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当皇帝-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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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绪清尴尬的笑了笑,对静芬说:“她就是这样直来直去,怎么想就怎么做,不会有丝毫掩饰你……别太过意了”
静芬轻抚着皇上的手,把头枕在对方的肩膀上,说:“怎么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因为这种小事过过意,你是皇上,你都不过意,我还会如何呢?”
关绪清捧起静芬的脸轻吻了一口,笑着说:“最近政事繁忙,朕冷落你了,以后还想让你为朕再生一个小皇子呢”
静芬轻轻捶了一下关绪清肩头:“再生臣妾就变成老太婆了,到时候皇上肯定不喜欢我了”
关绪清动情的说:“哪会呢?就是你真的变得又老又丑,你还是朕最爱的女人”
静芬听着关绪清的话不觉痴了,竟怔怔的流下泪来,而后嘤咛一声扑在对方怀里朦胧的月光下,两个人紧紧相拥……
冒子本身对皇后和其他妃子并没有恶意,只不过她生性喜欢宁静,从小就爱一个人独处,静静的想着心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此时,她回到自己的寝宫—听月轩,无聊地在书房中踱来踱去,可是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会来吗?
过了好半晌,仍不见他的人影,她有些不耐烦地走到桌边,随手拿起放在上面的一本诗经,心不在焉地翻看着两张折好的宣纸掉落下来,她知道这一定是皇上练字之后随手夹入书中的,不经意地打开看起来
“月出皎兮,佼人撩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跳过了几个实在认不出的生字,她总算把这篇拗口如绕口令一样的诗读完一遍虽然知道这一定是从诗经中抄录的一篇,可是在她眼里却如天书一般深奥
放下这张纸,她又看向另一张,只扫了一眼,就立刻眉开眼笑起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首诗她可并不陌生,当初在日本皇宫里,这是每个女孩都非常喜欢的一首诗
忽然,她身子一震,他这两首诗是写给我的吗?
她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呆立了半晌,最后暗自嘲笑自己太傻了,干嘛什么事都能联想到自己身上
冒子慌忙把纸夹入书中,照原样放好为了平复自己的慌乱,她顺手拿起桌上放着的一个怪模怪样的长圆筒研究起来,这是皇上上次来时留在这里的,多日以来自己从来没有留意左看右看都不知这是件什么东西,正奇怪着,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不知这是什么,看朕来给你演示”
她被吓了一跳,手中的圆筒也险些掉在地上,回头一看,只见皇上正笑吟吟的负手而立冒子抚了一下胸口,语气中带着点嗔怪和抱怨:“皇上,你为何总是这样轻手轻脚,走路连点声息都没有,还得我……”
关绪清笑了起来,脸色不似先前那样严肃,伸手拿过那个圆筒,打开盖子摆弄着看到他打开盖子,她一下子恍然大悟,禁不住露出笑容来,边笑边说:“我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原来是个单筒望远镜”
“你知道这东西?”关绪清盯着她说道:“望远镜也分三六九等,这是前些日子德皇送给朕的,这个叫高倍望远镜”
“日本皇宫虽然和这里不能相比,但是望远镜可不是什么稀罕物”冒子好像一下子来了精神,拿过望远镜,凑近一只眼睛调试起来,显出一派天真灿漫之态
“你的少年时代究竟是什么样子呢?听起来好象很让人向往”他看着她兴致勃勃很在行地摆弄望远镜,露出一幅悠然神往的样子
冒子淡然一笑,把调试好的望远镜放到关绪清眼前:“虽然单调,但是很快乐,可以做许多自己想做的事不过你不适合那样的生活,有时候我觉得你天生就是做帝王的人”
关绪清苦笑了一下说:“你恰恰说错了……”他掉转目光望向窗外,有些失落地低声说
“怎么?难道不是吗?”冒子一脸诧异的看着皇上,那表情里还有同情
关绪清怅惘了一会儿,摆了摆手:“好了,不说这个了朕问你一句话,如果朕有朝一日不做帝王了,你还会喜欢朕吗?”
冒子坚定的点了点头
关绪清的目光定定地停留在冒子脸上,温柔如水的眼波几乎把她完全淹没在这样的注视下,冒子的心越跳越快,脸也越来越热,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她竟忽然脱口而出:“皇上,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月出皎兮,佼人撩兮’这首诗?”
