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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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佳人的真面目也如海底捞针,无从寻觅。”
“哪里有你说的这么邪乎,我不算是佳人么?姊姊不为佳人么”小丫头耶律娇从来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就是佳人的标尺,虽然别人不一定也是如此这般的认为。
“春娘自然是佳人中的佳人,且不说姿色秀美,更不论温柔贤淑,便是与我这样的大才子匹配一举,便足以傲世群芳的。”李二说的舌绽莲花,口吐白沫为的就论证“自己是才子,春娘是佳人”的论点。
一大一小两个女子,笑的直打跌,耶律娇更是险些岔了气:“你这厮,真是能扯,说了这么许多的大道理,却是给自家脸上贴金的,真真的笑死我了。”
只要调动了她们的情绪,有了乐观向上的精神,李二的目的也就达到了,遂和她们一起嘿嘿的笑。
春娘悠悠说道:“真情原非口耳寻,知交到此是知心。山伯英台心相契,方许他人说断金。奴今日真真的以心体会得了真心真情的味道,果然是铭心刻骨永世难忘,便是到了来生,奴亦愿为相公的女人。”
李二靠在春娘腿上:“今生还不曾快活的够,还说什么来生?七八十年以后再说不迟。”
春娘看外面月色如银,铺洒遍地,悠悠的慢声道:“相公方才说才子佳人的那些个话儿。奴便想起一句话来。”
“甚么话儿?”
“自古红颜多薄命,从来老天嫉英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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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越狱第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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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春娘是超级的乌鸦嘴,“红颜”果然是“薄命”。
天色微明之时,老太监德全率几个健壮的人手,经过一番撕打之后,给小丫头带上一幅四十七斤重的大木枷,想是忌惮耶律娇功夫了得的,怕她逃跑。
惹的小丫头一跳三尺高的叫骂,连大宋赵氏的祖宗也不放过,统统的骂了几百个来回,犹不解气,直到嗓子沙哑才做罢。
午时光景,一太监急匆匆的过来。
李二本以为是来送饭的,哪想到这太监近前道:“我的驸马爷爷,公主让小的问爷爷几句话。”
“甚么话儿?”
那太监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清清嗓子,昂首挺胸的样子十足便是喔喔高叫的“雄”鸡,努力的模仿了长平公主的样子:“李二,本宫素代你不薄,念及夫妻之情,若你呈写悔过文书,以前种种,或可既往不咎。”
“叫我写悔过文书?”李二明白了长平公主的意思,这是要自己低头认错的。可悔过文书一写,以后连抬起头做人的机会都没有了,自是万万不能:“就这么几句?长平没有说旁话儿?”
那太监急忙道:“驸马爷爷,公主那性子爷爷是知道的,不若敷衍着写几个字。我看殿下也非是要和爷爷较真,爷爷随意的说几句好听的话儿也就是了,小的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相公,你莫理会奴了,且先魂个自由的身子再说……”春娘亦劝解李二。
“写便写了,”李二笑道:“我念来你笔录,会写字么?”
“会的,会的”太监欢喜的点头哈腰:“还是爷爷心思活络。”
李二略一沉吟道:“夫妻成双梅子香,”
“爷爷好才情,于殿下成婚本就是冬天的。”
“少年懊悔下辽疆。”
“爷爷说了个悔字,公主一定喜欢。”
“黑窑血身情意断,”
那太监听出不怎么对头,再也不摇头晃脑的品评。
“伯劳天地幽梦凉。”
“我的爷爷,怎说出准备恩断义绝的话来,殿下看罢只怕……只怕……”
李二一笑:“是不是怕长平杀我?”
太监自然是这么想的,却不敢说出。
“那你便告知长平,有砍头的李二,无哀怜的驸马。”
“爷爷……”
“去吧。”
且不说长平公主见到“悔过文书”是如何的暴跳如雷,单表李二在黑窑中的艰难。
整整一天没有饮食,衣裤已经逐渐的粘连在皮开肉绽的屁股上,稍一动弹便撕也似的疼,春娘的手指已经消了肿胀:“相公,要是有热水便好些,我也于你清洗清洗伤口……”
李二并不似春娘那般消沉,勉强唱了一回《国际歌》,笑道:“自古才高人罕知,怜情谁复似蛾眉,有春娘相伴,便是吃些苦头,我心足矣!”
