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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乌纱-第257部分

小说: 乌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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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安笑道:“黄大人沈大人大驾光临,老朽自然要亲自开门。”
    其实是张问没有带别的奴仆回老宅,曹安也不说破,继续笑着脸道:“咱们少爷这几天心情不大好,正在静养,所以……招呼不周,请二位不要见怪。”
    “没事,咱们就不进去了。”黄仁直一挥手道,“不过朝里有一件要紧的事,必须要大人拿主意,你看能不能问问大人的态度?”
    曹安道:“方便对老朽说么?老朽进去帮二位问问。”
    黄仁直遂屏退左右,将小官冯西上书请张问登基的事儿说了,又说道:“冯西是蓟辽督师熊廷弼的同乡。就这么对大人说,其他也不用多说,大人会明白的。”
    “好,老朽这就去问,请你们稍等,怠慢怠慢。”
    曹安说罢便转身走进院子,老宅的院子很小,就是个二进的四合院,从北角的一个月洞门进去就是内院,整个地方一目了然。
    只见张问正坐在院子中间那口枯井旁边的青石板上,手里拿着一个瓷罐,正慢腾腾地抓起瓷罐里白灰忘枯井里面扔。听见曹安的脚步声,张问头也不抬地问道:“曹安,来的人是谁?”
    那口枯井深不见底,黑漆漆的死寂洞口就像人的心……这种意象还让人不禁联想到女人的阴|部。
    “礼部尚书尚书黄大人,还有沈大人,他们说有个小官冯西上书言登基事……冯西是蓟辽督师熊廷弼的同乡。想听听大人的态度,怎么处理?”
    “熊廷弼?”张问一面抓起一把白灰丢进井里去,一面沉吟道,“他们都找到这里来了,这事儿确实挺重要的……以内阁的名义斥责冯西,让黄仁直知会吏部尚书崔景荣,让崔景荣亲自过问,过段时间找个理由升冯西一级,调到京师来做京官。”
    因为是朝廷大事,曹安谨慎地在张问面前复述了一遍刚才的话,确认并无差错,这才出去给黄仁直和沈敬传话。
    张问伸长脖子,向井里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他心里冒出一股莫名的好奇,又仔细往里面看了许久,这才作罢。
    他呆坐了许久,然后把手里的瓷罐直接丢进井里,片刻之后,听得里面“哐”地一声闷响,又看了一眼手上的白灰,拍了拍手,大喊道:“打盆水来。”
    不一会吴氏便端着一盆温水走过来。如今张问在这里住了几天,就叫了曹安和吴氏两个人来,都是以前住在这里的人,仿佛一切都不曾改变。
    这时候他觉得住在这里还舒坦些,不过他是回不到以前了,这皇帝他不当也得当,不当他甚至有性命之忧!
    要么虎视天下,看谁不顺眼就杀谁;要么成为新贵势力的共同敌人被抛弃……他要怎么选择完全没有悬念。
    张问把手伸向井口,让吴氏倒水冲手,将手上沾的白灰都洗进枯井里。不经意间,他的目光从吴氏身上扫过,忽然觉得她十分性|感。
    已经三十出头的吴氏韵味犹在,更别说当初和张问住在这院子里的时候她才二十来岁。这么一个丰腴的女人和张问住在一起,让他心猿意马也是人之常情。
    张问总觉得今天吴氏特别诱人,可细看之下,她的衣着举止一如往常并无什么不同,只是领口有两粒纽扣没扣,露出一点空隙,可以看见锁骨之处的肌肤,还有上襦里面露出了一点白色亵衣的下摆……大概是干活的时候不注意,这才导致衣服细节上不太严整,不过这样倒是更有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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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段八四 小雪
    旁晚时分光线渐渐暗淡下来,青石胡同里十分安静,此时万籁俱寂,纷扰的俗事仿佛都远去了,让张问感觉十分惬意。WWw;木窗开着,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冰凉如水的空气,充分享受着此刻的宁静。可谁又能完全避免俗事的烦扰呢?
