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皇帝秘史-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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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游目四顾一番,也不知身在何处,便推门走进当中一间小厢房。
只见里面陈设简洁,他随意打量一番,也不多做理会,正欲退出去时……忽然,门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其中间或响起阮飞龙爽朗的大笑之声。
萧若暗自惊心,眼下出去已来不及了,他急中生智,飞步走到房间里侧墙边,靠墙摆放了个足有一人多高的大木柜,他一把揪开柜门,正想闪身藏进去……
猛见木柜里已经藏了个小姑娘,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眨巴眨巴望着自己,却不是阮江燕是谁……
第五章 暗室秘谋,柜中激情
猛见木柜里已经藏了个小姑娘,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眨巴眨巴望着自己,却不是阮江燕是谁?
阮江燕小姑娘呆了呆,樱唇翕动……萧若当机立断,急速一个箭步抢将上来,俯下身去吻住了她就要走火的樱桃小嘴,把她一声尖叫硬生生给堵了回去,同时随手把柜门带上。柜子内顿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可怜的阮江燕小妹妹长这么大,还从未尝试过男女激情滋味,给他一吻之下,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巨响,一阵阵电流穿过全身,娇躯顿时又酥又麻,无力的软倒在他怀里,一时搞不清楚状况,两只小粉拳下意识的在他胸口一推一推。
萧若吻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柔软滑腻,滋味美妙,他心头一乐,绮念暗生,老实不客气贪婪地舔舐吮吸。索性身躯前压上去,把她小小的娇躯挤得紧贴柜壁,紧紧抱在自己怀里,恣意品尝这小妮子青涩中透着妩媚的滋味。一时间,黑咕隆咚的柜内春光无限好。
外面一行人谈谈笑笑着,鱼贯进入厢房中,其中一个苍老的嗓音好生耳熟,萧若立时想起来竟是排帮帮主何见潮!!他心头猛的一凛,原来适才求见阮飞龙的客人却是他。
萧若嘴巴含住阮江燕的樱桃小嘴不放,微微偏头,视线自木柜缝隙间穿过,正好能望见室内情形。
只见黑林山三位当家的陪同何见潮及两个中年人进来,阮飞龙与何见潮分别落坐。何见潮一挥手,两中年人躬身退出房去。阮飞龙也道:“谢老二与三娘也在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两人齐声应是,一齐退了出去。
阮飞龙望着何见潮,面色严肃下来,沉声道:“何帮主,有话可以说了,晚辈洗耳恭听。”
何见潮连称不敢,道:“老夫托大,叫阮大王一声阮老弟。阮老弟,老夫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来有一桩天大的富贵要送于老弟,哈哈哈……”说着,一手捻须而笑。
“哦?”阮飞龙并不是等闲之辈,自然知道天下没有掉下来的好事,不冷不热道:“何帮主此话怎讲,晚辈愿闻其详。”
何见潮道:“阮老弟可知江老爷子……”说到这里,他冲虚空恭恭敬敬一抱拳,续道:“江老爷子占据了川中,威震天下,不日就要出川杀奔京城……哼哼,这江山社稷么,指不定哪天就要改姓了。你我正当早早顺应天命,投入江老爷子麾下,也好混个开国功臣当当,异日裂地称王,独霸一方,岂不痛快?!”
阮飞龙听他说出这番大逆不道之言,微微撇嘴,露出一个不屑之色,很快又恢复原状,沉吟一回,方不紧不慢道:“何帮主美意,晚辈心领。不过,晚辈本是草莽无能之辈,又天生命薄,不敢求那称王拜爵之事,只图个我们寨子上下兄弟平平安安,在鄱阳湖里无人管束,逍遥快活,也就是了。”
何见潮连连摇头,深深不以为然,道:“大丈夫生在这个世上,谁不想建功立业,搏他个光耀门楣,封妻荫子,名垂千古?现今恰逢乱世,正是英雄豪杰大有为之时,阮老弟万万不可坐失良机,他日后悔莫急……”
一言未了,阮飞龙怫然起身,道:“何帮主好意,晚辈心领了,此事再也休提!晚辈跟帮主不同,决计不愿拿我整个寨子作赌注,更不忍心拿寨子二千多弟兄的性命换我一己之富贵!何帮主请随晚辈去聚义堂再喝一杯……”说到后来,已是逐客之意。
何见潮脸色变了变,眸子里厉芒一闪而过,很快又回复满脸笑容,道:“阮老弟莫急,坐下说话,坐下说话!此事不提就不提,难道老夫大老远登门来拜访,老弟陪我说说话也不成吗?”
