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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老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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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看你哭泣挣扎的模样。” 
笑容越发邪魅。 
我侧过脸,避开他的目光。 
“能让我哭泣挣扎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可惜他早已不在人世。” 
危险的气息似乎在瞬间减弱。 
我想我此时的笑容一定凄凉至极。 
那么久以前的事了,心早已不痛,烙印却永远不会消失,在不经意间,骄傲的冒出头。 
“别突然这么沮丧,说点有趣的事吧?”审讯者看来对身下囚犯的私事兴趣不大,用手指勾起我腕间的银链,向后一甩。 
链子带动精致的手镣,双手被拎起,举过头顶。 
身体现在是真正的完全敞开,毫无防备。 
不可一世的军官更近的压了过来,眼中满是滚烫燃烧的火焰,只要我正过脸,就能贴到他冷笑着的薄唇。 
我就像砧板上的鱼肉,而他正是饥饿的野猫。 
“原来上校先生是喜欢用动物发情一般的姿势审问犯人啊,还真是好兴致。” 
我平时不善言辞,更没有得罪人的习惯,此时被一个陌生男人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压着,口舌反而尖利起来,要是再这样下去,不知道嘴里还会蹦出什么话来。 
我已经很久没有动过脾气了,都快忘记自己生气的时候是个什么样。 
“也不全是,你比较特别,”温和的语气和疯狂的表情完全不相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那个叫摩亚的孩子在一起呆久了,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和老屋里的人很像的感觉,非常干净,很自然的干净。我喜欢干净的东西。” 
“我自己倒是没有觉得,而且也不喜欢别人称作东西。” 
“哦?是吗?那不知道等一会儿被我吞的连骨头都不剩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能流畅的说出这句话。” 
我闭上眼睛,不去搭理他,感觉到有只手慢慢移到了胸口,手指绕着扣子轻轻的打着转。 
“跟老屋来的孩子做舒服吗?”声音比刚才离的远了一点,似乎想更清楚的看见我的反应,“我尝过很多啊,他们的身体都很柔软,不用花什么力气就能进去,而且很少流血,尖叫哭泣的声音尤其动听,简直要把人逼疯。” 
“上校先生,请不要说这样下流的话。 ” 
传来一记轻微的布片撕裂声,胸口忽然一凉,我睁开眼,余光瞥到衣服已经完全被扯开,扣子飞散。 
看来刚才的话又激怒了这只野生动物。 
“西利尔,你知道吗?”带着黑色皮制手套的大掌恶毒的在我的心脏附近来回抚摩着,“其实你这种人让我觉得很恶心啊,明明自己也做过那种下流的事,还装出一副很纯洁的样子,让我更想把你扯成碎片,一口一口的吃光。” 
“那上校先生,你知道吗?”我正过脸看着他,“一个人看起来纯洁,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正的纯洁,另一种则是…………实在太肮脏。” 
“哦?那你是哪一种?”他微笑的望着我。 
“你说呢?”我也笑。 
他微笑的眼中渐渐射出冰冷的寒光,忽然低下头粗暴的啃咬着我的前胸。 
我皱起眉,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听你刚才的口气,应该不是第1次了吧?”灼热的气息又逐渐逼近,“不过,我的技术包准比过去上过你的人都要好,你就等着扭动身子求我吧。” 
我感到脑中有什么东西绷断了。 
上校先生,您太过分了。 
您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这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审讯官抬起头,并没有要从我身上下来的意思。 
一个士兵打开门,看见这样的情景毫无反应,似乎习以为常。 
“上校先生,审判开始了。” 
纤细而锐利的眉轻轻一挑,野生动物般的男子终于放开我,跳下桌子。 
“不是说好明天的吗?”他整了整衣服,恢复了军人严肃的仪态。 
“J—072号闹的实在太凶,议会不想让他把自己弄伤,决定把他的审判时间提前,尽早安排他的去处。” 
“我知道了,你去吧。” 
士兵顺从的关上门。 
上校先生转过身,看着我从桌子上爬起来,试图整理好已经扣不上的衣服。 
“你一点也不象上别人的,倒更适合被别人上。 ”邪气的笑容又从他的嘴角流泻出来。 
“上校先生,我再说一遍,请不要说那么下流的话。”我跳下桌子,不去看他。 
“你现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冒犯,我的等一会儿会加倍在你身上讨回,不过现在,让我们来看一些有趣的东西。” 
※※z※※y※※z※※r※※ 
他走到墙边,伸手按了一下,白色的墙忽然透出活动的图象,十分清晰,屏幕上似乎是一个法庭,各个席位上人头攒动,摄象机在法官右侧,正好能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左右两边的长条桌前,带着白色假发和假领的黑袍律师正在忙碌的翻动卷宗,做着最后的准备,陪审团全都是军人,清一色的穿着黑色的军装,正低头窃窃私语,整个大厅都充满了压抑的说话声,只有观众席上的人纹丝不动,全都安静的坐着。 
他们的年纪不尽相同,有的白发苍苍满脸皱纹,有的却容颜稚嫩一副孩童的模样,每个人都穿着柔软的白衣,神情冷漠,眼神空洞的如同机械一般,有几个人裸露在外的脖子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细长疤痕,让我想起已经去世的医生。 
“观众席上的那些全都是从老屋来的人,“上校坐上椅子,重新叉起胳膊,两条修长的腿搁上桌面,身子前后摇晃着,“很乖吧?我们的调教手段是一流的,要让他们这么听话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他们都没有名字吧?”我问。 
“那是当然,名字会增加一个人的自我意识和独立性,所以他们只有编号,摩亚也一样,他的编号是J—072。” 
我皱起眉。 
“很耳熟吧,就是刚才那个士兵口中的编号,你现在看到的是为摩亚而举行的审判。”细长锐利的眼睛射出恶意的光芒,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这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感谢我的仁慈吧。” 
“你们要审判他的罪?” 