关绪清怔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扫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书,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看着她郑重地说:“这首诗讲的是在月下对一个美丽姑娘的思念,尤其是思念她在月下起舞的美丽身姿”
冒子看了对方几秒钟,突然脸象被火烧一样烫了起来,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面前那张纸脑海中一片混乱,纸上的字竟象有了生命一样在她眼前跳动起来,却突然发现自己已被他轻拥入怀虽然他的怀抱温暖异常,她的身上却起了一层寒意她被迫抬起头看看他,发现他竟然如自己一样紧张,她甚至可以感到环住她的双臂正在微微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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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秘密出巡
“最初是屠杀的程度日益增加,达到了如此可怕的程度,终至于无法推进部队以来使会战获得决定性的结果他们最先还以为仍然是在旧有的条件下作战,尽量的尝试使会战能获得决定性的结果,最后才算是学会了一个教训,从此永远放弃这个企图这个战争已经不再是一个肉搏性的斗争,在这种斗争中,双方人员是互相考验其物质上和精神上的实力;现在却变成了一种僵持的局面,双方都是互不相下,彼此对峙着,虽然可以互相威胁,但是谁都不能作一个最后而具有决定性的攻击这就是未来的战争——不是战斗,而是饥馑;不是人员的杀伤,而是国家的破产和全部社会组织的崩溃在下一次战争中,所有的人都会进入堑壕之中这将是一个伟大的堑壕战争对于一个军人而言,圆镐将和他的步枪一样,变成了不可缺少的兵器所有的战争必然的会具有围城战的性格,军人们可以随他们的高兴来进行战斗,可是最后决定之权却是*在‘饥饿’的手中”欧洲著名军事理论家布洛克在给中华帝国皇帝的信中,对马恩河战役做出了这样的描述
关绪清慢慢阖上布洛克信笺,中国到底要在欧洲列强当中扮演怎样的角色,他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只不过这就像一层窗户纸,轻易不能点破
“奴才叩见皇上”不知什么时候,赵秉钧和罗明已经来到殿内,恭谨的跪在大殿中央
关绪清这才从深深的思虑中解脱出来,挥手示意让他们平身,“朕交代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
“都办好了只是……奴才实在猜不出皇上的用意,还请皇上明示”
关绪清站起身来,背着手在丹陛上来回踱了几趟,忽然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前几天朕曾说过要南巡上海的事?”
赵秉钧吃了一惊,猛然抬起头来:“皇上的意思是……”
“朕要你们尽快安排好随驾警卫,因为朕已决定今晚就动身”关绪清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的迟疑
“啊?”罗明到此时才醒悟过来:“皇上是想秘密出巡?”
“嗯”
“但此时非同小可啊,皇上上次您御驾苏杭时,就曾有西北叛党派来的大批刺客,险些酿成大祸,奴才……奴才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多增加些警卫力量,为您的安全负责”罗明想到那一次行刺事件,至今还心有余悸
关绪清冷笑了一下,对赵秉钧说:“你的特工人员都安排妥当了吗?”
赵秉钧一惊之后,马上镇定下来,跟随皇上多年,他早就对皇上的心思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位少年天子一向是乾纲独断,他决定的事从来就不可能改变,于是说道:“回皇上,出巡路线和沿途军情接应都已安排妥当,随时可以听候调动”
关绪清点了点头,对还在惊愕中的罗明说:“听到了没有,外围都已安排好了,你的警卫团只负责贴身保护朕的安全,既然是秘密出巡,人多了反而惹眼再者说还有霍元甲、黄飞鸿等人随驾前往,朕看是万无一失的”
罗明迟疑了一下,还想说什么,却发现皇上的脸色一沉,只好生生的咽回了肚里,说道:“奴才谨遵圣命只是不知今夜什么时候动身?”
关绪清斩钉截铁的说道:“现在”
第一次世界大战进行到目前,已经由于中**队的加入而真正达到*,世界都在猜测着,那个已经苏醒的东方雄狮究竟想要干什么?是要把军国主义势力推向顶峰?还是要把整个欧洲都推向战火的深渊?
