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账房-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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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恒笑了笑,抿了一口酒水后,耸耸肩膀,一脸无辜的模样,叹气道:“哎,被人解雇了!”
听到这个消息,张文山脸上的神sè明显一愣,随后,这老头一脸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起来。
“哎哎,我说,你这老呕吐,你知不知道,对一个倒霉的人发笑,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啊!”被人解雇,吕恒也有些无奈。不过,之前也不曾注意。但此时,见张文山这家伙,笑的前俯后仰的。自然心里便有些不爽。没好气的笑骂着道。
张文山笑了好一阵子后,这才捋着胡子,仍然是那般幸灾乐祸模样。
他上下打量着吕恒,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一样。过了好一阵子,这老头才捋着胡子,呵呵笑着道:“真是没想到,你小子也有这么一天啊!不过,老夫倒是很好奇,以你的本事,怎么会混的这么惨?”
说起这件事,吕恒心里其实也tǐng无语的。
自己虽然说偶尔旷工,但也算得上是兢兢业业。而且好像也没犯过其他错误。
就这么光秃秃的被解雇,其实说起来,也听没面子的。不过,谁让自己倒霉呢,碰上了王建功。
哎,想起那位仁兄。吕恒除了苦笑,还真一点办法都没有。
此时见张文山这般,好奇的样子。吕恒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苦笑着摇摇头,道:“呵,碰上了一个高人!”
“哦?江宁竟然还有这等人物?”张文山顿时来了兴趣,放下酒盅,身体前倾,看着吕恒问道。
不过,在问出这话的时候,张文山那神sè明显是有些古怪的,甚至,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吕恒看了这老头一眼,一脸无语的笑骂道:“你这老头,这算什么呀!”
这也难怪,凭借着吕恒在军需品招标一事中的谋略,以及对整个朝政准确的预判。张文山对这个年纪不到二十的吕恒,心里是极为佩服的。虽然,他口中不说。但是,在成都遇到难解的事情的时候,张文山仍然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吕恒。
如今,虽然听吕恒说起江宁又厉害人物出现。但是,怎看,这小子都不是那种斗败了的样子。很明显,那神sè是有些无奈的。
那么,照此看来。这个人,应该不是永正手里的一盘菜。或者说,永正根本就没打算与他过招。
“呵呵,老夫只是好奇,好奇罢了!”张文山捋了捋胡子,嘿嘿笑着道。
那神sè,明显是不信的。
“不过,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能让你小子都吃瘪?”张文山咳嗽了一声,却仍然难掩眼中的笑意。
“呵,王家大公子,王建功!”吕恒苦笑着摇摇头,无奈的摊开双手。笑着说道。
“呃……”听到这个名字后,张文山脸上的笑容,再也绷不住,顿时浑身颤抖着,哈哈大笑起来。
王建功此人,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对于王建功的才学。他也是了解的。虽然说,此人,嗯,有那么点不着调。不过,这才学嘛,咳咳,好像也是不着调的。
之所以,他能成为之前的江宁第一才子。完全是王府方总管的功劳。呃,当然,也可以说是王府财政支持的结果。
如今,听到吕恒竟然在败在王建功手里。这就像是一个武林高手,一出门被一三岁的孩子,给了一嘴巴。
这般无厘头的事情,张文山听了岂能不乐。
“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见这老头很是猖狂的笑着,吕恒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脸上肌肉抽搐了一阵。却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心里就这么憋着,始终是有些不爽的。
想起王婷芝闺房里挂着的那副美女摘花图,吕恒心里当即便有了主意。
他咳嗽了一声,转过头来,目光中同样是不怀好意的看着张文山,就那么古怪的看着,一动不动。”你这小子,看什么呀!“被吕恒这双明澈的眼睛,盯得心里毛毛的。张文山放下酒盅,sè厉内荏的哼道。
吕恒呵呵一笑,收回目光。端起酒中,放在嘴chún边请抿了一口,脸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的说道:“呵,在王府的时候,见过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绝sè美女。嗯,好像这画作,还是出自一位叫做文山的人的手笔?”
yīn阳怪气的说完这话后,吕恒转过头来,瞥了一眼脸sè很不自然的张文山,呵呵一笑,故意用惊奇的口气问道:“张老,好像你也叫文山呀!”
被揭穿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张文山顿时老脸通红。他抬起头来,没好气的瞪着吕恒,嚷嚷道:“天下叫文山的人多了去了,跟老夫有个屁的关系!”