    外面那口枯井里的两个女人就完全不用烦恼了,可她们已是死人。先前张问手里端的那个瓷罐,装的就是朱徽婧的骨灰。明朝公主下葬有一定的礼制规格,不过朱徽婧的墓里只有几件她平时穿过的衣服,而她的身体已经被张问下令烧掉,骨灰刚刚让他洒进了老宅的枯井里。但张问不想死,他如果那么容易就放弃生,这么多年来他可能已经死上了好几十遍,死了又死。世上大多数人都在艰难地求生,可见活着确实是一件好事。
    外面的枯井里埋着他喜欢的两个女人,他也没觉得伤感,实际上他心如磐石,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不过他喜欢老宅这个地方,来到这里仿佛回到了最初。更重要的是这里的一切都十分宁静,时间仿佛已经停止了,弱肉强食的争斗也仿佛远到天边,这样他可以静下心来思考。人有时候需要孤独。
    夜幕快要降临,张问关上窗户挡住寒风,掌起了油灯,从袖子里摸出一册《太祖实录》,慢慢读起书来,另一本《大明日记》也在旁边的桌子上。要是在平时,太祖实录这样的资料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不过现在张问想看什么书都可以,只要是世上存在的书。
    他一边看一边寻思,开国之后如何控制局面?历史上开国之君的事迹并不少见,朱元璋就是最近的一个。但是张问觉得不能完全借鉴朱元璋的干法,否则可能天下大乱。
    明朝开国之初的状况其实很好,首先是从鞑子手里夺得的江山,皇朝更加名正言顺。天下初经大乱,一统天下之后更容易进入治世。
    张问现在面对的状况却不同,天下并未大乱,而且是在一个汉人王朝的基础上建立另一个汉人王朝,在儒家普世道德观上这是以臣谋君,名不正言不顺……要是一不小心,可能导致国家分裂,进入军阀混战时期;也可能变成五代时期那样政权频繁更替,因为中央政权无法得到天下的认同:你可以当皇帝,我为什么不可以?
    他想来想去,觉得必须要依靠已有的功臣集团。明太祖可以把厉害的功臣都除掉,因为当时明朝在天下人心中已是正统;如果张问也依样画瓢把自己的功臣除掉,极可能就会给其他人可趁之机,趁机摘桃子。
    不知过了多久,张问只觉得身上一冷,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寒风从窗户缝隙里灌进屋子,外面的风好像吹得更大了。
    他打开木窗时,外面的情景给了他一阵惊喜,只见昏暗的空中飘起了小雪。雪片就像活物一样在空中胡乱飞舞,这该是今冬的第一场雪。
    这时只见窗外雪花飘荡中吴氏正抱着一床被子向这边走来,张问遂起身打开房门。
    吴氏走近说道:“今晚又是风又是雪的,我给你添床被子。”
    “哦。”张问回到椅子上看着吴氏忙乎,只见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披在肩上,好像刚刚洗过澡,身上只穿了一件缎子,可能是身子没擦干以至于一些地方浸湿了贴在肌肤上。
    她走到床边,把被子丢在床上,又弯着腰整理,这个姿势让她撅起了丰腴的屁|股。张问坐在她的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翘臀。
    女人的曲线真是神奇,凹凸有致有如行云流水,就像最精妙的书法笔画一样。吴氏那撅起的肥美翘臀往上一到腰间,曲线就急转而下骤然变窄,柔韧的腰身婀娜多姿。
    张问不由得将手里的太祖实录轻轻放在桌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后把手放在了吴氏撅起的屁|股上。
    “啊!”吴氏吃了一惊,急忙站起来,转过身看着张问。张问的目光立刻被她胸前的大东西吸引过去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比吴氏那两团东西更硕大的乳|房,衣服根本就压不住它们的饱满。
    吴氏的脸就像喝了酒一样红,她怔怔地看着张问,紧张地喘着气。
    张问伸手把住了她的胸部,触手处只觉得就像棉花一样柔软。吴氏身体发|颤地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张问的手把自己的两团捏成各种形状。
    她突然挣脱开来,说道:“我要回去了,你早些歇息。”
    “站住!”张问有些怒气,“你穿成这样过来给我送被子,是什么心思我还不明白?犯得着装模作样?”
    吴氏摇摇头,青丝在空中飘荡,“我……我只想安分守己地过日子,我不该这样……”
    张问听罢缓下口气劝道:“你从梅花庵回来之后,身份已经改变了,又正值壮年,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更没必要每天背着道德的包袱。道德是什么?因为律法只能维持社会的基本运转,于是需要道德来让人们守规矩,如果大家都不守规矩,世上不是乱套了?但是你和我并没有妨碍他人,管那么多干甚?”
