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传-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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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心中不曾存了旁的念头。真个是“无欲则刚”;蕊蝶对李二之情那是由来已久,憋在心底不要说宣泄,便是表达也表达不出。又是难得有单独相处地机会,自然是万分的珍惜这二人独处的美好时光!如何能叫恩公晓得自己的心思?蕊蝶一直在思虑这个问题!
旋即释然,恩公与自己定然是心灵相通。纵不必言语表达恩公亦是能够明白!一想到只有自己才能够和恩公心灵相通,蕊蝶便是大为甜蜜。笑盈盈的望定了李二,只是企盼恩公能够赶紧地对自己炙热的感情做出回应……接连饮了三大盏子地茶水,李二身上轻松了许多,不禁赞叹:“蕊蝶真是个好姑娘,多谢蕊蝶的。”
“恩公在说我好哩,恩公真的是不嫌弃便说我是好姑娘的!”蕊蝶直将李二的夸赞看成是最高的褒奖!既然恩公都说我是好姑娘,那恩公便是肯了的,便是允了的!
方一搁下杯盏,蕊蝶便跪伏在李二脚下,十分郑重的叩头。
方才还好好的,如今怎就又跪拜的?李二不明蕊蝶之意,想来这哑子姑娘是有甚的难处要自己帮忙的吧。
五体投地的跪拜罢了,蕊蝶依旧不曾起身,跪伏着抱住李二的小腿,隔了裤管儿不住的亲吻,更以粉面轻轻慢慢的摩擦李二的小腿儿……
“蕊蝶,你这是……”
蕊蝶正是心意畅美时候,如何肯动?眯缝了眼睛涨红了脸面的以面庞慢慢摩擦李二的小腿,双唇吻了李二的裤管儿,脸上全是满足的神色。
李二看事情有异,急急的伸手拉她。
蕊蝶站起身来,眼中虽是春意浓浓竟然没有丝毫的淫邪之意,劈手扯下自己的衫子……
眼前的哑子少女已不似原来那般的瘦弱不堪,双肩浑圆肌肤赛雪,桃红瘦弱绣了鲤鱼戏水的笑肚兜兜为胸前的两团突兀所挑起,白花花的腹部直接暴露在眼前,观之叫人心神难守。
蕊蝶对于李二的心思便是瞎子也能看的出来,李二自然能够体会。若是对蕊蝶做下甚么,她绝对不会反对。只是……
蕊蝶再次解开肚兜,桃红色的布块儿无声的滑落,整个上身裸露无余。蕊蝶的身子和罗芊芊相仿,腰身却是更加的浑圆……
到了这步田地,李二自然是能够领会蕊蝶的意思。虽说二人互有好感,李二不过是看她可怜罢了,还在很的从来不曾往这方面想过。到了现在若是直接的厉声喝斥拒绝了蕊蝶,必然是彻底击碎蕊蝶的脸面自尊,李二又不曾有过男女之心,一时僵持!
那蕊蝶看恩公不动,面上亦没有丝毫的情欲之色,心中诧异:“莫非恩公不喜如此?不会的呐,明明可以赶紧到恩公对自己的情意的哩!”
旋即释然:“恩公这般天神一般的人儿自然是要高高在上的,如何能够如那登徒子一般的过来动手,自然是要过去服侍恩公才对!蕊蝶想的通了,三把两把褪下衣裙衬裤……
看蕊蝶忽然就要褪了裤子,李二急急的说道:“蕊蝶且慢!”
说话间,蕊蝶已把自己剥的干净,双腿修长浑圆,全身赤裸轻盈的过来,慢慢的伏在李二身上……
莫说李二手脚酸麻,便是往日正常时候也不能躲闪的,此情此景若是再粗暴拒绝,只怕蕊蝶再也无有脸面做人的。
为表对蕊蝶的尊重,李二急急的闭上眼睛,奈何蕊蝶已经抱了过来,口中微微呻吟的在李二身上磨磨蹭蹭,不住的伸出舌头舔李二的脸面。
李二虽是闭眼,蕊蝶身材还是停留在脑海之中,比春娘结实,也不似喜儿那般的肌肤雪白,而是一种十分健康的肤色。
如此这般的拥抱,李二身子已经起了反应!
