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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大唐凌风传-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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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两人风尘仆仆到了川南赌坊。期间,弓辰春那张疤脸面具被当作祸水东引,送给了兴致勃勃的小白,毕竟他不想以本来面目见他师尊。洋洋得意的小白尚不知某人安的恶毒心肠。
    由弓辰春突然展现的高明身手推测到是明宗越法驾光临的解晖彻底绝了中途结束寿宴,接受魔门要挟条件的心思。这一大拨魔道妖人聚在一块,任谁也无法小视,他要是大摇大摆过去,肯定给吃的连渣都不剩!
    左右儿子儿媳不会有性命危险,他不如稳坐钓鱼台,等敌人自乱阵角,顺便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那时再做打算不迟!
第313章 莲柔公主
    川南赌坊是“金算盘”霍青桥的产业。wWw。
    在天下尚未统一的纷乱形势中,各方赌豪赌霸争相竞起,由于牵涉的利益巨大之极,所以能出来开赌馆者,不但本身财力雄厚,在黑白两道部吃得开,背后更必有权贵在撑腰。
    霍青桥是巴蜀有数的高手,声名仅次于解晖、范卓、奉振等一方霸主。兼之与“通天姥姥”夏妙莹有种隐秘的关系,是以川南赌坊成为成都最有规模的赌场,连解晖也不愿轻易招惹。
    出乎凌风意料之外,这赌场不但位置偏离成都闹区,而且外表显得有点土,青砖绿瓦,跟他想像中的金碧辉煌大气相去甚远。不过门前的杨柳依依,倒增添了几分休闲的情趣。
    待进了大堂,凌风方知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的道理,并从赌场的布局风格中认出这赌场属于香家的系统,如今当然归于魔门灭情道的尹祖文。
    乍看这里并不像彭城香家那种把妓院和赌场结合起来的格局,但形虽非却神仍在。
    首先,赌桌赌具以至家私摆设,同样是华丽讲究。
    其次,赌场主大堂内赌桌的数目,亦是依五行阵法布局,刚好是二十五张桌子,与彭城香家赌场如出一辙。
    第三,也是最明显的,所有荷宫女侍,均是绮年玉貌的美女,衣着虽比较庄重,但都经过一番精心设计,把她们动人的身段表露无遗,比袒胸露臂更为诱人。
    凌风嘿然冷笑,心道:“雷九指该已在里面赌开了吧?是需要我给他壮壮胆色了!”
    赌场的四个贵宾堂,以知运、天皇、地皇、人皇命名,是四座独立的建筑物,以游廊把主堂相连起来,游廊两旁是亭池园林的美景,环境清雅,与主堂的喧哗热闹大异其趣。除首堂的知运堂不设走局,后三堂均各有所事,天皇堂赌骰宝、地皇堂赌番摊、人皇堂赌牌九,都是广受欢迎的赌博种类。
    凌风和侯希白进入专赌骰宝的天皇堂,此堂只有主堂三分之二的面积,但人数则是主堂人数的四分之一,宾客品流较高,无不衣着华丽,剪裁得体,虽不像外堂赌客的喧哗吵闹,但气氛依然热烈。
    其中还不乏华衣丽饰的女性,占大多数为贵宾巨贾携来的青楼姑娘,人人赌得兴高彩烈,昏天黑地。
    两人到摆在一角的椅子坐下,自有赌场的看场过来招呼,奉上香茗。
    凌风呷上一口热茶,没话找话道:“小白你来过这里?”
    侯希白对他的新绰号很是无奈,他个人认为“小白”比“老侯”、“小侯”之类更具讽刺意味,尽管他并不明白其中的涵义。白了这厮一眼道:“没来过赌场的还叫男人吗?”
    凌风大晕道:“这二者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
    侯希白的目光在赌客中来回搜索,才好整以瑕地道:“赌场是个具体而微缩的人世间,什么形式的人都有。有人只为消磨时光,闲来无事藉赌博来调剂生活;有人则为炫耀财富,一掷干金而不惜,赌场等若他们摆阔气的地方;对另一些人来说,赌桌上紧张的竞争,是一种心理上的超脱,可把烦恼转入到玩乐上,寄情赌局;更有人只为好奇,又或藉通过赌局与别人拉关系,进行交际活动,甚至故意输给对方,等如变相的贿赂。最坏的一种是偏执狂赌,输了想翻本,赢了还想赢,那就沉迷难返,永沉苦海。”
    凌风叹道:“我一直以为十赌九输是世间至理,来赌场的都是心志不坚、希图侥幸的赌徒,却没你看得透澈。我只想到赌客是受赌博中放*荡刺激的气氛、变化多端的局势、胜负决定于刹那之间、侥幸取胜赢大钱的投机心理所吸引,没有想过其他的情形。”
    侯希白悄声道:“人性贪婪,总以为幸运之神会眷顾自己,故都趋之若鹜,否则赌场早垮掉了。”
    凌风道:“那么小白你来赌场属于哪种情形呢?”
    侯希白微笑道:“你难道没有发现世间也有种不一样的美丽存在于这赌场之中吗?”