说这话的时候,这老头明显是底气不足。强作镇定。
不过,说来,也真是够惭愧的。当年,他与王建飞一起追求那个女子。不同的是,王建飞是死缠懒蛋。一副不追到就死不罢休的样子。而张文山,当时也是名满京城的才子,自以为自个是文采斐然的万人mí,嗯,说的直白一些,就是有点自恋。
他每日都会摇着折扇,做出偶尔经过的样子。走到那女子楼下,摇头晃脑的吟诗一番。然后,很是潇洒的离去。
有一次,正是阳春三月,桃花烂漫的节气。花了大半时间,得知那女子要去踏青的消息后。张文山一大早就带着笔墨纸砚,前往目的地等候了。
在等了很长时间后,饥肠辘辘的张文山,终于看到了那个让他hún牵梦绕的女子,在那漫天飞舞的桃花中,款款走来。
那女子眉宇间,带着一丝忧愁之sè。似乎是心里藏着什么事情一样。她就那么静静的走着,一直走到张文山面前,然后,直接将摇头晃脑吟诗作对的张文山无视。继续前行。
正满腹sāo兴的张文山,见到这一幕后,顿时愕然。
好半天回过神后,脑袋里想了想后,顿时一亮。顺手在那女子身后,丢下一块银子。然后,他急忙跑过去,捡起银子,很是文雅和气的问道:“这位小姐,你丢东西了?”
那女子听到这话后,才转过身来。看到面前,站着一位文质彬彬,儒雅的年轻俊杰后。俏脸却是红了一下。
轻声嗯了一声,便让身边的丫鬟,取过了银子。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这女子再一次看了张文山一眼,见他身后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些画作的时候。这女子理所当然的就把张文山当作了画匠。
想了想后,这女子便提出了要画一幅画的请求。
能静静的欣赏女子的美貌,张文山当然是求之不得。
于是,那副阳春三月,黄河边的美女摘花图,便由此而生。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图画依旧,但,红颜却已经凋零。张文山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不由得一阵唏嘘感叹。
“老夫后来才知道,那女子之所以眉头紧皱,面带忧sè。原来是因为家中老父被人污蔑,而她却无法救助他的父亲。”张文山抿了一口小酒,苦笑着说道:“后来,王建飞那个老混蛋,趁虚而入,凭借着家中的金银,买通了一些官吏。让那女子的老父得以沉冤得雪。而那女子,也为了报恩,就那么嫁给了王建飞那头肥猪!”
张文山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那叫一个恨啊。那深恶痛绝的样子,吕恒还真有些担心,这老头会不会一怒之下,刨了人家王建飞的祖坟!@。
第一百九十章 划时代
……只是可惜啊,老父当年,虽然已经是连中两元,但仍然是一介书生。无权无势,最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心爱之人,落入别人的手中。”张文山一脸的遗憾,苦笑着摇头说道。
吕恒笑了笑,见张文山一脸的对往昔的唏嘘怀念,抿了一口小酒后,开口问道:“后来呢?”张文山靠在椅子上,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意:“后来,老夫在中了状元后。当时已经是吏部shì郎的王建飞邀请老夫去他家做客。老夫再一次见到已经嫁做人妻的女子!无奈当时,已经是物是人非。”
“完了?”吕恒愣了一下,古怪的笑着问道。
“完了!”张文山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道。
张文山一脸的唏嘘感叹,沉浸在过往的岁月中。短吁长叹中,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房间里烛火如豆,蜡烛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这细微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听着张文山讲述着化年轻时的美好时光,吕恒虽然是一脸平静的笑了笑,也是有些动容的。
毕竟,谁都曾经历过那如梦似幻的年纪,任何人都有过那般情窦初开,纯真美好的岁月。
当年,吕恒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纯真男孩儿的时候。就曾经暗恋过班上的一个女孩儿。
那女孩儿学习成绩很好而且人长得也漂亮,就像是,嗯,就像是白素颜……………,
咳咳!想什么呢!
脑袋里浮现出了白素颜那冷若冰霜,如雪山莲huā一般圣洁清丽的脸颊,吕恒顿时惊醒了过来。微微的醉意,当时一扫而空。抬起头,看了一眼,依然在短吁长叹的张文山。发现这老头仍然沉浸在那年曾经追过的女孩儿的美好时光中。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呵,幸好,没有被发现!
吕恒将酒盅的酒水,倒掉后,走到炉子旁,取下茶壶。换上了茶水后。抿了一口。抬起头看了张文山一眼,笑了笑很是大煞风景的说了一句:“真没劲我还以为你当时喝高了,兽xìng大发,把那女子怎么地了!”
