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缘难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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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我原本想慢慢等你的。」雷君凡低语,仍然维持著埋首南宫烈怀中的姿势,双手倒是环住了烈的腰。
他知道烈虽然对每个人都很温柔,对他们东邦的死党更是毫无保留的付出,但他要的是一份感情,一份烈很可能给不起的感情,所以他不敢提,只是在等待烈发现——然後承受被爱或拒绝。
很笨拙的方法,这麼效率的做法一点都不像他,但是比起让烈无法面对自己或是失去烈,他宁可花一辈子陪在烈身边,那样,至少烈会依靠他、会对他毫无保留的笑。
可是狄的出现破坏了这份平衡,在某人的刻意暗示下,烈知道了他的感情。
有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还是失去了小心翼翼维护两年多的感情,因为烈在逃避他的眼,逃避他的关心……但是,若他没有错看烈眼底的光芒,那是否表示,烈并没有要拒绝他?
刚才的吻,是含蓄的试探。
柔软的唇没有一丝抗拒或厌恶,明亮的眼中只有迷惑而没有为难……
雷君凡的话,只有短短的十个字,南宫烈却觉得眼眶一热。
在他没发现自己心意的时候,心爱的男人已为他默默付出了许多年……
「如果我一直迟钝下去,你当真一直守下去?」
真不知道君凡的个性是怎麼生成的,难不成真的打算一直守到他去结婚生子?
……唔,或者是守到两人已经一脚踏进棺材,白发苍苍的时候……想到都想打人。
「或许吧,至少,在我算出更好的执行方法前,我会一直守下去。」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25 回复此发言
23 回复:【转文】《情缘难解》(凡烈)BY:夜想(偶最爱这篇文)
「不怕亏大了?」
「值得的事,哪来的亏本?」
毫无迟疑又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南宫烈沉默了。
他不是个轻易凭感觉行事的人,也不是个太开放的人,他甚至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但是……
但是……
他想让君凡高兴……想让君凡知道他是多麼的高兴听见他这麼说……
他想……回应这个无怨无悔守著彆扭又爱钻牛角尖的自己的男人……
「君凡,抬头。」他低声道,在雷君凡依言抬头时,主动吻上他。
虽说南宫烈头上关於爱情的风光名号不胜枚举,无论是万人迷、猎爱圣手……等等,但是真正让他有时战经验的地方可不多。
认识君凡以前,他对每个人都保持距离:认识君凡以後,他也只对朋友拉近距离……
说穿了,除了被偷袭(?)或其他不可抗力以外(作:。。。。烈,你到底过著什麼生活呢?),刚才那个短占的吻还算是他的初吻,而这个则算是第二个吻。
但没看过猪也吃过猪肉,虽然生涩了些,但是情挑的舌吻还是难不倒他(作:烈,你平常都看什麼电视和书籍啊?)。
雷君凡讶然,却没反对。
他欣然接受烈的感情,直到烈试图将他的毛衣掀起……
「烈?我并没有一定要在今天……」他知道南宫烈不是个这麼快就会想进展到这种地步的人,说穿了很习惯甜言蜜语的烈搞不好是他们之中最纯情的。
更何况,对烈而言,在狄的事情还未完全解决前,并不是太适合……吗?
「君凡,我像是个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人吗?」南宫烈笑了,继续努力扒光他。
「烈……你不要因为顾虑到我,所以……我刚才那样说并不是因为要让你愧疚的。」雷君凡辛苦的将毛衣拉回原位。
他怎麼不知道……君凡这麼「龟」……再这样下去,他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气可就没了……南宫烈无奈的看著自己才拉起五公分的毛衣又被拉回去,眼神开始不怀好意。
山不转路转,他脱不下来的衣服可不代表不能让君凡自己脱下来……
「君凡,你说过你只要看过一眼的事物就永远不会忘了,对吧?」
「……嗯。」急转直下的话题让雷君凡呆愣了一下才回答。
「那……我的身材跟两年多前比起来,有变很多吗?」南宫烈冷不妨的脱下自己的上衣。
要命!雷君凡眼眸一眯,倒抽一口气。
烈到底知不知道他要克制自己不要去想两年多以前替他擦澡所看见的美景有多麼困难,竟然还要他比较?!
