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凌风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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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自己也未察觉,她的心思像回到了年轻时候,周游于年轻俊杰间,享受着诸人的恭维与爱慕。
那时的她是何等的快乐逍遥,还没有体会到人世间的尔虞我诈,师门的重任还未交到她的肩上。直到石之轩的出现,刻意的交好,短短一年间,夺走了她处子的红丸,骗走了她纯真的感情,气死了她敬爱的师尊,毁了她的一生。
原因很可笑,只因她是圣门公认的天才,小小年纪就修到天魔功的第十七层。
她给他极大的压力,他要变强,无法融合花间派与补天阁两种截然相反武功的他把主意打在阴癸派的《天魔策》上,顺便还可以打击阴癸派,给她的心灵留下破绽,再难臻至天魔功的最高层次!
这些记忆一直深藏她的内心,这时如潮水般涌来,挡也挡不住,使她时笑时哭,回忆至石之轩可恨的笑容时,她猛地惊醒,与眼前这人的淫笑重合在一起,立时知道以自己向来坚韧的意志居然着了对方的道儿!
“好高明的幻术!”
祝玉妍玉脸生寒,狂烈的杀机有若实质般自眸中射出,倏地离座,直冲凌风。
一条赛雪欺霜、美至异乎寻常的玉手从宽敞的袍袖内探出来,纤长优美的葱指在窄小的空间内作出玄奥难明的复杂动作。
凌风此举不过是报复下刚才她将天魔音运诸他耳边的举措,哪料得她会如此大的反应,顿觉像给抽得身不由主地朝她跌去,坐下的椅子也“吱”地与地板摩擦,向祝玉妍方向移去。
同时,他惊觉祝玉妍纤手的动作,竟隐隐制住他所有可能进攻的路线,以他独孤九剑锻炼出的眼力也觉寻找不着丝毫破绽!
由此可判断出此女在武技方面的造诣实在自己之上。这几招技近乎道矣!
可凌风也非软柿子任由其揉捏,凭他对天魔功的了解自有应对之策,双手在空中抱个太极,立时全身一轻,脱出了她的天魔功凝成的引力场。
还未及放松,紧接着一声柔美悦耳的叹息在耳边响起,他心知不妙,却浑然不惧,砰!在眨眼的高速内,手掌已与祝玉妍的纤手对了一击。
一股若有若无的魔劲攻入他右手的经脉,令他不惊反喜,换作其他真气他还需费心将之逼出体内,这天魔劲可是上好的补品,当下借势引导,将之几经流转,拐入天魔功的运行路线,功行几转后再回归丹田,神不知鬼不觉。
有了这次的经验,或许将天魔功突破进入十七重天指日可待!
而祝玉妍就没他这般幸运,玉手缩回袖内,一口鲜血猛地朝他喷来,身形电退,飘回座位,面白如纸。
凌风划个圆弧,将她吐来的鲜血凝成一团坚冰,坠落在地。右手轻拍座椅,身子闪到她面前,惊道:“你原来就受过伤了?”温柔地用衣袖为她拂去嘴角的血迹,问道:“石之轩?”
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袭来,使祝玉妍有些不知所措,居然没避开他的衣袖。
“臭男人的这东西脏不脏?”她想道,更没回答对方的问题。
若给凌风得知她的想法怕会马上找块豆腐撞死,女人的心思果然难猜,这与年龄无关。
凌风当她默认了,而事实确是如此。
他那炯炯有神的双眼热情而温柔的注视着她的美目,似乎要透过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直接的望到她那跳动不安的心里去。
祝玉妍起先还故作镇静的迎视着他的眼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地抵受不住这样大胆挑逗的凝望了,心慌意乱地垂下螓首,颇有些不知所措。
凌风轻声道:“可以让我帮你看看么?”隐含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味道。
祝玉妍鬼使神差地把玉手递给他,手腕给他握住后才惊醒,若是他此时发力,自己焉还有命在?只是看他真诚的样子,强忍住缩回小手的冲动,心里居然起了些许的放松,脑袋垂得更低了。
魔门中人自私自利,弑师灭祖的都有,便是在爱徒婠婠面前她也有所保留,略含戒心,如今在初见一面的男子面前竟暴露她软弱的一面。当她意识到此点时,只得将这归于对方幻术惊人,或许是他体内的魔种在作怪吧!
凌风左手三指按在她的玉手上,缓缓送出真气,畅通无阻地穿行经脉气血之间,不由好笑,看来她已将石之轩的不死印法中的生死两气成功化去,只是身子尚虚,刚才给他的真气一激,再次受伤。他叹道:“不死印法果然厉害!”
不死印法是种极高明的借力卸力法门,将截然不同、分处极端的两种内劲合而为一,再辅以出神入化的运用,使其立于不败之地。敌人攻来的是夺命的死气,而不死印法便是将这死气转化为生气,所以会被冠以“不死”二字。
昨夜凌风被石之轩偷袭后,那种难言的痛觉犹令他惊心,与他相比,林士弘早前的那一拳便像小儿科一样了。最后他在水中以水元之力凝成的两指凭着高明的算计才勉强将之逼退,否则他定难成功水遁。
此时回想起来犹觉心悸,暗呼侥幸。石之轩不愧是入微至境,曾踏入过大宗师境界的绝世强者!
