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当皇帝-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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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带着赵秉钧离开了密室,“喀”几声,三道大门被重关上,屋子里只留下一个孤独的绝望的东条英机
在回宫的路上,赵秉钧不无担心的说:“皇上,东条英机说的不错,在世界各地还有很多日本侨民,他们将来要是联合起来的话,对帝国确实是一种威胁啊还请皇上深思”
关续清也在想这个问题,他说道:“这一点倒也不足为虑,在世界各地分布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日本的年轻女人,还主要是做皮肉生意的,一说到这儿朕就气愤,日本真是一个卑鄙的国家,靠着女人赚回来的钱供养国家,你说他们的天皇和政府无耻到了什么地步剩下的那些男人嘛,不在话下,日本人在外国的地位极低,他们即使有钱也根本不可能进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不要说掌握军队了,退一万步说,即使他们建立了自己的军队,当地政府会同意吗?哪个国家会愿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一支异族军队所以说那些个日本人成不了什么气候”
“皇上说得极是,只不过臣担心这些日本人的后代子孙,将来会不会对帝国构成威胁呢?”
关续清凝神想了想,说道:“这一点也不成问题,过不了几代,他们就被别国的人种同化掉了,一个混血儿有什么民族意识”
第六百零八章 东条英机的下场(此章血腥)
第二天,刑部与安全局联合执行日本人的凌迟之刑,刑场就设在京西繁华热闹的西四牌楼,清代以来,就有杀东剐西的说法,斩刑都在菜市口,剐刑则安排在西四牌楼一带事先按照皇帝的意思把东条英机等人押到囚车里在京城中大肆游街
最后游行队伍来到西四牌楼的刑场上,一切就绪,刑部刘光第和帝国安全局局长赵秉钧以及肃政厅、警察厅官员们陆续就位
此次为东条英机行刑的刽子手主刀是享有“京都第一刀”美誉的赵三槐凌迟之刑听起来简单,无非就是把犯人的肉一刀刀割掉,但是也最讲究刀法,因为事先有规定,说好了要割三千六百刀,多一刀少一刀都不行,尤其是规定好了哪一刀要让犯人毙命,在此之前无论割了多少刀都不能令他断气想当年,明朝宦官刘瑾被处以凌迟之刑,规定好了三千六百刀要分三天执行,第一天行刑完毕之后,刘瑾回到牢狱中还喝了半碗粥,直到第三天才算断气
由于凌迟之刑到了清朝以来几乎就不曾使用,这门技艺到了后来几乎就失传了,现在京里能割到六百刀的有十来个刽子手,但是能割到三千六百刀的唯有赵三槐一人为了练出一手凌迟绝活,狱押司的刽子手与祟文门外的一家大肉铺建立了密切的联系,遇到执刑的淡季,师傅就带着他们,到肉铺里义务帮工他们将不知多少头肥猪,片成了包子馅儿,最后都练出了秤一样准确的手眼功夫,说割一斤,一刀下来,决不会是十五两
赵三槐手持尖刀,站在刑场的中央他的旁边,站着一个罗圈腿的小徒弟他的面前,竖着一根高大挺直的松木杆子,杆子上捆绑着东条英机等几个日本罪犯在他的身后,则是监斩台上的一众监斩官,四周则用白旗把刑场和围观百姓隔开执刑柱的后边,五千名士兵,排成了严整的方阵,远看似一片树木,近看如一群木偶夏季的干风,刮起一阵阵白色的碱土,从士兵们脸上掠过
在众多的目光注视下,久经刑场的赵三槐也感到几分紧张,不去看那些军官和围观人群,专注地研究眼前的罪犯此时在他的眼里,这五个罪犯已经被肢解成了一条条肌肉,一根根骨头
经过了四十多年的磨练,赵三槐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但今天他的心有些发慌他执刑数十年,但还是第一次同时对五个罪犯行刑东条英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起初他认为大不了是被枪毙,起码也能痛痛快快的死去,后来才听牢里的狱卒说要把自己千刀万剐,这样的刑罚听着就令人发狂,现在眼看就要受此刑罚,吓得嘴唇都白了,起初那种报效天皇,视死如归的劲头早已烟消云散
此时,赵三槐手提牛耳尖刀来回踱着脚步,目光始终就没有离开犯人们裸露的上身,东条英机只觉得一阵阵发冷,这种场景就好象一只狼在撕咬之前,仔细欣赏自己的四个猎物
*场的边上,蹲伏着三门黑色的钢炮;钢炮的周围忙碌着十几个士兵三声紧密相连的炮响,吓了赵三槐一跳,他的耳朵里嗡嗡地响着
在隆隆炮声的回音里,一个高亢的嗓门在喊叫:“圣旨到”在场的所有人都刷的一声跪在地上在嘹亮的喇叭声和铿锵的鼓镲声里,一乘八人抬的青呢大轿,穿过刑场边的白杨夹道,来到执刑柱前,平稳地落下,搬着下轿凳子的小兵飞跑上前,将凳子摆好,并随手掀开了轿帘一位富富态态的公公钻了出来正是大内首领太监,皇上的近侍,王商