    凌风顺着他的眼神,目光如炬地穿透远处一张被围挤得水泄不通的赌桌,投射到那个千娇百媚的女赌客身上,恰是上回在九江因如坊的熟识胡小仙,摇头道:“像胡小仙这样的美人,终是少数。”
    胡小仙眉如弯月,眼似秋水,身段玲珑,艳光迫人,使得那做庄家的年轻美女立时黯然失色,只如伴着明月的小星星,兼之神态风流,目光大胆,取牌摊牌手法熟练,下注重而狠,不时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为紧张的赌局平添不少热烈气氛。
    若论赌坛佳丽,胡小仙位列三甲没有丝毫悬念。倒非夸赞胡小仙的美丽绝无仅有,而是参赌的美女太少了。
    侯希白忽然状似惋惜,如丧考妣地道:“凌兄你可知害得小弟失去一次近距离观赏秀芳大家表演的机会?”
    凌风不防他会来这一招,郁闷道:“这一周来我带你偷窥了她不下十次,估计你连她穿什么颜色的内衣都一清二楚了,你还没看够?”
    侯希白连忙打开美人扇,遮住凌风的脸面道:“噤声!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千万要注意保密。”
    凌风笑道:“你小子忒过无耻,做都做了,还怕个鸟儿!”
    侯希白大生交友不慎之感,苦着脸道:“当日上了你的贼船,还不允许我吃回后悔药吗?”
    凌风皱眉道:“你这话我不爱听啊。好像是我逼迫你似的!”又换个阴阳怪气的调子道:“也不知是谁画起那个美人宽衣图时那么起劲儿,八匹马也拉不停那杆笔来。怪不得有人称你为‘侯小色狼’,唉!”
    侯希白置他的调侃于不顾,只是痛心疾首道:“为什么当时正到要紧关头,你要把我扯回房间作画?”
    凌风理所当然地道:“尚大美女是兄弟我内定的老婆,让你沾点眼福已经是你八辈荣幸,还能真让你占了便宜去?”
    侯希白张目结舌道:“那你凭什么抢走我辛苦作的画?”
    那幅画可谓他的得意之作,把尚秀芳罗衫半解、香肩微露时的动人情态刻画得唯妙唯肖,比上百张春*宫图加起来还具诱惑性,可惜整个过程全是凌风设计的,让他作案时手头没带他的美人扇,故才思泉涌、欲罢不能时只得遂他心意,在安排好的地点挥毫泼墨,一画完,凌风大赞特赞,他心甚喜之,还来不及回味,就发现卷轴给这家伙堂而皇之地收走,理由很强大——“笔是我的,墨是我的,纸也是我的,这幅画当然是我的!”
    凌风看白痴一样道:“难道让你天天捧着我女人的画像臆淫?”说到这里,摸了摸下巴,“咦!话说你这张美人扇上到底画了我几个老婆?”
    侯希白刺溜一声麻利地把扇子收回袖里,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不是要找老雷吗?”
    他为了此事伤心了好几天,一直想,当时若是把美人扇带上,何苦像现在没占着理字,白白损失一幅上乘佳作?需知那灵感爆发的时节一过,要想再画出同样精彩的美图来已是不能。
    这时真是颇为庆幸,那时若真画在扇上,自己这个独门兵器焉能保得住?凌风这家伙的脸皮向来在零与一这两个极点徘徊啊,总不占据中间值……
    提起正事,凌风沉吟道:“我在想魔门的这群妖魔鬼怪都聚在这里做甚。尹祖文肯浮出水面,向雷九指下战书,真正的目的显然在我。这点可以理解,但他们抓解文龙有何贵干?”
    侯希白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道:“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凌风起身道:“也罢,我们不妨去知运堂瞧瞧热闹。”
    侯希白跟着站了起来,神色怪异地道:“知运堂是整座赌坊的最高圣地,怕不容易进去。”
    凌风哂道:“真是笑话,天底下还有我凌某人去不得的地方?”
