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索爱--艳城 24新春纯虐特别版 by 蛇的心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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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迹──他贪婪的吮吸著这味道,想就此沈溺其中,再也不要生还。
大哥!索枫的一声招呼将索英拉回到现实,他才发现自己正紧紧的拥著李青!
大哥!你这是做什麽?他怎麽会在这儿?索枫奇怪的看著索英。
哦,没什麽,我给李老板安排了点助兴小节目,正在跟他讲……说著,索英毫不留情的推开李青,扯住他的头发,一边与索枫说话,一边拉著李青进入会场。
两人刚刚进入会场,就有几名侍卫迎过来,带他们到包厢就坐,索英将李青推给身边的侍卫:把他拴在我座位旁边,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动他!
两名侍卫将李青拉到索英的包厢里,将他按跪在地上,由於李青现在不是奴隶,还没有项圈,所以侍卫只好临时找了一截锁链,套住他的颈项,紧紧拴在椅子腿上。
索英在包厢外与城的老熟人们熟络的打著招呼,直到离开赛只有两分锺时,他才抽身回到包厢。
这是城交易大会结束前的一场奴隶竞技赛,去年主办区为红区,主要比赛奴隶的力气,技巧和工作的知识,而这次主办区为黄区,主要的比赛项目为奴隶的性能力及性忍耐力,出赛的奴隶除了城仍在出售的奴隶外,到场观战的奴隶主也可以派出自己的奴隶参加竞赛,由於竞赛的同时奴隶主也可以进行博彩,所以很多奴隶主都愿意将自己带来的奴隶投入到竞赛中,为自己赚取巨额的彩头。
索英将包厢的门关好,看了看匍匐在地的李青,走过去将铁链放松了一下,让他能够抬起头来:李青,今天我会在几个高难度的比赛项目上让你出场,你可不要辜负我哦!
李青轻轻应了一声:是。便再不作声。
第一个比赛项目开始了,是提重比赛,一共有五名奴隶参赛,他们各自被捆在一个粗木桩上,勃起的分身被细链捆扎成奇怪的形状,五名侍卫各自拿著一套秤砣走了上来,他们熟练的将手中的挂勾勾在奴隶分身的细链上,然後在挂勾下方添加铁块,当铁块添加到三斤时,有两个奴隶的下身再也无法动弹,只好放弃,四斤时,又有一名奴隶放弃,最後的角逐在二号和五号奴隶间展开,侍卫也将一次增加的500克铁块减成了一次增加10克的重量,以增加竞争的紧张度。
两个奴隶的脸部涨得通红,分身也被拉扯得不成样子,但他们憋著劲坚持著,他们的主人则在包厢里拼命为他们加油,因为按现场的赔率,赢者一次可以进账3…5亿!
索英气定神闲的看著台上的激烈竞争,伸手握住李青的分身:李青,从刚才在外面时,你就蛮兴奋的,好几天没爽了吧?我帮你?──一边说著,一边缓缓揉捏著李青的分身。
一股热流直冲上来,让李青立时有了反应──有多久了,没有被这麽温柔的对待过,现在想来,仍然那样令人怀念啊!那细长有力的手指,那只属於索英的特殊的节奏,这一切,只有这个人才可以给他,除了他,谁也不行啊!
李青情不自禁的将双腿向外分了一下,配合著索英的动作挺动著,呼吸开始急促,脸也泛起了绯红,看著李青这样的表情,索英停止了动作:怎麽?对我这麽有感觉?你好象忘了自己的处境呢!
索英的话让李青脸上一红,但他仍不以为然的笑笑:有什麽?男人嘛,换谁都一样!
哦?看得还真透彻!那你自己来!说著,索英用刀子挑开李青手上的绑绳,饶有兴味的看著他。
手早已被捆得没有知觉,李青稍稍活动了一下,将手抚上分身,已经压抑很久的欲望陡得挺动了起来,李青根本不顾及索英的目光,顾自动作著,口中也不可控制的发出呻吟。
索英冷笑的看著跪在地上自蔚的李青,俯身揪住他的头发,拉起他的头,凝视著他的眼睛:李青,这样子,一点也不羞耻吗?
李青笑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很平静的看著索英:让自己得到快乐,有什麽好羞耻的?
索英被那样的笑容激怒了,他反手打在李青的脸上,过大的力量将李青打翻在地,脸立时肿了起来──笑容已不再那麽美好,但仍然不可更改:索英,你还是没有变呢!即使胜了,也仍然像输了的样子!
索英莫名其妙的看著地上的人:你,想说什麽?
李青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在那件事中,我没能赢过你,你是一个好对手,所以,我履行失败者的责任,我付出失败者应该付出的所有东西,听你摆布,任你污辱,这,本就是我应该承担的,但是,我也有我的坚持,我不承担我不该承担的东西,我们对尊严的看法不一样,所以你摧毁的,只是你以为的尊严,不是我的,那些东西对我来讲,根本不值一提!在我这里,只有一种事情会伤害我的自尊──身体算什麽?生命算什麽?那种程度的对待算什麽?面对这些,我一样笑得出来,只是你,还放不下,看不透,赢了我,又如何?
