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缘难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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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罢不能的南宫烈甚至还把被自己的扑克牌干掉的对手抓起来加入那浩大的人体艺术工程里面。
「烈,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雷君凡边调整著「天鹅捧心」的角度,一边问。
「什麼话?诶,腰再弯一点。」
「知道了……你真的没听过士可杀不可辱吗?」
「我听过,但那是文士、战士跟武士,他们是混混耶,怎麼能跟那些拥有崇高理念的人相比呢?」理直气壮的说法让雷君凡一阵语结。
好吧,混混可杀更可辱……他没意见行了吧?!
摇摇头,雷君凡发现自己把这新交的朋友宠上天了,就连家族中的堂妹们也没这「良好」的待遇啊……当然,家族中的人领不领情是一回事。
好不容易将南宫烈想要的壮烈场景摆好後,还来不及松口气,让人喷饭的问题又开始了。
「君凡,你的点|穴除了把人钉住不动,还有什麼功用啊?」
「昏睡、发痒、疼痛、痠麻……你还想怎麼样?」话没说完,雷君凡忍不住挑眉。
「一人点一个来玩玩吧,诶,有昏|穴刚刚怎麼不说,我还把那只睡天鹅打昏了……」南宫烈开口抱怨,意外听见雷君凡的笑声,「很好笑吗?」
忙著大笑的雷君凡没有回答,只是闷笑著顺了他的意。
「满意了?」他搭上南宫烈的肩膀。
「嗯哼,非常的有艺术气质的一条巷子,和罗浮宫的走廊浮雕不相上下吧?!」
「相信我,罗浮宫的设计师听到会去跳楼。」
「是这样吗?」
「是这样没错。」
没什麼意义的对话轻松又愉快的交谈著,勾肩搭背的两个人踏著愉快的脚步离开混乱的战场,留给当地警方一场永远解不开的谜。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18 回复此发言
7 回复:【转文】《情缘难解》(凡烈)BY:夜想(偶最爱这篇文)
而後,一个月过去了,他们的欧洲旅游还没结束,却因为家族因素双双被召回。
临行前,他们交换了联络方式。
纵然不舍,两人却什麼也没多说。
有些话,不需要说出来也能让对方了解。
有些事,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
分开後,他们没有去联络对方,因为身旁的琐事耗去他们极大多数的时间,往往等到夜深人静时,却又跟对方有空的时间错开了……
常常会有种冲动涌上心头,就是想抛下一切回去找对方,继续那场美好的旅行,但是,那也只是稍纵即逝的冲动而已。
踏出酒吧,南宫烈将赢来的钱不著痕迹的投入几户人家的信箱。
然後,他怔愣的看著街角伫立的挺拔身影。
被对著路灯和月光让那人的表情模糊不清,但他确知道那人的身分……
「怎麼,赌场上的东方不败改行当慈善家了吗?」调侃的话语伴随著的是熟悉的低沉嗓音和取笑。
「这次换你逃家了?」南宫烈没回答,只是看著他手边的旅行袋。
「我花了十五天又七个小时三十八分才说服家里的长辈们让我到美国来旅游呢。」走近的黑影现出了雷君凡挂著笑容的脸。
「住我那吧,别的地方我知道的不多,但有些很好赌的地点倒是记了不少。」
「原来你缺的是牌友吗?」
「我缺的是能一起玩乐闯祸的朋友。」
日常生活一般的对话,越走越近的两人之间只剩下三公分的距离。
「好久不见了,烈。」雷君凡丢下旅行袋,伸手搂住他颈肩。
「我就知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君凡。」拥抱住身前的人,略为激动的身躯颤抖,他们从彼此的怀抱中知道对方跟自己一样为了再次见面而欣喜。
之前的分离,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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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人馆,凌晨三点。
雷君凡閤上手中的书本,有些疲惫的揉揉眉心。
一时之间看上瘾了,拼著硬是要一口气将一套二十本的经济理论合集看完是太逞强了点,再怎麼说他也不该从十二点四十才开始看……
关上桌灯,刷牙洗脸完毕,正准备睡了,却想起今晚烈似乎有些心情不好。
迟疑了一秒,他打开房门,看著南宫烈紧闭的房门门缝流洩的灯光。
他……还没睡?