话说到这份上,阮飞龙只得悻悻然坐下。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起来,绝口不提投靠江老爷子之事。
黑森森的大柜子里,萧若听得心中怒火万丈,直恨不得冲将出去,一手捏死何见潮那个乱臣贼子。
他恚怒之余,仍不忘两手探索怀中这具青春动人的娇躯。在他两手四处游走,尽情挑逗撩拨之下,不多时,阮江燕娇躯变得滚烫,吐气如兰,炙热的鼻息尽数喷在他脸上,娇躯不安的在他怀中扭动,她春潮泛滥不可抑制,浑身汗出如浆,初夏衣物原本就薄,很快便被汗水洗透,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好似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萧若没想到她体质这等敏感,稍加挑逗,便这般一塌糊涂,全身湿透,霎时间又惊又喜。她汗透薄衫之后,衣物紧紧粘在她动人的娇躯上,比赤身裸体强不了多少,男女肌肤相触之下,刺激更是销魂蚀骨,她脑中一片空白,神魂飘荡,仿佛升到了云端。
萧若搂着这具湿热滚烫的美妙娇躯,欲火大炙,血脉贲张,下身肉棒又热又硬,膨胀到了极点,便在她丰腴的股沟轻轻来回抽动,滋味之美妙,超乎想像……一面听着外面两个叛贼的密谋,一面尽情亵玩其中一个叛贼的亲妹妹,这简直……简直太刺激了!
何见潮忽道:“江老爷子大仁大义,海内共仰,假如阮老弟实在不愿靠效,那也无妨,只消阮老弟帮忙做成一件事,异日如江老爷子得了天下,老夫敢以性命担保:长江以南的小半壁江山,归你我两大帮派所有!”
“长江以南……”阮飞龙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怦然心动,虽然明知世上绝没有那么便宜的事,终是忍不住问道:“要晚辈做什么事?”
何见潮心下冷笑,你小子终于动心了。面上笑容一成不变,道:“实不相瞒,老夫与江老爷子暗中互通声息多时,久有入川投靠之意。日前华朝皇帝南巡至长江,老夫甘冒奇险,想将皇帝劫持住,沿长江一路入川,献给江老爷子,以成不世之功……呃,后来出了点岔子,叫皇帝逃脱了。我帮中兄弟一路追踪,已可断定皇帝一行人必定进了鄱阳湖,只消阮老弟通令下去,派人四处搜捕,不信皇帝一行人能飞上天去,一旦将皇帝活活擒拿住,这桩不世大功就成了,哈哈哈哈……”
第六章 孤身纵横贼窟
阮飞龙听了大为动容,没想到此人野心勃勃,竟敢冒天下大不韪,干那等无法无天的事,惊得半晌作声不得。
何见潮斜眼乜了他一眼,笑道:“阮老弟,眼下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此时不出手,何时出手?你要是错过这个机会,日后恐怕会懊悔终生。”
“当……当真?”阮飞龙嗓音有些干涩,脸膛激动得泛红,只因他胡子太浓密,旁人不易看得出来。迟疑着又道:“皇帝当真进了鄱阳湖?”
何见潮见状大喜,眉飞色舞道:“阮老弟还等什么?你派出寨中弟兄们去搜上一搜便知,假如没搜到,那就全当老夫放了个屁,什么事儿也没有;假如发现了皇帝行踪……哈哈,以你手下兄弟在水中的本事,还不将皇帝手到擒来啊?”
阮飞龙呼吸有些急促,强自镇定下来,沉吟良久,道:“皇帝相貌装束怎样?身旁有多少人?乘几艘船?”
何见潮情知他这么问就已是应允了,大喜过望,笑道:“皇帝二十来岁,看上去是个俊秀的少年公子哥,身旁尚有百余个大内侍卫,以及一些随行侍候的太监宫女,顶多不到一百五十人。他们硬抢了敝帮一条双层大船逃跑,再没有别的船,他们似乎并不懂得操纵船只,只是一味随波逐流。”
阮飞龙听罢,便朝门外高声唤道:“谢老二、三娘,你们进来,有事相询。”
转眼间,谢昆与骆三娘进入房内。阮飞龙问道:“今晚,你们听说有条无人操纵的大船进入鄱阳湖一带没有?船上约有一百五十余人,领头者是个二十来岁的俊秀公子哥……”
谢昆茫然的摇着头。骆三娘听罢,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呼,奇道:“不就是那黄公子一行人?”
“什么?就是那黄公子?!”阮飞龙霍地站起身,耸眉大喝道。
骆三娘感到今晚事情有些不寻常,答道:“黄公子的随从约有一百多个,他们似乎不太会操纵大船,跟大哥说的一模一样。眼下就停泊在岛南码头。”
“啪”的一声,何见潮一拍桌子,哈哈大笑着站起来,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天意啊!阮老弟还等什么?这桩天大的富贵自己送到了你面前,推也推不掉,你只消一声令下,就大功告成了!哈哈哈哈……”他仰天大笑不止。
“大哥,那黄公子怎么了?莫非有什么不妥?”骆三娘疑惑不解问道。
阮飞龙心情激动,飞快道:“别问那么多!快,你们快多带些弟兄去把东厢房围起来,不许一个人逃脱!擒住黄公子者重重有赏。”
两人当即应了,阮飞龙想了一想,又道:“一定要抓活的,尤其是那位黄公子,切莫伤了他性命!”
