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爸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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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拉著我的手朝他们走过去,引起周围少女们的一片窃窃私语,
“哇!好漂亮!好帅!”
“哪里?哪里?”
“那个过道上的。。。!”
“是好帅,不过好像是个初中生吧!!”
“有什麽关系。。。”
“。。。。。”
“帅吗?”我暗地里抬头看了看身旁与我平齐的童童,到耳的凌乱短发,白皙的皮肤,黑而浓的睫毛,黑幽幽的瞳孔使他的大眼睛看起来更有神采,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蓝色的衬衣,白色的裤子,很普通的衣服但却衬得他尤为得与众不同!
“童童到底长得像谁啊?我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这麽帅过!”但是童童是我的儿子,有人说他帅,比有人说我帅更让我高兴!
就这样,我兴高采烈的拉著童童走近一脸惊诧,浓妆豔抹,一点也看不出岁月痕迹的秀莲,
“童童!”秀莲猛的站起身来,走到童童身边,她身旁的陌生男人也跟著站起,一脸探究的望著我,
“快!让妈妈看看,都长这麽高了!想妈妈了吗?”秀莲激动的拉起童童的手,童童不著痕迹的抽开,走到我的面前,霸道的躲住那个陌生男人投注在我身上的视线!
“秀莲,不介绍一下吗?”他开口了,
“哦!看我高兴的,都忘了!“秀边赶忙走到我们之间,
“这位是我的前夫─夏生!“
“这位是我的现在的丈夫─齐伟!我们前年在法国举办的婚礼!根本找不到你,也就没法通知你!真的不好意思!“秀莲歉然的望著我,
“没关系!没关系!“我连忙回应,
“你好!“他微笑的向我伸出手,齐伟大约五六十岁,但是让人感觉不到他一点儿的老态隆锺,时刻挺直的背部,温文尔雅的书卷气使他更显年轻,只是枯如树皮的双手泄露了他的年纪,
“你好!“我连忙伸出右手,与他相握,礼貌的回应,
童童一脸“愤恨”的望著我们交握的手,恨不能在上面穿个洞,我不自然的连忙收回,
“秀莲,还傻站著干什麽,快请他们父子两坐下啊!“
“是!是!是!童童,跟妈妈坐一起吧!“秀莲忙让出身旁的座位,齐伟也自然而然的走向我这边,
“!!“不!我和爸爸坐一起!”童童在齐伟过来之前,抢先拉著我坐下,秀莲一脸无奈的也和齐伟在桌子的另一头并排坐下了,看著秀莲望著儿子的失望眼神,我从这一刻才真正感觉到她老了!似乎在浓妆的掩盖下也无法遮住她满面愁容的皱纹!童童似乎也感觉到了秀莲热切的注视,但是仍冷淡的望著她,
“几位,要些什麽?”一位侍应的问话打断了我们诡异的场面,
“两杯红酒,两杯橙汁!”秀莲还是像以前一样独断,
“一杯红酒,三杯橙汗!”童童霸道的打断了秀莲的话,我苦笑,童童好像比秀莲更胜一筹,
“请稍等!”侍应转身而去,没过几分锺,就把酒水端了上来,这期间我们没有一个人说话,齐伟习惯性的拿掉秀莲无意间落到肩膀上的一根短发,我若有所思的望著明显已经剪短头发的秀莲,秀莲感受到我的注视,正视我的眼睛,对我微笑,
“夏生,你还是喜欢我的一头长发吧?”
我尴尬的低下头,
“爸爸喜欢长头发吗?”童童饶有兴趣的看著我插嘴,
“是啊!当初你爸爸可是很迷我的长发呢!刚结婚那会,他每天还给我洗头,吹头发呢!”秀莲兴高采烈的说著,童童若有所思的望著困窘的我,
接著又沈默了,秀莲一直欲言又止的看著我,
“咳~~秀莲不说,还是由我来说吧!“齐伟咳嗽一声以解尴尬,
“我们这次回国,主要是为了童童抚养权的问题,想和你商量一下!”
