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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好吧,就这样吧+番外-第7部分

小说: 好吧,就这样吧+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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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做过一回真正的自己。纪远之一面谈笑自若,一面暗生警惕,提醒自己,齐侑于自己如深渊,如罂栗,只可远观。

〃元淳家住哪儿?在哪个学校念书?〃

〃我就住在本市,不过,没在念书了,在家闲着呢。〃纪远之被这么一问,才想起来,自己这身体才二十岁不到,就天天闲在家里,还真容易受人非议。想泯于大众,还真有点难。看来以后得想想怎么办才好。

齐侑虽然对纪远之的这种情况略感吃惊,但人家的私事也不好多问,礼貌地面不改色点点头,笑道:〃什么时候有兴趣,可以来我们学校听听课,我们学校的中文系据说还是不错的。哦,对了。〃齐侑起身拿了张名片递过来,道:〃我忘了说,我是A大的老师,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吧。〃

纪远之接过名片,紧紧捏着,笑容几乎要挂不住。这名片还是自己设计的,齐侑学的是高分子材料,经常做实验,自己就画了个被炸得头发乱飞,脸色黝黑的卡通图做为名片的LOGO。这个卡通人像与齐侑神似,表情似笑非笑,虽然狼狈,也顾忌风度的样子,纪远之以前每每看到都觉得是自己的神来之笔,齐侑也不以为忤,喜欢得很,遂印成了名片。

如今再次看到,却已是隔世。看来齐侑真的是对自己无情,这样毫不在乎地住着充满回忆的房子,用着自己设计的名片。生活过得有滋有味,想来有了大哥的支持,他的科研成果有望了吧?

〃这名片真别致。〃纪远之低了头,喃喃地说道。

〃嗯,当初远之帮我设计的。〃齐侑说起纪远之来无所谓得很,既不刻意忌讳,也不努力提起,这种态度让纪远之说不出的伤感。

〃那,齐。。。。。。老师,你能给我说说纪远之么?〃纪远之还是没忍住心思,想听听在齐侑的嘴里,自己是个什么样子。

〃叫我名字就行了,你又不是我学生,叫老师我还真不敢当。〃齐侑笑笑,温柔得很,晃得纪远之一阵眼花。只听齐侑慢慢地说道:〃我与远之做朋友太久,情谊太深,他过世之后,我当然只记得他的好,真要说出来评价的话,怕会不公允。〃

真会说话。纪远之暗自抿了抿嘴,心想,齐侑总是这样,一点可能的错误都不肯犯,说话做事总要做到滴水不漏才罢休。放开心思之后,再看自己与他二人,也万分不明白了,当初怎么可能在一起的?自己当初的性格是情之所至大开大阖,齐侑却是看似温和却永远没有温度。真的是自己强迫他的吗?他没有半分情愿?

〃没事,我不在乎公允。〃纪远之说完有些恨自己无谓的执着。

〃呵呵,今天没时间了,我一会儿还有课,下次我们约个时间,我细细说给你听。〃

话说到这份上,纪远之只好起身告辞。齐侑道:〃刚好,我也要去学校,送你一程吧。这个地方不太好打车的。〃纪远之无奈,笑着点头道谢。

车上,纪远之一直有意无意地盯着齐侑看。这么久没见,经历过死亡离别的齐侑一点都没变。一点都没变,既没有因为忧伤留下的疲倦的痕迹,也没有因为松一口气而留下的展颜的纹路,一切一如从前。原来自己在他心里一点份量都没有!到现在才真正明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齐侑与大哥才是一种人,毫不在乎,永不疲倦。纪远之觉得心里有根刺,使劲扎着自己,好难受。

〃齐侑,纪远之死了之后,你伤心么?〃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齐侑知道元淳一直在看着自己,研究自己。虽然装作若无其事,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又听到他问出这样失礼的话来,更觉得这元淳怕是与纪远之有自己所不知道的关系。于是,弯弯嘴角,道:〃元淳呢?你伤心么?〃

纪远之愣住。伤心么?怎么可能伤心?自己从未真正觉得自己死了。纪远之闭了闭眼睛。唉,说是要去做元淳,可真的抛下纪远之的身份真的太难,纪远之已经象一枚钉子,深深地钉在了自己的骨髓里。比如象现在问出的这些问题,真的很无谓,知道了又如何呢?说到底,只是意难平罢了。意难平呀。。。。。。纪远之深深地叹口气。

〃不会伤心,他早就想死,只是一直没有死掉的机会罢了。〃

〃是的,元淳,你很了解远之。所以,我也不伤心,了解他的人应该庆幸他的解脱。〃齐侑温柔的声音在耳边残酷响起,纪远之真想笑,这就是自己一直执着的答案?这就是自己用所有青春所有爱,换来的答案?纪远之转过头去不再看齐侑,看向窗外,泪流不出来。