“没错,然后他就会像其他人一样回政府为他准备的家,在那里度过他的余生。” 
“每个人都必须接受审判吗?” 
“只是有罪的人。” 
“那为什么不审判罪比摩亚更重的我?” 
“你没看见观众席上全部都是从老屋来的人吗?这是专给同类看的审判,是用来压制他们的一种手段,审判是一个消磨意志和自尊的过程,目的是让犯罪者丧失反抗心,同时给其他人一个经过,判决结果倒是其次。而且,你嘛…………”上校扫了我一眼,“已经没有接受审判的必要了。” 
他话里的意思我已十分明白。 
“摩亚这孩子性子很烈,你或许可以看到十分有趣的场面,不用担心,不会有暴力画面出现的,我们不喜欢看见血淋淋的残破肉体。” 
位于法官左侧入口的木门沉重的向两侧打开,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押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我一眼就认出了那熟悉的身形。 
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肩膀,那具曾经被我拥抱过无数次的瘦小身躯,现在就在我面前,却隔了一道冰冷的墙,无法触及。 
他的手上戴着和我一样的镣铐,环在单薄的腕上显得尤其沉重。眼上蒙着厚厚的眼罩,在士兵的引导下慢慢走上被告席,到了这个比较近的距离,我才发现他的手上和脖子上都有几个青紫的痕迹。 
“他身上的伤可不是我们故意弄的,”上校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慢慢道,“我跟你说过那孩子性子很烈,刚被抓来的时候拼命想逃走,踢伤了好几个士兵,我们不用点力气根本压不住他,当然了,下手稍微重了点, 我们也有错。” 
士兵解下了摩亚的眼罩,站到他身后,他并没有动,像一尊精致的雕塑般,闭着眼站着。他依然还是那么漂亮,只是更加瘦了,原本圆润的脸颊微微陷了下去,让人心疼的恨不得马上搂在怀里。他长长的眼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抖,投下朦胧的阴影,美的眩目。 
不远处的几个士兵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抽着鼻子,侧面陪审团里的军人们看不清他的脸,都焦急的探出身子,大厅里的杂音更大了。 
摩亚虽然看上去非常瘦弱,身上倒没有被凌虐过的痕迹,皮肤也依然富有光泽,看来消瘦只是没有好好吃饭睡觉所造成的疲倦。 
我稍稍松了口气,却依然放不下心中的石头,不知道他这几天是怎么过的?究竟把自己折磨到什么地步? 
“肃静。”法官手中的小锤重重敲下,大厅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被告,报出你的编号。”响亮冷酷的声音回荡在宽敞的空间里。 
浓密的睫毛抖动了一下,紧闭的眼射出一丝光芒。 
可能是我的错觉吧,摩亚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似乎整个大厅都猛的震动了一下。 
刚才还神情严肃的律师全都呆呆的站在原地,完全忘了正在做的事,有几个人的口中自言自语不知在说什么。 
陪审团的军人都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紧紧盯着法官,似乎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大厅转瞬之间又嘈杂起来。 
我看不到他,却可以想象这位审判的控制者此时的模样。 
“惊为天人。”身后上校恶毒的声音又响起来,一字一顿。 
我曾经多次见过摩亚为嘲弄别人而刻意展现的妩媚笑容,却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夺人心魄。 
他的纤眉都柔柔的弯了起来,半眯着的细眼中散发出柔媚连绵的光芒,如同黑夜中零罗棋布的星辰。嫩红的唇角轻轻勾起绝美的弧度,光洁如玉的细齿正在其中若隐若现,像一只露出小獠牙的稚嫩猫儿一般,魅惑而危险,却让人心醉。 
目睹这绝世一笑的人都在瞬间乱了心智,失去了平日的沉着冷静,看不见这个孩子无与伦比的美态下蕴藏着的傲慢和不屑。摩亚的笑容在除我以外的人面前,从不为快乐而流露。 
他笑的有多灿烂,就意味着心中的怒火有多盛,现在,那群不知所以的人正愉快的享受着他最高的嘲弄。 
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 
※※f※※r※※e※※e※※ 
法官终于回过神来,又重重的敲下手中的小锤:“肃静!!!!!!!” 