春娘看他受苦,却无法解救,只是嘤嘤的落泪:“相公高情奴是知的,不若先想个法子相公脱了自由只身,莫理会奴了。”
李二刚要说话,却听靴声霍霍,一大群人过来,为首的便是王安石。
老太监德全先把小丫头提了出去,解开木枷。小丫头耶律娇是大辽的公主,自然是要解救出去的。
王安石道:“李公子,我今日才知你的处境,哎,对公主说了许多好话,奈何公主不依,定要你亲自低头弃了春娘,才肯放过你,不如权且……”
“王大人不必多言,要我弃春娘,除非日从西出。”李二决绝的说道。
春娘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搂了李二:“好相公……”
“如此,王某亦难帮忙。”王安石本还想劝解几句,看李二说的斩钉截铁全然没有回旋的余地,无奈的说道:“李公子珍重。”
小丫头揉揉僵硬的手脚,有些忌惮的看了看德全:“姊姊莫怕,我想法子救你们出去。”
黑窖中只剩下李二和春娘,越发的凄凉。
一轮新月出,万点星光现。
傍晚十分,刘十三又偷偷摸摸的送来几块油糕和一壶热水:“今日公主见了爷爷的诗词,火气大的不行,估计是要不利于爷爷。”
“大不了打杀了我,怕她做甚。”
“爷爷可经不住再打的。”刘十三压低了嗓子:“爷爷还能够走动么?能翻的过院墙么?”
“勉强可以走几步吧,是翻不过那墙的。刘兄弟比我年纪还要长些,莫再爷爷长爷爷短的叫了,叫我李二便是。”
刘十三低头不语,好半饷等李二春娘吃的完了,收回了水壶:“爷爷今夜好生的将养身子,切不可睡的死了。”
李二眼睛一亮:“刘兄弟要救我?罢了,便是我们跑了出去,你也脱不了干系的……”
刘十三贼兮兮的一笑:“奴才哪里有搭救爷爷的本事,亦不敢违抗殿下的家规,若是爷爷自己跑了出去,却不干奴才甚么事情的。”
李二不明所以,刘十三起身,似有意无意的在腰间一拽,“哗啦”一声,有甚么物件儿掉落下来。
那刘十三仿佛浑然不觉掉了东西,径直到了后门口。
春娘眼尖,惊呼道:“是钥匙,相公,是钥匙!”
李二却没有春娘那般激动,便是开了这窖门,也不大可能逃出戒备森严的驸马府,何况自己重伤在身。
正思虑的功夫,后门打开,进来一架驴车,拉的是满满一车劈好的木柴。
那车把式见刘十三便道:“刘公公在等小人么?久候了,还是把柴火搬到厨房门口吧?”
“不了,不了,你就堆在墙边吧,厨房海海满满的,前几日的还未曾烧完,放不下这些东西。”
车把式依言把木柴堆砌在墙边,宛如一个大大的台阶。
李二陡然明白刘十三的意思,心里好一通兴奋:“看来今晚要上演《越狱》第一季了。”
二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直到过了三更,刚要打开窖门准备逃生,忽然后院厢房后面起了忒大红光,,分明就是厨房的位置。
转眼间黑烟漠漠,红焰腾腾,焰苗飞有两丈余高,乒乒乓乓,好便似残年爆竹;泼泼喇喇,却就如军中炮声,在黑夜里越发的显眼。
一个宫娥惊慌的大叫:“走水了,走水了……”
分明就是和刘十三结成菜户的那个宫娥,李二微微一笑:“原来是他们二人。”
后院的太监宫娥衣冠不整的从睡梦中惊醒,寻水持桶的去救火。
李二看四下再无人烟,摸出钥匙打开窖门,二人相互搀扶了,艰难的攀上柴堆,爬上墙头。
李二刚要翻身跃下,却见对面屋脊之上站立一人,冷风之中巍然不动稳如泰山,定定的望着自己。
那猥肩琐背的模样分明就是老怪物德全!
李二心里登时凉了,这老怪物在场,是无论如何也跑不脱的,只怕刘十三等人的小小伎俩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奇怪的是,德全几既不呼喊,更不过来捉拿二人,只是那么站着,仿佛在等待二人逃跑一般。
李二也顾不得许多,拽了春娘的手将她送了下去,翻身跳下墙壁。
刚跑没有几步,后面就响起德全尖利的呼喊:“驸马爷爷跑脱了,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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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女同志相救
“你我对汴梁街道俱不熟络,又跑的慢,不能如此结伴而逃,否则将是一网成擒的结局。“李二冷静分析之后说道:“春娘你往东逃,我往西去,能跑一个算一个……”
“奴便是死了也不和相公分开。”春娘情深义重。
“你个痴女人,这光景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快往东,若是都能脱身,咱们在铁塔汇合就是。”
春娘抱着李二的脑袋狠狠的吻下,遂往东而去,刚拐过胡同,就听李二在后面呼喊:“李二在此,尔等来追便是。”
“驸马在这里了,快堵住胡同。”
“前面追上,你们几个随我围堵。”是德全的声音。
春娘知道是情郎要舍身引开那些人,好给自己脱身创造机会,心里揪一般的疼还带了一丝丝的甜蜜。
且说李二知道驸马府上的人已经围拢了过来,自家成了风箱中的老鼠,前走不得,后退不得。看左手旁的民宅大门错来一条缝隙,内宅还亮着灯光,遂侧身闪了进去,反手把门闩上。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怎没有人?驸马爷爷有伤跑不远的,定在附近。”
“挨门挨户的给我搜……”
李二知道那些人很快将破门而入,再也顾不得许多,返身看那房门半支半掩,遂悄悄的推门而入。
房屋里燃了两只红烛,可见这户人家亦非贫苦之门,粉罗帐幔撩开,床上两条肉虫互相耸动,口中呻呻吟吟,快活不已,想来人家正在行夫妻之事。
李二是逃亡之人,本没有心思去注意人家,不过还是傻傻的看着,终于忍不住惊诧的“咦”了一声。
原来床上之人非是夫妻,乃是两个妙龄的女子,其中一个头上还歪歪斜斜的戴着道冠。
看来是遇到女同志了!