祝玉妍一听“不死印法”四个字,神色一黯,竟忘了把玉手抽回。她的处子之身已破,再难突破天魔功的第十八重,难道此生无望向石之轩报仇了吗?
凌风右手环上她的柳腰,鸠占鹊巢地坐在椅上,而祝玉妍则被放在大腿上,使他感受那丰#臀惊人的弹性,小兄弟差点没给压制住起立行礼,表示对她的景仰爱慕之情。
魔手慢慢从小腹向上,朝她诱人的高耸移去,触手的温滑让他感叹这衣料就是好,只是衣下的肌肤又该是怎样的触感呢?
这时祝玉妍的整个娇躯靠在他的身上,背肌上传来的热度使他呼吸急促,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凌风问道:“玉妍,你在想什么呢?”
祝玉妍没有阻止他的进攻,也没有言语,反探手将面纱揭去,掷到一侧,露出她美绝人寰的面容,令凌风登时看呆了眼,连手停在她的丰满上也忘记了。
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横看竖看,都是比婠婠大上几岁的青春焕发的样儿。一对秀眉斜插入鬓,双眸黑如点漆,极具神采,顾盼间可令任何男人情迷倾倒。配合她宛如无瑕白玉雕琢而成娇柔白哲的皮肤,谁能不生出惊艳的感觉。
论姿色,她实不在婠婠之下,论气质更是清秀无伦,绝对使人联想不到邪恶的阴癸派。
祝玉妍很满意他的表情,拔下发簪,一头秀发如瀑布般垂下,螓首埋进他的胸膛,低喃道:“玉妍好看么?”
凌风隔着衣衫在她的红豆上轻抚一把,使佳人浑身如触电般战栗,然后紧紧抱住她,用结实的胸膛摩挲着她的娇躯,嘴也凑到她的脸颊处,放肆地舔#拭她娇嫩的耳珠,叹道:“你真是个妖精!”
祝玉妍眉心蹙起,饱满的酥胸在一起一伏,愁苦道:“可明兄你仍不动心。是否嫌玉妍老呢?”
凌风苦笑道:“怎会呢?像我们这个级数的高手,哪还会在意年纪上的差别?玉妍该知你这非凡的魅力,你听,”他使她耳朵附在他的胸口,“我的心跳都加速了。”
祝玉妍仰起头,一张俏脸就似春风解冻了冰河,绽放出娇媚迷人的笑颜,喜道:“人家终于扳回一局了。自见面来,明兄你一直掌控局面,成功将玉妍引入往事的幻象中,险些难以自拔,更让玉妍心甘情愿地任你轻薄。能让你承认玉妍的魅力真不容易哩!”
凌风不敢调以轻心,若信她这花言巧语那就是傻子了,眼下是两人在男女情事的较量,稍有不慎就会为对方精神所影响,从而陷入深渊,再难翻身。
他语出奇锋道:“玉妍你不是一直认为令世人颠倒迷茫的情欢爱#欲,只是至道途中的障碍么?”
原著中她持此观点,认为只有如此才能练成天魔*。她被破#处子之躯后,心魔缠绕,难以突破最后一层,将之归结于对石之轩的爱恨。所以她力求诛杀石之轩,也有祈求突破的意思。作为一个武者,怎会不想体验一下下一层境界会是怎样的情况呢?
祝玉妍娇躯一震道:“明兄怎会知晓玉妍的想法?”素手抚向凌风的脸颊,两行珠泪蓦地垂下,“可玉妍不知该如何破除这段障碍了!”
她傲挺的乳#峰在薄薄的衣衫下乱颤,看得凌风两眼发直,生理上居然起了微妙的变化。他暗呼不妙,凝神静气平复下冲动,讶道:“玉妍你该非这般轻易动感情之人,今日怎会如此?”
他知道魔门中人脸谱变换像翻书一样,个个是演戏的行家,拿奥斯卡金人奖没半点问题,怎会轻信她的话。
但看她凄楚的表情,终是心中不忍,俯下将泪珠吻净,其中一滴滑至她的樱唇处,两唇交接,她的香舌轻吐,与他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吸吮着对方的津#液。
第132章 授卿真经
“啊!”一声尖叫打破两人的旖旎,他们唇分后一瞧原来是端茶回来的白清儿。WWw!
这美女显是看到凌风欺负她的师尊,难以致信,好在茶杯未被她打碎。
一向在徒儿面前严肃的祝玉妍这回出个大糗,也觉面上挂不住,忙挣扎着要起来,却给凌风一把搂住,这厮还兀自训斥道:“清儿,怎么端杯茶也需这么久?”