王商四平八稳的来到刑场中央,看了一眼五个绝望的日本人,展开黄缎子圣旨,尖着嗓子叫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彼倭国者,不仁不义之邦,作乱海内,流毒日深今倭人余孽尚存,阴谋刺杀朝廷命官,幸天佑中华,令蒋中正无恙倭贼罪孽深重,十恶不赦,不除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止纷乱着刑部与安全局监刑,授三千六百刀,以儆效尤钦此”
“万岁万岁万万岁”
念罢了圣旨,王商也来到监斩台与刘光第、赵秉钧等人一一见过,然后正襟危坐,看着刑场上的犯人
刘光第丢下一支火签子,冲着王商和赵秉钧微微一点头,对着行刑队大喊一声:“开刀”
赵三槐往前跨一步,与东条英机站成对面,徒弟把精钢锻造的凌迟专用小刀递到他的手里,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低沉的呜噜一声:“不管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不管你做了哪些孽事,总之死在我姓赵的手里,也算是结个鬼缘”
东条英机直愣愣的盯着赵三槐,在极度的恐惧中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赵三槐猛拍了东条心窝一掌,打得对方双眼翻白就在这个空当上,他的右手持着刀子灵巧地一转,就把一块铜钱般大小的肉,从对方的右胸脯上旋了下来这一刀恰好旋掉了对方的乳粒,留下的伤口酷似盲人的眼窝由于刀法奇快,因此过了半晌血才慢慢流了出来,东条疼的一咧嘴,然后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
赵三槐按照他们行当里不成文的规矩,用刀尖扎住那片肉,高高地举起来,向背后的监刑官展示,他的徒弟在一旁高声报数:“第一刀”
偌大的一座刑场上,成千上万人鸦雀无声,都摒住了呼吸,看着可能一生只能见到这一次的场面
赵三槐将手腕一抖,小刀子银光闪烁,那片扎在刀尖上的肉,便如一粒弹丸,嗖地飞起,飞到很高处,然后啪唧一声,落在了一个黑脸士兵的头上那士兵怪叫一声,脑袋上仿佛落上了一块砖头,身体摇晃不止按照行里的说法,这第一片肉是谢天
第二刀从左胸动手,还是那样子干净利落,还是那样子准确无误,一下子就旋掉了左边的乳粒现在东条英机的胸脯上,出现了两个铜钱般大小的窟窿,但流出的血很少,原因是开刀前那猛然的一掌,把对方的心脏打得已经紧缩起来,这就让血液循环的度大大地减缓了这是刑部大堂狱押司多少代刽子手在漫长的执刑过程中,积累摸索出来的经验,可谓屡试不爽
赵三槐尽量地不去看对方的脸,他听惯了被宰割的犯人们发出的凄惨号叫,他聚精会神地把这片肉扎在刀尖上,一丝不苟地举起来示众,罗圈腿徒弟在一旁高声报数:“第二刀”接着把旋下来的第二片肉摔在地上,按照行里的说法,这是谢地
他用一块干净的羊肚子毛巾,蘸着盐水,擦干了犯人胸上的血,让刀口犹如树上的崭的砍痕然后又在东条胸脯上切了第三刀这片肉还是如铜钱大小,鱼鳞形状刀口与旧刀口边缘相接而又界限分明,别名又叫“鱼鳞割”第三刀下去,露出的肉茬儿白生生的,只跳出了几个血珠子,因为凌迟最忌讳流血过多,到时候就会影响刽子手的观察,下刀无凭,势必搞得一塌糊涂
赵三槐又把第三片肉甩向空中,这一甩谓之谢鬼神徒弟在一旁高喊:“第三刀”
甩完第三片,他回手就割了第四刀他感到对方的肉很脆,很好割,这是身体健康、肌肉发达的犯人才会有的好肉,可以说是下刀无碍,如切秋水,刀随意走,不错分毫割下第五十片钱肉时,东条英机的两边胸肌刚好被旋尽至此,赵三槐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十分之一徒弟给他递上了一把刀他喘了两口粗气,调整了一下呼吸
东条英机的胸膛上肋骨毕现,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宛然可以看到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东条的喊叫声越来越大,把嗓子都喊哑了,其他四个日本军人看到这样的受刑场面都吓得早已昏了过去
赵三槐皱了一下眉头,让徒弟把一桶凉水兜头倒在受刑的东条身上,果然,这个犯人的喊声顿时就小了许多,像一头垂死的野狗一样呜呜的低吟
按照规矩,如果凌迟的是男犯,旋完了胸脯肉之后,接下来就应该旋去裆中之物这地方要求三刀割尽,大小不必与其它部位的肉片大小一致
罗圈腿徒弟剥掉东条的裤子,露出那一小坨黑乎乎的玩意儿,赵三槐用左手把那玩意儿从窝里揪出来,右手快如闪电,噌的一声,就割了下来他的徒弟高声报数:“第五十一刀”