轻敲紧闭的门板,无人回应。
直接开门,担心的眼神化作无奈的宠溺。
「烈,不要趴在桌上睡。」他上前替南宫烈关上台灯,轻轻摇醒趴著就睡著的人。
「……嗯?」低声咕哝却有著一贯的好脾气,被吵醒了也只是一脸无辜茫然。
「你的论文有难写到让你累到睡著也不能上床的地步吗?」雷君凡托起他沉重的脑袋,替他把桌上摊著的十几本德文法律相关书籍閤上。
「……君凡?」困倦的嗓音开始有些清醒。
「怎麼?」
「你怎麼还醒著……痛……」想站起来却因为座姿不正确而脚麻的他狼狈的靠入君凡抢上前的胸膛。
「我刚要睡,谁知道你比我还糟糕。」雷君凡直接把人拎到床上,让他坐好,然後才替他按摩腿部|穴道。
南宫烈眨眨眼,俊颜有些微红的尴尬。
「我没事。」看著雷君凡因为略低头而显得特别密长的眼睫毛,以及在阴影下有些迷蒙的表情,南宫烈轻轻撇开头。
「按摩一下好得快一点。」雷君凡突然伸手戳了他後背,激得他迅速缩到一旁,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
「做什麼?」南宫烈没好气的道。
「帮你提神啊!」
「我太清醒了点!」可恶!知道他被怕痒还一直逗他!不甘心的捏捏不知反省的加害人精瘦结实的腰侧,颤抖的身躯告诉他,他的报复成功了。
拉开南宫烈挑衅的手,好心替他按摩还被偷袭的雷君凡有些无奈。
再玩下去,恐怕会从搔痒大战变成东邦全体的枕头战,为了怕希瑞被吵醒以後直接对他们两人下药,他还是忍让点好了。
「烈,你洗过澡了吗?」雷君凡在确定他的脚已经没事後,慢慢的问。
「啊?嗯,我洗过了。」南宫烈笑了笑。
「那……」想想不对,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他们一向不强迫朋友说不想说的事情,如果朋友想说自己会说……既然如此,他又想问什麼呢?
「什麼?」南宫烈关心的看著雷君凡。
「你还好吗?今天我看你晚餐没怎麼吃就回房间了。」话仍是说出了口,雷君凡索性不掩饰自己的关心了。
很显然的,雷君凡的询问在南宫烈的预料之外,因为他露出讶异的笑容,眼底是有些受宠若惊。
「我很好,只是今天刚好没什麼胃口。」
「这样吗?」雷君凡想了想,轻拉南宫烈略长的发尾,「有事记得说,别一个人在那里硬撑著。」
「……我知道,谢谢,晚安。」
「晚安。」
南宫烈用笑容送雷君凡离开,直到门重新关上後,一抹忧愁才添上他眉宇。
其实……他很希望有人能陪他……
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处理的结果,是他的情绪严重影响到生理和第六感,打从今天下午开始,他就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第六感的讯息……
不想让他们担心的结果,却让自己不知道该怎麼开口寻求帮助……
拖了两个月……他开始怕他们怪他之前太见外……怕……将他们卷入……
扣扣!敲门声又将他的思绪打断了。
「烈?」
「君凡……怎麼……」询问消失於雷君凡手中的枕头,南宫烈傻眼的看著雷君凡自动自发的将枕头扔到他旁边,然後入侵他的床。
「我房间冷气坏了,明天叫凯臣帮我修,借我睡一晚。」左想右想还是觉得南宫烈不对劲的他乾脆强迫自己的冷气罢工,然後理所当然又理直气壮的侵占了烈的床。
看著雷君凡摆明了「我今天在你房间睡定了」的模样,南宫烈轻叹,起身关上大灯,然後摸黑回到床上。
才躺好,身旁的人就摸了上来。
「君凡?」一只手横在腰际让习惯一个人睡的南宫烈很不习惯。
「我没带被子,借我盖一点。」完美的理由将自己意图出借体温给烈的心思掩埋。
「喔。」一时没想到雷君凡为啥不多走五步拿床被子,南宫烈温顺的任他搂著。
出奇的,远离他好几天的睡意开始涌上……
这几天他都没睡好,失眠已经是这个月的惯例……闭上眼,烈在君凡怀中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後陷入梦乡。
等到确定他熟睡以後,换雷君凡睁开眼。
长年习武的他更不习惯手臂上在睡眠时还被压著,但是一想到南宫烈眼下的阴影和难掩的疲倦,以及自以为他们都不知道的表现,就让他决定好好让烈睡一觉——纵使他明天注定手废一天。
再看看吧。。。。。令扬他们是决定等烈想说再说,但是……他担心烈的身体又被情绪影响,一年多前的记忆犹新,那虚弱到好几天无法睁眼的重病让他深怕烈又被心底压力拖垮身体……
这几天他每晚在等烈熄灯才关灯入睡,但是烈房里的小灯几乎每每亮了一整晚……