我的手一抖,险些将橙汁酒出来,童童立刻接过,喂到我的嘴边,我习惯性的喝了一口,抬起头才发现齐伟和秀莲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童童在桌下握紧我的手,
“夏生!我实话和你说了吧!”秀莲异常坚定的对我说,
“我和齐伟结婚後,一直很想要个孩子!可是齐伟已经到了无法生育的年纪,我们又不想领养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所以。。。”
“我是不会把童童给你的!”我厉声打断了她的话,童童轻拥住我颤抖的身体,
“夏生!你考虑一下好不好!童童好歹是我怀了十个月,受尽疼痛生出来的!他在你身边十四年了,就不能和我相处几年吗?你不要太自私了!“她歇思底里的喊著,咖啡屋的客人都侧目看著这边,
“再说,齐伟是华亚国际的总裁!童童现在好像在上省二类初中吧,他可以现在就把童童送出国,直接进入哈佛学习,这对童童将来的前途会有很大帮助的!如果你肯将童童过继给我们,那这个公司就是童童的!你。。。”,
“够了!”童童的一声怒吼打断了秀莲的话,
“我是不会离开爸爸的!”童童斩钉截铁的打灭了秀莲的所有幻想,
“童童,你不要太绝情!我是你妈妈!”秀莲急得通红了眼睛,
“妈妈?呵呵~~不要怪我说得太清楚!自从把我生下来,你有喂过我一口奶吗,有发自真心的抱过我吗?有陪我玩过吗?爸爸洗著大堆尿布的时候,你在哪?你在那个总经理的怀里卖笑,我一岁时出水痘,半夜三更爸爸抱著我在各大医院奔走,那时你在哪里。。。”童童言语冷淡的对著震惊的秀莲说著,
“行了!其它的我也不说了,你怪我太绝情,你可曾想过,你给我同等值的母爱吗?”
我从未想过童童其实一直在心底在意这些,我僵直的双手在桌下被他的手紧紧握住,
“妈妈是对不起你!那给妈妈一次机会,从现在开始补偿你,好吗?”秀莲真挚的望著童童的眼睛,
“不必了!只要你再别找爸爸的麻烦就好!”
“我们走了!”童童拉著全身木然的我在全店顾客的注视下走了出去。。。。
直到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我才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童童,你是怎麽知道你小时候的事的?”在我印象中似乎从未和他说过出水痘的事,
“秘密!”童童神秘的对我一笑,轻轻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爸爸!我累了!”他在我的耳边轻喃著,我习惯性的往後靠靠,让他躺得舒服些,他的双手穿过我的腰迹,霸道的圈紧了我,
车外的霓虹灯今天格外璀璨豔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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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大一条鱼~~”陷入梦境的我在午夜时分迷迷糊糊的说着梦话,梦境中的我像是受了什么指引一样走进水帘洞!与孙悟空不同的是,那里并没有观音菩萨等着我,而只有深到小腿的清澈泉水,我猫着腰在水中捉鱼,有一只好大!好不容易捉到,它却冲我诡异一笑,摇身一变成了秀莲。。。。。
“那明天清蒸了!”耳边的一个口齿含糊的声音应答,
“嗯。。。。。。紧!”半梦半醒间的我像是被怪物箍紧了身体,睡得很不舒服!费力的半眯起眼睛,才感觉到耳边的呼吸和圈紧我腰的双臂,
“童童。。。松。。松,好紧。。。”我轻拍着在我腰间搭成死扣的双手,一到睡觉的时候,童童总会爬到我的床上,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的缠住我,这几个月一直如此!
“嗯。。。。”童童一个翻身,把我搂进怀里,
“唉!算了。。他明天还要上学呢”,我躺在童童的肩膀上凑和的睡着了。。。。
“啵~~爸爸,我上学去喽!”童童临出门时狠狠的亲了一下我的唇,愉快的快步跑了出去!
“铃。。。。”急促的电话铃声将仍在原地呆愣的我惊醒,
“喂?你好!”我抚摸着唇上似乎残留的温度,脑中想的是童童已经十四岁了,我们还做这处亲密的动作,好像不合适吧?!
“生!我是秀莲!”她的声音像魔音穿脑似的,总算让我神游太空的思想回神了,
“有什么事吗?童童刚出门!”我竭力保持平静的语气,缓和的语速和她说话,
“这次我找的不是童童,是你!可以出来和我好好谈谈吗?就我们两个人!”
“不用了吧!有话在电话里说吧!”我笃定的拒绝了她,说实话!我很怕和她见面!
“你!。。。。。生!我知道童童对你意味着什么!我也不是来把他从你身边抢走的!只是为了童童的将来,你听我说好吗?”
“你说吧!”
“齐伟是孤儿!今年已经67岁了,并且患有很严重的心脏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他的遗产少说也上亿!他是不可能把这么多钱都留给我的!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个孩子!你看,如果把童童过继给齐伟,在他身边待个三五年,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齐伟早点过逝!到时候,不仅童童这辈子有了着落,就是你我也可以过上奢华的生活!到时候,你再把童童的户口转过来,这不是两全齐美的办法吗?我们还可以复婚,我保证,我会用我全部的爱去爱你和童童的!夏生,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你!刚和你分开时,我用尽一切方法想要忘掉你,甚至。。。。”,
“够了!”我猛的打断她的话语,
“秀莲,我能看得出来,齐伟很爱你,你应该好好珍惜才是啊!”
“可我爱的是你!”秀莲已有些硬咽,
“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至于童童,我有能力送他出国学习,你也不要老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了!”
“生,我知道我从前很贪玩,对你也不够上心,可你就不能想想,每天有个人在我这个老婆面前,近乎于痴狂的爱着你,我是什么感觉?”