    他说的豪气,不过真给拦了下来。
    若拦路的是膀大腰圆的壮汉,凌风定寸土不让,如个压路机般横冲直撞过去,任是天皇老子也拦不住去路,偏偏对方是位天香国色的异族美女,这步子一时半会儿就迈不动了。
    对女人心软,向来是他的风格。
    最夺目是她栗色的秀发和棕色的眼睛,使人一照面下晓得她确非中土人士,黑色的贴身劲装把她美好的胴&体线条显露无遗,充盈着活力和生气,令人感到这迷人的**内流动的定是野性的血液,绝不会轻易向任何男人屈服。
    此女的脸庞更是明艳照人,深嵌在两弯秀眉下的一对明眸,像两潭香冽的烈酒,充浴惊人的吸引力,撩人遐思。在娇巧鼻梁下配的是温软而充满性格的红色樱唇,锦上添花地添多了一点淘气。
    凌风笑道:“敢问美女芳名?就算小弟帅得玉树临风赛潘安,一树梨花压海棠,也不值得你这般公然非礼吧。”
    那美女蹙着可爱的眉头上下打量他好半晌,微带不悦地以带着外国口音的汉语道:“你这人干什么啊,贼眉鼠眼笑嬉嬉的,没有一个正型,还喜欢拽文,不知道人家听不懂吗?人家见你长得高大好看,对你印象本来不错,现在有些讨厌你了。”
    凌风目瞪口呆。
    侯希白大笑,难得看到这家伙吃鳖,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那美女眸珠一转,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一瞪一闪,目光移到捧腹的侯希白身上,沉起俏脸道:“有什么好笑的?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吓本姑娘就是你的不对了。唉!真是浪费了这具健美的好体格。”一边说,一边摇着螓首叹息,好像侯希白是在暴殄天物般。
    这回换侯希白无语,欲哭无泪,忽然好痛恨这个破面具,竟然挡住我多情公子的傲人风姿……
    凌风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难兄难弟的伟大情谊,又看向那美女道:“久闻波斯云帅有个伶俐聪慧的女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是叫莲柔吧?小弟我姓凌名风,这位是跟我喝过黄酒、拜过把子的兄弟弓辰春,除了好色以外,基本上没有其他缺点了。”
    侯希白给他的介绍雷得外焦里嫩,这是夸人还是损人?
    莲柔露出讶色,旋又喜孜孜地神态天真的道:“原来你是中原人里我最想见的人,本姑娘眼力果然不错,一下子就遇上天下最顶尖的高手。”
    她一听“凌风”两字就态度大改,可想而知她这位初来乍到的西突厥公主对外界信息一点也不匮乏。
    凌风从容一笑,像在逐寸审视她与中原女子有异的白皙幼肤,淡淡道:“柔公主阻我兄弟二人去路,不知所谓何事?”
    莲柔跺足嗔道:“还不是怪这赌场的破规矩!说什么不连赢十局,就不让人家进雅间哩!”
    侯希白故意沙哑着声音插口道:“那么柔公主的意思是——”
    他从“波斯云帅”、“公主”两词猜出莲柔的真正身份。当年突厥中了隋廷的分化之计,一分为二,是为东西两部,现今*厥大汗是颉利,西突厥大汗是统叶护(PS:方才百度一下,发现这哥们在正史上得明年618年才能继位,又是个BUG),而云帅则是西突厥的国师,他虽是波斯人,却深得统叶护的信任,连女儿莲柔也被统叶护收为义女,封为公主,宠爱有加。
    莲柔见两个大男人呆瞪着自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地俏脸一阵发热,挺起酥胸道:“我瞧你们俩像是有本事的人,所以请你们顺便把我带进去。里面的赌局定很精彩哩!”
    凌风摸摸鼻梁,再瞅瞅侯希白的刀疤脸,暗道:“难道我就像那黑暗中的萤火虫,即使跟小白这种货色组合在一起,也能给人很牛叉的感觉?”
    给人拍过马屁后,整个人舒坦许多,就拍着胸脯保障没有任何问题。不就是连赢十局吗?小CASE!
    接着一通银票砸向知运堂前守门的几名大汉,如念了“芝麻开门”的魔咒一样,畅通无阻地进了堂内。
    凌风得意道:“这不就进来了吗?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依我看,应是有钱能使磨推鬼!哈!”
    侯希白与莲柔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里的“傻冒”二字!
    侯希白咽了几口口水,小心措辞道:“据我所知,知运堂虽然金贵,但门票也不必几千两的往外砸吧?”
    凌风奇道:“你不是说要进来非得连赢十局吗?那不是浪费你我的时间?你我大好男儿,该把有限的时间花费在永无极限的泡妞大业上,岂能为这等小事而蹉跎岁月!”
    侯希白忍着笑道:“我的意思是,雅间的大门可不是银子可以砸开的。”
    凌风有些明白过来了,瞥了莲柔一眼道:“那会儿你刚从这里出去?”
    莲柔泯着小嘴,同情地看着他道:“是啊。”又识趣地安慰他道:“反正你钱多,我想你也不会在意的,对不对?”
    凌风深以为然。
    于是心情大好。
    直接后果是知运堂的各大荷官心惊肉跳,看着这家伙身前堆积如山的筹码双眼发黑,无不萌生强烈的扁人冲动。
第314章 赌场赌局
    知运堂内分为十八间小赌厅,任赌客选择赌博的方式,赌场方面无不奉陪,也可安排客人成局互赌,赌场只以抽水收取头串。WwW、QunabEN、
    正因知运堂是贵宾堂中的贵宾堂,所以对赌技的要求颇高,没有两把刷子的根本不准进入雅间豪赌。赌场特设的限制就是需领取赌牌,有专门人手带领着去闯关,闯关的题目可由赌客自由选择,十五局中赢够十局就算通关。
    闯关的报名费和赌局中可能面临的赌资花销决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这种规则限制不仅没有打消赌客的积极性,反而让无数赌徒以进入雅间参赌为荣,毕竟这是实力的象征。
    提出这个创意的人,对人性的理解揣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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