弄不清楚自己的心情,他只知道自己……希望烈可以一直欢笑,就算那笑是披著天使外皮的恶魔微笑也没关系……只要烈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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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烈是被窗外的呼喝声吵醒的,起来以後才发现是君凡跟以农在过招。
以农一身运动背心和运动裤,君凡则是传统功夫服——他们一直很佩服君凡可以把功夫服穿到挺拔有气势的样子。
不过君凡是习惯早上都要练一段的,以农今天会生龙活虎的要要求拆招倒是少见。
「起来了?」安凯臣端著一杯咖啡,看见南宫烈走下楼以後笑问。
「早安。」
「不早了,都快中午了。」
「啊?那你们……」又翘课了。
「令扬一早把希瑞拐出门了,没吃早餐怎麼上课?」向以农唉声叹气的飘回来。
「你们都还没吃?」南宫烈诧异的看著点头的三个人,然後苦笑,「我只会法式吐司,再高级的没有了。」
他边说边走到厨房。
「总比我们的烤土司行,拜托你了,烈。」原本想坚持等希瑞回来的,但是饿了五个小时早已头昏眼花,向以农瘫在沙发上,一掌抢过安凯臣的咖啡,「都跟你说一早空胃喝咖啡不好了,给我啦!」
旁观著陷入一场咖啡争夺战的两个人,雷君凡轻轻揉著自己的右手手臂。
「手怎麼了?」安凯臣问。
「没事。」示意安凯臣压低音量,雷君凡怕被烈听到引来他的自责。
「烈还好吗?」
「他不肯说。」
「你问也不肯?」
很奇特的问话,他跟他们有什麼不同吗?雷君凡挑眉。
「我问了,他还是不肯说。」
沉默,然後三个人同时抛下这个话题往餐厅移动,因为香喷喷、热腾腾的法式吐司已经端上桌了。
「吃吧。」
「你呢?」雷君凡拉住想回房换衣服的南宫烈。
「我没什麼胃口……等会儿有小组讨论,在咖啡厅,到时候可以点餐点吃。」望著雷君凡坚持的眼,南宫烈开口解释著。
「真的会吃?」
「我又不需要减肥,只是现在没胃口而已,等下子当然会吃东西。」南宫烈一怔,然後微笑。
君凡握住手腕的掌心透著热烈的温度,让他有些轻颤。
「你今天会忙到几点?」雷君凡问。
「……下午六点左右。」
「我去接你,到时候电话联络。」不容反对的下了决定,雷君凡以不接受拒绝的态度槓上南宫烈为难不安的眼神。
有些僵著的气氛持续两秒钟,南宫烈让步了。
「六点见,就约在下午茶的庭园茶园。」
「嗯。」
见南宫烈上楼换装後离开,安凯臣用询问的视线看著雷君凡。
「烈生气了?」他们认识的时间其实不长,虽然对彼此的情绪事本能的知道些许,但对於份外会隐藏自己思绪的南宫烈和展令扬却需要多些时间揣测。
「没有,但是他似乎很困扰……我先到学校去,你们等令扬跟希瑞回来跟他们说一声,烈至少失眠一个礼拜了,看看能不能找出是什麼事情。」三两口吞完早餐,雷君凡紧跟著出门。
而身负传讯的重责大任的向以农和安凯臣则是顺理成章的翘课翘得理直气壮。
「凯臣,烈跟君凡……」
「嘘!让他们自己慢慢发现吧。」安凯臣捂住以农的嘴。
「呜!」乖乖点头。
「倒是以农,你最近有没有发现烈有什麼不对劲的地方?」
「不知道,只是直觉认为烈在困扰什麼,但是因为他跟我们在一起时是真的高兴,所以我没多在意。」演员的天生直觉,向以农在感情方面的直觉可准的了!
「喔。」
也就是说,有某件事情,在烈一个人独处时,会严重困扰烈,甚至让他难以成眠……
几乎是肯定的知道,令扬绝对会讨厌这个结论……然後又有人会遭殃了。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19 回复此发言
10 回复:【转文】《情缘难解》(凡烈)BY:夜想(偶最爱这篇文)
「先生,这是有人要我转交给你的。」年轻的女服务生红著脸将一封信交给正在和朋友讨论报告的南宫烈。
南宫烈的眼神闪了闪,但他将情绪彻底掩藏,只是露出微笑。
「谢谢你,麻烦你了。」接过信,在朋友们略带醋意的调侃声中打开信封,抽出里头惨白的信纸,看著上头凌乱又充满恶意的扭曲文字,南宫烈面不改色的将信收回口袋。
「艾伦,爱慕信吗?」
「是啊。」
「这麼宝贝的收起来,是想接受了?」
「不,只是这是他的心意,再怎麼样也该保持感激之心的看完才是。」他笑了笑,将话题重新带回提组讨论上,「赶快讨论完就可以回家了,刚刚……」
南宫烈一向是个很会操纵话题的人,没几分钟,桌边五六个人就已经忘记刚才的事情,专心投入讨论。
而他,不著痕迹的将右手按在胃部,忍下阵阵抽搐的胃痛。
就在讨论完毕,众人开始收拾东西之际,事情就这麼发生了。
「艾伦,要不要一起去跳舞?」
「谢谢,但是我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