第 16 章

纪远之在车进了市区之后,随便找了个理由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开。齐侑有些不解地看着纪远之的背影,纪远之在问过是否伤心的问题之后的沉默,齐侑不是傻的,自是知道惹了他哪里不开心,可一则此人与自己不熟,二则,自己也没有哄人的习惯,也就随了他去。看着他的背影远去,突然发现,这个叫元淳的小子,连走路的姿式都与纪远之如出一辙。真是诡异。齐侑暗自记下了这个元淳,踩了油门往学校开去。

纪远之打车回家,洗了澡,躺在床上昏天黑地的足足熬了一天。时睡时醒,做些稀奇古怪让人或伤感或快乐的梦。更多的是胡思乱想。不肯睁眼,纪远之第一次觉得这睁眼的繁华远不闭眼的沉静来得幸福。终于是躺得头痛腰酸,无法再逃避下去了,才慢慢睁开眼,面对现实。

在浴室里一照镜子,纪远之自己吓了一跳。脸色青白,眼泡浮肿,一头乱发,充满怨气的眼神。操,为个过去式的情情爱爱把自己搞成这德性,纪远之,你也太熊了吧?还是不是个男人呀?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一遍,打起精神把自己收拾整齐,出门。

既然齐侑对自己来说,犹如罂粟,那自己就尊从大众教导:远离毒品,珍爱生命。城市那么大,不主动寻找,想遇到一个特定的人,称为奇迹也不为过。

纪远之吃了点东西填了填一天未进食的胃,慢慢地在小区边上的公园里散步,让自己白得吓人的皮肤晒晒太阳。顺便想一想未来。本来是不想未来的,活到哪时候死了算,怎么都算赚到了。从前是没有天空,也不相信有天堂。浑浑噩噩迅速地颓败下去,是自己可以预见的生命轨迹。可如今,见到了齐侑,他一样活得滋润,不因自己而有半分改变。那自己又是为什么这么无谓地因着他而凋谢呢?这种争胜心,纪远之很清楚,说到底,还是意难平。

用三十六岁的纪远之的灵魂计划起才十九岁的元淳的未来,一切都有目的性,一切都是捷径,同样的,一切都是俗不可耐。纪远之看着自己脑中的可选计划,无奈地摇摇头。无计可施,一个老灵魂,怎么操纵,都是一个没有青春的人生。

青春允许犯错,甚至有的错误在老了以后回想起来,都是一种不可重复的浪漫。可自己已经不会犯错了呢。操,从现在一直老,一直要老到六十岁再返老还童?这世界还真是残酷。向自己屈服,怎么说,都是让人郁闷的事。不过,老练的人生,连忏悔的时间都不会留给自己。纪远之一方面有些无谓,一方面积极地开始为未来做准备。这个准备,当然就离不开钱与关系。

朱则安在离开纪远之一个月零二十三天的时候,接到了纪远之的电话。电话的内容颇有些让朱则安沮丧,纪远之是来要稿费的。但朱则安早就定了决心,只要纪远之敢出现,就决不放手,眼下不管他以什么理由出现,朱则安的表情都是狼。

〃我们约个地方吧。〃纪远之的声音清朗。

〃什么约地方?我一天到晚累得要死,下了班就是要回家休息,你直接来就是了,你又不是不认识地儿,装什么不熟?〃朱则安一句话打死。

〃呵呵。〃纪远之笑了两声。心里自是知道这一去难免一番性事,不过也不讨厌就是了。想想,其实挺喜欢朱则安这小子的,与他相处,非常舒适。只是现在的自己没什么心情与人经营这一类的感情,才搬离去。现在他这么上架子,自己当然也不会推脱,笑道:〃好,晚上六点,你家。〃说完就挂了。

朱则安看着被挂了的电话,大笑。

这一天,则安出版社的人感觉如沐春风,一个多月来的低气压终于过境。

下午六点,纪远之按响久别的朱则安家的门铃。按下的第一响还没响完,门就被打开。朱则安漂亮的脸勾着纪则安很少见到的坏笑,迎了过来。纪远之还未说话,就被朱则安一把拉了进去,贴上了唇。

不知道是不是与朱则安太过习惯,纪远之在他面前总是容易放开自己,很容易被朱则安勾到失去控制,把自己埋没已久的粗野本性勾引出来。两个人都象是蓄谋已久的野兽,根本来不急怎么前戏,就已经到了高潮。纪远之狠狠地把朱则安按倒在地,朱则安只穿了件睡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么一倒地,顿时四处全露。

朱则安本就长得漂亮,更何况这时刻意的妩媚,看在纪远之眼里,更是撩人至极。几下脱了衣服,扑上去道:〃操,真是个骚货。〃唇舌交缠间,忍住自己的坚硬,手指下去随便捅了两下,就听到身下人,哼哼叽叽呻吟起来。

MD,这是引人强暴呀。纪远之也红了眼,这一个多月来也是空虚良久,哪儿还忍得住,嘴里骂骂咧咧地接过朱则安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保险套,套上。一挺身进去,眼前一阵冒星星,听得身下人吸气不忘呻吟,心中更是一把火烧,也不管许多,粗鲁地来回抽插,只管自己爽快。