    吴氏茫然地看着张问,几乎要哭出来:“你别和讲大道理,我又不懂。”
    张问:“……”
    “总之这样是不对的,以后我不这样了……”吴氏说罢便欲离开。张问哪里容得她走,大步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腕往回一带,吴氏便撞到了他的怀里。
    张问顿时闻道了一股成熟的香味,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子,丰腴香甜。吴氏还要挣扎,他便用一只手臂箍住她的腰肢,任她怎么挣扎也不管用。
    “你的奶|子长那么大,腰身却婀娜多姿……”张问嘿嘿笑道。
    吴氏听到张问口里说出如此粗鄙的话来,脸上更是像涂了胭脂一样。她的头脑混乱,真想逃掉,可张问这么一箍真是有效,无论她上蹦下跳都毫无办法。
    她挣扎了一阵,力气用尽,大口喘着气身子发软终于不挣扎了。张问见她不再折腾,便将她推倒在床|上,只用一只手按住她的细|腰,她便怎么也爬不起来。
    “快让我起来!”吴氏沉声喊道,她也不敢大声嚷嚷。
    张问道:“你就是笨,力气没多少,还只知道用蛮力。我按着你腰,你一个劲往上挣扎有用吗,我是你的话就往旁边挣。”
    吴氏听罢就向侧面挣扎,果然从张问的手里挣脱开来。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张问已扑倒过去,又只用一只手臂环抱住她的腰,他的骨头大身体结实,比较沉,这么一来吴氏又没辙了。
    “现在要怎么才能挣脱?”吴氏微张檀口,愣愣地看着张问,也不是她是真是假。
    “没办法了。”张问笑道,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只见两团硕大的白|嫩柔软便弹了出来。
    他遂埋下头,伸出舌尖在一粒红豆上轻轻舔了几下,吴氏的身子旷了很多日子,又正值虎狼之年,哪里受得了,随着张问的舌头每一次动作,她的身体便颤|抖一下。
    突然她用力一挣,张问一不留神,被她按翻了过去。可是这次吴氏没想着要逃,她的眼睛几乎都红了,飞快地摸索着张问的腰带,可越急越解不开。张问愕然地看着她,她的头发凌乱,眼睛发红,气喘吁吁,实在疯狂。
    她忙乎了半天,怎么也解不开张问的腰带,差点急得哭出来。张问笑道:“别急,夜还长,日子也长,还有几十年可以及时行乐。”
    吴氏带着哭腔道:“你能别讲大道理么?现在是你这该死的腰带怎么解开的?”
    她一急,张问反倒不急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表情和动作,觉得很有意思。
    这时只见她抓住张问腰间的衣料使劲一撕,可惜得是没撕动,张问穿的是厚棉布料子,没点手劲别想撕破。吴氏咬住牙关,喘了一口气,又试了几下,还是撕不动。
    她看了一眼仰躺在那里悠哉游哉的张问,生气地说道:“再这样我走了!”
    张问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让她撅起翘臀趴在床边上,抓住她的裙子下摆往上撩起,又褪下她的亵|裤,那丰腴圆润的臀部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那活儿……吴氏感觉到了发烫的硬家伙,回头说道:“别磨蹭了,快来吧。”
    就在他摸索寻找地方的时候,吴氏的一只手从两|腿|之间伸过来握住那活儿放到该放的地方,另一只手抓住张问的胸襟向前一拉,只听得“哔|叽”一声,他便如小船推开了层层破浪一般,进入了那层层皱褶的红白|嫩|肉之所。
    他的双手把住那挺|翘的触感如缎一般的臀部,温暖润滑的感觉就如腾云驾雾一般。
    随着张问一前一后的运动,伏着身子的吴氏胸前那两团柔软悬在空中如水一般波动不已。
    ……饶是外面飘着雪花,吴氏也是汗水漉漉,青丝沾在额头和脸颊上,更添妩媚。她向后仰着头,脖子上的血管都突了出来,就像在遭受什么大罪似的,但是张问知道她不是在遭罪,是快乐到了极点。!~!
    ..
段八五 罪恶
    吴氏三十出头正是战斗力旺盛的年纪,有她陪在老宅,让张问夜夜**好不快活。WwW、QunabEN、白天他就练练剑看看书,晚上就在温柔乡里乐不知返,日子一直这样到腊月足不出户。
    他倒是快活了,却把朝廷里的事抛在一边不管,让朝臣非常烦恼。大部分事内阁首辅和部堂都可以商议出折中的办法解决,有些事却完全没办法。
    腊月初,辽东大捷传报京师,官军将沈阳城墙轰得四分五裂,占领了大清的首都。这本来是天大的喜讯,可朱燮元同时发回了一份密报:大将章照完全不听督府指挥,在辽东各地任意妄为,大肆纵兵,强|奸、抢劫、屠杀各种坏事做尽,整个辽河以东的地区民不聊生,尸横遍野。
    这事儿让朝臣大为恼火,首辅顾秉镰就当众大骂:“朱部堂和熊督师都是中枢要员,连一个武将都指挥不动,他们是干什么吃的!任这些骄兵悍将肆意妄为下去,朝廷威信何在!”
    对满人干什么罪恶勾当,大家并不太计较,反正非我族类,他们以前干过的坏事现在报应到了自己身上而已。众人愤怒的是章照这厮胆子太大,竟然不听节制。
    黄仁直等老臣也跟着首辅痛骂,细述章照的不是,但大伙就是口头上表示态度,并没有说该怎么办。
    户部侍郎商凌是近几年才上位的,属于年轻一派的官员,他就不怎么了解这个章照的来头,见状便说道:“这件事不是很容易解决么?章照虽有战功,也不能藐视朝廷,他违抗督抚命令按律当诛,将其押解回京问罪便是。”
    商凌这么一说,内阁首辅和各个部堂大人都沉默不语,过了一会顾秉镰才说道:“是该这么办,可章照是追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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