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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21 夜泉(25-35)-第20部分

小说: 21 夜泉(25-3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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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他的细瘦的手臂,他转身走了出去,对无声无息跟在身后的管家阴冷地道:
“莫伯,等他醒了,拿些清补的东西给他吃。”
“是,少爷。”
他不会那么快就让他死的,因为。。。。。。
※ ※ ※ ※ ※ ※ ※ ※ ※ ※ ※ 
等我醒过来,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第一眼,我看到了雕刻精美的天花板,没有一丝迷惑,我知道自己没有死,因为,
他说了我不会死的,而我,从来不怀疑他的话。
第二眼,我看到正在把生理食盐水输进我体内的透明管子,僵了一下,迅速的看向
自己的身子,还好,是完整的,不像那个人。。。。。。
第三眼,我就看见端着银盘走进来的管家,那一瞬间,我在想,如果他现在还要我
吃,那我也只能吃了,因为我好不容易才又活过来。
我坐在床上,一勺一勺的吃着碗里炖得很浓,很绵,带着淡淡咸味,溢着丝丝香气
的燕窝粥,脑子里,想着莫非天。
有些感谢他,毕竟他没有真的那么绝到现在落井下石,又也许,他知道现在无论他
给我什么我都会吃,所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感到拿勺子的那只手,传来一阵阵刺骨的疼痛,我才发觉到那个时候留下来的伤口。
看着慢慢渗出鲜红的雪白纱布,觉得有些庆幸,幸好咬的是自己,而不是他人的死肉。
这么想着,对莫非天的感谢,又多了些,因为现在吃的,只是一碗清淡的燕窝粥。
想着想着,我开始觉得莫非天这个人,其实还没有那么坏。。。。。。
饥饿,是最痛苦的症状之一,却也是最容易好的。
短短的三天,身体的机能奇迹般的恢复了运作,虽然偶尔还是会有些贫血头昏,可
是没有人会想到现在的我三天前还是一个虚弱得几乎被饿死的人。
原来人的生命,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已经三天没有看见莫非天了,这是否代表他已经对我厌倦了?可如果真是这样,我
现在应该死了才对,而他却让我好吃好住,甚至没有再给我任何打击。
算算看,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月。还有一个月,那么长哪。。。。。。。
他不会是又在想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吧?脑中突然闪过这个想法,我感到一股熟悉
的寒流重新窜进我的身子里。
不。。。。。。不会吧,充其量,我。。。。。。我不过是他的一个小小的,可有可无的玩具而
已,他怎么会花心思呢。自我安慰的想着,却隐约感得,事情好像不会那么快,那
么容易,就结束了。
仿佛是为了应验我不好的预感,又仿佛是恶魔嘲笑着我的天真,那熟悉的半夜敲门
声,再次响起了。跟着管家,走在那阴冷昏暗的石道中,我感到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却又觉得一切都变得不同。
走进那扇巨大的铜门,依旧是白得不能再白的宽敞大厅,柔得不能再柔的轻柔音乐,
还有那深沉阴冷得让人绝对无法忽视的人。
看着他,我感到一种矛盾得连自己都无法理得清楚,解释得了的心情,仍然觉得冰
冷而恐惧,明明想快点逃开他,可是却有一根细而无形的丝线,莫明地牵着我走向他。
“莫少爷。”我走到他身前,轻声喊到。
“你的气色不错。”他轻冷地说着,一双冰冷透亮的蓝色眸子,总是让人有结了冰
的错觉。
“谢谢。”我本能的回答道。
“谢什么?”他看着我,淡然问道。
我一时语塞,实在找不到谢他的理由,因为把我折磨得几乎死去的人,就是他。就
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那扇门又开了,时间准得似乎早已和洞悉一切的恶魔约定
好了。
一切都没变,八个穿着白色西服的俊美男生,和一个陌生男人。
“夜泉,你的刀。”身边,传来阴冷的声音。
“啊,在这里。”我慌忙从口袋里摸出那把小巧精致的银制小刀,脑子里闪过他第
一次将这把刀放在我手里时说的话:你若不想被杀,就必须随时随地选择杀人。
然后,这把刀一直都在我口袋里,没有离开过。
“很好。让我看看你恢复了多少。”
又要我杀人吗?