蕊蝶虽是久在青楼为奴,然她这般的哑子却不可能有机会见过甚的场面,根本就不晓得如何把自己的身子奉献给恩公。心底升腾而起的欲望虽是烧红了脸面,烧迷了心窍,却不知如何再进一步的宣泄,更不知如何更进一步的服侍恩公,只是出自本能的以身子相磨蹭罢了!李二久思之下有了计较,很是自然的环臂抱了蕊蝶在怀中,轻柔的抚摸蕊蝶光滑的脊背,慢慢的拍着,便如哄婴孩入睡一般。
看恩公终于动手,蕊蝶心头狂喜,更加卖力的舔舐恩公,嘴里哼哼唧唧之声传出。
李二在蕊蝶耳旁小声说道:“蕊蝶是个好姑娘,端的是好姑娘的哩,既然是蕊蝶有了这般的心思,我如何能够不知道?”
蕊蝶更是喜欢,恩公果然是知道自己的心思,果然和恩公是心灵相通的!
“蕊蝶这般的好女子我亦是喜爱,如今我这心里还不曾想好,过上三几日的吧,等我想的好了便正正经经的对待蕊蝶……”
蕊蝶看李二如此的重视自己,更是心喜,卖弄精神的愈发磨蹭的甚了。若再是如此,李二晓得自己也把持不住,在她耳旁悄声道:“今日便到这里的吧,以后我想的好再来。”
恩公的话儿蕊蝶从来不会违背,竟然恩公已经首肯,并且说是以后的,自然是要把甜蜜美好留在以后再慢慢品味。
蕊蝶十分娇柔百分顺从的起身,李二艰难的起身,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为蕊蝶穿好,系上裙带……
看恩公如此的尊重,蕊蝶欣喜若狂,却是一动也舍不得动,任凭李二将衫子穿好……
在蕊蝶朦胧的童年记忆中,父母便是这般为自己穿衣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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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老鼠过街
李二很是自然的为蕊蝶整理衣裙,蕊蝶也是份外的配合,动也不动十分的乖巧。为蕊蝶束好了裙子,罩好了外衫,语重心长道:“蕊蝶可是晓得为何要与你取这个名字的么?”
早便听恩公说过的,“蕊蝶”这两个字有很深的含义,只是不知究竟是甚的意思罢了。
看她摇头,李二略一沉吟言道:“飒飒秋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于桃花一处开……”
“恩公做的定是好诗文。”蕊蝶嘻嘻一笑心中大赞,虽不明诗文之意,想来恩公所做绝对是极好的,频频点头以赞之。
“此为前朝黄巢所做。你这名字便是取的蕊寒香冷蝶难来之意,就是要你不忘昔日苦难,成长为迎风傲雪的人物。”李二详细的解说了诗文之意。
蕊蝶点头,以表明白李二的心意“后两句么,便是说若我能执掌你的命运,定将你从风雪霜寒移至春风细雨……”
蕊蝶大骇,这诗文分明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般,说的便是自己的身世,以前是“蕊寒香冷蝶难来”,现如今却是苦尽甘来的“报于桃花一处开”,想来恩公就是那执掌百花的青帝了吧。
“其实这诗文还是有下半阙的,不过那下半阙杀气凛然,戾气甚重,不适合蕊蝶这般的好姑娘的。”
想那黄巢屠杀洗城,残酷屠戮八百万,尸积盈野血溅成渠,杀伐之戾气极重,才能做出那气势磅礴杀气腾腾的后半阙来,蕊蝶这般姑娘家家的自然不适合那后半阙的诗文。
黄巢的《题菊花》其实是很适合蕊蝶的,尤其是那后半阙最是蕊蝶的真实写照。
