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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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是不穿的,她喜欢简单的打扮,这时候没有办法才穿上。
张嫣穿得倒是普通宫装,并未穿礼服,她看起来面目还是很稚嫩,说话也不拘礼节,但是在宫里呆了近一年的时日,总是懂得东西多一些了,不像以前那样一尘不染的单纯,知道了些人情冷暖勾心斗角。
张盈大几岁,又在江湖上跑过许多年,忍不住要提醒她妹妹注意保护地位。张盈旁敲侧击地问道:“妹妹常常侍寝么?”
“嗯。”张嫣听罢脸上一红,自然是经历了那事,这时在姐姐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她又小声说道:“皇上有时候自己睡,有时候和我睡,没和其他女的在一起过。”
张盈听罢不由得打量了一番妹妹,只见她脸蛋娇嫩似雪,腮上有两朵红扑扑的红晕,胸部也在发育了,体态柔软却给人丰盈的感觉,肌肤水水的,好像湿润的一般,当真是一个绝色美女,而且张盈是知道妹妹的,性格温柔善良,说话又柔软好听,怪不得朱由校看了张嫣,对其他女人都没感觉了。
张盈低声道:“虽然皇上喜欢你,但是你也要居安思危,这样独占,会遭来忌恨,而且如果很久没有怀上龙种,朝中大臣也可能会干涉。所以你不仅要尽量得到皇上的宠爱,还要暗里结交一些好相处的嫔妃,帮助她们,相互合作,才没有人敢在背后说你的坏话,明白吗?”
皇后张嫣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闭着小嘴吐出一个“嗯”的鼻音,然后点点头,很是听她姐姐的话,说道:“慧妃妹妹常常来和我说话,还有许多人也常常来,对我很好,下次见着皇上,说话的时候我就提慧妃的趣事,皇上很爱听各种有趣的故事。”
张盈叹了一口气道:“宫廷争斗很险恶,现在还早,妹妹没有经历到,总之你要多加小心,在宫里,一旦失宠,以后再也没有人来看你了,连姐姐都见不到你。”
张嫣突然肩膀一抖,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花容失色。张盈拉住她的手,好言宽慰道:“妹妹也不必太担心了,好好活着,啊。”
张嫣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没有,我就是突然想起了李选侍,她在冷宫里疯了……还有坏人喂她脏东西……”
“妹妹要记住,宫里没有好人和坏人。”
张嫣听罢半懂不懂地点点头。
两人说了许久话,一直到中午,皇后留张盈在宫中吃饭,张盈这才想到时间不早了,想着张问可能在等自己,忙谢绝了赐宴,告别张嫣,从坤宁宫出来。出了午门,果然见张问的轿子还在那里,急忙走上轿子,伸了伸舌头,抱住张问的胳膊道:“我和妹妹说着话,忘了时间,相公别生气呀。”
张问愕然想着刚才张盈伸舌头的动作,顿觉娇柔可爱,哪里还有气,便将嘴靠过去,想去要那只可爱的舌头,张盈急忙道:“这里是午门,先回去吧,我上后面的轿子。”说罢正欲下轿,张问却一把拉住她,对外面喊道:“起轿,到家了一人赏一两银子。”
外面的轿夫听罢兴奋地吆喝一声:“起轿喏,稳着。”一两银子啊,那是一个月的工钱了,抬两个人有什么关系。
张问便和张盈同乘一轿,张问吸住她的舌头,顿觉如温玉一般润滑甜蜜,手早已不老实地抓在了她的胸前,轻轻揉了一揉,张盈已是面红如花。张问又从她的上衣下摆伸手进去,捏住那发涨的红豆。张盈大张着嘴,却不敢发出声音来,怕被轿夫听见了。
她急忙小声说道:“别,一会被人知道了多难为情。咱们还是等回家吧。”
张问涨红着脸在张盈耳边说话,吹着热气,想逗她兴奋,“你相公那根杵儿已经铁棍一般了,如此挺着,一会怎么下轿?”张盈听罢低头一看,果然张问双腿间的袍服被高高顶起,如一顶帐篷一般。
张盈莺地一声娇呼,急忙把头埋在张问的胸膛上,小鸟依人一般靠着他,因为她从寒烟那里明白,娇羞这两个字对男人是极大的引诱。所以她虽然和张问已结为夫妻几个月,从来都不让自己太随便。
果然张问见到她那副模样,更是在心里大呼难得娇妻,顿时口中生津,**非常,连吞了几口口水都吞不尽。
张盈红着脸低声道:“我们在这轿子里动作太大了,恐怕不妥,要不妾身用嘴……”
张问听罢先是愕然,然后急不可耐地撩开长袍,把自己那活儿从亵裤里掏将出来。张问想着上回略施小计调教,恐怕张盈因此向寒烟讨教了几招,这会居然愿意这般放开了,顿时十分有成就感。