朱则安好欢喜,几乎要掉泪。痛是痛的,但这痛也提醒了眼前一切不是做梦。无数次骂自己傻瓜,竟然会在这一把年纪爱一个人爱这么惨的。而且是爱一只白眼狼。可能有什么办法呢?承受着纪远之的粗鲁,承受着相思得偿的快乐。一下一下,又是痛又是冲动,比海啸还要猛烈的眩晕袭向朱则安。

纪远之太久没有性事,这一下刺激太深,颤了几颤,猛力冲撞几下,很快就缴了械。

唔,好舒服。果然禁欲有害健康。纪远之软软地倒在一边的地毯上,转头看着脸色绯红的朱则安,看看朱则安哀怨的眼神,再往下看看朱则安还在挺立的分身,纪远之抱歉一笑,伸手过去撸了几下,不让他软下去,低低道:〃等我一会儿,我给你。〃

第 17 章

朱则安闻言,侧过身子,抱住纪远之,恶狠狠地说道:〃MD,等了一个月二十三天,还叫我等?!〃边说边亲了下去,一边下手在纪远之身上来回厮磨。纪远之虽然被弄得很舒服,但才刚射了一会儿,正处于倦怠期,基本上没什么反应。

朱则安可不在乎这个,他现在一方面被自己尚未解决的欲望折磨,一方面心底里存着要折磨纪远之来平衡自己一直以来的无助的念头,手下越发地狠了,也不在乎纪远之现下的反应迟钝,最后弄得纪远之都有些痛了。有了一些推拒的动作,朱则安只是扯嘴角笑笑,不理他,只一味地随着自己的性子来,一脸狠劲儿衬着漂亮的脸格外狰狞。

连拖带拽把纪远之丢到床上,纪远之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朱则安去拿KY,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真是太孱弱了,射完之后,全身软绵绵的,再与朱则安挣扎两下,就完全没了力气,只能软着任他摆布。

纪远之分不清楚朱则安对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带点执拗,带点怜惜,甚至还带点残暴。分不清楚,也不是很想分清楚。在纪远之眼里,朱则安是一个成年人,而且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这样的人,当然不会对感情较真,就象自己的大哥纪敬之一样。这样的事实纪远之早就认定,却也不太愿意真正面对,总感觉太残酷,人性太残酷,为了不显得自己太傻,所以,纪远之只有逃避。逃避感情,但不逃避Zuo爱。

感觉到后面凉凉地被撑开,一下一下地被朱则安的手指侵犯,并不痛苦,只是有些不习惯。既然没有力气反抗,纪远之也就配合着吸气放松,性事总由自己主导,换个口味也未尝不可。纪远之闭了眼睛,不看朱则安死死盯住自己的眼睛,象狼一样,真是让人不习惯。

闭上眼睛就是好,纪远之越来越喜欢闭上眼睛享受黑暗,感觉特别灵敏,特别刺激。身体被摸索,被撩拨,被点起一小撮一小撮的火苗,让人颤栗,让人一片空白,真是舒服。其实操谁或者被谁操并不重要,纪远之只是喜欢这种最直接的互相索取的方式,直接、猛烈,哪怕快感过后是更深的空虚,但在那一刻,是美的,美到近乎幸福。在那一刻这个世界自己并不孤单。

纪远之被快感侵袭,身下的勃起完全忠实于自己的感觉,全身上下都硬了起来,只叫嚣着一个字:〃要!〃。但朱则安虽然表情是恶狠狠的,但动作却意外的轻柔,轻柔到纪远之非常不满足。要被粗暴地对待,要他用疯狂的方式占有自己,纪远之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用破碎着声音催促:〃快。。。。。。快点,快点。嗯~〃

朱则安随着纪远之的催促加快频率来回冲撞着,喘着粗气,眼睛盯着身下人闭着眼睛似沉醉似的表情,摸着他滚烫紧绷的身子因欲望而颤抖,为自己受折磨。朱则安翘起嘴角,心里却有深深的悲哀,他闭着眼睛,不看自己,在黑暗中浮浮沉沉,不知道在幻想谁,又或者是谁也不想,迷醉在纯感官的世界里?无论怎么样,都没有自己的影子。

夹杂着愤懑的快感一波一波袭上头,咬紧下唇,不敢溢出呻吟,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说出〃我爱你。〃或者是〃别走。〃之类的话来。这种话,在两个人的世界里,谁说出来,谁就是输家。朱则安早就知道。示弱,是朱则安不肯也不屑做的事。只有狠狠地操,狠狠地占有,狠狠地把他拥在怀里不放手。

纪远之象一叶小舟,在欲望的潮水里起起浮浮。身体沉醉,神经却意外的清醒。起风了,听到窗外风吹过电线的声音,呜呜呜,一种特别悲凉的调子,象埙。应该快下雪了吧?纪远之想起了小时候,爸爸总不在家,也有过无数个这样恐怖的夜晚,都是大哥拥着自己入眠,拍着自己的背让自己安心。

可是,拥得再紧,他也不看你,他也不在乎,他可以随时离开却追求他要的东西。他要什么自己从来不知道。知道的只是,他要什么,他就能得到什么。连同齐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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