张文山:“……”
初升的日头,刺破夜幕,朝霞红遍了半边天。古朴雄伟的成都府,披上了一层金sè的光芒。
城门吱吱呀呀的打开,各路的商人,郊外的小贩们便熙熙攘攘的带着各自的行礼,走进了成都府中。
原本有些沉寂的街道上,人群渐渐多了起来。随着小贩的叫娄声,沉睡了一个晚上的成都,在这méngméng的雾气中迎来了又一个早晨。
城中心的知州府衙外,千牛卫早已经将沿路的街道封锁。看着那些一身黑sè劲装的武士们,威武的站在那里,严格盘擦着过路的行人。
小贩们,连忙噤声。低着头急匆每的走过。
在这浓浓的雾气中,一些个身穿着苗家服饰的老头们行sè匆匆的从各处赶过来。朝着知州府衙赶过来。
布衣长老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一整晚没睡。
看到那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黑衣武士,布衣长老心里觉得慎得慌。一路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直是低着头,跟着前方领路的武士七拐八绕一番,穿过一个拱门后,这才来到了一处宽阔的院落中。
进了院落,却发现很多熟人。各个寨子的头领,长老们,几乎都云集于此。此时,这些人都围聚在一个腰缠白带,头发huā白的老者身边,恭敬的对着老者说着什么。
听了一会,才发现,这些个寨子的头领所谈的内容,几乎是一样的。
无非就是,知州大人叫他们来,有何图谋。
一群人便聚在那里,低着头,嘀嘀咕咕的猜测着,天huā乱坠,天马行空,各说各有理……
见黑苗的头领,布衣走进院子后,这些人便站起来,笑着跟布衣打了个招呼后,便继续低着头,嘀嘀咕咕的猜测。
布衣长老笑了笑,朝着这些人点点头后。便径直朝着那位老者,白苗的叶丹头领走去!
白苗在苗家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而且,也是苗家的权力集中地。故而,布衣进来头一件事,便是去跟白苗的叶丹头人去问好。
“叶丹长老!”布衣单手抚xiōng,恭敬的弯腰,对这个叫做叶丹的白胡子老头行礼。
“哈哈,布衣啊!”白胡子老头哈哈大笑一声,伸出手,在布衣的肩膀上拍了下,伸出大拇指赞道:“你们黑苗这些年做的不错啊!”布衣脸红了一下,心里却因为得到叶丹长老的夸赞而有些沾沾自喜。他弯下腰对叶丹长老行了一礼,谦虚道“都是祖宗保估,布衣不敢居功!”
叶丹头人却是摇摇头道:“哎,祖宗保估自然是有的。不过,你的功劳也不小。圣姑都说了,要让你加入长老会呢!”
布衣心里一阵jī动,抬起头来,眼里满是〖兴〗奋之sè,不可置信的问道:“长老会?”长老会是苗家权利的最高层,对整个苗*都有着巨大影响力的组织。长老会的成员,几乎都是全体苗家乡亲推选出来的。最后,由圣姑定夺。能进入长老会,对每个苗人来说,都是一件至高无上的荣誉。
不过,刚问出这句话,他突然想起了刚刚叶丹长老说的圣姑两个字。心里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叶丹头人,惊愕的问道:“圣姑回来了?”见叶丹长老点头,布衣头人心中急切无比,想要问问其中细节。
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守在正室门口的那个黑衣武士抬起头看了一眼初升的日头后,让开门,伸手指着门内,对着这些老头道:“时辰到!各位,请吧!”
书〖房〗中,吕恒坐在椅子上,端着一杯热茶,一边品尝着香茶,一边看着正在自己面前,背着手踱着布的张文山。
此时,张文山手里端着一本厚厚的手抄本,像个初进学堂的孩童一般,仔细的背诵着上面内容的内容。是不是的还打开手抄本看上一眼,发现自己并没哟记错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背诵着“呵,不用这么隆重吧1、,被这老头绕的有些眼晕。吕恒放下茶杯,苦笑着对张文山道。
“呵,应该的,应该的!”张文山转过头来,讪讪一笑。然后在吕恒无语的目光中,继续这样背诵着。
手抄本上,是吕恒根据后世的经验写下的一个关于少数民族参政议政的方案。其中,主要的环节,就是由苗家长老会派人入驻知州府。平日里,碰到一些涉及到苗人的政策的时候,这些苗人也可以自主发言提出自己的观点和见解。
如此一来,既可以在心理上让苗人有一个地位的提升,还可以在一些涉及到民族问题的政策上,在实施起来,可以少一些阻力!
当时,在谈起这件事的时候吕恒想了想后,便就着昏暗的烛火,趴在桌子上连夜赶出了这套方案。
最后,二人又针对方案中的一些细节做了一些修改。使得这套关于民族问题的方案更加适合这个年代,这样的民族。
在刚刚完工的