张盈用小手握住那杵儿,张问顿时愉快地哦了一声,全身都舒坦起来。她微张小嘴,伸出温玉一般的舌头在那蘑菇脑袋上试探地舔了一下,张问急忙抓住座椅,他的兴奋多半来源于心理上的满足,张盈很不容易才愿意这样干,所谓越是难得的东西越安逸,也怪不得张问就像洞房花烛夜一般兴奋。
张盈和她妹妹的五官有些相似,嘴也很小,这么大个玩意含进去之后将小嘴涨得满满的,吞吐之间,那长杵上被抹得红通通一片,好像染了处子的鲜血一般。张问看了一眼她的朱唇,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今天张盈盛装入宫,故画了妆,唇上自然用朱唇纸捻过,染了唇红,这时在张问的杵上一阵磨蹭,自然就将他的活儿也染上了朱红。
吞吐了差不多两炷香功夫,张盈估摸着快到家了,便急忙加快了速度,直吸得张问额上青筋暴突。张问闷声道:“我快……”
这时候张盈急忙撩起自己的长裙,情急之下,哗地将里面的肚兜撕烂,提翘臀就要坐上来,她不能浪费每一次可能得到孩子的机会。却不料张问看了她裙下的黑草风光,兴奋之下便喷射了出来,弄了老高,直接将乳白的粘液喷到了张盈的珠冠上和额头上。张问这时才长嘘了一口气,而张盈却急忙用削葱一般的手指在自己的额头上抹了一下,将那粘液抹到指头到,又伸到裙下将手指插到河蚌小嘴里。
这时外面的轿夫喊道:“东家,到了。”
张盈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用长裙将下面狼藉一片的下身遮住,张问才扶着她下轿,直接向内院走去。张问的欲火还未完全熄灭,不知怎地今天觉得张盈特别漂亮可爱,忍也忍不住。
刚走到卧室门口,张问便拦腰抱起张盈,正在这时,边上一个女子娇呼了一声,张问猜着是家里的丫鬟奴婢,也不在意,回头看时,见是淡妆。张问不禁问道:“你不是在浙江么,什么时候来的?”
淡妆低着头,怯生生地说道:“是沈小姐送奴婢上京来的。”
张盈从张问怀里跳下来,说道:“上回妾身到沈家钱庄选人,想着她们对相公来说都是生人,便言语了一声,没想到沈小姐这么快就把人送来了……”
“哦。”张问也不为意,拉住张盈的手,就双双入房,也不管大中午的太阳高照。
张盈寻思着和张问都结发好几个月了,自己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而沈碧瑶只和张问睡了一晚就怀上了,张盈心急不已,找了郎中问脉抓药,也是无效果。就想起了淡妆,这丫头模样身段都不错,又表态忠于张盈,张盈便想让她生几个出来,到时候抱一个儿子过继给自己养,也是可以的。
这时候正是机会,张盈便回头对淡妆递了个眼色。淡妆羞红了一张脸,小心走进房里,反手关上了房门。
张问见状愕然道:“你进来干什么?”他还没想到善妒的娘子会有那样的心思。
淡妆浑身一颤,埋着头正欲转身逃掉,不料这时张盈却道:“床太乱了,你去把床铺一遍。”
“是。”淡妆小声向里面挪动着步子,白裙下摆在微微颤抖。
张问听罢不知所以然,但是欲火未灭,也顾不得许多,有丫鬟看着就看着呗,反正都是自己的人,张问一向觉得经义说的很有道理要博爱。他压根就不等淡妆去收拾床铺,直接就将张盈按到床上,开始剥她的衣服。
两人就在淡妆的面前**大战起来,夏天天气还很热,二人剧烈运动的时候满身是汗,张盈那娇嫩的肌肤上布了一层湿漉漉的汗水,油晃晃的反光。
这时候张问已上脑,看女人都觉得娇媚异常,不觉间发现床边上呆站的淡妆,面腮通红,红红的小嘴微张着喘着气,身上凹凸有致,顿觉十分可爱。张问随意给她取了个名儿叫淡妆,这时看来倒也贴切,因为是奴婢没有画多少妆,可能就在脸上涂了点点胭脂保养,但是她生得唇红齿白,眉毛有些浓,睫毛也很长,头上的青丝像浓云一般密,毛发很发达,青乌的毛发配以洁白的肤色,却看起来十分天然,让人不觉联想到青草满地,小河清澈见底的环境中戏水的姑娘。
张问见罢张盈早已沉迷在快乐之中,眼神迷乱,便对淡妆说道:“快来摸夫人的胸,我腾不开手来。”
淡妆依言慢腾腾地走过来,把小手伸到张盈的胸前,一把抓住。张盈那柔软的胸部正随着身体一上一下简谐振动中微颤颤地抖动,被淡妆的手把住之后,顿时停止了抖动。
张盈的胸前最为敏感,被人抓住揉捏,顿时在上下夹攻之下呻吟不已。张问正跪坐在张盈的双腿之间运动,双臂撑着自己的身体,这时腾出一只手来,在张盈那黑草之间的小肉纽上捏弄,同时腰上奋力使劲。
不出一炷香功夫,张盈已经青丝散乱,大口喘气,连呼受不了了,席子上已湿了一片。她趁机对淡妆说道:“你把衣衫脱了,侍候相公。”