看着手中白亮亮的折叠刀,我的心里,顿时感到浓浓的疲倦,几乎连拿刀的力气都
没有了,又似乎,手里的这把刀,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沉重了。有种想不顾一切扔掉它
的冲动,但我却没有这么做,我不敢,只能任手里那把千斤重的小刀压得手腕发软,
发疼,几乎断掉。
男人喊出熟悉的话语,十分不安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和人。
“不要让我等太久。”轻柔而冰冷的话语,总是能越过所有的杂音清晰的传入我的
耳朵了,然后,身子很本能的顺着他的意思开始动了起来,仿佛这一切,都已经成为
一种习惯了。
习惯,习惯,习惯杀人吗。。。。。。
我慢慢的靠近那个被压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步步,都是那么的沉重,却又那么的虚
浮,仿佛下一步,就会踩空,然后陷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喂喂,你到底想干什么?”颤抖而恐惧的声音,是每个来的这里的人都会发出的。
我没有答话,只是站在他身前,缓缓的把手里的刀贴在他的喉咙上。
“别。。。。。。别开玩笑了,这,这很危险的。”声音抖得更加厉害,更加的含糊不清。
不想听,不想看,想用力,真的,就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样,利落而干脆的一划,不
让他们感到一丝痛苦的投向死神的怀抱,这是我唯一能为他们做的。可是,当我看到
他苍白扭曲的面孔,因恐惧绝望变得空洞的眼睛时,我的眼前,如闪电雷击一般,
瞬间清晰的浮现出那卷录像带里的残像,和那一双阴沉得发黑的蓝色眸子。
“乒啷”一声,在我意识到前,手里的刀已经落在那冰冷坚硬的光滑白瓷上,发出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轻柔的音乐中,格外的突兀。
低头,看着自己抽筋的双手,颤抖的指尖,再看了看落在脚边的刀,没有去捡,呆
站在那里,一直到背后传来那冷然的声音:“夜泉,把刀捡起来。”
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一缩,破天荒的没有照他的话行动,只是回过身来面对他,
颤声说道:“对。。。。。。对不起,莫少爷。”
“不捡吗?”冰蓝色的眼睛眯了一眯。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身子是僵硬的,冰冷的,抖得像秋天的一片枯黄的落叶。
“过来。”
轻缓的话中透出的寒意,让我抖得更加厉害,可我却只能慢慢的朝他走过去。
靠近他时,他猛地伸手把我拉跌入柔软的点褥中,下一刻便以他庞大的身子压上我。
“夜泉,这是你第二次反抗我。”他看着我,轻轻的说着。
我恐惧的看着他,身子除了不停的发抖之外,已经无法有出第二种反应,喉咙更是
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清楚,他可能随时会杀了我,我知道,如果我听话的捡起那把刀,割断那个男人
的喉咙,我也许会活得更久些,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就是怎样也无法办到,
身体里,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剧烈的拉扯着我,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硬扯开
两半。
“又是那么悲哀的眼神,”冰冷的大手,抚上我僵硬的脸庞,来到我的双眼前,
“夜泉,为什么不杀他?”
“我。。。。。。我不想再杀人了。。。。。。”干涩的回答着他,自己的声音竟然是那么的陌
生。
“夜泉,这不是理由,你很清楚。”他那一双冰冷清明的蓝眼,透着诡谲的光芒,
慑人心魂。
“我。。。我。。。我真的做不到,我不想再杀人了。。。。。。”看着他的眼睛,我感觉自己
整个人都被吸进那冰冷阴沉的蓝色旋涡中。
“你每次都那么说,但每次你都做到了。”他冷冷的说着。
“不同了,这次,我真的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求求您,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
”我痛苦的说着,细微颤抖的声音,带着丝丝崩溃。
不要再逼我了,不要再逼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痛苦得全身都好像被
人割开,掏空。。。。。。
他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然后他缓缓的把头靠在我的颈窝,嘴唇近得几乎碰到我
耳朵,“夜泉,你看到了什么?”
感到丝丝温热的气息,我不受控制的微微弹了弹,然后如被那轻柔的嗓音催眠了般,
喃喃的道:“看到了。。。你哥哥。。。。。。”还有那时候的你。。。。。。
“那卷录像带吗?”
“。。。嗯。。。。。。太残忍了。。。。。。”
“然后呢?”
“我发现自己竟然变得跟他们一样残忍。”
“无法接受吗?”
“我不想跟他们一样,我真的不想变成那样。。。。。。”
“你已经和他们一样了。”
轻缓的一句话,却让我绝望的如同被法官判了死刑的囚犯,身子开始剧烈的抽搐起
来,事实,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格外的残忍,异常的冷酷,如利刀一样,狠狠的,
深深的,刺进我的身子,痛得我想尖叫,想发疯,想让自己立刻消失。
他依然紧紧的贴着我,一动也没动,身子仍然是那么的柔软而放松,似乎在享受着
我绝望的颤抖,然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我停止了抖动。
“夜泉,你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吗?”