他把那块肉随手扔在了地上,一条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瘦狗,叼起那宝贝,钻进了围观人群里受刑的东条亲眼看到自己的玩意被割掉,叫又叫不出来,眼泪哗哗直流,也不知是心疼还是伤口疼
赵三槐抬头看看徒弟,这小子已经面色如土了,他毫不迟疑的抠出东条的一个*,一刀旋下来徒弟用哭腔喊叫报数:“第……五十二……刀……”
然后又一刀旋下来另一个
趁着东条英机张大了嘴呵气的时候,他伸手捏住了对方的喉咙,那条紫色的舌头吐出唇外然后用另一只手从嘴里拿下刀子,刀尖一抖,就将对方的舌头割了下来,血水一下就流了下来
“第五十……四刀……”他的徒弟报数
赵三槐用盐水毛巾揩干罪犯被水和血污染了的身体东条的嘴巴还在开合着,但发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
第六百零九章 祸起萧墙
赵三槐明白,执刑的度必须加快,切割的肉片必须缩小,血管密集的部位必须回避,想到这儿他*刀如风,报数如雹,那些从犯人身上片下来的肉片儿,鳞片一样往四下里飞落他用一千刀旋尽了两只大腿上的肌肉,用五百刀旋尽了双臂上的肌肉,又在腹肌上割了五百刀,左右各切了七百五十刀
赵三槐直起腰,舒了一口气只剩下最后的六刀了而后,他割下了对方的左耳按照规矩,此时可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剜掉犯人的双眼,一种是割去犯人的双唇赵三槐决定割眼,此时东条的眼睛已经紧闭,气若游丝,他抓紧了这大好的时机,让刀尖沿着眼眶转了一圈……
围观的人群里一阵骚动,有十几个胆小的百姓吓得当场晕倒在地砰的一声,那个罗圈腿徒弟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到在地
赵三槐根本顾不了许多,一刀旋去了对方的鼻子最后,一刀戳中了东条英机的心脏,一股黑色的暗血,沿着刀口淌出来他用刀尖剜出了一点心头肉,然后,垂着头,喘着气说:“第三千六百刀,请大人验刑”
刘光第把手一挥,过去几个刑部的监刑官到东条英机的面前验看了一下,“启禀大人,犯人东条英机已经绝气身亡”
刘光第与王商和赵秉钧商议了一下,上午的行刑就算是结束了,下午和晚上继续对剩余的四个日本人行刑这是一个看守犯人的狱卒惊叫起来:“大人,有三个人已经被吓死了”
“哦?”刘光第离开监斩台来到刑场中央一看,中间两根柱子上的犯人面色青紫,耷拉着脑袋,用手一探鼻息,的确已经断气了,但是皇上的旨意已下,即使犯人死了,凌迟之刑还是要施加的
监刑官纷纷退下休息用饭去了看了这个场面还吃得下去饭吗,除了一干保护刑场的军兵,其余的大部分人也都离开,官兵们刚离开刑场,围观百姓一哄而上,有拿金银的,有拿纸币的,有拿首饰的,纷纷来买犯人身上割下来的肉和血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就相信把重犯的肉买回去炖汤喝了可以除去家中的灾气,把犯人的血涂在小孩子手上,将来可以金榜题名东条英机要是知道自己会是这样的下场,恐怕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头脑一热就要为日本复仇
这样一来,负责看守死刑犯的狱卒们还要发财了,赵三槐眼睁睁看着被自己割得只剩一堆骇人的骨头架子被一帮百姓像买排骨似的疯抢光了,用脚踢了几下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徒弟,摇了摇头
上午的凌迟结束,抢不到死人肉的百姓又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三五成群的逗着闷子离开刑场其中有一个尖嘴猴腮的人,离开刑场后,叫了一辆洋车,专挑偏僻小道行走,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西直门里,南草场一带,这里正坐落着一处气派的府宅,门前两个雄武有力的镇宅石狮子,外面的过道里有一排拴马桩,想必是过去留下的,高大的门楼上写着皇上御笔的三个大字:端王府
这个人和门上人对了个眼色,抬脚就走进府门中去了穿过两层院子,绕过一处池塘,从一侧的抄手游廊直到后面的一道院子里,这座院子面积不大,但是深处府宅里面,布置得倒也幽静别致,院子里有两位身着杏黄袍子的人,虽然政施行好多年了,外面的很多老百姓都已经学着西洋人削短了头发,留上了西式的分头,但是在这座深宅中,这两位身份显贵的人还留着长长的辫子,依旧是马蹄袖,高底儿靴,与前清的装束并无二致
其中一个年轻稍轻些的正在打太极拳,舞得惊若处子、动如脱兔,倒也像模像样的旁边一位则负手而立,脸上带着忧色
打太极拳的就是端郡王载漪,一副苦大仇深样子的则是载漪的胞兄载濂,二人都是道光帝第五子惇勤亲王奕誴的长子和次子
这个尖嘴猴腮的人精致来到载漪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