将近过了半分钟,人们才陆陆续续的恢复常态,渐渐安静了下来。 
“我再说一次,请报出你的编号。” 
“摩亚。”站在被告席上的孩子没有听从命令,而是口齿清楚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大厅一片哗然,刚刚静下来的人群又骚动起来,就连一直都鸦雀无声的观众席也开始有人交头接耳,一些人的脸上露出困惑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开口,向身边人询问着什么。 
从老屋来的人没有权利拥有名字,一个完整鲜活的姓名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也许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陌生的同类会有名字。 
真是彻彻底底的洗脑工作。 
“J—072。”一个律师报出了摩亚的编号,总算是平息了骚动。 
听到这个号码,摩亚嫌恶的皱起眉。 
法官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起诉书:“老屋人J—072号…………” 
我忽然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转过身问上校:“怎么律师全聚在一起?没有人为被告辩护吗?” 
上校微微一笑:“那是当然,否则就不叫摧毁意志的审判了,被告人只能靠自己来为自己辩护,而且只有一次机会。当然,这没有任何意义,不会使判决结果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这不就是一个定罪会吗?”我冷笑。 
“本来就是。” 
在我们对话的过程中,法官已经读完了起诉书,内容不外乎是起诉摩亚不服从政府的法律,私自在外并与普通市民同居,并且在得知政府有所行动后拒不采取合作态度,反而逃出城市,成为通缉要犯。 
“你有什么话要为自己辩护吗?”法官问,言语中充满了形式化的语气,其实整个审判都只是形式而已,法官,律师,陪审团,观众,谁也没有站在客观的角度上想要给摩亚一个公道,只会在他有哪怕是一点点反抗的念头时,将它狠狠的踩下去,踩的粉碎。 
无论到了哪里,当权者总会喜欢运用舆论的力量,让人从心理先崩溃。 
法官的话音落下之后,整个大厅的气氛忽然如同琴弦一般绷的紧紧,谁也不敢制造任何杂音,彼此互相限制着呼吸,压抑着。 
“我只有一个问题。”少年清亮的声音将空气完全撕破,在一片刻意制造的寂静中,这声音显得尤其刺耳,却有着超越一切的力量。 
所有人都屏心静息,等待着摩亚的下一句话。 
“我有什么罪?”他脸上的妩媚笑容已完全消失,换上了真正的嘲弄,冷酷的嘲弄。 
这些被他耍弄过一次的人,在他眼里只是一群挥舞着劣质道具的跳梁小丑。 
“什么才能称做罪恶?是伤害到别人吧?我没有伤害任何人,罪在哪里?” 
“一个城市的居民必须遵守政府订下的法规,反抗便是罪,无论你是否伤害到别人。”法官看起来是早有准备,答起来异常流畅。 
“那是居民,不是我。” 
“你在这个城市,就必须服从。” 
“权利和义务是相对的,我从未受过政府的善待,唯一一次和你们的交涉就是被逮捕关进监狱,凭什么服从你们?” 
“那是因为你犯罪在先,不是政府故意刁难。” 
“我犯了什么罪?” 
“违反政府法令,法律规定老屋来的人与普通市民不得有私下接触。” 
“为什么?” 
“这是法律,没必要向你解释。” 
“你们怕我们?”摩亚冷笑。 
法庭上的空气又产生了微妙的流动,几乎每一个人都不自在的做了小动作,或低头,或抽气。 
摩亚击中了一个人人心知肚明却拼命用华丽的辞藻掩饰的真相。 
“J—072号,请注意你的言辞。”旁边的律师开口了。 
“那就换一种说法,你们轻视我们,认为我们天生就低人一等,天生就该被践踏被被侮辱被随意使唤随意观赏,”摩亚昂起头,“请问法官大人,是哪一种?” 
“我们限制你们的行为是为了保护你们,请不要误会。” 
“失去了起码的自由,没有名字,连一个选择生活方式的机会都没有,这是保护吗?保护至少该由被保护者来决定是否需要,而不是保护者的一意孤行。” 
摩亚的话虽然是说给法官听的,我却受了重重一击。 
保护至少该由被保护者来决定是否需要,而不是保护者的一意孤行。 
我不是也一直在由着自己的意思吗?和政府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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