李二自认对蕊蝶了如指掌,蕊蝶也确实永远不会违背李二地意思。真是绝对无条件的忠诚。奈何今日之蕊蝶已非昨日之蕊蝶,其心思里装的都是恩公李二,还沉浸在甜蜜的单相思之中。如今李二已经明确的表示不会拒绝她的心思,更是欣喜若狂。一旦这种情况出现变化,便是将蕊蝶推到了“秋来九月八”的风口浪尖,必然做出“我花开罢百花杀”地疯狂举动。到那时候,究竟是“冲天香阵透长安”。还是“满城尽带黄金甲”便无人可以预料了!李二又不会马前课的本事,自然不能预料蕊蝶的未来,满是爱怜的拍拍蕊蝶:“好蕊蝶一宿不曾安稳,快去睡觉的吧。”蕊蝶早就心满意足,十分甜蜜地笑着跑开。HTtp://wWw。16K。Cn便如惊蝶翩翩而去,又似乳燕随风投林,十分轻盈快活的回到房中。踏实安稳的上床,很快进入甜美梦乡,便是在睡梦中依然欢喜的笑出声来……却说牛杂碎等人在李二处受到厚待。且与《三国传》作者驸马李二大碗拼酒自然是十分风光之事,迫不及待在那无名小店宣讲。
“诸位,诸位。你们到是说说为何驸马今日不曾更新?”牛杂碎得意的大声呼喊,隔了八道街都能听到他地大嗓门儿:“保管你们谁也想不到的哩。”
有那些不知道的便急急询问:“是呐,今日邸报确实不曾更新,那文从不曾间断过,却是为何断了更新地哩?”
“我却是晓得的,哈哈,昨夜我老牛与驸马爷爷拼酒,生生的将他灌的醉倒。硬是钻到了桌子下面,哈哈……”牛杂碎极是得意,脸上的几个白麻子都跳的愈发欢畅:“若说驸马爷爷的酒量真个是洞庭鄱阳一般,也算是个千杯不醉的汉子,终究比我老牛是略逊一筹……”
“哈哈。以后你莫叫牛杂碎地,还是叫牛大吹的吧。驸马爷爷是何等的人物。如何与你拼酒,是不是还和商议了那《三国传》下面如何书写?”
“老牛又做白日梦了,你怎就不说昨夜曾和曹操煮酒论英雄来着……”
众人自是不相信李二会和牛杂碎这样的吃酒,更不相信李二是因为醉酒才断了今日的更新。
牛杂碎涨红了脸面,霍地跳上桌子:“唬你们做甚?老牛我若是说了瞎话便认了堂子的粉头做小娘……”
牛杂碎如此地赌咒发誓,众人俱是将信将疑。恰好旁边有几个的同去出来与他作证,众人这才晓得驸马爷爷真个是厚待了众人的,群情为之一沸……“好驸马,竟是真的如此看重我等的么?”
“屁话,驸马爷爷与我们称兄道弟,那才是真的亲热,”牛杂碎将胸脯子拍的梆梆山响:“我还见到了驸马爷爷的小娘子哩,端的是好标致好身段儿,啧啧……”
众人哄堂大笑:“老牛,才不信你能见到驸马的小娘子哩!哈哈,若是你见了人家小娘子,还不夺了过来才怪……”
牛杂碎满面赤红的吆喝:“驸马爷爷是俺老牛的兄弟,他的小娘子如何能戏耍?你们嘴里也干净些,若惹毛了老牛,便和你们干仗!”
众人皆是知晓李二为了纳妾之事而征讨西夏,想来必然是万般的宠爱,如何肯在这些粗俗汉子面前显露?
“牛杂碎,你真的见过驸马那小娘子么?还是说来诓我们的?”
“我把你个娘的,我老牛的话也不相信么?莫说见那小娘子,俺便是和那小娘子共饮同一壶酒的,只是不曾说话。哪个不信老牛我带了你们去驸马爷爷那里,叫驸马爷爷把那小娘子叫处与你们开开眼界……”
在同去之人的印证之下,众人这才信了牛杂碎的话语。“我的天天,真个是与那小娘子共饮的,他娘的牛杂碎真是好福气。”
“老子自然是好福气的,哈哈哈,”牛杂碎得意洋洋的径自吹嘘。
“得了闲暇咱们再去驸马爷爷处走一遭,就算是见不到那美貌的小娘子,能把驸马爷爷灌到桌子地下也是美事一桩。自然的哩,若是能见那小娘子一面才是最好……”
“哈哈,牛杂碎有没有摸那小娘子的手儿?想是摸了地吧?”