我扭头,看着他,一片茫然。
他的嘴角,若隐若现的淡开一抹熟悉的笑容,道:“天凛,你说。”
“是,少爷。”其中一个白服男生随即恭敬的答到:“此人名马德,现年三十五岁,
因奸杀肢解六名孩童而入狱,罪证确凿,后天执行枪决。”
什。。。。。。什么?我睁大眼睛看着莫非天,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
“前一个人呢?”他看着我,又问。
“名龚棣,现年二十九,为一街头混混,身负多条人命,两个月前被警方逮捕入狱,
判死刑,今天执行枪决。”
“还想继续听下去吗?”他淡淡的问道。
他,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莫。。。。。。莫少爷。。。这。。。。。。这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我才找回了自己的声
音,结巴的开口。
他没有回答,而我去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以前那些人。。。。。。”苦涩沙哑的声音,
仿佛被人在喉咙里灌了沙子一样。
“杀死囚,会比较省事些,我讨厌麻烦。”平淡轻松得如谈论天气的语气,说出让
我震惊的话语。
脑子里一下子“轰”的爆炸了开来,耳边听到“嗡嗡”的声音,我感到一阵强烈天
旋地转,周围的空间一下子都变得极为扭曲。
死囚?都是死囚,我这一个月来,杀的人,都是死囚?
什么?算什么?
我的挣扎,痛快,内疚,悔恨,都算什么?
脑子里,错乱闪过一个又一个模糊的想法,好似夏夜的一声响雷,又如雷后漫天倾
盆洒下大雨,细长的雨线,在我眼前密密麻麻的交织着,变成一张模糊的网,让人分不
轻东南西北,乱得无法看清任何东西。
迷惑了,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有怎样的心情,怎样的反应。
也不知道就这么愣了多久,当我再次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我听到自己是那么问的,
用着扭曲得不能在扭曲的平淡声音,喃喃的问着他:“您说,我这个月里所杀的人,
都是该死的人吗?”
“那就看你怎样想了。”与我截然相反的语气。
然后,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又开始塌了,慢慢的,一块一块的剥落下来,一个月
以来一直压在我身上的沉重,奇迹般的因为他的话而减轻了一大半,感觉自己的心脏,
又开始有些轻快的跳动起来。有些唾弃这样的自己,明明杀了人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却因对方的身份而轻易感到一丝开脱,真的是太差劲了!
可是。。。。。。我就是无法控制这份放松的心情,太好了,那些人,不是无辜的普通人
。。。。。。
“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他其实不用告诉我这些的,他其实可以让我一直活在沉重的内疚与痛苦之中,然后
在再也无法承受的情况下疯掉,他其实,可以轻易毁了我的。。。。。。
“你可以过去捡起你的刀了。”他答非所问的道,翻身放开了我。
我看着他,第一次,直直望进他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睛,蓝得如大海中最瑰丽最深沉
的一抹蓝,然后,他那专注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莫少爷,不要再杀人了。”在我意识到之前,话已出口,无法挽回。
那双眼睛,瞬间变动冰冷而锐利,带着浓浓的剧毒,阴沉得让人心惊。我惊慌的马
上移开视线,不敢再与他对视,害怕自己在那样的目光下又会动摇。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巨大寒意,让我这个背脊霎时结成了冰。
下巴,被那冰冷有力的手紧紧的捏,扭过我的头,强迫我与他对视。
“还是不杀吗?”如最锋利的刀刃的目光,刺得人发疼发抖。
“嗯。。。。。。”我缩了缩,点头道。
“哪怕死的人,会是你自己?”阴冷的话语。
“。。。。。。嗯。”一阵寒颤,一阵迟疑,我却已经无法回头了。
“为什么?”
“莫少爷。。。。。。杀了他,又能怎样?”畏惧的看着他,我低声的问着。
他没有说话,眼神更加的冰冷,更加阴沉,隐隐带了丝杀意。
“莫。。。。。。莫少爷。。。您。。。。。。。在生我的气吗?”我战战兢兢的问着,祈祷着他在
下一秒不要扭断我的脖子。
“捡刀。”简短,有力,缓慢,冰冷的两个字。
无法抗拒,我顺从的站了起来,走过去,弯下腰,捡起那把遗落已久的小刀,握在
手中,冰冷刺骨。
要杀吗?真的又要杀吗?看了眼那个面如土色,惊慌无助的男人,怎样也想不到,
这样的怕死的人,会奸杀了六个孩子。
是该杀了他,他的确该死。
但。。。。。。他去的地方,应该是刑场,而不是这里。
为什么一定要看到死亡?
不,他想看的,也许只是那鲜红的残像,就像。。。。。。
转过身,看着他,我开口问道:“莫少爷,鲜血和死亡,您更喜欢哪一样?”
他阴森冰冷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如果,你只是想看到鲜血的话。。。。。。”我拿着刀,贴在我那裹着纱布的手臂上,
用力的一拉,轻易的划了开去。
原来,刀割下去时,并不会感到痛的,痛的,是肉裂口以后冒出来的血。
鲜红的血,泉涌一般的冒了出来,顺着我的手臂,一滴滴的滴落在雪白的地毯上。
原来,我的血,也是那么鲜艳的红色,我以为,它会是黑的。
就在我为自己的颜色发愣直接,手臂传来一阵碎裂般的剧痛,回神一看,莫非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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