这俩女子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在屋里,顿时惊慌,无奈二人腰间有一双头带棱短棍相连,并用两条绸带系在当中,以带子绑在身上,使不致脱落。
由于绸带的捆绑使得二人不便分离,登时大为窘迫,急忙拉过被子掩住玉体,严防死守,以免春光外泄。
李二的思想很现代,对于这样的情况亦是一种宽容和理解的态度。尤其是自己坏了人家的好事更是歉然,比那俩女子还要尴尬:“两位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二女不约而同的尖叫:“你这歹人,夜闯民宅……”
李二哪里敢任她们尖声呼叫,急忙扑上床前,分别掩住她们的嘴巴:“嘘……莫吵,我不是歹人……”
外面人声逐渐嘈杂,李二死死的按住她二人的嘴巴:“千万莫吵,我是好人。”
二女睁大了眼睛,越发的认为李二不是甚么好人,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来追赶。
李二无奈,值得做出凶恶的模样:“你们要是胆敢喊叫,嘿嘿……”
看李二冷笑两声,二女不寒而栗,更加的坚信李二非奸即盗。
猛听得剧烈拍打门板的声音,紧接着院门为人大脚踹开,清楚的听到许多人涌了进来。
李二再也顾不得多想,猛地撩起被子,一拧身钻了进去趴在二女的大腿上,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们俩的颤抖,尤其是二女腰间的绸带甚是碍事,李二轻轻的撩开,引的二女更是加剧的颤抖。
房门亦为踢开,进来大群的追兵:“我们是驸马府的,刚才可有一少年进来?”
李二急忙分别捏二人的大腿示意,二女以为李二是在威胁,如果说出就要下毒手,急忙变脸变色的说道:“小妇人不曾见到甚么少年,不曾见到。”
李二轻轻抚摸二人大腿,示意二人说的好,二女自然而然的理解成李二是在猥琐,心中恐惧却不敢言语。
“真的不曾见到?”
“屋子里只有我二人在熟睡,没有男子进来。”
李二缩在被中,紧紧趴伏在二女腿上,脑袋顶着一人的小腹,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老太监德全看看隆起的被窝,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圈,尖声说道:“这里没有,去别家搜过。”
待人声远去,二女还是不敢挪动分毫,战战兢兢的等待李二出来。
过了好半饷,也不见动静,二女对视一眼,慢慢的撩起被子一角,见李二已经伏在二人的腿酣睡。
李二这几日眼睛亦不曾合过,遭受毒打之余还要鼓舞春娘,早是身心俱疲,体力消耗达到极限。听得追兵离去,心下一松,竟然伏在温暖的被窝里沉沉睡去。
二女小心的把李二挪开,手忙脚乱的腰间的绸带解下,谨慎的把绸带中央双头带棱短棍藏在被褥之下,慌乱的穿好衣裳。
“玉玄,”那妇人穿好了大红五彩通袖罗袍,系上金枝线叶沙绿百花裙,腰里束着碧玉女带,腕上笼着金压袖。在这深夜穿戴的如此整齐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这少年如何处置?”
那戴道冠的女道士穿好了鹅黄的百衲袍,系一条吕公绦,白袜芒履的穿戴整齐,还真有几分道家的模样。不过她衫领微微露出酥胸半点,柳眉积翠成黛色,更有几分月样的清丽容仪:“妹子,咱们的事情叫他撞破,我看他不是歹人亦好不到哪里,不如趁他熟睡绑了再做打算。”
“就依玉玄。”
二人将刚才系在腰间的绸带取出,以包粽子的手法将李二捆绑在床上,这才放心大胆的准备审讯这个“非奸即盗”的歹人。
“我的俏珍珍,你我的事情是为人所不许的,可不敢让这人胡乱宣扬。”叫玉玄的女道士叮嘱。
“奴奴明白。”
*山风呼啸,飞雪飘零,佳人转投他人怀抱,作者凄惨无比,呕血三升而亡,临死前犹自喃喃不绝的嘟囔:“推荐票票救我,收藏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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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不是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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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脑袋浑浑噩噩,浑身无力,知道是体力消耗过剧睡眠严重不足的后果。刚要起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