马恩河战役归根结底是德法这两个世仇国家的一场对决从心智方面来说,德国人是厚重而有条理,法国人是迅而谨慎至于说到步兵战术方面,德国人主张用一个密集的火线开始攻击,把它向前推进,直到敌人火力发生效力的地点上,然后用枪弹来窒息敌人的阵地;接着向前爬行到距离敌方为八百码到四百码之间的地方,以获致火力的优势最后再继续前进,直到一百码远的时候,才上刺刀冲锋假使这个最后的前进证明是不可能的,则最后的前进运动应在黑夜中进行,然后再在拂晓时发动突击法国人的理论基础即为杜皮克的思想;在控制着的火力之下,前进到距离敌方四百码远的地方为止,据他们的意见,认为到了此时瞄准的射击已不可能,所以损失可以减低,于是就开始上刺刀冲锋,以来攻占敌军的阵地
双方的参谋本部都曾经研究日俄战争中的炮兵战术法国人认为一切说明日本炮兵优势的报告,都不免具有夸大的意味德国人则学会了,炮兵的决斗和步兵的攻击在会战中实在是一件事而不是两件事但是就其全体而论,德国人却不喜欢作有庇护的射击,他们认为他们的炮兵,比法国的是占了数量上的优势,若是能从无掩蔽的阵地上,所有的火炮都同时向敌军发射,则比较可以迅的击碎敌人主要的差异还是他们对于榴弹炮的意见自从普列文之战以后,德国人已经采用了轻榴弹炮;而在奉天会战之后,又采用了重榴弹炮法国人却不欢喜榴弹炮,认为他们的七五野炮是已经完全够用了他们说重榴弹炮是太笨重了,对于运动战是一种不适用的兵器虽然德国人宣称这种重型的炮弹,对于部队的士气是具有重大的影响,可是法国人却回答他们说:德国部队需要噪音来刺激他们,而法国部队则不然——因为他们是太聪明了
对比说来,在德法两国的陆军中,当然还是德军对于日俄战争的教训学习得较多但是双方却都错过了其主要的教训——在防御中是枪炮弹占了上风,所以其自然的后果即为野战筑城工事双方也都没有认清,除非在下一次战争中,一击之下即可以获得胜利,否则由于火力的缘故,一个百万大军之间的战争,是必然会变成一种堑壕性的战争,而在一个堑壕性的战争中,其必然的结果又正是炮兵和弹药的大量增加
然而不论是德国还是法国的军事思想和战术,都因为中国突然出现的闪电战的作战方式而发生颠覆性的改变
坦克、飞艇、摩托化战队组成的交叉立体进攻体系,在马恩河战役中显示了强大的进攻能力,完全颠覆了传统沟堑式的作战思维,定向爆破、工兵独立作战、特种部队突袭、伞兵定点突袭、网状狙击等一系列前所未有的全战术方式,已经令全世界的军事理论家陷入无比的震撼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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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皇上失踪了!
大年初三的晚上,刚刚过了午夜,喧闹了一天的北京城重归于安静从紫禁城后门悄悄驶出一列马车,月白色的帆布车篷,被风雨吹打得多出已经破损了,午夜的朔风刮得单薄的帆布车篷猎猎作响这列车队来到了长安街上就渐渐加快了度,直奔北京西郊火车站而去……
上海,帝国最大的金融和贸易中心,十里洋场,纸醉金迷,但往日的舞榭歌台,仿佛一夕之间就被雨打风吹去虽然此时的上海绝没有历史上的租界区,但是各国的大使馆和商业楼宇节次鳞比,四处辉煌的灯火似乎在向人们昭示着这里过往的繁荣
关绪清坐在一辆有些破旧的黄包车里,一身淡黄色的西装,手里拿着一支文明棍,显得整洁利落,俨然是一位从异地刚刚回来的少年商人拉车的穿着蓝布夹袄,戴着一定开花面貌,肩上搭着手巾,一边向前跑动偶尔还回头看一眼坐在车上的主顾,两人一路攀谈的非常投机,但谁也不知道,这个拉车的竟然是帝国声名赫赫的御前警卫,罗明
在这辆黄包车经过的外滩滨海大道两旁的楼宇中,正有一双双眼睛严密监视着这条街上行人的一举一动,清冷的空气中不时传送着无线电波
“5号位置,安全”
“8号位置,安全”
“9号位置,安全”
“距离目标地点还有300米”
“200米”
“50米”
关绪清一边和罗明聊着,一边四处打量着昔日繁华的街道此时已萧瑟清冷了许多,地上到处都是垃圾和碎报纸,道路两旁的许多店铺都关门歇业,有的还有被砸抢过的痕迹街上行人三三两两,步履匆匆,很少有人相互交谈,熟人见面都是点头示意,然后疾步擦肩而过这还是上海吗?
北京,乾清宫此时已经聚集了前来参加早朝的文武大员,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冯相华拉住值班太监小德安问道:“皇上是不是龙体不适啊,现在离早朝的时间都过了半个小时了,皇上怎么还没来,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
小德安一边往外走一边摆手说:“冯大人,这事您甭问我,我不知道……”
“嘿,这小子,你别走啊……不问你问谁,除了王商就你天天跟在皇上身边,还有什么事瞒得了你的”财政部长李震扯着小德安就是不放他走
小德安有些不耐烦了,他转过身来,对在场的各位大臣作了个揖,苦着脸说:“诸位,您们就甭为难我了,这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您们看看去,后宫都为这事乱套了”
冯相华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