索英静静的看著李青,身体是一样的,笑容是一样的,语气是一样的,就是这种感觉,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他,却从来没有在一个层次上讲话;虽然时刻以胜者的姿态面对他,却从来不知道何为胜,何为败,那个人就是一直这样让他捉摸不透,那是一种完全自我的意志,即使再迫切的想去理解,想去融入,也无法靠近,那时候的索英,选择的是放弃。
这一次,是不是还要选择放弃?
(《索爱》终)
《城》2004新春纯情特别版 之 惊
惊(上)
北京的夜晚完全不像她的白天,清爽宁静。
索奇和索枫一路飙车到“魅影”酒吧,将钥匙扔给小弟,勾肩搭背的走了进去。
进入後半夜,“魅影”里的音乐转为柔和,灯光也暗了下来,泡吧的人们不再喧闹,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浅饮低斟。
索奇和索枫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来,谈论著这座新奇的城市。
这是他们母亲的故乡,但他们是第一次来到这儿,虽然仅仅来了不到三天,但血液里的热情已经让他们深深的爱上了这座东方大城。
吧台边孤独的坐著安静的男孩,索奇凝视了一会儿:小枫,等我一下。说著,便起身走了过去。
喂!不要这样啦,让小文知道了不好吧!索枫虚情假意的阻拦了一下,但索奇根本不予理会,也只好作罢,望著窗外,一阵发呆。
漆离开已经半年了,这次来北京,一是为了帮大哥处理一点事务,二是为了寻找漆,这里有漆的大学,在过去的风雨中,漆念念不忘的就是读书,不知道离开城後,漆是不是又回到了他的学校呢?
将目光转回屋内,索奇和那个男孩已不见了踪影,站起身,走向洗手间,浑然不觉一个黑影靠近他们的桌子,手过处,一粒白色的药片滑进酒杯,腾起一串泡沫。
红色的法拉利在北京的夜色中疾驰,男人一手握著方向盘,一手轻抚著倚靠在肩头宁静的睡脸,唇边露出无邪的笑意:枫,你来了啊!我,等你好久了!
整整一晚,噩梦不断,索枫觉得自己在不停的奔跑,但不知跑向何方,有阴影一直追著,但总看不真切,猛醒,一身冷汗,发现眼前是个完全陌生的所在。
这似乎是一层阁楼,屋顶倾斜著,有很压抑的感觉,房间60…70平方米的样子,阴暗而凌乱,屋里只有一套桌椅,旁边是大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
索枫想起身,但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头晕晕的,有隐隐的疼痛,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刚好合身,睡衣是浅蓝色的,有新衣服特殊的香味。
索枫挣扎著想下床,但手脚像麻痹了一样,根本不听使唤,心里一急,竟硬生生滚到了床下。
扑通的一声巨响,门也随之打开,一个高大的男子将手里的大包小包一扔,冲到床前:枫,没伤著吧!
漆?索枫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你?这是怎麽回事儿?
漆将索枫扶上床,帮他盖好被子:怎麽,见到我不高兴吗?
索枫深吸了一口气:过来,让我看看!
漆顺从的靠近索枫,贪婪的呼吸著索枫的味道:枫,对不起,我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单独将你带出来……我,真得好想你!
不是吧,你直接走到我面前跟我讲,我还会不理你?索枫故意冷笑。
漆稍楞了一下,无奈的笑笑:我只是个普通的穷学生,你的那些保镖是不会让我靠近你的!
你下的什麽药?怎麽到现在我也没力气?索枫现在最想的就是拥抱他,抚摸他,这半年来,他真得在後悔,原来,好人不是这样作的,他以为,漆在意的只有学业,他以为,只要放他自由,便表明他是真的爱他,其实,爱这个东西,也许霸道一些,更好,至少,两个人不用同时抵受这样的相思之苦。
索少爷不用担心,只是普通的麻醉剂,没有什麽副作用,等我们老大跟你聊完正事儿,自然会帮你恢复知觉!──随著一声轻笑,一个中等身材的少年闪进屋来,他将手中的枪对准索枫,得意的看著正在床上缠绵的一对恋人。
小陆!你这是做什麽?漆吃惊的看著进来的少年,用身体挡住索枫。
索枫转头望向门边,就是这个少年,在酒吧勾引索奇!原来,早有预谋啊。
漆,你认识他?索枫看向漆。
枫,他叫陆之龙,是我在大学的室友,我回来後,我们一起出来租房子住,他是学医科的,今天的药,就是他给我的,可是小陆,你这是做什麽啊?漆又是气又是急。
少废话,索枫,有人要见你,乖乖跟我走!陆之龙有些不耐烦。
漆急了,从床上站起来,三步两步冲到陆之龙面前,一手握住枪管:小陆,不要做傻事!我不会让你带走索枫的!
