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甜蜜之节日系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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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的话，请来安顺客栈找我好么？要不然捎个口信，我过去也行。”
——“戚大哥有事先忙去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段素影仍是笑着，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不可估摸的味道。
等回到客栈，顾惜朝已经洗漱一新在喝茶了。
见他醒了，戚少商大喜：“惜朝你醒了？”
——“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了”倒了杯茶给戚少商“解药找到没？”
——“还没什么线索”接过茶，戚少商为难地说道。
“别急，这毒一时半会死不了，就是睡多了我腰疼”站起来走到窗边，顾惜朝伸了个懒腰“你可以去大理皇城看看，那儿的奇珍异草肯定不少，无情也不给个准地，我们这要找到何年何月啊。。。”又觉得犯困了，走回床边躺上去，看着戚少商给他盖上棉被“夜里凉，盖好被子”睡着前模糊地听到这句话。
趁着夜色戚少商按照打听来的路线寻至皇城，御花园灯火太暗，他转了几圈又回到宫里，正想抓个人来问问，突然听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皇妹今天碰到一个人要找恶婆草呢。。。。”
——段素影！他早该想到，段是大理国姓。
——“哦？他找那个干什么？”说这话的是个金冠黄袍的人，应该就是大理国主段素英了吧。
——“说是给朋友治病，我看是给心上人治病吧！”她对今天戚少商没说几句话就走了还是耿耿于怀的。
——“怎么？皇妹喜欢他？”他这个妹子什么都好，就是眼界太高，朝中的大臣子弟没一个看上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她感兴趣的人，他做哥哥的当然要关心一下。
——“喜欢吗？不知道，反正看见他那副不回去媳妇就飞了的样子就不高兴！”
戚少商听了这话差点没掉下梁来，可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抓紧了梁木。
——”那你告诉他没？”
——“当然没有，我还要拿这个当借口去找他呢！”
——“你啊，如果他真是救急，别耍小性子啊，后花园一抓一大把的，给几棵就行了！”段素英无奈地摇了摇头。。。。。。
隔几天，段素影带着丫鬟到安顺客栈去找人，没想到掌柜的说他昨天就已经走了。
——“他不是来找解药的吗？怎么就走了？”
——“这个我不清楚，但他留下这个说有人找就给他。”
说着掌柜的拿出一张纸，段素影接过来，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素影妹子，多谢赐药，戚少商在此谢过。如果以后有事，持此纸到大宋六扇门，能力所及，戚某定当相助！
——“他就是神龙捕头戚少商？”段素影捏着纸片喃喃自语地坐下来。。。。
官道上，一辆马车慢慢地走着，水芙蓉仍赶着车，车内，顾惜朝懒懒地靠在戚少商怀里说道：“喂，我都说了不要紧了，你去给芙蓉换下手吧！”
——“没事，我看她赶得挺高兴的。。。。”
顾惜朝还想说些什么，话音却淹没看一片暧昧模糊的呜咽声中。。。。。
完
中秋
休养近月，顾惜朝的内伤已经痊愈，戚少商便向诸葛神侯告了假，两人二骑下了江南。一路走走停停，约莫过了五六日，来到了素有人间天堂美誉的杭州。
将近城门，顾惜朝勒紧缰绳慢了下来，前面的人察觉后也放慢速度，回头问道：“怎么了？”
顾惜朝望着阔别十年的家乡，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扯了个僵硬的微笑摇摇头“没什么”翻身下了马，“我们走进去吧！”“也好。”戚少商也跟着下来，两人牵着马慢慢踱进城去。
杭州城的繁华比起京城自然又是另一翻模样，店铺林立，货摊遍地，然而戚少商却无心细看，只是紧盯着身边故作平静的人。晓得顾惜朝心中烦乱，就不去扰他。戚少商本不想来杭州，知道那是他的家乡，也是他极不愿提及的地方，可顾惜朝却坚持要来，虽猜不透他的心思，但仍是顺了他的意…。
快到晌午时分，杭州城中最大的妓院，建于西湖边的望月楼中，进来了一青一白两位人影。今日楼中几乎没有客人，姑娘们一窝蜂的涌上来，却被那青衣人凛冽的目光瞪了回去。
背了手，顾惜朝扬声道：“不知现下望月楼是哪个在做主？”听得动静的老鸨早已匆匆下楼，小跑至二人面前，正待开口，却因为看清楚顾惜朝而楞住了。
——“顾…。顾惜朝？”
——“十年不见，李嬷嬷别来无恙？”低头扯了扯衣袖，顾惜朝有些嘲讽的问道。