「差很多吗?」南宫烈笑著用腿轻轻分开君凡的双腿,跪在他双腿中间,搭著他的肩膀,用膝盖去磨蹭某个开始有变化的部位。
再拖下去,别说烈会生气,连他自己都会去上吊了……
想了想,雷君凡无奈的笑了。
「怎麼突然想献身?」他扣住烈的腰。
「因为我突然发现,真要说起来,我们已经有交往之实的过了两年,所以也差不多了。」南宫烈再度企图脱下君凡的上衣,这次没有遭到反抗了,「放弃维系贞操啦?」
被揶揄的雷君凡哭笑不得的一把将烈反压到身後的床上,仔细凝视烈的双眼,在其中探询著——他有些紧张,有些慌……有些害羞……却没有他担心的勉强……
「烈,有件事我必须先说,」他边说边吻著南宫烈,从浅吻到深吻,从温柔到挑逗,「我爱你,是真的,不是公式说法,也不是随便讲讲。」
真是天要下红雨了,竟然会听见……
南宫烈讶然的睁眼,然後笑著将口袋里的扑克牌丢下床。
「冲著你这句话,我可舍不得等一下痛得拿扑克牌射你。」
「……欢迎随时喊停。」雷君凡怔愣一下,才轻咬他的肩膀算是回应他的玩笑。
好痒……南宫烈缩缩肩。
「我怕害你去冲冷水。」那他可是会心疼的。想起君凡在几个小时前被冻得嘴唇发紫的模样,南宫烈哪舍得让他去浴室冲冷水。
「怕什麼?几年都这样下来了,也不差……嗯……」雷君凡的话顿了顿,因为有人用大腿摩擦著他下腹的要害。
「男人,在床上要做不要说,OK?」南宫烈挑衅的笑了。
「只怕你待会儿会希望我多说少做点。」
谈话到此结束,因为雷君凡回应了他的挑逗……
时间,还很多……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2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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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只要一有H的部分;百度就不准偶发鸟~~~看来又要跳过这一章了~~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2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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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是什麼时候开始,被贯穿的部位开始在抽送间麻痹,疼痛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体内硕大撞击敏感点时产生的快感……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感受到近乎高潮的刺激……
「嗯……啊嗯……啊啊……」
几声短促的呻吟後,南宫烈再度释放出欲望,前端溅洒出来的体液沾湿了两人的小腹,而随著高潮而紧缩的窄道,也让雷君凡闷哼的将欲望洒落他体内。
雷君凡轻轻靠在烈身上,感受两人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还好吗?」他温柔亲吻著烈的额头,舔去上头的汗珠。
「我认为今天够了……」南宫烈很正经的说著,双手却搂著君凡的颈子不放。
老天……好累……腰好酸……改天问问令扬哪个姿势比较舒服……
「那你得松手才行,我起不来。」雷君凡歉然的看著烈疲倦的神情。
他的谨慎只维持到烈开始投入前,等烈真正适应了,两个人就都失控了……
然後……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在烈体内发洩了几次……因为他舍不得离开,烈也不肯放开他……
南宫烈微笑著松开手,但他的笑容只维持到君凡退出的瞬间。
「唔……」他忍不住皱眉低喘。
压迫的异物一离开,麻痹的肌肉逐渐恢复知觉,随之而来的就是刺痛和炙热的肿胀感……
「很痛吗?我去找希瑞拿药?」雷君凡的面色有些凝重,因为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红肿的菊蕾像朵妖冶的花一样向外绽放,无法合拢的嫩肉已经可以看见内部诱人的景色,以及混杂著些许血丝流出的浊液……
「不用啦……你、你不要看……」顺著他紧张的目光一望,南宫烈的脸在瞬间红透,想合上无力的双腿又痛得低喘,只能用嘴骂人。
雷君凡凝望他脸上未乾的泪痕,然後翻身下床,直接将他抱起,走进浴室。
「嘶……」开始恢复知觉的内壁感觉到体内有液体在往外滴落,连带的有种刺痒感,让南宫烈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我找希瑞……」
「不准找!」南宫烈拖住将他放到浴缸就想转身的人,「我不是痛到受不了啦!只是那种感觉很尴尬……雷君凡,你变笨了,不要再逼我说些丢脸的话……」好气又好笑的拿水泼他,南宫烈忍著热水碰到後庭带起的难受——他这次不敢乱出声了,以免为他的状态草木皆兵的君凡真的去找希瑞,那他可真的丢脸丢到家了……
雷君凡一愣,没想到烈把他的关心解释成他变呆了,但想想也猜倒是因为烈脸皮薄,於是无奈的也进入浴缸,将他搂入怀中。
「帮你按摩总可以了?」调节一下水温,他心疼的按摩著烈身上明显僵硬的肌肉,帮助他放松跟消除疲劳。
南宫烈咕哝一声,却在两难,他的背脊可是有够敏感的了,偏偏腰背也是最酸痛的地方,这让他犹豫著是要忍耐那让他头皮发麻的战栗呢?还是忍耐腰酸背痛呢?
「烈,放轻松,我知道你怕痒,会尽量避开的。」雷君凡无奈的看著南宫烈为难的僵硬背脊的表现。
「早说嘛!」南宫烈白了他一眼,马上懒洋洋的瘫了下来,半挂在君凡身上在热水里浮浮沉沉。
很奇妙的心情……在这样的状况待在君凡怀中……竟然比什麼都安心……他竟然趴在一个随时都可能让自己再痛三小时的男人身上感到昏昏欲睡的安心?!
