及了几次,也没问出啥时多出这么个的皇室子弟来。郁闷的赵拓吃饭愣是吃了平日的一倍多。好端端的,这未来的皇帝咋就没个影儿呢?难不成还没生出来?不会吧?!
既然找不到赵昀,就返过头都来再看这个太子赵竑。对他,赵拓就更没印象了。说实在的,来这儿前连他的大名儿都没听说过。不过这也不能怪赵拓,谁让咱初高中的历史教程里向来只记载大事典,名人物呢。
如赵竑这般炮灰级人物,也许够得在史书占上一页,却还远远不够格在那薄薄的历史课本中来上一笔。因此赵拓不知道是当然。
然而,排除他后来再次改名儿的可能,赵拓此时却极度怀疑,不,是完全肯定,这个太子赵竑绝对是因为不务正业而当不上皇帝的!
从最早赵竑黑了他玻璃秘方起,赵竑算是充分享受到了“一技在手,致富不愁”的硬道理。虽说赵竑先前是沂王府世子,之后成了太子,一向生活无忧,但毕竟也不是丝毫没有节制的。
在当世子之时还好,虽然无法不限量的满足自己的“骄奢□逸”,但总归是还够花,甚至偶尔还能大手大脚一番(如,当年重金购买玻璃珠)。但自从提拔为太子,为关照“各路英雄好汉”,金钱那叫一个哗哗得往外流!就算赵竑表面上□作毫不在乎,但赵拓还是知道,实际上他肉在疼,肝在颤。由此,赵竑对如何能够“发财致富”投入了极为狂热的激|情。而唯一能让他毫无顾虑,不顾形象地发挥这种情感的,就只有赵拓了。
从最初的玻璃秘方,到赵拓准备做传家之宝的花露水配方,都被搜刮的一干二净。这还不行,赵竑甚至将脑筋再次动到了当初那个“金毛狮王”身上。贼上了人家家乡的不少惊世“秘方”。
经过和赵拓一番探讨,赵竑决定不惜使出威逼利诱等下三烂手段迫使其就范,并不断的从其老家往回捎。可怜“金毛狮王”就一瓜子,自然不懂什么叫“祖传之物,传男不传女;传媳不传婿”。为了大把大把的提成,不管好坏都拼了老命的一股脑往回搂。而此期间,因嫌路程遥远艰辛,多灾多难,赵竑甚至无师自通,领会到了“想要富,先修路”的理念,开始兴起想不遗余力的开条海路的念头。
每每看见赵竑在自己面前乐呵呵的数着花红,赵拓都不禁感叹,这人入邪魔外道已深,没得救了。他身为太子,不说去学习儒学经典,警世救国之学问,反而拉着自己关起门来偷偷数银子。这还不算,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他竟然把他当成了说书的!
正可谓一失足千古恨。自赵拓偶然学说书的说了回隋唐英雄传,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从最早的封神演义,到后来的三国演义。讲到最后没得讲了,但那位大爷却依旧不干。赵拓只得开始拼命回想宋代以后国内国外的一切历史故事。多少可歌可泣,最人泪下的事迹,如今却被当做故事讲给大爷听。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
终于讲完XX国家的千古一帝辫子皇帝,历经风雨磨难,忍辱负重,终在十几岁那年智擒权臣的故事后,赵拓终于可以坐下来。顺手端起茶杯,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杯茶,润了润自己早已口干舌燥的嗓子。不容易啊,本周任务总算圆满完成。
话说自上次挨了板子,他可是被赵竑逼着在床上足足躺了1个月,好不容才得令准许下床。家中几个兄弟姐妹看他挨了打,幸灾乐祸的以为他失了宠,正准备落井下石,却在赵竑每日送来的贵重药物,甚至隔三差五的亲自登门□下,悻悻的收回了念头
“看来这蛮夷之国也是有能君的啊。那番邦皇帝也就和我差不多大吧?竟能隐忍如此长的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便能将权倾朝堂的奸相处置了,不动声色的夺回大权,实属不易!难怪能在番邦之国被誉为千古一帝。只可惜,听你这么说,这千古一帝的后人太不争气,不思进取。竟被那些红毛绿眼的蛮夷打得翻不了身。连园子都被人烧了。甚至被身边儿的小小萝卜腿儿国压得起不来。唉,到底是蛮夷啊。”听完故事,赵竑总会摇头晃脑的发表一番感慨。
“呵,呵呵,呵呵呵……”对此,赵拓只有无言傻笑。
赵竑品了口茶,似自言自语:“如此说来,那辫子国皇帝少时的处境竟与我如今竟有几分相似……看来我……”
“啊?”赵拓没有听清。
赵竑摆摆手,“没什么。对了,昨儿你不是说崇拜学武之人,求我给你找些武林高手,想要学武吗?今儿就给你寻来了。走吧,现在去瞧瞧。”
……
“呃呀呀呀……”一声怒吼,看着左边的武林高手一记“黑虎掏心”,右边的一记“大鹏展翅”,最后一个“泰山压顶”,仰天长啸,收工。
赵拓目瞪口呆,合不拢嘴,转过头,颤抖的指着眼前几个人,“这,这就是武林高手……?”
赵竑满意的点点头,“是啊,底下的人费尽巴列,好不容易寻来的。怎么样?看着还可以。表演得不错。”
废话!当然“表演”得不错,耍猴戏似的耍了半天,全是花架子。仗着一身蛮力,没个有真才实学的。
赵拓走上前去,近距离观察了一番,冲着左边抖着肌肉的那个“高手”问道:“你,不用看,就是你。我问你,能翻墙不?”说完,指了指身后的皇宫墙垣。
“武林高手”一听,立即下跪,浑身肌肉一颤一颤的。“小,小人不敢!”
“什么敢不敢的,问你话呢。照实回答,不会怪罪你。能翻墙不?”
“高手”看了看围墙的高度,心里比了比,“这……如果借助工具的话,兴许可以。”
屁!借助工具,是人都能翻过去!给我个阻击炮,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