“此事事关重大,老夫也带两个手下堂主一同前去帮忙。”何见潮飞快说完,便与谢骆两人一齐走出房去。
房间里静了一来,只剩下阮飞龙一人。
柜子里的萧若无意中听得他们的密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连轻薄阮江燕也没心思了,正没作理会之际。猛然间呼的一声,眼前灯光骤亮,柜门已被人一把拉开,阮飞龙壮硕的身躯一堵墙似的站在柜前,目瞪口呆望着柜子内……
阮飞龙武艺精强,后来已觉察到柜子里面藏有人,他隐隐猜到几分可能是任性妄为的妹妹在里面,因为换了别人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偷听大寨主秘谈。他便特意独自一人留下来,免得家丑外扬,哪晓得他一打开柜门,目睹的却是难以想像的一幕。
只见妹妹满脸晕红,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衣衫紧紧贴着动人的娇躯,她娇慵无力软倒在那“黄公子”怀里,美眸微闭,一副予取予求的娇媚模样……阮飞龙一瞬间竟有种捉奸在床的感觉,要不是妹妹身上衣物尚算完好,他几乎要怀疑妹妹已经被这少年糟蹋了!
萧若也冷不丁给吓了一大跳,他应变神速,扭头冲阮飞龙尴尬一笑,道:“阮老哥,你……”
话未说完,猛听得呛啷一声清越龙吟,萧若宝剑突然出鞘,他长啸声中,剑锋颤出三点寒芒,闪电般疾出,势如流星赶月,挟雷霆万钧之势向阮飞龙攻去。一上手便是全力以赴,毫不留情。既然已听见了阮飞龙的密谋,对这大逆不道的叛贼,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阮飞龙尚自在震惊之中没回过神来,顿时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手忙脚乱,蹬蹬退倒不止。
萧若抓住机会,连连进招,步步进逼。阮飞龙终究不是等闲之辈,退到房间中央时,已迅速稳住阵脚,虎吼声中,一个箭步疾冲,双掌荡起两股劲风,掌分阴阳,左掌掌心赤血如火,右掌掌心莹白似霜,一前一后攻向对方。正是他的成名绝技“大阴阳离合掌”。
两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房间里劲风纵横,桌椅盘饰一被凌厉的掌风扫着,无不立时折断粉碎。
萧若接了几招,便觉压力奇大,难以应付敌人诡异离奇的阴阳掌力,给敌人掌风逼得胸口窒闷,几乎透不过气来,情知这么打下去,只怕是有败无胜,他心下暗暗焦急。
便在此时,门外一人大呼道:“大当家的,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正是谢昆的声音。
阮飞龙一听,喜动颜色,洪声笑道:“你们来得正好!此人由老子对付足矣,你们守住门口便是,不要让此人跑了!”
门外两人同时应了声,敢情骆三娘也来了。
萧若当此千钧一发之际,当机立断,忽然舍了阮飞龙,抽身急退,回到大柜前,左手疾伸探出,一把扣住阮江燕脉门,然后使个巧劲,浑厚劲力到处,将她整个身体带得转了过来,挡在自己身前。
尾追而至的阮飞龙正一掌穿出,击向对方后背,猛见妹妹的身体挡在前方,他为之大惊失色,只得慌忙收掌。
萧若顺势运力将阮江燕推向阮飞龙。阮飞龙见妹妹娇小的身子挟着一股劲风飞来,他根本就不敢闪躲,要是闪开,妹妹这般撞在墙上,非撞成重伤不可,他咬咬牙,只得两手凝力伸出,接住妹妹的身子。
阮江燕身躯所蕴藏的力道还是出乎他的意料,阮飞龙只觉一股巨力直推而来,不由得稍稍退了一步,方才站稳。高手相争,原只在于一线之间。阮飞龙就这么一受阻的工夫,眼睁睁看着萧若飞身扑向小轩窗,“砰”的一声中,碎木飞溅,他撞断窗格细棂木,已飞出窗外,再也追之不及。
萧若扑出小轩窗,还没来得及欢喜,猛见红影一晃处,耳中闻听一声娇叱,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斜刺里攻向自己胸前要害。原来骆三娘早已守在窗外。
萧若身在半空,闪无可闪,避无可避,他急中生智,大声急叫道:“好姐姐,是我!”
骆三娘闻得这声熟悉的“好姐姐”呼唤,娇躯一颤,手里长剑不由得缓了一缓。
有这一缓的工夫就已然足够了,萧若两只大袖望后鼓风一拂,腰肢扭处,身形又轻飘飘向前飞开二尺,双足点地,纵身疾掠,几个起落,已没入无边昏暝的夜色中不见。
“好姐姐,谢了!弟弟承你的情,日后定有厚报!哈哈……”只听得清朗的笑声远远传来,一路望东边而去。
阮飞龙气急败坏自厢房里冲出来,恶狠狠瞪了骆三娘两眼。谢昆也在一旁似笑非笑望着她。
骆三娘白皙的粉脸儿一红,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她,这会儿竟自无话可说。
“给老子追!”阮飞龙怒吼一声,纵步飞驰,当先望东边追了下去。谢昆紧随其后。骆三娘略一犹豫,也跟了去。
所有人都走后,阮江燕小姑娘晃晃悠悠走到房外,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