那大概是因为……这个男人是君凡吧……
是个宠爱关心他胜过照顾自己的男人……
「君凡?」他的声音有著浓浓的疲倦。
「什麼?」
「你是故意被狄抓走了对吧?」第六感恢复以後,他就隐隐约约有了这种感觉。
「是。」
沉稳的承认一出,南宫烈马上拐了雷君凡一肘子。
「我的行踪一直在凯臣的掌握下,你别激动!」雷君凡连忙安抚,要知道南宫烈平常脾气好得要命,一生起气来,可是完全的暴走啊!
南宫烈懊恼的又顶了他一击,然後懒洋洋的摊回他怀里。
「没力气了,这次不跟你计较……你该知道我会很担心……」他懊恼却无法生气,因为君凡他们其实是想让他认清事实和想帮他恢复第六感……
「对不起。」雷君凡老实道歉,早在令扬提出计画时,他就知道会害烈生气,但没想到烈会气得打他……这表示烈真的很不爽,而且很在意……
「原谅你了……我想睡一下,回床上好吗?」南宫烈打了个呵欠,疲倦的闭上眼。
「好。」回烈的房间吧……他不认为外头那张床还能睡……早被之前的活动弄得凌乱不堪了……
但是,只要是烈的要求,他不想拒绝……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1:29 回复此发言
27 回复:【转文】《情缘难解》(凡烈)BY:夜想(偶最爱这篇文)
黑暗成为他心底的唯一……
「莉瑞雅,再等等,哥哥马上就让他到你身边……」狄一个人坐在一间破旧的公寓内,简单的格局摆设,大多都积上一层厚厚的灰尘,只有一张照片是老旧却乾净的。
「狄。」
清朗温柔的呼唤不变,狄侧头,露出有些憎恨的微笑:
「你找到我了?」
「是这样没错。」南宫烈淡道。
「怎麼,你那些朋友没有跟来吗?」
「只要我希望,没有人能知道我的下落。」简单的道,他想著得知他偷溜以後,令扬他们的表情,就开始头皮发麻。
「这样啊……艾伦,莉瑞雅本来也该有机会交朋友的。」低著头,狄静静的开口。
「我知道。」
「她应该有机会跟朋友一起逛街,穿新买的衣服,打扮得跟同龄女孩子一样漂漂亮亮。」
「我知道。」
「她应该健健康康的走在阳光下,而不是冰冰冷冷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知道。」
听著狄愈来愈悲伤的语气,南宫烈停顿了一下,继续点头。
「莉瑞雅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快乐,我也知道感情不能勉强,但是……为什麼你要让她一个人被挡在你的宿舍外头淋雨吹风而死呢……」狄猛然抬头,眼里充满恨意的瞪著南宫烈有些苍白的脸庞,手里握著的枪,直比南宫烈眉心。
面不改色的,南宫烈动也没动的站在原地。
「狄,对你来说,无论我说什麼都是辩解,但我并不是有意让她……」
响起的枪声打断了南宫烈的声音,子弹擦过他的上臂,带出一道血痕。
「住口,我要的不是辩解!」
「但你要的却也不是我的道歉。」南宫烈看也没看一眼自己的伤口。
「道歉有什麼用?莉瑞雅死了啊!」狄低声咆哮。
「……你到底想怎麼样?」南宫烈问,他不能拖下去了,不能将现在重要的夥伴卷入这种危险。
「我要你去陪莉瑞雅……就像以前一样……」狄惨然的道,「到时候……又是她最喜欢的我们三个人在一起……」
「就算如此,我也不可能爱她的……狄,我爱的人是个男人……」这是他唯一一次的对於夥伴以外的人坦白。
南宫烈的声音跟狄最後的话重叠了,凄厉的枪声再度响起——
没……没事?
疑惑和愤怒的不敢置信出现在两人脸上。
「烈,一个人偷跑要被处罚的。」雷君凡一手将南宫烈揽到自己身边。
「呼,千钧一发。」安凯臣帅气的吹吹枪管冒出的白烟。
「小烈烈,你的问题大了!」展令扬的笑容有些阴狠,虽说他们有意让烈受点伤以示从此恩怨两断,但是看见烈身上的血迹,他还是很想抓狂。
「咳嗯!」向以农轻咳,暗示南宫烈快将展令扬安抚下来,而南宫烈也的确是想这麼作。
狄怔愣了数秒,然後更加愤怒的低吼:
「你是故意的?骗我说一个人来……」
「你还要把错推到烈身上多久?」雷君凡不客气的打断他。
「谁把错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