漆,别碍事儿!一边去!说著,左手抓住漆的手臂一扯,将整整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漆扯得直撞到墙上。
躺在床上的索枫也急了:喂!你到底是找我还是找他?有话跟我讲!
陆之龙双眼一眯:索少爷,当然是请您!我们当家的想跟您单独聊聊,跟我走一趟吧!
你没长眼睛吗?我如果能站起来,还有你指手划脚的机会吗?索枫皱了皱眉。
呵呵,我倒是忘了,索大少爷现在不能动,他回头去寻漆──没人!竟然没人!
再回头,索奇的枪口已经顶上了额头:我的小龙龙,你让我找得好苦啊,没想到一会儿没看住你,就跑来勾引小枫啊!你胃口不小嘛!
陆之龙一楞,马上明白了处境,将枪扔在地上,缓缓举起双手:奇哥啊!我哪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也是跟索少爷开个玩笑,别当真啊!说著,身形一矮,脚下直往索奇腿上踢去,索奇曲肘挺腰,轻轻巧巧的让过陆之龙的扫蹚腿,肘部直击陆之龙的太阳||||穴,“呯”的一下打个正著,陆之龙闷哼一声,晕倒在地。
索奇将枪收入枪套,吩咐漆找绳将陆之龙捆好,走到床边:小枫,你想装到什麽时候?戏演完了,快起床啦!
见索枫毫无动静,索奇好奇的看了一会儿索枫:小枫?
……索枫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动不了?索奇更奇怪了。
……继续笑著。
你真喝那酒了?索奇一脸不可置信。
……继续……笑。
你是猪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小心中人暗算嘛!你还喝!索奇勃然大怒。
我,我以为喝一点点没问题啦!索枫很无辜的解释著。
一点点?明知道有药,你还喝?我万一来晚一步,你命都会丢的,笨蛋!索奇快被他给气疯了。
飙了一晚上车,口当然渴啦!人家不知道药劲这麽大嘛!索枫还想狡辩。
闭嘴!漆,搜搜那家夥,身上有没有解药!索奇束手无策。
不用费劲了,除了老大那儿有,谁都没!你还是跟我去见老大吧。──漆正要动手,地上的陆之龙醒了过来。
索奇靠近陆之龙:小陆,你说的那个老大,叫什麽?
到了就知道了。
索奇沈吟了一下:不说是吧?那好办。索奇翻遍了身上的口袋,掏出一只翠绿色的小玉瓶来:小陆,知道城索家吧?知道城是做什麽生意的吧?来,闻闻!
说著,拔开小瓶的盖子,就往陆之龙的鼻子下凑。
陆之龙的脸上已显出惧色,拼命往後躲闪著:不要!我不要闻!
没事,别怕,闻闻没事儿!这药不算猛的!索奇紧紧扣住陆之龙的脖子,不让他动弹。
咦,索奇,那不是我专门带给漆的春药吗?怎麽跑到你这儿来了?索枫从床上一眼看到了小玉瓶,禁不住大叫起来。
一听是这种药,陆之龙挣扎的更厉害了,站在一旁的漆脸腾得红了。
看你这麽怕,一定是没作过吧?小小年纪,学著混江湖,好嘛,要不现在我就上了你,也让你体会体会什麽叫江湖!索奇严肃起来的样子绝对吓人,陆之龙已经吓得快哭出来了。
我说!不要这样!我说就是了!陆之龙屈服了。
惊(中)
北京有个“京城四少”的说法,是指在北京城里最有权势最有头脸的四位少爷,我家老大,就是位居第二的唐征,他父亲是前任北京军区要员,现在很多地方的军区首长,都是唐家老爷子的老部下老战友,所以虽然表面上位居第二,但跟位居第一的郑天成不相上下……陆之龙将唐征的情况与索奇一讲,索奇乐了。
合著才排第二啊,我当是谁呢!说著,拿出手机,拔了一串号码:天成,我是小奇啊……是,我跟小枫前天到的……恩,都玩遍了……对,对,你现在哪儿?行,我们这就过去!……
陆之龙听得面如土色,汗珠劈哩啪啦的往下掉,合著闹了半天,招惹了这麽大一个主儿!
索奇放下电话,拉起陆之龙:笨蛋枫,你给我乖乖躺在这儿,漆,这支枪给你,他出了事儿,我饶不了你!我现在去给这个笨蛋弄解药!你好好给我守著他!
索枫可怜巴巴的看著索奇:路上小心啊!快些回来!
哼!要你管!索奇没好气的轻哼一声,拉著陆之龙出了门。
漆小心的把门拴好,将手枪轻轻放在桌边:枫,对不起,我没想到陆之龙还有这样的背景,多亏你没事,如果出了事,让我怎麽办!说著,眼眶竟红了起来。
索枫温柔的笑著:好啦,又不是你的错,你只不过是个学生,把你扯进这麽危险的事,我才真感到抱歉呢!
不,还是我不好!漆内疚的低下头去。
漆,你说,漆这个名字和唐征这个名字,哪个好听?索枫认真的看著漆。
漆微微一楞:为什麽把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