——“就…就那样吧。”还没回过神来，李嬷嬷应得结结巴巴。
环顾了一番在场的莺莺燕燕，像是想起了什么，皱眉问道：“…。月儿还在楼里么？”
李嬷嬷终于缓过来，一副明了于心的样子“原来顾公子是来寻青梅竹马…”
——“她到底在不在这里？”
——“在，在，双儿，上去跟姑娘说，她的顾大哥来了！”又转头问道“顾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李嬷嬷，我如今还是那个一文不名的书生，你这般待我却是为何？”
秦嬷嬷背上冷汗直流，他千里追杀戚少商的事早已传遍天下，看到眼前站着的人那般心狠手辣却仍然好好的活着，又想起以前对他的种种，话音都不由得抖起来“哪里话…顾公子见外了…怎么说，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
——“哼…月儿在哪？”懒的理她，顾惜朝一跃上了二楼。
——“摘星阁。”
朝楼下的白衣人扬了扬眉“你在那呆会儿，李嬷嬷，好好招待…。他可是贵客！”顾惜朝说完转身进了阁中。
“不会吧？”戚少商一脸为难，自从上次办案被水芙蓉恶整后，他对女子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一群女人，总有进了狼窝的感觉。厅里的姑娘们都不认识顾惜朝，刚才那一眼也瞪得她们有些胆怯，但面前这个公子不同，（小7曰：那当然，想我一派英雄气概…。被PIA飞）一身白衣却掩不住豪气，那一说话就出现的两个酒窝却又凭添了几分随和，当下几个大胆的靠上前来。李嬷嬷抬手制止了她们的举动。
——“不知这位公子怎样称呼？”
——“在下戚少商”戚大侠从来不知道低调作人为何物，又扔出一颗雷火弹。
不同于一屋子的惊呼，李嬷嬷似乎不怎么惊讶，仿佛早料到般，转头吩咐“你们都回房去，关门！今个儿不迎客了。”又对戚少商道：“戚公子，我们进房谈谈如何？”
——“好。”暗地里松了口气，戚少商在一片留恋的目光中跟着李嬷嬷进了偏厅。
摘星阁中。
当年跟在自己身后，总梳着两个羊角辫子的小丫头已经长成艳冠杭州的花魁，不变的只有那句
——“顾大哥…。”语未完已泪先盈，苏映月忍着没哭出来，却也再说不出话。
像小时候那样拍拍她的背，顾惜朝倒了杯茶“喝口茶再说”接了茶杯捧在手中，苏映月抬起头，细细看着十年未见的顾大哥。
——“怎么，我变了很多吗？”
——“没有，大哥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
——“小丫头，还想着嘲笑我。”
——“不过…大哥看起来似乎比以前过得快活多了！”
——“是吗。？那你说说，我以前什么样子？”
——“总是板个脸，好像别人欠了你债。。哎哟…”话没说完脑瓜子上挨了顾惜朝一个爆栗子。一番打闹冲淡了刚才的愁绪，顾惜朝给自己也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有些犹豫地问道：“月儿…。。这些年你都在望月楼吧？”淡淡一笑，苏映月不怎么在意的拂了拂刘海“是啊，李嬷嬷待我很好。”
——“你是她的摇钱树，她能对你不好么？”顿了顿，又开口“你想离开这里么？”
——“离开这里我能去哪？”说完又有些坏心眼的补充道：“难不成顾大哥想照顾我一生？”
——“呃…”
——“和你开玩笑呢！”凑近顾惜朝有些呆滞的脸，苏映月眨了眨眼“该不会顾大哥心里真这么想？”
顾惜朝清了清嗓子，认真说道：“月儿，你别这样。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这些年，可有中意的人？”
苏映月的眼神暗了下去，摇摇头，“易求千金宝，难得有情郎。来这的无非都是爱我容貌，即便是真心对我。。。”咬了咬嘴唇，抬起头“不说我了，大哥呢？有没有给我娶个漂亮的嫂子啊？”
顾惜朝的声音也低了下去：“我已娶妻。。。但她已经过世了。”
苏映月暗道了声糟糕，她本是想引开话题，却未想触到他的伤心处。
——“顾大哥，对不起。。。”
——“傻丫头，没关系，晚晴她。。。永远都活在我心里。你真的不愿离开这里么？”
——“大哥的心意我领了，但我真的不想。。。”
楼下传来一阵喧哗，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施公子，我们今天不迎客，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我要见映月，你去跟她说，她会见我的！”
——“施公子。。哎！您不能上去！”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映月心下暗暗叹了口气，掀帘而出，不意外地看到施青羽奔上楼来。脸色变了变，努力保持语气平静地开口道：“施公子，刚才双儿已经说了，今天楼中不迎客，请不要为难她。”
——“我没怎么呀，只是想见你罢了，映月，你怎么了？不舒服么？”看着脸色苍白的心上人，施青羽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退后一步避了过去。