定睛一看,发觉小丫头换了身劲装,突显出玲珑浮凸的曲线,更是干净利索,面纱也撤去,露出的姿容虽缺少了那种使人惊心动魄的震撼,但反多了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感觉。那双明媚秀眸,纵在此时的轻嗔薄怒的当儿也显得脉脉含情,再配合她宛若与生俱来略带羞涩的动人神态,相信没有多少男人可以抵御得了。
白清儿先向她师尊投去个询问的眼神,确定她并没有受到挟迫,才满怀恨意地瞪了凌风一眼,把一盏清茶奉上给祝玉妍,而凌风那份给搁到三丈外的桌上,还挑衅地看他一眼。
凌风本不想与小姑娘一般见识,虽说人家年纪指不定会较他还大那么一两岁,他还真想尝尝祝玉妍的小嘴喂来的茶香,这时听到小姑娘低声讽刺什么“没本事只会欺负女人的男人”,偏偏还让自己听个正着,看来老虎不发威你当爷是病猫啊!
让祝玉妍在他大腿上坐好,口一张,桌上茶盖飞起,里面的茶水成螺旋状卷起,向凌风飞来,途中又转化为一条小水龙,居然还朝正目瞪口呆的白清儿眨眨眼睛,发出一声龙吟,冲入他口中消失不见。
“好茶!”凌风还抿抿嘴唇赞道。
祝玉妍惊叹道:“明兄好本事!这份御水化龙的手段足以傲视天下了!”
先前江湖一直传言凌风有驾御水龙之能,虽有不少凡夫俗子相信,并把他当作真龙天子,但各势力首脑却是不信的,她也曾对此嗤之以鼻,那该耗用多少真气啊!谁会傻得搞这没用的玩意儿?
而事情发生在眼前,他却毫无费力之样,足见凌风确有此方面的神通。
凌风将脸与她的粉面贴在一起,笑道:“无他,但手熟尔!”突然向白清儿问道:“卧房在哪?”
白清儿一愣,手不由一指东厢,再看时,凌风已抱起一脸娇羞的祝玉妍向外走去。她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这世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师尊为什么也不反对?芳心泛起种难言的滋味,似苦似涩。
凌风将祝玉妍安放在秀榻上,轻躺在她身边,闭上眼睛,感受昏黄的烛光,嗅着她的幽香,心底竟生出一种安乐的奇怪情绪。
祝玉妍不禁纳闷他怎会不继续刚才的动作,搞得自己不上不下的,莫非他转性了不成?旋即将之否决,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忽又发觉自己怎会有此等想法,今天在这男人面前已大大失态,连找他谈话的目的都忘个干净,实是前所未有的状况。
难道说道心种魔*真有这般强大的精神影响力?她甚至生出种与他一直躺下去,直到天荒地老的荒唐念头。
她忍不住问道:“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凌风扭转身子,与她对面而卧,失笑道:“当然是来睡觉喽!”
“我不信。”祝玉妍嘴角逸出三字,眼中分明含着笑意,像是淘气耍性子的女孩,听得窗外某个听墙角的小姑娘大大愕然,然后耳边传来一声男人的冷哼,吓得连忙避走。
凌风反问道:“玉妍今日要见我有何事?”
祝玉妍一怔,没料到他会煞风景地问起正事,美目瞧他半晌,幽幽叹道:“明兄连一夕之情也不肯留给玉妍么?”
凌风苦笑,一是没想到来到这里后莫名地失去了兴致,一种温馨的感觉袭上心头,使他不忍打断;二是他想起了东溟夫人单美仙,眼前这个玉人可是她的娘亲,她对他收了宋月媛母女一事已是反感,再三警告他不准骚扰女儿单琬晶,那他与祝玉妍发生点超友谊关系与那有何区别?
他正容道:“玉妍,你心中对石之轩仍难以忘怀,爱之愈深,恨之愈深,若无所谓爱,自也无所谓恨了。你该知数十年来天魔功无法寸进,全是他的缘故,是么?”
“不错。”祝玉妍玉颜转冷,眼中寒芒闪过,淡淡道。
凌风一只手抚上她的香背,将她搂在胸前,爱怜道:“你该知即便是杀了石之轩,也未必能消去你心灵上的破绽。”
心灵破绽是种很玄的东西,可说是种心魔,阻止了祝玉妍的天魔功作出突破。
祝玉妍如此恨石之轩,除他害死恩师、阻碍她的进境外,更多的是不能容忍当年的欺骗。她试图忘掉他,于是找上从来不爱的可怜人岳山,并为他生了女儿。
魔门中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可惜这一切仍是徒劳的。太上忘情这条道她没有走到尽头,也不可能走到尽头!
祝玉妍叹息道:“玉妍又能怎样?”
“我可以帮你。”凌风捧起她的脸道。
祝玉妍点漆似的眸子亮起来,怀疑道:“为什么?”
一个陌生的男子怎会帮只见过一面的老女人?她自嘲地想。若说他沉溺于自己的美色,她怎也不会相信。
凌风摇头道:“我不知道。”他对她的遭遇终有怜惜之情,这些自不会对她讲。
“不知道?”祝玉妍顿觉可笑之极,他也真够极品的,笑问道:“你怎么帮我?”对他并不抱多少希望。
凌风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