“小娘子的手儿滑不滑溜?香是不香?比堂子的小粉头如何……”
这些本就是市井人物。自然是脱不了本性,越说越是粗俗,惹的众人哈哈大笑。
得意非常的牛杂碎模仿了李二的模样,擎起碗中的油泼带子面地汤水:“来,来,来,与诸位兄弟胜饮……”
气氛顿时炙热……
“原以为那李二是如何的高绝风流之雅士。却尽是结交此等样人,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众人俱是李二的铁杆读者,正是大赞李二时候,忽然闻得有人如是所言。齐齐的愣住,上下打量来人。
但见来者三十几岁模样,戴顶子文士方巾,一袭亮褐缎子滚宝蓝边儿的斜襟筒子袍,白白净净地面皮。有几根微须,却是根根见肉,尤其是那双眼睛真是小的出奇。若不是细看,还真不容易瞧到的哩!这人的样貌怎么看怎么象是大老鼠!
众人带了个管家模样的老者,闻得众人粗俗言语便转身要走。
牛杂碎急急地从桌上跳将下来:“咄,你这汉子莫走……”
“怎?”那汉子似不愿和牛杂碎多言一个字一般,眯缝了小眼睛十分不屑的说话。
“便是说你哩,”牛杂碎急吼吼的过来:“甚么叫做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那人冷冷一笑却是不语,根本就不屑与牛杂碎说话。
“驸马爷爷结交我等便是如何?你是不是看我们不起?”牛杂碎却是个霹雳火爆地脾气。掳起了袖子随时准备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
这人言语之中不仅贬低了李二,更是将众人贬的极低,早就犯了众怒。尤其这无名小店又是李二粉丝的根据地,自然容不得这老鼠一般的汉子“胡说八道”。
那汉子依旧是一副高傲的模样,身旁管家模样的老者急道:“老爷快走的吧。莫与这些不知好歹的愚昧之人一般见识……”
众人闻得更是火旺,齐齐地喝骂:“愚昧?我愚昧你个老娘的……”
“识相的赶紧认个错。老子才不与你一般见识,如若不然,嘿嘿……”牛杂碎本就是市井之人,撒泼使刁那可是看家的本事,对方有是外地口音,己方人多势众自然胆壮,随时准备揍这老鼠一般的汉子一个滚地龙来耍子。
无名小店地小厮闻得动静,抄了擀面杖急吼吼的出来:“哪个闹事?哪个敢来我这里闹事?”
众人齐齐地大笑,指了那汉子道:“这老鼠胡乱的辱骂咱们也就罢了,竟然说驸马爷爷如何如何……”
那小厮本就对李二是十分的崇敬,小店又因李二而红火,自然容不得有人如此放肆的来这里“撒野”,再者若是不表个高姿态出来,众人许就不会再来光临。那小厮一力的回护李二,将擀面杖高高举起:“编排驸马爷爷的不是,便是闹事……”
那人冷冷一笑:“我当那李二是如何的高绝风流人物,却是如此的不堪,尽是笼络些市井泼皮……”
“驸马爷爷高绝风流那是天下皆知的,哪用你这大老鼠来絮叨?你说的甚?哪个是泼皮?”牛杂碎闻得这人辱骂,面上青筋暴起,钵盂大小的拳头在那人面前晃了几晃。
那人却不做答,冷笑道:“看来驸马李二之名也是靠众人蒙事架秧子混来的,不得见识最好,咱们走……”
“我把你个老娘的,老子揍你个老鼠过街……”只一拳,牛杂碎就把这汉子打的弯腰捂鼻,鼻血顺了手缝淋漓而下……
此人一再的说李二不堪,众人早就按捺不住,看牛杂碎已经动了手,发声喊齐齐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