——“谢谢施公子关心，映月很好，你请回吧！”
——“出什么事了？映月，为何这般奇怪？”施青羽有些激动，声音不由高起来“前天不是还好好的。。。”话音猛然止住，双眼冒火地盯着从房中出来的男子。
——“他是谁？”施青羽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
——“他是谁不重要。。。施公子，今天是中秋佳节，你该在家中陪着令堂才是。。。”
——“我本是来接你回去见母亲的，但是现在你告诉我，他到底是谁？”握紧手中的剑，施青羽指着顾惜朝问。
——“施公子，这里是望月楼，不是你的射月庄，我见什么人用不着向你报备！今天大过节的，我不想大家难堪，你请回吧！”苏映月也激动起来，话音有些抖。
——“你不说是吧，那你说！”施青羽拔剑出鞘，指着顾惜朝。
——“既然月儿不想让你知道，我又怎么会说呢。”顾惜朝背着手，不急不缓地答着。听得那声“月儿”，施青羽怒极，剑就这么刺了过来，顾惜朝却仍似笑非笑站在原地。
——“顾大哥—”在苏映月的低呼中，施青羽只觉白影一闪，虎口发麻，剑已脱手落地，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横剑当胸的人——自施青羽十六岁出江湖，还没有人能让他一招即败——虽说他刚才只是想试探一下顾惜朝，并未使上全力。
戚少商收剑回鞘，朝施青羽一拱手，道：“失礼了，但这位这位兄台一言不合便出剑伤人，实非英雄所为。再说了，惊吓到这位姑娘，更是不该。”
望了一眼苏映月煞白的脸色和谴责的目光，施青羽心中一片后悔——映月，出了什么事？为何不能告诉我？——默默拾起剑，朝苏映月和戚顾二人一拱手：“今天的事多有得罪，施某改天再登门道歉。”又深深看了一眼苏映月，转身下楼。
看着施青羽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苏映月方转过身，对顾惜朝道：“顾大哥，施公子他年少气盛，你莫要见怪。”顾惜朝有些担心地望着她，还是点了点头。苏映月又向戚少商道了个礼：“刚才承蒙英雄出手救了顾大哥，小女子谢过，敢问怎么称呼？”
——“姑娘客气了，在下戚少商，如果不嫌弃，唤我一声戚大哥好了！”
苏映月掩住心中的诧异，轻声叫道：“戚大哥！”
亲戚认得倒是挺快——顾惜朝轻咳了一下：“有话进房再说吧。”率先进了屋里，递了杯茶给随后进来的戚少商：“尝尝吧，比上次那个劳什子御赐的强多了，真正的西湖龙井。”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戚少商点点头，的确胜过上次那个。苏映月望着那杯茶，若有所悟地笑了笑：“顾大哥，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吧，你的屋子这些年来都空着，我也常让双儿去打扫，该还是很干净的。”顾惜朝看了一眼戚少商，后者一脸随你高兴的表情。
——“也好，就住这吧。。。映月，我今晚给你做竹笋鱼汤可好？”
——“大哥亲自下厨？那再好不过了，我这就让厨房准备去。。。”
——“不用了”顾惜朝伸手拦住她“戚大侠，麻烦你出钓一尾鲜鱼和挖几棵竹笋回来。”
戚少商扬了扬眉：要支开他也不用让他去钓鱼挖笋吧？天底下敢这么使唤九现神龙的也就只有他顾惜朝了。但还是抄起剑，想着下楼太麻烦，直接从窗户跃了出去。
等一干人吃完晚饭，已经是月上时分了。楼里的姑娘们又继续到湖中画舫上作乐，戚顾二人连日赶路，想早点休息，便留在望月楼中。临走时苏映月还特地吩咐丫头给两人备水洗澡，又叫人拿了两床被褥到顾惜朝的小屋去。
顾惜朝先洗了，又招呼戚少商去洗，自个儿拿了灯，慢慢走到楼后的小屋前，缓缓推开门，深吸了一口气跨进屋内，环顾一番，居然还是当年他走时那般，只一桌，一椅，一床。走到桌前，笔墨还是照十年前的样子摆的，只是墨汁早已干涸。在椅子上坐下，顾惜朝轻轻地抚着光滑的桌面——就是在这张桌子上，他写就七略。油灯忽闪，眼前仿佛又看见当年昏黄灯光下青衫少年奋笔疾书的身影。。。
——“哈哈哈。。。”夜风中传来阵阵笑声，顾惜朝走到窗前，放眼望去，不远处的西湖画舫上女孩子们不知在做什么游戏，站在船头的，依稀像是苏映月。
——“月儿。。。”想起今天下午的谈话，顾惜朝低声叹了口气。
——”顾大哥，你这么支开戚大哥，是想问施青羽的事吧？”
——“施青羽？他是射月庄的人？”
——“他是射月庄的少主，我们。。。半年前游湖时认识的。他比我还小两岁呢，有时候做起事来就像个孩子。。。”
——“你在顾忌这个么？只要你喜欢他，比你小又何妨？看他刚才那样子，待你倒是真心，要不，我去跟他说清楚？”
——“大哥怎么犯起糊涂来了？我怎么会忌讳那点小事。我是故意的。。。就让他误会好了，我们。。不可能。”
——“他家里人不同意？还是李嬷嬷为难你？”顾惜朝心下已决定，不管怎样都要给这个妹子找个好归宿，要是这两个挡着，倒还好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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