“什么?!!”我大喊,她的话我听不懂!
“生!别说你不知道,童童对你爱早已超过了对爸爸的爱,是独占的爱情!”她的话像一颗炸弹,把我的脑子炸得七零八落!
“秀莲!你别胡说!我要挂电话了!”我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了,
“生!你想想看,童童如果和你近亲相奸,他以后的生活和前途也就什么都没了,你还是和我。。。。”
“咯!”我近乎绝情的颤抖着挂断了,全身瘫软的坐进沙发里,童童对我的言语,行为早已超出了父子之间该有的,我并不是毫无感觉,只是固执的认为这是非常亲密的父子之间的正常感情!可是经过秀莲这么一说。。。。,光想到曾经流着口水可怜兮兮趴在我胸前吃奶的,那么可爱的童童将来被社会舆论指责为变态,同性恋!我就快要发疯了!!童童是我从小带大的,对我的依赖性太强,所以他才会以为这是爱情!童童对我一定是“恋父情结”在作祟!就像一句话说的“女儿是父亲的最后一个情人!”,一定是这样的!我和童童一定不是同性恋!只要让他离我远一些,久一点,他一定会改变的!就像七年前,他不是一下子变得爱交朋友了吗!对!一定可以改变的!!!我狂乱的心情顿时平静多了。。。。
吃过晚饭,天阴沉沉的,我坐在电脑前,童童在另一角的书桌前做着高中习题,
“童童!”我边翻译边叫他,
“嗯?”他从书桌前抬起头,自从那个诡异的早上以后,童童的学习就开始突飞猛进,从班级二十多名一跃成为年级第一,教科主任和老师们惊愕得掉下的眼睛,都可以炒盘菜了!
“你最想去哪个国家啊?”我若有所思的问他,
“当然是德国了!去德国定居不一直是爸爸的梦想吗?我将来一定要和爸爸去那里生活!”童童从书桌前抬头,兴奋的说着,
“德国啊~~”我用鼠标迅速的打开德国名校清单,至于童童后面的话,被我自动过滤掉了,
“柏林大学,慕尼黑大学,乌尔姆大学,明斯特大学。。。。”
“科特吧!”这所大学是以理工科闻名的,而童童最擅长的就是物理和数学,
“还有学校的简介啊?”我打开学校相册,看着照片上在优越设施的背景下笑得很灿烂的历届毕业生,想像着童童在这样的环境下吡着白牙展示灿烂笑容的情景,
“呵呵~~”光想着,我就能开心的笑出来,
“啊!这里还有一份入学考试的题,是英文输写在线考的!”我想了想,如果让童童知道这是德国科特大学的入学考,他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如果告诉他真相,他一定会为了我,不愿意去,不如。。。。
“我迅速打开考题,上面写明了考试时间为两个小时,从打开试卷的那一刻开始计算,我忙将考题复制到WORD文档下,
“童童,爸爸给你出几道题,快过来”,
童童从书桌前站起,疑惑的走了过来,看了看电脑上的题目,
“考好了,有奖励吗?”他一脸兴奋的望着我,
“当然有了,你想要什么,只要是爸爸能力范围内的,爸爸一定买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哦!只要是你有的,都给我是吧!不许反悔!“他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那是自然,但是你要在一个半小时之内,把这些题答到九成对,才行!”剩下的半个小时,我要将答案重新COPY到原考题上,
“好!”童童痛快的答应了,从身旁拉过一把椅子,和我并排坐在电脑前,认真的做着考题,从小就学习英文,德文的童童,对英文输写的考题自然不在话下,整个屋子里安静的只听到我们的呼吸声和“沙沙“的演算声,
照理说,只是初中,高中的题目,对我应该不成问题,可是别看题目简单,做起来可真不容易!用了两张演算纸,我还没有将第一题做出来,而童童那边已经做到中间部分了!唉!认命的将笔放下,侧趴在电脑桌上看着童童那张因为认真而散发着神采的脸,也许再过不久,就见不到了呢!那个流着口水,成天笑嘻嘻的宝宝怎么一眨眼的时间就长这么大了呢?想当年才有我小手臂那么长,现在个头居然已经与我平齐了!那个流着口水的小家伙去哪了呢?我傻傻的想着这些傻问题。。。。
“爸爸~~”一个声音将我从傻想中惊醒,童童正一脸痴迷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干涩,直想流泪,一定是天气的原因!
“我做完了!爸爸刚才在想什么?”他手撑着头,隐忍的望着我,
“没什么!快去看高中习题,爸爸要打分了!不许偷看!“我回过神,将他推离电脑前,他不情不愿的离开,边走边嘟囔,
“爸爸不许再这样看着我,我受不了。。。”
我自动变成驼鸟,把头埋入沙子里,将他的话过滤掉,我打开试题网页,将童童的姓名,地址键入,再将他的答案一一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