张问听到娘子都发话了,还管那么多干甚,伸出双手握住淡妆的小蛮腰,便将她提上床来。去扯她的白裙时,张问已摸到冰凉一片,里面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了,这下正好,省去许多麻烦,张问便把自己的杵儿从张盈身体里抽将出来,按住淡妆,掰开她的两条**,就要把铁棍一般的东西往里送。
这时淡妆看见张问那棱角分明涨红可怖的家伙,顿时花容失色,吓得牙关咯咯直响,急忙道:“东家,慢着点,东家……”
张问哪管那么多,提棍就插,这时就听见啊地一声惨叫,他埋头看时,腿间浓密的黑草下面两丝嫣红的鲜血,随着淡妆洁白的腿根流到了席子上,感情这姑娘还是处子……
他抬头看时,两行清泪顺着淡妆的脸颊流下,她疼得嘶牙咧嘴,嘴巴里面,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闪出一丝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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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六 笼鸟
当稻子都收割完的时候,吏部尚书一职的人选提交到了内阁并票拟决定。wwW;在朝中各大臣的举荐下,**星毫无悬念地通过了内阁的认可,事情上报到皇帝那里等待批红。
朱由校已经连续三天借口说身体不适没有上朝了,他拿到那份票拟的时候,仍然在忙乎着给他的那个灯屏上漆,张问说的不错,上了颜料,看起来更加好看了。日日重复那种上朝的礼仪,确实容易生出厌烦,一样的音调,一样的程序,大部分时候在说废话,就是说点实质性的东西,都要夹杂在大堆废话中,很伤脑子,而且那些文绉绉的奏词,朱由校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众臣私下里还说说笑话,比如某人哪天上朝帽子戴歪了之类的拿来说闲话,但是一旦进入庙堂就按部就班,毫无生趣,于是朱由校也觉得毫无生趣。
司礼监的太监将票拟的奏折拿到养心殿,等了许久,等朱由校干活干累了,这才敢将奏折拿过去。朱由校坐在御伞下,先洗了手,然后将手放到一叠毛巾上面捂了捂,毛巾下面放着冰块。
他擦干了手,慢腾腾地拿起奏折,翻开观摩了一番,有一半多的字压根不认识。本来写通俗些的文章他还能看明白个大概,偏偏这些大臣要写得如此复杂,让朱由校一句话都看不明白。
不过他总算在一份奏折里看到了**星几个字,这几个人在最近的奏章里常常出现。朱由校便扬了扬手里的奏折,问那太监道:“这份是要**星做吏部尚书的奏折?”
太监躬身道:“回皇爷,奴婢所知,其中有一份奏折,确是关于内阁票拟的增补吏部尚书一职的折子。”
“哦。”朱由校的手在空中停留了片刻,随即就把那份奏折放到一边,又拿起另一份,说道:“你叫啥名字,识字么?”
“回皇爷,奴婢叫何费,识得几个字。”
朱由校便拍拍案上的奏折,说道:“读这份。”
何费弯着腰走过去,拿起案上的奏折,便满口之乎者也地读将起来。读完,朱由校只听明白个大概,大概是江西抚军剿平寇乱后上章报捷的奏折,便问何费那抚军击败了乱寇后是怎么干的。何费又看了一番奏折,看到“追奔逐北”几个字,紧张之下,看成了“逐奔追比”,说道:“抚军打败了寇乱,追赶逃走的人,追求赃物。”
朱由校神色一冷,怒道:“他除了想着利,心里还有别的吗?本来平寇是有功,却一心追求赃物,不思根除乱贼,下榜安民,朝廷还发给他俸禄干甚,叫司礼监批复,罚奉一年。”
何费见皇帝震怒,急忙伏倒在地,连称皇爷息怒。
对于这样搞死几百个起义军的地方小事,朱由校很快就抛诸脑外,又看向放在旁边的票拟奏折,这奏折却有些难办。**星出任吏部尚书,东林不是要霸占庙堂了?
朱由校心里添堵,闷气攻心,嗓子眼一痒,忍不住又剧烈咳嗽起来。他捂住嘴咳了一会,看了一眼自己漆的那漂亮可爱的灯屏,心情好了一些,又站起身,拿起刷子细细填补了一番。却将那太监何费忘了,让他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朱由校忙活了一会,无意间发现何费还站在那里,就说道:“去把王安叫过来。”
过了许久王安才来到养心殿,王安身体已经发福,但是此时却一脸病容,身体好像不太好。对朱由校行了叩拜之礼后,朱由校便命王安解说内阁票拟**星为吏部尚书的奏折。这样的大事,朱由校不能让一个自己不了解的太监,比如何费这样的人说说就完事的,起码要找有些能耐的人看看。
王安神情自若,用平实易懂的语言解释了奏书里的内容,朱由校听着很通畅,但是朱由校从王安的言语之间听出王安是支持**星的。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